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家有妃初拽成-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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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红颜刚回来也上前凑近看看,眼底里闪过一丝惊奇。
“不知道,我们也正在研究,不过能被人藏在这暗格里面的,一定是什么重要的东西,红颜,你有没见过?”
红颜摇摇头,又点点头。
“红颜,你是不是见过?”
“不知道,感觉有点印象,可是又不知道在哪里好像见过这样的东西,我也怕记错了。”努力回想着,脑海里好像是见过这么样的字,可是她忘了在哪里见过了。
南宫如歌也是一片迷茫,撞了撞身旁的萧墨溟,“你见多识广,有没有印象?这很关键的。”
“没有,不过依我看,应该是一种文字,这大陆上的文字基本是统一的,只有少数的藩国用一些外藩符号,但是我都认识,这个,应该不是这个大陆的东西。”
“不是大陆的东西?”
“对,一定不是大陆的东西。”红颜突然插嘴道,但想起自家小姐不让她们暴露她们另一个身份,又赶紧低下头,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南宫如歌眯了眯眼,感觉到红颜眼睛里的闪烁,赶紧起身将她拉到一旁,萧墨溟眼睛直直的盯着红颜,眼睛里是晦暗不明的色彩。
“红颜,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这些文字你是不是见过?”
红颜看了远处还坐在位子上的冥王,低头小声道:“小姐,这些文字,我的确见过。”
“在哪里?你为何不想说?”
“小姐,这些文字我在尊主的藏经阁里看见过,那时候尊主夜里有一件事交代我,然后我去了藏经阁,便见他手中刚好拿了一本书,尊主一手拿着一边看另一手一边在埋头写字,那书的面写着的就是像这些字,听说那本书正是尊主让人在琼罗大陆外收集回来的,当时我也只是看了一眼,因为字写的太奇怪了我才记住了,是小姐说我们不宜暴露身份,所以刚才我不敢开口。”
红颜说完一番话,又看了看冥王,见他悠闲的坐着,饮着桌上的茶,眼睛里没有半点的好奇朝这看。
其实不是萧墨溟不好奇,只是他觉得既然这件事是歌儿自己的事,她既然不想说那就等她愿意说再说,谁身上没几个秘密,等哪天她愿意说了,他也就能知道了。
两人又说了几句,说了什么,萧墨溟没有在意听,等她回来的时候,他杯中的茶水已经喝完了,红颜上前,为其添了茶水,便也退下了。
“怎么样了?是不是红颜知道这些文字了?”
“嗯。”南宫如歌点点头,没有说关于焰域的事,只是说这是红颜在一个地方无意中发现的,也许会是个什么重要的线索,然后她很自然的就把这布先带回家了。
萧墨溟心有疑虑,对她们主仆刚才说悄悄话,可是又还是体贴的假装相信她所说的话,既然她不想说关于里面的个中曲折,那就由他自己的去猜猜吧!他会有一天会知道的。
送了南宫如歌回去,萧墨溟回到了自己的房子里,夜幕已降,房间里的火忽明忽暗,男子拿着手中的毛笔在白纸上勾勾画画,眼睛里的认真不容小觑。
待到写完了,他才小心翼翼的折叠起来,放进一个信封里去。
“以风,迅灏。”
“主子。”
“把这封信交给门里,让他们去查查里面的文字到底是什么,让暗部的人去大陆外的地方查查,这不是这里的文字。”他伸手,把信封交给迅灏拿着。
“知道了。”
“越快越好。”低头,火光打在萧墨溟的半边脸上,映出绝美的侧脸,想了想,他又说道:“还有,让炎舒快些找到他的师尊云夏子,一个人,本尊就不信这么多人还找不到。”
“那关于凰腾的事……”以风刚想说些什么,却被萧墨溟突然打断,“那个先不用管着先,先把本尊说的这两个事做好,这个慢点,反正也不是一时半会能找到,本尊只是听说在这北穆出现过,你们可以先让迟玉先算算,到底在哪个方位?其他的,就这么办吧!”
以风还想说点什么?看主子一脸不耐,也只好噤声,现在准少夫人最大,什么都得以她为先,只是,那个凰腾时间也不宽裕,万一……
迅灏知道以风有些不放心,赶紧推了推他,让他跟着自己先离开。
“你推我干嘛?”以风有些气恼的往迅灏的胸口挥上一拳。
“要不是我刚才推你出来,你是不是又要说那凰腾的事啊?主子现在一颗心扑在准少夫人身上,哪里有更多的时间来管这事,你还是少说话的好。”
“你以为我不知道啊!你没见我没说话了吗?谁不知道现在主子对这准少夫人多紧张,我当然不会自己站在刀口,给主子刮肉吧!”以风白了他一眼,再次往迅灏的胸口挥上一拳。
这迅灏,整天就以为自己很聪明,别以为他只会蛮力,他心思也是很缜密,很厉害的。
迅灏吃了两拳,龇牙咧嘴,看着以风那气愤的模样,嘴巴取笑道:“可我看你就是笨,经常被主子罚,我这不也是为你好吗?以为你这次又笨的被主子罚,所以赶快把你拉出虎口。”
“那才是笨蛋一个。”以风气呼呼的伸出双手,想个迅灏致命的一击,却让他狡猾的躲开,一溜烟的溜走,眼里直冒烟。
“死迅灏,我要你好看!”
齐若尘一整天都在被安排的宫殿里歇着,什么事情都没做,期间北穆皇帝来探望了他,一整晚,他都在想昨晚那个女子,想着这女子会是谁,怎么三更半夜的跑来皇宫,可是看她样子却不像有恶意,可是他又搞不明白她究竟想干什么?
那今晚,她还会来吗?
闭上眼睛,火光的角度在他高耸的鼻梁一边打了一层浓重的阴影,仿佛他此刻的心境。
那双灵动的眼睛,他觉得是那么的熟悉,仿佛就是当年离儿的眼睛。
窗户紧闭着,突然一阵寒风吹来,男子警惕的睁开眼睛。
“谁?”
没有人回应,过了许久,布帘里才走出一个人,
“太子这是怎么了?脸色似乎不是很好?”女子的声音飘了进来,夹杂着玩味的语气。
齐若尘看了一眼,继而又闭上去,檀口轻启,“洛烈,你是不是真的那么喜欢当女人啊?”为什么每次他见他都是女人的装扮,还故意把声音也弄的女人声,一双潋滟弯长的桃花眼,足以让众生失色。
“太子,奴家本就是女人嘛。”不安分的手,攀上齐若尘的脖子,两人脸近近的贴着,好不亲密,不知道的人,一定觉得这太子半夜在召唤女子侍寝呢。
齐若尘眼睛没睁,袖手一挥,“去!别弄出那么恶心的样子行不行?”
洛烈被这么一推,像是猝不及防的被人一下子摔到地上,只是即将身子在与大地亲吻的那一瞬,却见他忽的一起,人稳当当的站了起来,粗鲁的拍了拍裙子上的尘灰,恢复男子的声音。
“尘,你就是这么粗鲁的对待女人的吗?怪不得没有女人看上你了。”
齐若尘一听,瞬间眉头皱起,抬眼看着眼前的男子,“说正经的。”
“好好好,就知道你这怪脾气,也只有我才受得了,我弄成这个样子不就是怕我那些红颜知己发现我来了北穆国,然后来找嘛。”
“说正事!”
“知道了,司命说了,最后一次天象显示的,凰腾在北穆皇宫。”洛烈脸上一脸的鄙视看着眼前的人,这男人就是一块木头,也只有他会这么多年还守着一个承诺,看他多好?娇妻一群,晚上不寂寞。
“皇宫?什么时候的事?”
“我来这里的前几天的事,司命能做到的也只有那么多了,这凰腾会动的,也许藏在某个石头上,也许藏在某布上面,也许被人拿着,也许……反正是一件麻烦的事,只有天徽星出现,司命才可以算算它的方向。”洛烈一口气说了许多,拿起桌子上的茶水喝了一口,继续说道:
“也不知道这预言到底是谁说的,难道真有那么神奇吗?我真不敢苟同,那么多的人争的要找,说不定人云亦云呢?”
“是不是人云亦云,我也要试着找找,人们常说死马当活马医,没试过又怎么知道没可能呢?”齐若尘眼睛慢慢的张开,视线停留在洛烈那抵在桌子上修长的手指。
“要不是你坚持要找,我才懒得理你,那么多年的朋友了,希望你真能找到这凰腾吧!到时候记得我有功就好……”
“废话太多了,回去吧!”语气毫不留情的打断洛烈的话,丝毫不给面子。
洛烈一句话卡在喉咙里,半晌后踩反应过来,脸瞬间黑了,“尘,有你这样当朋友的吗?一句谢谢不说,还竟然这样对我,哼!就知道你不会是什么感恩的人,早知道不来找你了。”
“和我认识那么多年,你早该看清我的面目的,你就那么傻,看不明白?”
一句话,噎的洛烈不知道该接什么话的好,他就知道这男人就是这么忘恩负义的,但他还是帮他了,谁让他一辈子还就没遇到什么好人,所以这个朋友就交着先。
“算了,不同你说,我得去外面寻寻我未来的美娇娘,听说北穆国美人特别多,以前的大陆第一美人不就是这北穆国的吗?听说是嫁给了这里的丞相,叫彦……彦什么的。”
“彦悦。”
“对,就是她,不过可惜,人家早十几年前就不在了,现在哪个是大陆第一美人啊?”
“不知道。”齐若尘站了起来,脑海里想起昨晚那个黑暗中的女子,她的美貌,是他见过最好看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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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柔丝布里藏了秘密
☆、088 柔丝布里藏了秘密
南宫如歌回了家,就窝在房间里,狂抓着头发,一件件的事乱了她的脑子。
年年来找过她,被她打发走了,看着年年那张脸,让她想起齐若尘那张脸。
年年真的会是齐若尘的儿子吗?那不是太子的儿子,皇帝的孙子?那年年怎么会流落在外无人知道的?
也许又是巧合吧!人长的像不一定有关系的,要是这里有先进的医疗设备,那她就不用这样了,直接让取他们的基因去验DNA,哪里需要那么麻烦查来查去?
君如婉这些天一直呆在皇宫里吃药,调理身子,六年多没有醒来了,周围很多事情都变了样,她得慢慢熟悉现在的环境,需要本分的做自己这个婉妃的位子。
皇帝是爱她的,她相信。
一大早,皇帝已经离去,她也早早起身。
对着镜子,她轻描黛,慢扑粉,精致的脸就出现在镜子前。
“娘娘真好看。”身后的丫鬟微笑的看着她,“您这是奴婢见过最美的人儿。”
“芽儿姐嘴就是甜。”身旁的另一个丫鬟轻声笑道。
“奴婢这说的是实话,这娘娘永远还是那么年轻,走出去人家还以为是哪家未出阁的千金呢?”
镜子里的人被人这么夸着很是欢喜,嗔笑着,“你们嘴就是甜,枉本宫这些年疼你们啊!这么多年了还陪在本宫身边,都说这皇宫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皇上的恩宠总是轮流转的,可是,即使本宫昏迷着这些年,你们还是一如既往的照顾着本宫,本宫真是……”
“娘娘,您别这么说,能照顾您这是我们的福分。”芽儿身边的茵儿说道。
站在一旁为其梳妆的流舒也是点点头,“茵儿这话说的对,这是娘娘人好心善,我们想陪在年年的身边都来不及,又怎么会走呢?”
眼睛看着镜中的人,数十年如一日还是这般的容貌,她都不禁有些羡慕,只是要是用六年的昏睡光阴来换,她觉得还是算了吧!
“好了,已经梳好了,本宫想随便的逛逛,你们先下去吧,有流舒陪着就好。”
“是。”
流舒携着婉妃,身后跟着一个公公,是一直伺候在她身边的小贵子,这些年,她身边的人基本上都没换,除了一两个因为到了年纪出宫外,其他的都还在的。
“娘娘,要去看看吗?”流舒走到一处无人处,流舒突然问道,神色有些奇怪。
“好,这些年应该伺候的还行吧!”
“嗯,它基本上都不怎么动,就知道吃,一年也就动个一次而已,娘娘你应该亲自去调教一下,或许它会多动一下,不然奴婢怕它就这样死掉了。”流舒眼睛有担忧的神色,左右张望,并不想太多的人听见。
“不怕,它的命还长着,不会那么容易死的,本宫已经养了它那么多年了,它不给本宫点好处怎么行呢?那人说它至少有二十五年的寿命,而如今,不过十五年刚过而已。”婉妃慈眉目善的说着,眼睛看向远处已经开败了的荷花,荡在湖里,很是萧条。
“秋天这都要来了,中秋也快到了,先随本宫去用膳,本宫今天还要与冽儿好好叙叙,也不知这孩子和南宫家那孩子怎么样了?这孩子,真是让本宫忧心啊!”
“娘娘不必担心,王爷最听娘娘的话了,奴婢看这冽王爷似乎也对这南宫二小姐有了喜欢之心,只是现在这冥王已经与之订了婚约,就怕冥王不肯相让啊!”
“这倒是啊,不行,冽儿这孩子很是木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