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阴谋皇后-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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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七重屋
【,】
第一话 后宫男妃
他——南唐亡国之君,本是运筹帷幄,欲统天下的一代枭雄,终是为了那一身江南烟雨覆了天下繁华,错了千秋功名,失了玲珑社稷,只因她那句——我愿君无天子命。
他——宋朝开国之君,本是只愿做一个安于己命的潇洒将军,却亦是为了那一抹红颜泪,机关算尽,步步为营,最终走向中原权利之巅。荣华谢后,不过是一场山河永寂。
他——乱世绝代神医,悠闲自在,行踪不定,游于天下,自遇见她之后,便决意伴她左右,一生一世。
他——亡国将军后人,身怀绝世武功,冷酷无情,却也是愿为她的死士,护她终生周全,亦因她的心愿,放弃复国之计,听从她的命令。
他——李煜最疼爱的九弟,第一次见面时,她是二十六岁的周娥皇,他是十岁的小王爷秦王,因她一支绝世艳舞倾情与她,给予她亲人般的温暖。
他——宋朝第二任皇帝,历史上的腹黑男,背过所有的骂名,只想给予她一片自由开心的翱翔。
他——富甲一方,富可敌国,为了她,誓言终生不再娶妻,最终落得凄惨无比的下场。
……
最终女主宋京蕊会与谁相濡以沫?与谁相忘于江湖?与谁擦肩而过?与谁情深意重?与谁孽缘重重……
第二话 初入南唐
将红尘焚散,亦散不了纵横的牵绊;
听繁弦尽断,亦断不了三千的痴缠。
雄伟宫殿,禁闭深苑,雕栏玉砌,朱门赤墙,亭台楼阁,修竹依傍,清泉洌水,鸟语花香。西落的夕阳,泛出铺天盖地的橙光,橙辉覆盖了整个太极宫,琉璃瓦折出层层的流光溢彩,仿佛是入了幻景。
初夏的傍晚,空气里已伴有少许使人燥热不安的热气。
宋京蕊觉得自己的喉咙仿佛正在被一团烈火炙烤着,疼痛难耐,不禁唤道:“水,水,水……”随后便有一个轻灵的女声传入她的耳朵里,模糊不清。
“……醒了,庆奴,你立刻去甘露殿禀告皇上,其余的人都退至殿外听候吩咐。”
宋京蕊听见有轻柔的脚步声在靠近自己,然后是一泓清凉甘醇的水淌过她的喉咙,舒服极了,仿佛得以重生。
片刻后,宋京蕊缓缓地睁开眼睛,却对上一个极其陌生而奇异的女子,她身穿一抹淡绿色长裙,腰束素色绸带,头绾简单而别致的发髻。
宋京蕊连忙环顾四周,房间里是一派古色古香、富丽堂皇的装潢,她收回目光低头便看见自己身上薄如蝉翼的轻纱睡衣,身子下是华丽的珊瑚床,床的上方悬着轻盈的碧纱帐……心里渐渐地浮出答案:穿越了。
宋京蕊警惕地问眼前的女子:“你是谁?”
女子倏地跪倒在地,声音颤抖:“奴婢是娘娘身前的贴身婢女,绿莲。”
“站起来回话。”宋京蕊有模有样地学着古人说话,心里暗想:既来之则安之。不管怎样先弄清楚自己的处境,再另做打算。
绿莲站起身,低头退至床榻的一旁。
第三话 是真是假
宋京蕊想着想着就懊恼起来,便用手使劲地上下搓揉自己的脸颊。细腻柔软的触感,像是果冻一般,“绿莲,镜子。”宋京蕊连忙叫道。
绿莲虽觉得奇怪,但仍是顺从地跑去取来一面铜镜。
宋京蕊接过绿莲呈上来的铜镜,虽然影像比不上21世纪的镜子来得清晰,但当她看见铜镜里的那张脸时,仍禁不住地痴了。齐腰柔顺的青丝,俏丽绝美的鹅蛋脸,肤白似雪,凤眼星眸,朱唇皓齿,如江南水月般温润清澈,又如姣花软玉般明艳绝伦,淡雅娇美得不可方物。
宋京蕊心里暗喜:周娥皇长得还真不赖,不过从现在开始这张国色天香的脸庞就是自己的了。不过再仔细端详镜中的女子,年轻可人,尤其是那双眼睛,清纯明丽,完全就是一名未经世事的少女,至多不过十八岁的年龄,即便周娥皇保养得甚佳,也不能相差近十岁吧。而且周娥皇眼角处还有一道约两厘米的伤疤,虽然颜色很淡,但明显是新伤,想必与这场大病脱不了干系。
宋京蕊蹙了蹙眉头,转头问绿莲:“你今年多大了?”
“回娘娘,绿莲今年刚过十八。”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伺候我的?”
“回娘娘,绿莲五岁时就随了娘娘,之后便一直待在娘娘的身边。”
宋京蕊觉得奇怪,周娥皇怎么会让一个小她八岁的孩子侍奉,但如果周娥皇的年纪与绿莲相仿的话,还能说得过去,因为在古代主仆年纪相当本是很正常的事情。难道周娥皇也是十八岁,那不就更奇怪了吗?历史上有记载,再加上绿莲刚才也说到,961年,二十六岁的周娥皇封后,今年周娥皇正是二十六岁。哎!怎么刚到古代,就遇到一大堆疑问呀。
“绿莲,那我这道疤是怎么回事?”宋京蕊突然想到那道疤痕。
“回娘娘……”
这时门外宫女有事求见。
绿莲看向宋京蕊,见她点头,才唤了宫女进来。
第四话 霸气侧漏
天水成连碧,红尘半面妆。
轻纱漫步,姿态淡雅,亦是一场惊鸿。
半个时辰后,宋京蕊仔细地端详铜镜中此刻的自己,脸上的妆容很淡,仅在额间多出了一朵梅花,绿莲说那是当时很流行的花钿妆,宋京蕊倒也觉得这朵梅花正好能衬托出周娥皇清丽脱俗的气质,便心生喜欢,也就不再说什么。
只是绿莲将自己所有的头发梳成了一个高高的发髻,在发髻的一侧斜插碧玉瓉凤釵,又在另一侧低垂发髻处斜插镶嵌有翡翠的芙蓉步摇,发髻间还点缀着许些饱满的珍珠。虽然看起来娇媚无比,雍容华贵,但宋京蕊总觉得这样实在欠妥,过于高调了,周娥皇现在已失宠,如果此般模样出现在众人的面前,恐怕不仅会招来李煜的冷眼,还会引起妃嫔们的妒意和恨意。
于是宋京蕊将身上所有的饰品统统地取了下来,然后吩咐绿莲重新给自己梳一个简单的发髻,自己又随手在饰品盒里取出一支别致的梅花簪插入发髻,看见铜镜里清丽而不失风韵的自己满意地笑了笑。
绿莲见眼前的情形,识趣地到屏风后取来一身适合眼前宋京蕊着的衣裳。
宋京蕊见绿莲取来的衣裳,赞同地点了点头,然后在绿莲的帮助下迅速地穿上。
第五话 初见李煜
宋京蕊慢步走向麟德殿,停在门口,只见殿内宽敞无比,金碧辉煌。而在她前方不远处的正座上坐有一名男子,男子下方两侧分有软榻坐席,坐席上是各色妙龄少女,而两侧坐席之间留有一大片空地,那里有几名手持乐器的女子正在演奏。
男子见宋京蕊站在门口,扬手示意正在演奏的几名女子退下。
宋京蕊微笑着,漫步走到男子的面前,轻微地欠了欠身,柔声道:“娥皇见过皇上。”然后抬眼看向前方的男子,男子内穿写意花纹的浅米色圆领长衫,外披圆领宽袖白纱褶子,前襟、后襟的下摆及袖口处都绘有中国书法和水墨兰竹,头戴束发嵌玉金冠,面如冠玉,唇红齿白,鬓若刀裁,眉如墨画,整个人飘逸而雅致。
宋京蕊愣了愣,没想到亡国之君的李煜居然还是一个绝色美男。不过恐怕也只有这般模样的男子才配得上周娥皇的美貌了吧,不对,是勉强能配得上我宋京蕊了。
宋京蕊听见殿内四处响起声音微小却绵绵不断的对自己的赞美声、惊叹声,虽然心里乐开了花,但仍努力地保持着平静的面部表情。
李煜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今日的周娥皇宛如天仙,美艳而不俗,不张扬,却霸气外露。即使脸上的疤痕毁了她一成的美貌,但是她此时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气质却为她增添了十成的貌美。她果然不再是她了。
李煜示意宋京蕊坐到离自己最近的坐席上,却没有再多看她一眼。
宋京蕊顺从地照做,刚坐下,便觉得有人一直盯着自己看,寻了过去。见对面排位第二的坐席上,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美人正微笑着向她点头示意,甚是友好。
宋京蕊知道此女子就是绿莲口中的黄保仪,是周娥皇唯一器重的妃嫔。今日的黄保仪着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肌若凝脂气若幽兰,是不俗的美人。
宋京蕊也友好地向黄保仪微笑点头,心想: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来得强。
“咯咯咯咯……”清脆的女子笑声传入殿内,人未到,声已到。
第七话 贵妃心计
苍茫大地,何时锦花繁盛,何处笙歌寥寥。
但愿寄君歌一曲,不问曲终人散尽。
待窅娘一舞结束后,宋京蕊便使劲地鼓起掌来,嘴里还吆喝着:“好,好,好,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众人纷纷地投去异样的目光,一国之母的皇后,怎能这般的轻浮,完全没有仪态万千的意识!
“娘娘!”绿莲凑到宋京蕊耳畔小声地唤着。
宋京蕊猛地醒来,看了看四处,然后转头向绿莲做了一个鬼脸。哎,看演唱会养成的坏习惯。
李煜倒是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的宋京蕊,觉得她是格外缤纷的风景。当然他也没有忘记招手示意窅娘坐到自己身边来。周女英在左,窅娘在右,名副其实的左拥右抱。
窅娘听话地待在李煜的身边,眼瞳里都是他的模样,其他什么景色都是荒芜。
周女英见李煜用这般眼神看着宋京蕊,心里怨恨涌起,却又无处可发泄,只好伸出手使劲地掐离她最近的窅娘的大腿,见窅娘额上涔出细细的汗珠,嘴角才重新扬起弧线。娇嗔道:“皇上,这舞也赏完了,是不是该听上一曲,锦上添花啊?”
第八话 凤吟琵琶
宋京蕊从容地欠了欠身,眼神温柔,谢谢皇上关心。
然后接过绿莲呈上来的琵琶,是一把上等琵琶,由稀有珍品的紫檀木制成,山口、六相、凤枕的原料是昂贵美观的玉石,象牙制成的珍子,头度、弦槽、轸子匀衬合度,磨工细致,漆色淡雅,颈部厚阔适宜。整个琵琶的彩色是红色,琴背上雕有两只栩栩如生的腾飞凤凰,面板上有几支争艳的妖娆牡丹,琴头另印有一只展翼的赤红凤凰。
这就是周娥皇的凤吟琵琶,是李煜赠与周娥皇的封后之礼,由天下第一琴庄庄主亲身制成。
宋京蕊玉手轻挑银弦,琵琶发出的音量强而洪亮并富有金石音色,宋京蕊暗想:琵琶的“尖”“堂”“松”“脆”“爆”五种音色都完美极了,果然是一把非同凡响的绝世好琴。
手指在琵琶上娴熟地拨动着,声音婉转动听,宛如天籁,似山涧的清泉作响,似山谷的百灵鸣歌,若花开,若日升,犹沙漠的甘露,驼铃般的明丽。
随之又响起轻灵悠扬的歌声,像是繁花盛开般,所有的气息都是静美。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周娥皇的嗓子空灵,自然流淌的韵味,宋京蕊便觉得这首《水调歌头》再也适合不过她了,更何况歌词又是那般的文采飞扬,想必此曲定会让李煜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第九话 出师不利
李煜上前从林公公手里接过钟太后的手,走向正座,“母后,您怎么来了啊?也不派人通知儿臣一声,以便儿臣为母后准备些更加精彩的节目。”
钟太后轻轻地拍打着李煜的手,乐道:“煜儿有这番孝心,母后就很高兴了。”声音有些沧桑沙哑。
钟太后一坐下,突然严肃起来:“刚才那曲子是谁唱的?”
宋京蕊见钟太后那张像有人在她脸上拉过屎一般的表情,便知道肯定不会有好事发生,但又不得不走上前去,微微地欠了欠身,“回太后的话,是娥皇唱的。”
“哼!你唱的,你是皇后,身为一国之母,又岂能唱这种大逆不道的曲子?可知罪?”气愤的声音。
宋京蕊心里不平,凭什么别人穿越唱《水调歌头》就能惊艳全场,而我偏偏像是犯了弥天大罪似的。
“娥皇不知。”倔强的语调。
“还不知罪?你那曲子里的‘天上宫阙’是指哪一个宫阙啊?是荆南,是南汉,是北汉,是吴越,是后蜀,还是宋啊?哀家今儿就告诉你,宫阙只有一个,那就是南唐的太极宫,你竟然敢在这妖言惑众。”
宋京蕊总算明白了,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看来钟太后今儿是想灭了自己。眼角突然瞥到站在一旁的周女英,现在正一脸春风得意。原来都是算计。
宋京蕊不甘心,所以就完全当自己是无辜的,纯真地微笑道:“娥皇不知罪。”
“你……”钟太后气急败坏地伸出手指向宋京蕊,手指颤抖,脸色苍白。
黄保仪连忙走上前,跪在地上,“请太后息怒呀,皇后娘娘大病初愈,身心憔悴,她不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