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黑-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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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我呷了口啤酒顺手将啤酒罐放到了茶几上问道。
“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这次旅行一上火车就感觉到好像少了些什么似的。于是我就开始一样一样的找。打开背包,钱包、身份证、地图、卫生棉、换洗的衣服统统都带上了。可是心里仍感到像少了些什么东西似的。我边从座椅上站起身来一节车厢接着一节车厢的寻找着。走遍了所有的车厢依旧一无所获。自己仍旧不甘心的想到,或许是饿了的缘故吧!退回到餐车上狠狠得吃了一顿,吃到肚皮感到快要胀破了一般才停了下来。可是那少了些什么的感觉依旧挥之不去。到了目的地这种感觉非但没有减轻却反而变的愈加强烈。在路边随便找了家旅馆。刚一近门,那个便来了日子完全不对,那么多简直就跟涨潮似的。我甚至开始担心起自己会不会因此而死掉。拿着自己换下的衣服来到浴室,满满一脸盆的水都被染成了红色。可是下身还在不停的流着血。眼泪也随之便的愈加无法控制。扔下手中正洗着的衣服,背上背包跑到大街上。我好像拦住一位陌生的路人,问问他有没有见到我遗失的东西。可是我连自己把什么东西给弄丢了都不清楚又怎么问那陌生的路人呐!我便顺着眼前的石子路一直向前走着,走着。直到天黑了,我累的瘫坐在了路边。眼泪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停止了。我到底遗失了什么?我到底…?”嘟嘟在不断重复的问着自己。她的泪水早已浸湿了我的胸口。我的眼角不知在何时也已经莫明的湿润了。因为,我记得我和卓雯曾经也那样的找寻过。
“你饿了吗?我已经快被饿死了。我们去吃咖喱炒饭如何?”良久,嘟嘟直起身子哝起嘴巴撒娇似的说道。仿佛她已经把这次旅行所带来的不愉快统统抛到了脑后。
“今天是礼拜三的吧!”
“礼拜三是昨天,今天已经是礼拜四了。”嘟嘟伸出左手的四根手指说道。
“现在是早上还是晚上?”我呷了口啤酒问道。
“当然是晚上了。你这个人可真是的,怎么会问这种奇怪的问题。”
“只是过的有些混乱罢了。”
想起今晚还要给玲辅导中文便先拨通了涛子的电话号码,问他要了玲的号码,旋即拨通。我告诉玲今晚实在抱歉突然有事无法脱身便把辅导的时间改在了明天的下午。
挂了电话。洗漱过后换了衣服和嘟嘟来到第一次见面时的那家饭馆,各自要了一份咖喱炒饭。
“喏—可真是香呐!简直还想再来一份。”嘟嘟放下勺子后一犹未尽的说道。
“那就再来一份好了。”
“开玩笑的,想我这样的年龄还是要注意一下身材的。我可不想以后再被人叫做‘嘟嘟猪’。”
嘟嘟坐在我的对面一口口下着老板娘送的餐后茶,脸上也露出了些许的红晕。
“我还想出去喝点啤酒。”我吃完最后一勺咖喱炒饭后嘟嘟说道。
出了饭馆,不用走几步便有一家酒吧。我和嘟嘟坐到了吧台的高脚椅上。
“啤酒可以吗?”嘟嘟伸手摸了摸毛绒绒的短发问道。
“我要一杯果汁好了。”
“戒了?”
“没有,只是有些头痛罢了。”
“不会是因为想我而没有休息好吧?”
“我想可能是睡的太多了。”
“刚刚帮你叠被子的时候看到你放在床头柜上的药瓶了。不会是遇到什么事情而想不开吧?”
“那有!只不过是想睡个好觉而已。”
“那样最好!”说着嘟嘟敲敲吧台叫来服务生要了两杯橙汁。
“不是想喝啤酒的吗?”我点燃一根香烟问道。
“一个人喝酒简直是件无聊透顶的事情!”
“如果着实想喝的话,我奉陪就是了。”
“也不是特别想喝的。”嘟嘟玩弄着吧台上的烟灰缸说道。
服务生为我们端来了橙汁。
“味道还不坏。”嘟嘟啜了一口说道。
我旋即也端起杯子啜了一口,点了点头。
“大贺,我不在你身边的日子可有想我?无论是哪个方面。脸蛋或者是我的短发或者是我的Ru房或者是其他与我有关的方面。”
“有的。”我吐出嘴里的香烟点点头说道。
“想哪儿了?”嘟嘟追问道。
“什么想哪儿了?”
“我刚刚有问过的嘛!”
“不记得了,不过的确是有想过的。”我如实的说道。
“有出去鬼混吗?可否同其他的女孩子上床来着?”嘟嘟看着我微笑着问道。
“有的。”我点点头说道。
“大贺,能答应我件事吗?”
“恩?”
“以后能否讲些谎话来骗骗我?不要任何事情都那么诚实。不觉得自己有些残忍吗?”
我没有说些什么,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嘟嘟伸手叫来服务生结了帐,牵起我的手朝家走去。打开房门嘟嘟没有言语什么只顾进了浴室。我百无聊赖的坐在沙发上。银灰色的月光透过玻璃窗泻进屋内,把东西的影子拖的长长的印在了光洁的墙壁上,活像淡淡得泼墨画似的。从口袋摸出香烟点燃,来到窗边。天上挂着一轮明亮的有些晃眼的上弦月,不知为何那无垠的苍穹里只是点缀着寥寥可数的几颗星星。透过高楼间的缝隙我仿佛看到了矗立在远处的山峦的轮廓。在北京的市区怎么可能看的见高山呐!即使在晴空万里的白天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更何况是这样的黑夜呢?心中感到愕然之余不禁忖道:究竟是在何处见过如此柔和的山轮线呢?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片刻,嘟嘟穿着睡衣从里面走了出来。她走到我的面前握住了我的手借着那柔和的月光,我们走进卧室来到了床边。嘟嘟一件件的帮我褪掉衣服,那动作缓慢的如同儿时褪掉洋娃娃身上的衣服一般。我顺从的躺到了床上。借着着那从玻璃窗里偷偷溜进来的月光我看见嘟嘟将她连体睡衣上的扣子一粒粒的从扣眼里褪出,一共七粒。嘟嘟揪住衣领双手一翻,她那光洁的身体便在我的眼前显露无疑。纤细的脖颈,浑圆而坚挺的Ru房,那小巧的||乳头借着月光在她||乳晕上形成的倒影随着嘟嘟身体的微微颤抖而轻微晃动着。再往下是嘟嘟平滑的小腹,微凹的肚脐,她腰肢上柔和的曲线尽显少女的柔美。还有小腹下那呈倒三角状黑黑的毛丛正在一点点的反射着月光散发出的光粒子。心中不禁忖道:这或许就是伦勃朗在苦苦找寻着的光与影的完美结合。
嘟嘟向前迈出一步顺势倚到了我的怀里喃喃得说道:“大贺,今晚可以进去的。”
“要不要拢上窗帘?”
“我喜欢这冷凄凄的调子,我想和你在月光里做那事儿。”
我俯下身去轻轻的吻着嘟嘟的嘴唇,脖颈,耳垂。我听到了嘟嘟在我耳畔急促的喘息声。我侧过身来低下头去亲吻着嘟嘟那圆润而小巧的||乳头。月光将我嘴唇的影子拖的长长的映在了嘟嘟的另一个Ru房上。或许是月光的缘故吧!我感觉身下的嘟嘟的身体也变的冷质起来。我用手扪住了嘟嘟的Ru房,嘟嘟用手握着我的硬物放到了她的下身。那里早已湿润,等待着我的进入。
当我探入时嘟嘟用嘶哑的声音喊了声:“好痛!”她的身体一扭动,我未能进入。我甚至可以感觉到身下的嘟嘟的身体因为剧烈的疼痛而不停的颤抖着。嘟嘟再次握住了我的下身,这次我依旧未能进入。
嘟嘟颤抖着不无歉意的说道:“对不起,着实太痛了。无法承受的疼痛。”
我拂拂嘟嘟的脸颊说道:“没关系,不用说对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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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可能是我太紧张了。一想到要告别过去的自己,有一根又粗又硬的东西要进入我的身体就紧张的不行。这对于你来说真是让自己感到歉意呐!”
“没有关系的。”我趴在嘟嘟的耳边说道。
过了片刻,我和嘟嘟又尝试了第三次。这次我竟然轻而易举的探到了底部。嘟嘟用颤抖的声音喊了声:“好痛啊!”我便抵住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儿我看嘟嘟的表情好像好些了便缓慢的动了起来。嘟嘟也好像适应了我的动作,她那双柔软的双手在我的背上不停的摸索着。我们一同到达了高潮。
完事之后嘟嘟枕在我的肩头说道:“我喜欢这感觉。”
我伸手从床头柜上的衣服口袋里摸出香烟,点燃。
“我的身体好吗?”嘟嘟怔怔得问道。
我吐出嘴里的香烟,点点头。
“和你以前的那些女孩比呢?我是说和你上过床的。”
“你的身体是最好的。”我如实的说道。
“那你可否答应我件事?”嘟嘟用胳膊支起身子问道。
我从床头柜上拿来烟灰缸,掸掸烟灰问道:“什么事情?”
“在没有和我分手以前不要碰其他的女孩。”
我点点头。
在烟灰缸里抿灭了手中的烟蒂,和嘟嘟相拥着睡去。
第二天的下午,我如约来到了留学生公寓。在一楼的前台填写来宾登记单时事由一栏我没有填写。服务生看过之后对我说事由一栏必须填写否则她是不会放我上去的。无奈我又从口袋里掏出钢笔在事由一栏里填写上了“交谈”二字。来到三楼此时会客大厅里正有三三两两的留学生在交谈着什么,说的是我从来没有听到过的语言。但从外表来看他们应该是亚洲人的。玲准时来了,她穿着一双尖头的复古皮鞋,一条在膝盖处有一个破洞的牛仔裤,那件格子衬衫与她的发式也很是相称。
“我没有迟到,你是早到了。”玲见到我后一个字一个字得说道。
“是我早到了,我们今天做什么样的练习?”我微笑着问道。
“听力。你读,我写。做练习。”说着玲递过来一本HSK的听力课本。
我接过打开第一页大体浏览了一下简介和目录。
“从第一个练习开始吗?”
“是的。”玲从笔袋中取出一根铅笔,打开练习本后说道。
“小王把一辆什么车停在了停车场?A、玩具车B、家用小轿车。这样的速度可以吗?”
玲抬起头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
“你希望我读的再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噢。我明白了。”玲的脸上露出了豁然开朗般的笑容说道“慢一点。”
“好的。小王…。”
周日。凌晨四点多钟,嘟嘟便叫醒我说,要一起去附近省市的郊区游玩。我说即便是决定要去也大可不必这么早出发。嘟嘟不尤分说的打开了房间里所有的灯,没有办法只得起身。我在洗漱的时候嘟嘟一会儿跑过来问我,牛仔裤放在哪儿了?一会儿又跑过来问我,换洗的内裤和袜子放在哪儿了?等我洗漱完毕嘟嘟已经打点好行装坐在客厅准备出发了。
来到楼下的早点摊,老板娘热情的为我们端上了刚刚熬好的小米粥和热气腾腾的小笼包。看着我放在身边的旅行袋老板娘问道:“这是准备要出远门呐?”
“打算去郊区游玩的。”嘟嘟微笑着回应道。
“现在的年轻人喜欢去郊区游玩的越来越少了。难得你们还有这份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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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已经热了。”一个中年男子冲老板娘喊道。
“你们慢慢吃。得吃的饱饱的才有力气呦!”说着老板娘便微笑着转身离开了。
片刻,老板娘又折回来难为情的说道:“可否麻烦一件事情?”
“可以的。只要能做的到,尽管说好了。”嘟嘟咽下口中的小笼包后说道。
“能否捎一株带有泥土的野花回来。”
“没问题的。只要能够见到一定帮你带一株回来就是了。”
“那就拜托了。以前在乡下的老家随处可见那指头肚大小的野花。现在很少回老家了。即便是回去也是在旧历的新年。那可是满眼荒芜的季节呐!喏——所以我已经有好些年头没有见到以前家乡路边的那种野花了。还怪是想念的哩!”说着老板娘闭上了眼睛那表情像是在追忆着遥远的往昔。
“没问题的,放心好了。如果见到一定替你挖一株回来的。”嘟嘟再次应道。
“那可就拜托了。”
“嗨!我说这油条怎么都炸糊了。”那中年男子又喊道。
老板娘丢下一个歉意的笑容便转身离开了。
吃完早点,沿学校的小径朝车站走去。夜色依稀可见,只是天上的那轮月亮被一层淡淡的金色包裹了起来透漏出一股朣朦的样子。天空时儿有几只不知名的鸟儿飞过,喜鹊站立在不远处路灯的横梁上有意无意的叫上几声。经过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