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家有妃初拽成-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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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看你一脸不开心的样子!”
“歌儿是你开心了吧!穆容冽来找过你了?为了何事?”
“那个讨厌的人,还不是因为那天晚上的事,还说的和他、我和他有关心了,我和他什么都没发生,他却认定那天晚上的人是我和他在一起,我都不知道后面是谁和他搞在一起了,现在他把这事情安在我头上呢?”想起刚才的事她就来气,要是中了媚药让他给睡了,那还不如让她死了算了。
萧墨溟一听是那晚的事而来,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幸好那晚歌儿什么事都没他发生,为了防止发生,歌儿宁愿强行利用内力将毒逼住,导致吐了好些血。
“他就为这事情来?”想到穆容冽这些日子总是对歌儿有一份贼子之心就让他生气,穆容冽是他自己不会珍惜歌儿的,现在倒好,还想和歌儿发生什么事?他脑子想的可真多,“那你和他怎么说?”
“我都说了我和他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是他不依不饶,真觉得我该和他有点什么不清不楚的关心似的,听他那语气,似乎那晚上他和以女子发生了点什么?他刚开始看见的人是我,所以他以为那人是我,可是我可没和他发生了什么?是他自己乱想的,还说要看我的守宫砂呢。”
想起来她都气,还碰了她的手臂,现在都觉得恶心,什么守宫砂不守宫砂,有没有关你屁事,真以为守宫砂很了不起。医书上说不一定每个女孩子都有那层膜的,就算有,也不一定能保留到洞房那天,因为剧烈的运动,或者是什么其他的意外也可能让膜没了的,有些人膜太厚不一定第一次就会破的,也有可能第二次才破,有些更甚,需要等到孩子出生才会穿破那层膜。
每个人身体各异,谁能保证每个人都一样呢?
她常常想,要是这样的特殊人物生活在古代,一定会很惨,一定会被人说什么放荡,没结婚就和汉子发生了关系什么的,那么那些可真是冤了。
“那歌儿你给他看了守宫砂?”想到那厮碰了歌儿晰白的手,他就想去把他的手砍了。
“没有,我才不让他看,我说没有就是没有,而且我没有点守宫砂,所以根本就那个红点。”顿了顿,她看了看萧墨溟的脸色,“你会不会很在意我的守宫砂?”
她知道,古代人的思想和她现在接受了那么多高等教育的人是不一样的,很多事情无法解释给他们听,科学的东西在这个鸟地方是无法施展的,当然,他们的观点看法就会落后点。
所以说,时代是在进步的,古代人的思想她们后人可以知道,可是他们后人的思想前人是猜不到的。
萧墨溟被她突然的问题一下子定住了。
守宫砂?
这件事情他没有想过,他的歌儿,他只想相信她,对她没有半点怀疑。
相信一个人,那个人才会真心实意的将自己的事情全盘告诉,总是的猜忌一定会导致谎话遍地,相信就会回报真诚。
“歌儿,我相信你,你说的话,不管是什么我都相信,你知道吗?”
“如果是说了一些与你们知道的东西相违背的你也相信?”
“相信。”
果然,南宫如歌在他眼睛里看不见半分的虚情假意,他的那两个字如一剂定心剂让她觉得安心。
“萧墨溟,很高兴你对我的相信,我也老实的告诉你,我永远也不会骗你的,除非是为了你好偶尔会撒点善意的谎言,嘻嘻……”
一天不好的心情因为萧墨溟的那句相信而让南宫如歌露出开心的笑,她把自己认识的那些关于处女膜的知识全部灌输给萧墨溟,让他知道一些先进的东西,而不要被这些腐朽的思想蒙蔽,虽然他不一定会信,但她说好比没说。
他说:“我信。”
因为,他的姑姑和他说过这件事,他的姑姑就是一个在初夜没有落红的人,只是,她的夫君却说她不贞,于是抛弃了他的姑姑,姑姑一直自己一个人住,他喜欢找他的姑姑,那是一个待他好的人,他相信姑姑的话,当然也相信歌儿的话。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有三两个比较特殊的人那是正常不过的事情,谁要求一定每个人都一样?
“你真棒!”南宫如歌对他竖起了大拇指,“要是你现在穿越生活在现代的中国,一定很容易适应那里的环境,而你,会是一个厉害的人物。”
“现代的中国?这是什么地方?”第一次听这样的名词,他尚且不懂,而他这个歌儿,总是语出惊人,虽然很多时候有些句子他听都没听过,也很好奇歌儿这是从哪里学来的?
可是,正是她这般充满迷一般,更让他觉得好奇,他仿佛捡到了一件世间遗留下的宝,从此,在探索着这宝里面的东西。
“呃,现代中国,一个遥远的地方,那里的人生活的很平等,很开心,那里没有战争,那里讲究人人平等,那里没有皇帝,没有王爷,只有公民国家事务决策在公民手中,而不是皇帝说了算,那里有很多你没见过的东西,很稀奇,那里的电灯,一个铜线就可以让一个灯的东西瞬间变亮,可以用相机拍下美丽的一瞬间……很多很多,多的你数不过来。”
她的眼睛闪出了明亮的光,萧墨溟看见了,那是一种向往的光,一种期待的目光,那是他从来没有吉安过的。
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可以这样的吸引着歌儿,他想不明白。
“你喜欢那里?”
“嗯,喜欢,那里什么都方便些。”
“那如果让你选择,你是选择在这里还是那里?”听她说的那么好,那一定是个很好的地方,让歌儿念念不忘那是必然的了。
“呃……”南宫如歌想了想,看见萧墨溟眼底里的失落一般的眼神,是不是她说喜欢以前那个地方他会觉得不开心,“如果我说我毕竟喜欢那个地方你会如何?”
“没如何,只是觉得,让歌儿这般向往的地方是在哪里,也许以后我们有机会可以去那里住上一阵子。”
只是南宫如歌嘴角扯出一丝苦笑。
呵!还能去吗?曾经离她那么近却又那么远的地方,恐怕这辈子都回不去了。
其实刚穿过来她是想回去的,至少让那对狗男女死一边去,尼玛,她可不是个让人欺负的人,那时候经常在想,要是能回去,首先让那臭男人变的一无所有,然后靠着自己手中的势力让他们在行业里抬不起头做人,再然后找人把他们两人暴打一顿放才解气!
可是,什么都是扯淡,她来这里十年了,想过任何一种能回去的办法,可是明显这是不可能的,十年过去了,心里对那些事也淡忘了,虽然现代很多东西方便了,好了许多,可是回不去能怎么办?在这里也不错啊,有义父罩着,爹爹捧着,虽吃了些苦头,但也不会觉得太难过。
所以,这么多年了,她的心似乎也淡了,不再想着能不能回去,能不能把那对狗男女打爆头了,也许时空间不同,他们已经老死了,她劝解自己的,人都死了,就原谅他们吧!人,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的。
于是,她果断的原谅了那两个‘死’了的人。
“萧墨溟,我们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去那个地方了,因为它——太遥远了,我们一辈子都去不到那个地方,除非你有足够长的命,或许这里有够高科技的东西,或许可以到达那个地方,我也不想再去了,在这里其实也挺好的。”
她说的是真心话,不回去就不回去了呗,找到幸福就好,管他是古人还是现代分子,对自己好就够了。
……
穆容冽似乎很气,对于找了南宫如歌问的那件事,于是,刚回去就着手让人去调查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他知道那天晚上自己不是自己走去那里的,是被人下了药,弄晕了,等他醒来的时候就看见了南宫如歌,周围没有人,只有他们两个,然后他感觉到口干舌燥,就喝了点水,只是身子还是很热,看着南宫如歌有一种冲动。
然后,然后他的脑子很乱,晕晕沉沉,什么都记不清,只听见有声音在尖叫,飘在他的脑海里,不是很清楚,但是他知道那是个女子的声音,他知道那是南宫如歌,待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人,只有那抹落红,刺红了他的眼睛。
他现在想想,知道那天晚上自己不是无故成了这般,是被人下了媚药,所以自己什么都记不清了,但是他认定那个是南宫如歌,只有她,也唯有她,以当时那种情况,南宫如歌怎么能逃走?一定是的,一定是的,怪不得南宫如歌不想让他看她的守宫砂,因为她害怕,害怕事情的暴露,只好隐瞒。
现在,他得让南宫如歌将守宫砂的位置给人看,她不敢,一定是守宫砂已经脱落,无法点上,那么,就看她的守宫砂。
只是他不知道,远在不知道多少米之外的南宫如歌知道别人一定会拿这件事说事的,所以,正拿着罐子用朱砂喂小壁虎吃呢。
“来吧,小虎哥哥,吃多几口,吃够七斤就好了,老娘就不用伺候你了。”她知道穆容冽不会轻易的放过她,也许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让人看她的守宫砂。
那么你们既然要看守宫砂,老娘就奉陪到底!只是,到时候可别失望就好。
九月九,重阳节。
不知不觉这就到了九九重阳节了。
独在异乡为异客
每逢佳节倍思亲
遥知兄弟登高处
遍插茱萸少一人
这是祭祖的节日,也是登山远眺的节日,在现代大都市,这样的节日并不是很浓重,可是这古代,一个小小的节日似乎非常的热闹。
一大早,南宫如歌就可以听见自家后巷那里传来好多妇人的声音,估计是去庆祝这九九重阳节。
南宫如歌没有怎么过这些节日,以前过的更多是西方的节日,什么感恩节啊、圣诞节啊、情人节啊,中国的节日也只是买两个应节吃的东西或者用的东西,家里冷清,这样的节日她根本无心过。
“娘亲歌歌,我们去登山咯,你快起床,外面好热闹啊,你快起床啊?”年年在床边喊着,却让萧墨溟从身后给抱了出去。
南宫如歌其实一大早被后巷街的大娘的大嗓子吵醒了之后就没有睡觉,只是秋天这让人昏睡的季节,她只想窝在被窝里不下床。
年年也是看中了她已经醒来才敢去吵她,不然哪里有胆子这般吵,怕早让他娘亲歌歌给甩墙壁上了。
“喂喂,你干嘛,我和我娘亲歌歌说话关你冥王啥事?你家住海边吗?管的也太宽了吧!我强烈抗议,抗议!”年年小小的手拍打的门,可是萧墨溟在门后抵着,就是不让年年进来。
南宫如歌在一边偷笑,年年就是和萧墨溟不对盘,真不知道他们俩以后怎么相处。
“放我进去,放我进去,那是我房间,凭什么把我丢在门外,冥王鸭蛋,你给我开门,红颜姐姐,你用脚帮我把门踢开好吗?”
“门会烂的。”
“我有钱,踢烂了我赔行吗?”
“小姐会骂我的,冥王会赶我的,我还是不要做这样的事了。”摇摇头,红颜宁愿离开是非之地。
“知己姐姐,那你来帮我把门踢开好吗?”
知己只是白了一眼,说道:
“我打不赢冥王,不想犯险。”
于是,知己又飘走了。
年年那个捶胸顿足啊!没义气的家伙,自从萧墨溟那冥王鸭蛋来了之后,他在众人的地位一路下降,所有人都不爱他了,呜呜……他好惨啊!
好,那就让他出最后一招,如果这招还不管用,他就决定离家出走。
先掐一下眼皮,然后再揉揉脖子,然后摆出一副衰的模样。
“娘亲歌歌,呜呜……你不爱我了吗?我是年年啊,你的儿子,呜呜……你有了冥王你就不要我了是吗?呜呜……你是想和冥王生小孩吗?所以不要我了,呜呜……你们都不要我了,我成了一个没人要的小孩了,呜呜呜呜……”似乎越哭,年年的嗓子越发的哑。
最后那眼泪真的流出来,他想起那个没有见过的娘亲,还有现在虽然看过的爹爹太子,可是,他还是没人要的小孩一般,不然他怎么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
南宫如歌听着外面的声音,刚开始她知道年年是故意哭的,可是越听慢着声音变了,这死孩子,真哭了。
“萧墨溟,快开门,让他进来。”南宫如歌下床赶紧让守门的萧墨溟开门。
小孩子就是这样,开心就笑,不开心就哭,变脸比六月的天还快,而且这小孩喜欢胡思乱想,所以,她知道年年一定又联想了些什么让他不开心。
“你哭个毛啊?没事一大早在这里哭,也不嫌丢人啊?”南宫如歌虽然语言犀利,可是脸上的表情还是透露出她的心疼,赶紧的蹲下抹着那两行清泪,“男孩子整天哭哭哭,就会争风吃醋,长小弟来干嘛,干脆剁下来煲汤好了。”
她说道此小弟非小弟,年年不好意思的底下了头,声音渐止,只是那眼泪还是在一个劲的流,恐怕一时半会止不住了,他也不想长成男孩子喜欢哭啊,谁让人给他长成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