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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玉暖春风娇-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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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千的人群中,楼逆长眉微扬,狭长的眼梢上挑,滟潋的不二风华中,一眼就看到立在城墙的凤酌。

    他勾唇点笑,手中灵霄铿锵入鞘,手一拍身下马鞍,身形轻燕地飞身而起,在马头一借力,轻飘飘的就上了城墙,立在凤酌面前。

    “师父,弟子回来了。”一战方休,他最想的,还是让她当先看看自己是否安然无恙。

    凤酌嘴角上翘,可她又很快压了回去,瞥了他一身的血污,嫌弃的扭头,“脏如乞儿,莫污了为师衣裙。”

    结果,楼逆偏生这样做,他大笑了声,伸手就将凤酌抱进怀里,将铠甲上的血迹染红她的裙衫。

    凤酌小脸一瞬就沉了,她抬手啪的拍在他胸口,不料那一掌扇在铠甲的护心镜上,楼逆没事,她反倒手疼了。

    楼逆笑着啄了下她的嘴角,“这身铠甲重的很,师父小心些才是。”

    凤酌冷哼两声,其实她私心里觉得,穿铠甲的徒弟,倒比往日穿长袍的徒弟还来的俊美几分,那等男儿的英气,从他眉目间流露出来,就有着让人心神大动的魄力。

207、御从远的心思
        朱雀营大都督御从远,十足的御家人,更是对皇后忠心耿耿。

    楼逆已退下那身铠甲,简单地穿着玄墨色窄袖常服,他单手执酒盏。狭长凤眼深邃而幽沉,他看着御从远,嘴角就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来。

    凤酌一身小厮的打扮,她端着酒壶,低眉顺眼地站在楼逆身后,不动声色的审视那厅中的所有人。

    左一为许拜,历经一场厮杀,他拾掇之后,眉目才显露出几分的文人的书卷气来,很难让人将那个提枪就眼都不眨上阵杀敌的人联系起来。

    许拜的对面,是御从远,他眉目浅淡,左脸覆有半张银纹面具。显露出那沾了酒渍的唇都显得苍白无色。他身形削瘦,身上的气质更多的是像个潇洒的军师,而非一军都督。

    在后面的,就是绥阳的地方官与御从远带来的朱雀营各参事校尉之流等。

    楼逆坐在高位上,他看了看下面的两列,可谓是左文右武,可偏生在绥阳这样的地儿,文不文,武不武的,就连本是文官属的许拜都彪悍的杀敌,这若是让京城朝堂上那些王公大臣见了,指不定还如何的捶胸顿足,言道许拜丢了文人的脸面。

    然,许拜不那么觉得。就是御从远都略有忌惮他。

    “今日初战大捷,都是诸君的功劳,本王自会上表奏明父皇知晓。日后还要依仗诸君奋勇杀敌,毕竟离京之时。本王母后可是说了,让本王将蛮夷杀个干净才能回京来着。”楼逆率先开口,他转着手里的酒盏,声音轻朗而有沉。

    凤酌就看到御从远抬头看了楼逆一眼,许是因着提及了皇后的缘由。木欢女亡。

    楼逆抓着御从远的目光,与之对视,嘴角上翘就道,“早便听闻朱雀营的御都督如何的骁勇善战,来之前,母后还与本王提及御都督擅用奇兵,今日一战,当真让本王开了眼界,十分佩服。”

    楼逆虽然是亲王,又是皇子身份,手里还握着皇后赐下的兵符,然而若是御从远有了小心思,朱雀营其他的兵将定然也不会将楼逆放在眼里。

    所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说的便是这样的理,故而楼逆并不想得罪了御从远,能拉拢为最好。

    御从远年约三十,许是常年征战,受那风沙侵袭,面相上要老的多,看着就跟三十三四一样,然他眉目唇色浅淡,还带着半张古怪的银纹面具,倒平添几分神秘的气息。

    他抿唇浅笑,朝楼逆拱了拱手,“端王殿下说笑了,从远只是在边漠呆的久了,熟悉兵将地形罢了,还真当不得骁勇善战四字。”

    这话一落,楼逆的眸色就微微发沉,这等滑不溜揪的寒暄之词,哄骗幼儿还差不多,还是真当他与大皇子那草包一般。

    然,他面上不显,只转头又看着许拜,“许大人,也是好身手,可不像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本王真未曾料到绥阳竟是这般模样,连许大人也不得跨马上阵,这等窘境,本王定会如实与父皇母后回禀。”

    许拜没御从远那般世故圆滑,他啥也没说,只端起面前的酒樽,朝楼逆一敬,长袖一拂,一饮而尽。

    楼逆将空的酒樽往后一送,凤酌赶紧上前半步,为他斟满。

    “本王敬诸位,今日诸君都是大夏的英雄!”话落,楼逆率先先干为敬。

    底下的群臣叠声应和,无一不从。

    酒至酣处,许拜这边的地方官与御从远手下的将士很快就熟稔起来,三三两两做堆,划拳敬酒起来,本来这也是绥阳的习俗之一,吃酒就是要这般豪迈,那等别别扭扭的,不若娘们。

    整个厅中,唯有许拜、御从远和楼逆三人是十分清醒的。

    楼逆没刻意去拉拢御从远或者许拜,他眸子微眯,倏地就瞧见御从远瞥了许拜好几眼,那目光,他说不上来,可就是藏匿着古怪。

    而许拜,一直半垂着头,不停地喝面前的酒,根本不看任何人。

    又是两刻钟过去,许拜案几上已经堆了好几盏酒壶,脸上也浮起了淡红。

    这当,御从远倏地起身,朝楼逆告罪了声,“看来许大人是喝酒了,还请殿下见谅,从远送许大人下去休息。”

    说着,许拜就抬起,等着御从远,“谁喝醉了?御从远,你胡说八道什么!”

    楼逆玩味地瞧着御从远几步过去,一个大力拉起许拜,拖拉着将人带了下去,他低笑一声,心如明镜,瞬间了然。

    原来,御从远待许拜,是这样的心思呢。

    他放下酒盏,施施然起身,他弹了弹袍摆,头都没抬,小声的对凤酌道,“今晚要劳烦师父与弟子一起安置。”

    凤酌一愣,手里还捧着青花瓷酒盏。

    楼逆笑了下,见没人看见,捏了下她的指尖,“天色太晚,许拜早准备好了房间,今晚就歇在刺史府。”

    凤酌还记得自己眼下是个小厮的身份,赶紧放下酒盏,抬手扶着点楼逆往外走。

    两人到了外面,楼逆反手一握就牵住她的手,“师父觉得许拜和御从远这两人如何?”

    索性无事,他边闲聊开了。

    凤酌不太去想这些,可楼逆问到了,她便勉为其难的转了转脑子,“许拜脾性,若与之在沙场上生死几遭,便无大碍,且这样的人不会有太多的心眼,认准了的事很难改变,至于御从远……”

    说起这人,凤酌就皱眉,“和你一样,心眼多,手段暂且不知,不过能统领一军的人物,怎么也不会是个没半点手段的。”

    楼逆并未回许拜安排好的房间,反而带着凤酌往府外走,此当皓月当空,苍穹漆黑无星,他脚步闲适,就像是散步一般,“嗯,最麻烦的他还姓御,杀也杀不得,拉拢也不易,难怪皇后那般大度就将朱雀大军的兵符交到弟子手里,她这是什么都算计到了。”

    话是这样说,可凤酌没从楼逆那话语里头听出半点退让,反而有一种潜藏在平静之下的势在必得,以及蠢蠢欲动的兴奋之感。

    她从来不会忘记,自己的这个徒弟以前可是动不动就喜算计来着。

    这几句话间,两人竟出了刺史府,凤酌瞧着外面冷清安静的街面,顿问,“这是去哪?”

    楼逆冲她眨了下眼,眼睑上的小黑痣在身后浅薄的光线中,竟带出调皮来,“弟子一人有所不济,故而相邀师父一起去夜探敌军大营,不知师父可愿搭把手。”

    凤酌怔忡片刻,约莫无人想的到,楼逆吃了酒之后,居然起了夜探敌营的心思,不过她还是应下,“自然。”

    两人相视一笑,楼逆长臂一伸,将本想运起轻功的凤酌拥进怀里,“师父省些力气,赶路这样的活计交由弟子来。”

    说完,他带着她,身子一跃而起,上了屋顶,几个起落间消失在夜色之中,再也看不见。

    凤酌两辈子干过很多大胆而危险的事,时常独自出入玉矿山,遇上的劫匪流寇不在少数,最危险的一次,还要数上辈子她独挑一寨子的劫匪,整整三十多口,她一人闯进去杀个干净。

    其实她偶尔会想起那样的日子,刀口舔血的危险,可那等肆意而逍遥的自在,却是无论如何都忘不掉的。

    加之她没耐性,且易暴躁,故而很多时候,她需要的发泄,就是打杀一番,此前一直在京城,朗朗乾坤之下,她能做的很少。

    而现在,当她与楼逆瞧着不远处火把闪烁的满意敌营,她全身的鲜血都似沸水般沸腾了起来,手心浸出湿濡,眸子却晶亮无比。

    楼逆显然是发觉了凤酌的心思,他在她耳边低笑一声,两人这会正蹲在一矮丘后面,离敌营还有数丈远,故而小心些也不会被发现。

    “师父,可是想大开杀戒了?”他低声问道,微凉的唇尖扫过小巧如贝的耳垂软肉,就生出想一口含进嘴里的冲动来。

    凤酌转头看他,琉璃眸褶褶生辉,“可以吗?”

    楼逆失笑,“当然,不可以。”

    这般的作弄,叫凤酌又恼了,她鼓着腮帮子,瞪着他。

    楼逆抬手揉了揉凤酌细软的青丝,她还做着小厮妆扮,一头乌发尽数绾在方巾中,“不过,待弟子探的想要的消息,师父便可大开杀戒。”

    “哼,”凤酌昂起下颌,“为师就晓得,你一人过来定是捉襟见肘,还需人帮衬着调虎离山。”

    楼逆点头,他瞧着不远处有两蛮夷结队往这边来,好似要出恭小解的模样,“就这两人,一人一个。”

    然,他话还没说完,凤酌就快若闪电地冲了上去,一手一个,钳制着脖子,用力一扭,就让人悄无声息地毙命。

    她转头看他,眉梢一抬。

    楼逆勾了勾嘴角,他怎么的就觉得,师父好似在跟他邀功,就差没要他开口称赞了,不过,作为贴心的徒弟,他好不吝啬,“师父,身手利落,弟子好生倾慕,这辈子只怕无人能再入弟子的眼了。”

    凤酌重新蹲下来,甩手将其中一人扔到楼逆身上,她自个懒得理他的没脸没皮,低头就扒起手下蛮夷的衣服来。

208、大夏女人,吾甚喜
        边漠蛮夷,以部落割据,大大小小,不计其数,便是蛮夷自个都不晓得这偌大的边漠究竟有多少部落。

    但挨着大夏朝的部落中。最为勇猛的自然是戎吴,此部落的蛮夷男子生来人高马大,且有神力,曾有人言,戎吴的男儿,若有一匹马,再有一利刃,便可以一抵百,勇猛非常。

    此次率众兵临绥阳城下的,自然也是以戎吴部落为首。

    凤酌从未见过这样的人,满头的发被编成细小的辫子,辫稍缠金铃,袒胸露乳。上半身只斜搭着一皮甲。下身穿着同样皮制的敞裙,满身都是石青色纹印,映着那身古铜色的肌理,倒真是有些骇人。

    此刻,这人下方还跪着好些同样装束的,能见这人愤怒的神色。

    凤酌与楼逆躲在军帐后面,楼逆虽匕首轻轻在帐上划了个口子,凤酌就扒开一点往里看。

    只见那人在说着什么,下面的人又颤抖地分说了句,结果那人一脚过去,就将分说那人踹的当场毙命。

    凤酌眉尖一蹙,她发现自个压根就听不懂蛮夷语,有点挫败的挪开位置,让楼逆去听。她屏息警惕着与他望风。

    结果,楼逆转过头来,朝她摇了摇头。示意他也听不明白。

    凤酌瞪了他一眼,这都跑敌营来刺探军情了。不曾想,到了地头上,才发现两人都不懂蛮夷话,这样的纰漏,就像是蓄足了力气踩台阶,谁想一脚踩空,差点没摔的鼻青脸肿。

    两人不敢久待,不时换地方,没人之时,凤酌戳了戳楼逆,小声道,“就这般回去了?”

    怎么想都是不甘心来着。

    楼逆想了想,“烧粮草?”

    凤酌眸色瞬间发亮,接连点头,这样与徒弟一起做坏事的感觉,让她心头说不出的欢喜,就好似再怎么回来,身边这人都会帮衬着。

    说做就做,两人转悠了几圈,不料,堆放粮草处,巡守的比什么都严密,根本就连蚊子都飞不进去。

    楼逆琢磨了片刻,果断放弃,他可不曾得不偿失。木欢系技。

    凤酌转脚却跟了队巡守的蛮夷大大方方的就往战马厩去,楼逆紧随其后,两人都穿着蛮夷的衣服,天色又暗,故而这一路行来,居然没人发现。

    到了马厩,两人闪身进去,楼逆顺手就从怀里摸出包药粉来,挨个洒进马槽中,做完这等事,正待离开,冷不防有人猛地朝这边呵斥。

    凤酌与楼逆听不懂,就见有个将领模样的蛮夷满脸横肉的过来,朝凤酌骂着什么,楼逆眸中厉色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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