综漫 光之禁忌-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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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不能用冷冰冰的语气把他赶走，因为，这里毕竟不是私宅；我不能问他为什么没有向我行礼，那简直就是对贵族风范的侮辱。所以，我只能点点头，径自坐到河边。
然后，他清清浅浅的笑着，用轻扬的口吻对我说：“我记得今天朽木队长休假，那就不行礼了。还有我手上那么多东西，也不方便，请朽木队长多担待。”虽是向我解释，但却没有一点道歉的意思在里面，到像是玩世不恭的京乐、浮竹他们有时会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但也通常是面对我心情比较恶劣，他们打哈哈想要转移话题的时候。而且，这个人怎么会知道我所想的。但我依旧只是轻轻的点头。其实，我并不欣赏那种阳光而活泼的性格，因为这种人通常很聒噪。
接下来，出乎意料的，我们都很沉默。他快速的，轻轻的批着公文。微风拂过，伴随着树叶沙沙的响，像是和谐的夜曲；墨香混着青草的味道在风中起起落落。很安静的午后，宁谧的让我忘记了旁边还有这么一个人。或是他的存在反而让我安心，我握着钓竿的手慢慢的松了，视界开始模糊。这么一个暖洋洋，适宜午睡的下午，我真的睡着了。就像我习惯的一样。
所以说，我觉得他是一个很奇怪的人。
等我醒来，已经倦鸟归巢，夕阳西下了，而我倒是端端正正的谁在自家靠近庭院的和室里。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明明我在河边睡着的，不是吗？怎么会在和室呢？我问了官家，问了仆人，可没有人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都说我是自己回来的。可我明明记得我在河边睡着了，难不成我自己梦游。想不通，但我却总觉得这件事和蓝染康成有关。
从此以后，我发现这个让我奇怪抑或是奇特的人总是三不五时的出现在我的身边。有时，不经意他回神，他就在我的对面，用公事公办的语气向我汇报十三番队对六番队的后勤补给预算；或是在我无聊的打量周围时，他又像是等待我的目光，在和我擦肩而过之时波澜不惊的与我对视，然后挂上他平和随意的微笑；又或是……日子一天天过去，等我察觉春去冬来又一年的时候，等我在守岁的午夜感叹人生蹉跎的时候，突然发现，这个奇怪的人的身影，竟然已经不知不觉的渗进了我的私人空间，我的视界密密麻麻都是这个人温熙的笑容。
自然而然的，我和蓝染康成变成了朋友，一种不需要过多的言语交流就能体会对方思想的朋友。目光短暂的交错，步伐的缓急，以及手势微微变动，都能把自己的所思所想传递给对方。好吧，我承认，他做的明显比我多，他总能正确的理解我要表达的，我则经常会忽略。即使我非常的不愿意承认，但确实可能是因为他太纵容我了。是的，纵容，就像他有时纵容宠溺他的弟弟蓝染惣右介一样，他给我的比他弟弟的还多。这让我疑惑却又甜蜜。疑惑于他对我纵容的原因；而甜蜜的原因，我至今仍找不到答案。但显然，这种甜蜜的感觉不会对我造成负面的影响，所以，我并不打算多考虑。（典型的鸵鸟心态）
时光一张张的被扯落，只留下满地的碎屑，被早起的仆人扫走，不留下一丝痕迹。只是庭院里的树在花繁叶茂，花落叶枯之间静悄悄的在树干上画下四道环轮。这光阴，丈量一下，也只能用“寸”来做单位。只是，日后漫长的光景，如果有这个奇特的人作陪，一起聊聊天，钓钓鱼，切磋切磋剑道，陷害陷害其他几个家族，或是在和室品茗闻香，阅书赏花，这日子倒也不至于无聊，反而是惬意畅快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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惣右介在小睡中被推醒，他不太明白为什么哥哥会突然让他醒过来，本打算起来。但秋明一手按住了他的肩膀，一手搭在他的额上。惣右介马上领会到，秋明虽然摇醒了他，但并不想让他起来。所以，他依旧安静的躺着，放松身体，闭起眼睛装睡。
“康成，下周来我队上，给我当副队长吧。”惣右介听到朽木拓弥略带凉意的声音。他知道，这并不表示朽木拓弥心情不好，而只是因为他本身的嗓音就是这样的。
“拓弥，浮竹队长的身体至少还需要留院照看半个月。”惣右介听见秋明这样说道。他不太理解，为什么哥哥要拒绝，从席官到副队长，这是一个极大的跨越，很多席官终其一生都无法担任副队长，也就是说失去了担任队长的资历。朽木拓弥亲自邀请，这样的机会可不多。（他当时绝对没有想到日后更木剑八会用那样的方式当上队长）
惣右介这样想着，又听到朽木拓弥说道：“浮竹只是留院观察，倒也是好了大半，你不需要再负担十三番队全部的队务了。浮竹在这件事上会置身事外，你不用担心。所以，来帮我吧。”朽木拓弥再次发出邀请。
惣右介发现哥哥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他听见秋明答应道：“好的。”
“嗯，任命七天之后下来。”
回到家中，惣右介被秋明一句话问蒙了：“小介，这件事你怎么看。”
惣右介一时不太明白秋明的意思，低下头，仔细的想了一会儿，不太确定的说道：“哥哥，朽木队长让你去担任副队长，虽然是好意，但我认为你还是不答应的为好。”
“哦？为什么？”能看到这一步，还不错。秋明对惣右介的表现还比较满意。
发现秋明用鼓励的眼神注视着自己，惣右介的胆子大了起来，思路也更清晰，说道：“朽木队长说浮竹队长因病而置身事外，哥哥刚开始的拒绝也是想要找个借口而脱离那个漩涡吧？”说道这里，惣右介用带着期盼看着秋明，似乎渴望着秋明给他的肯定。
而秋明也从善如流，点点头，赞许到：“不错，有点道理，继续。”
“现在，听起来，志波队长的事虽然是不了了之，但是从朽木队长的态度来看，这件事还远远没有结束。如果涉及到志波家和朽木家，那么，四枫院和光源两家就不肯站在一边。哥哥如果当上朽木队长的副手，那么哥哥就会认定是站在朽木队长一边了。我听哥哥说过，静灵庭上层，四大家族的争权夺利从来没有断过。如今，朽木家和四枫院家势均力敌，哥哥现在当上副队长，等于是被朽木队长推了出来。很危险，哥哥，你还是回绝朽木队长吧。”分析到这里，惣右介越想越心惊，不由焦急的向秋明说道。
秋明听到惣右介最后的一句话，失笑的摇摇头。四年了，惣右介成长了不少，但是还有一些天真，只是这一点天真倒是让秋明很开心。因为，这就是代表着自己在这个少年心中的重要性。惣右介的分析虽然有些道理，但还只是表面，没有深入下去。他要惣右介学会分析事物的方法，这是对惣右介的训练中最重要的。
“小介，我问你，如今就你所知，静灵庭上层的势力分为几个部分？”秋明开始引导惣右介的思路。
惣右介仔细的想了想，说道：“朽木、四枫院、志波、光源四大贵族，势力也分为四个部分。朽木家控制中央四十六室中的大部分，主管刑法；四枫院掌握刑军和隐秘机动部队一部分，现在也控制了技术开发局；志波家式微，但掌控了武器开发和提供；光源家最神秘，似乎是情报局的当家。”
“嗯，不错，大部分分析都对。但是，泄露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人物，训练时间增加两个小时。”秋明淡淡的说道。可他不会马上就给惣右介答案，惣右介必须自己寻找答案。他又问道：“我告诉过你，为什么志波队长会担任这次‘旅祸’事件的主要调查者，也告诉过你光源队长的话。现在，我问你，为什么这么久了，志波队长什么事情都没有，其他人也没有动静？”
这个问题很难，惣右介想了很久，才犹豫不觉的答道：“志波家这次主要的对手是光源家，他们可能和解了。”说的一点也不自信，其实他自己也知道，这个答案不正确，但却想不到其他的方面了。
秋明对惣右介的回答很失望，淡淡的说道：“训练时间再加两个小时。”
看到秋明失望的表情，惣右介觉得很难过，他从不害怕秋明会的责骂，对他的处罚，但通常，哥哥是不会用那种粗暴的方法对待他的。哥哥只会用失望的表情看他一会儿，然后，把他扔到虚圈待上几个小时。虽然，虚圈很危险，但惣右介知道哥哥总是会在他没有看到的地方关注着他，让他不至于被虚杀死。所以，他最害怕的就是哥哥露出失望的表情，那会让自己感到自己是那么的无知和无能，那样无知无能的连自己都厌恶。
“换一个思路，小介，站的更高一点，不要只把目光集中在志波和光源两家。”秋明提醒道。他知道，这只是惣右介眼界的局限性，只要稍微点拨一下，就可以把思路走向正确的方向。
“不是志波和光源，那么就应该是四枫院和朽木家了。”惣右介暗自想到，又把秋明以前告诉过他的信息整理了一遍，逐字逐句的说道：“四枫院可能和光源家达成了一致，想要把志波家挤下去，但朽木家并不想要卡到四枫院掌握更多的武力，所以就造成了现在的相持情况。”
“不错，”秋明点点头，大体上惣右介是考虑比较正确了，但是，因为漏掉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人物，而无法看明白所有的事情，但能做到这个程度，也真的很不容易了。“训练时间改为3个小时。小介，再去考虑考虑你到底漏掉了哪一个人物，想通了告诉我。还有，拓弥要我出任六番队副队长，并不只是单纯的要把我拉近那个漩涡，而是为了给我升任队长作准备。不仅如此，拓弥应该连我要去哪个番队都计划好了。”说道这里，这么高兴的笑着。这种好事，也真是不要白不要，虽然也有一定的风险。
“是吗，哥哥，我知道了。我再去想想。”惣右介听到这里，总觉得抓住了什么，但却只是一闪而过的概念，快的让他逮不住。
秋明拉着惣右介打开了去虚圈的越界门。看着现在基本上可以独自抵挡住四十只左右的基力安攻击的惣右介。心里顿时充满了成就感，这个不断在走向成熟的孩子，已将开始展露属于自己的光芒，也离后世那个让他心动不已的蓝染惣右介越来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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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明当上六番队副队长的事情在尸魂界没有引起什么大的影响，但是也不能说没有。十三番的那些队员几乎是“哭”的“死去活来”，仿佛他对六番队，对浮竹和十三番队造成了重大的伤害；京乐春水喝了几口小酒，不明意味的叹息了几句，还有就是女协依旧八卦了一下他和朽木拓弥，但因为不敢招惹静灵庭最“酷”的男人，而只能在角落里跳出来说上几句，再也没有声响了。
“咳咳，恭喜你了，康成，好好干吧。咳，”浮竹提前出院，正好赶上一番队给秋明送来任命，并递交六番队的队服和臂章。虽然，因为康成的离开而感到有些发堵，但还是淡淡的对秋明表示恭喜。
秋明不动声色的递上手帕，不等浮竹的同意，把他的绿茶换成了暖胃的红茶。说道：“希望队长多保重身体。队长的身体还是再去四番队疗养一段时间，不应该操心其他事情。”
感到秋明难得的霸道和透出出来的关心，又想到前些日子京乐用诡异的表情递给他的《女协》。浮竹的脸破天荒的染上了淡淡的绯色，拿起茶杯掩饰自己的失态，打个哈哈说道：“别这么严肃，放松一点。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好的差不多了，不用担心。前段时间康成帮我处理了很多事务，心中也没有什么战斗，不忙不忙。”
秋明再也没有说什么，只能应承下来。浮竹的人缘虽好，却过于正直，并不被静灵庭的高层真正喜欢。要不是他是山本总队长的嫡传弟子，可能早就“阵亡”了。看来，自己以后也只能在后面多帮衬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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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秋明看着手中的情报，默默的想到，对在他面前径自看着棋谱，不理会他的光源平次说道：“光源队长，看来志波家完了。”
听到这句话，光源平次很自信的说道：“没错，志波家完了。但朽木队长真的会抛弃志波家吗？”要不是朽木拓弥力挺，志波南斗在五年前就完了，也不至于拖到现在。
“朽木队长怎么想的，我倒是不清楚。但是，我就觉得有一件事很奇怪，希望光源队长可以告诉属下。”秋明挖好了陷阱，就等着光源平次往下跳。
“是吗？整个静灵庭看的最明白的人，除了老不死山本柳斋重国，就是你了。能解答你的疑问，真是荣幸。”光源平次对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