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暖春风娇-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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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师灭祖的东西,滚开!”
话虽难听,可楼逆听出那话语下的色厉内荏,故而压根就不在意。
他使了力气,压上去,凤酌根本就甩不开他的手。
他凑到她耳边,很是恶意地低笑了声,撕扯掉最后那层温和的面皮,他毫不掩饰道,“今晚上这事,可由不得师父,但过了今晚,弟子任凭师父处置。”
从凤酌被盘刹重伤那日起,他心头一直潜藏的阴暗彻底的被激发出来,加之凤酌无论如何也不愿与他成亲,更是让他癫狂,往日那等克制,不过都是佯装罢了。
他从未对人言道过的,是那种让他恐惧的失去,即便现今凤酌已伤好无碍,可也无法消除掉他心头的惶恐不安。
甚至于,凤酌昏迷不醒的那半月,他还有过要将她一口一口吞食进腹的疯狂念头,若是她一直不醒,他便用那样的方式,让她和他彻底的融为一体。
这样惊世骇俗的想法,他自然是不能对任何人提及,更不敢在凤酌面前露出一丝一毫的破绽,唯恐惊吓了她,就叫这人再不会理会自己。
且,她又拒了他的求亲。
所有的戾气终于在那刻高涨到无以复加的地步,郁积在心不得见光,他舍不得伤着她,唯有提剑纵马杀敌,如若不然,他哪里为杀几个人这等小事而离开她。
此刻,楼逆所有的情绪爆发出来,俊美眉目再无往日的清正,尽是罕见的邪佞。
凤酌怔忡,这模样的徒弟,她不曾多见,也更不晓得他有过的不安和恐惧,她呐呐无言。
“师父自不必担心,一切交由弟子。”他这般说着,嘴角上勾,很是轻浮。
话语间,凤酌贴身的柔软中衣就被甩出了蚊帐。
那光景,鸦色青丝犹如水草铺陈开来,映着凤酌光裸的身子,仿佛徐徐绽放的洁白栀子,偏生细腰一圈艳红的暖玉玉环,就和那高傲到艳丽无双的孔雀,被套了个昭示有主的锁圈一般无二,这主人,不肖说,就是楼逆无疑。
狭小的床榻间,暗影绰绰,楼逆指尖从凤酌的锁骨缓缓下滑,他坐起身,眯眼细细将凤酌看了个够,后慢条斯理的将自个身上最后的障碍也除去。
他根本不敢与凤酌对视,只怕看一眼,就生了怯意,总归今个都到这份上了,就算他收手,也定是要受凤酌一顿苦头吃,索性秉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气胆,他同样一身光洁的轻轻覆了上去。
肌肤相亲,最亲密的接触,舒服的楼逆忍不住叹喟一声。
凤酌则是身子一僵,她紧了紧拳头,终于还是忍不住挥了上去。
楼逆哪里是没有防备的,他臂膀一压,就将凤酌的动作挡了回去,并顺势将她四肢压得死死的。
如今凤酌不能动内力,哪里是他的对手。
“孽徒,滚开!”她怒瞪他,是真的心头生了怒意。
楼逆凝望她眼眸深处,尔后微微一笑,就那么亲了上去,从她眉眼至唇,后怜惜的道她左肩伤口处,并在那流连不去。
那道伤口颇深,当初被他缝合的歪歪扭扭,如今看着,却显狰狞,与旁的细腻凝脂肌肤很是不相配。
“再不会了,”他轻声低语,语气却十分正色,仿佛是在凤酌起誓,“日后弟子再不会让师父受半点伤,不叫师父吃一丝委屈,不会让师父难过,不让师父伤心……”
凤酌心有所感,她还就吃这等安抚的软话,愤怒退去,就化为委屈,连这样的事都勉强她,哪里叫她不吃委屈了?
似乎感觉到凤酌的所思所想,楼逆埋头到她胸口,亲吻上去,模糊不清的笑道,“只除了床榻之事不能依着师父,旁的都可。”
说到底,食色,性也。圣人都不能免俗,更勿论他这等真小人。
再有的温情都消散无踪,凤酌垂眸瞧着贪恋在自己身上的徒弟,口吻很是不善的道,“你当真铁了心?”
楼逆的动作一顿,继而更为卖力的宠惜她。
凤酌了然,又感觉到从身子骨里泛起的酥酥麻麻的瘫软,楼逆就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相亲的肌肤,连带着都要把她烧着了一般。
她说不上来这样的感觉,又是陌生,又是难受又是舒服。
她喘着气,双眸水光莹润,飞红眼梢带起的情动,薄粉的面颊,以及浑身无力的可怜兮兮,真真是,叶百叠,蕊千重,更都染轻红,腰肢小,腮痕嫩,更堪飘坠。
楼逆凤眼发红,几欲发狂,就算顷刻让他去死,那也是心甘情愿的。
床榻间,纱帐曳动飘忽,氤氲的浅芬芳渐渐弥漫开来,从层层帷幔散出去,在清冷的房间中就升腾出一室旖旎春光。
当真是风流俏郎初尝情滋味,做得十七八样风流阵,斗婵娟弄得银河下九天。
217、自个敞个够
凤酌是在一身酸痛难当的情形下睁眼的。
从头到脚,没一处是安生的,且一长臂横在她腰身,后背的灼热直叫人憋闷的难受。
她几乎是一瞬间脑子就清醒了过来,锦被下还光裸着的身子。已经身上鲜明的红痕,还有身下的异状,无一不在提醒她昨晚发生的事。
最是可恶,那欺师灭祖的孽徒一晚上都在折腾,她绝不承认后半夜被欺负到哭出来的人是自己。
她默默捂脸,本就是羞耻难当的事,且这会她还清清楚楚的记得昨晚孽徒是如何摆弄的,那等羞臊人的姿势,还有孽徒以下犯上的狂浪言语,都叫她觉得没脸见人。
“师父,再睡会?”头顶喑哑低沉还带初初清醒慵懒的嗓音响起。
紧接着,凤酌就感觉到锦被下,有条大长腿夹住了她幼细的腿弯。并那手还很不安份地上下轻抚她的后背。
凤酌暗自咬牙,她从锦被中探出手来,很是用力将那手打了回去,后抓着锦被坐起身来,怒瞪边上的徒弟。
楼逆轻叹一声,单手撑起身,顺滑的长发从他肌理分明的肩滑落下来,掩住胸口的光景。
他伸手绕着凤酌耳鬓的一撮发,很好心的建议道,“师父确定不休息了?弟子觉得师父还是在睡会的好。
说到这,他瞥见凤酌身上显而易见的红痕,目光有瞬间的飘忽。
昨个晚上。他不是不晓得师父初经人事,理应不该多折腾,可那双素来纯澈的琉璃浅瞳泛起水光情动的时候,他哪里忍不住。
他想她,几乎都快魔障了。
凤酌一见他的神色,就晓得这人定是又在想那等下流的心思。她气愤不过,双腿挣脱出来,想也不想,朝他肚子就踹了下去。
哪知,凤酌高估了自个的身体。那一脚过去,绵软无力不说。根本就和奶猫挠痒一般,反倒像是受了委屈在撒娇一般。
且那动作牵扯到腿间,她顿时就感到轻微的扯疼。
她一脸像被雷劈了般的表情,眸子睁的大大的,眉目间终于泄露出本该有的稚嫩。
本来这样的夫妻之事,都该由闺中母亲教导,即便出嫁从夫,为人母亲的,作为过来人,都会慎之又慎的告诫,鱼水之事,切不可由着夫君贪欢,会坏了爷们精气神不说,再好的珍馐吃了也是会腻的,特别是女儿家,还应多注意娇养。
可凤酌哪里晓得这些,她只是觉得难以面对孽徒,心里又觉难受,就是受再重的伤,她都没觉得有多痛,可这点子的微疼,却是让她有些受不住。
楼逆将凤酌的神色尽收眼底,他也料不准凤酌会如何行事,不过自个昨晚也确实过分了,让骄傲如斯的师父竟开口讨饶不说,还将人给弄哭了。
不过,一想到此处,心里头又有隐秘的兴奋之感,那等绮念竟有覆苏之势。
“师父,多休息。”他伸手进锦被,安抚地摸了摸凤酌的小脚,强硬的将人又按回床榻间,盖好被子,揽着人当真准备休息。
凤酌眼下不想看到楼逆,可奈何身子骨不争气,她即便有心想做什么,也是没法的,故而一个侧身朝里,背对着闭眼。
这一闭眼,她还当真就又睡了过去,楼逆却是从头至尾都睡不着,就那么睁着眼,静静地看着凤酌,嘴角含笑,眼梢上挑,满心满眼都是温情脉脉得春意。
凤酌再醒来之际,已经是晌午时分,楼逆轻言细语的将她唤起来,眼见她不清醒,一应穿衣都是他伺候的。
便是连膳食,他都让人摆进房间来,在床榻间搁了个小案几,亲自动手投喂。
凤酌并不吭声,她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徒弟的伺候,一语不发将饭食用完,就又缩进床褥里,继续休息。
对这样沉默的凤酌,楼逆心头自是不安的,可他是半点都不后悔。
终于在未时末,凤酌怎么也睡不着,她缓缓下床,一身的酸痛退了下去,已不甚有大碍。
她随手取了架子上的衣裳穿好,就听见外间依稀传来楼逆的声音,好似在吩咐着什么。
凤酌轻手轻脚,并未有惊动,她到妆奁边,随手挑了支碧玉花蝶纹灵蛇簪,草草将头发像个男子一般束在脑后,后从暗匣中摸出些金银之物放身上,后想了想,多穿了件轻便的外衫。
最后,拿上雌剑羽长。
这当楼逆转到里间来,就见凤酌挑开了羽长,朝他冷冷地看过来。
他心头一跳,想也不想,转身就往外跑。
哪知,凤酌的速度更快,羽长铿锵出鞘,在她手中划过眼花缭乱的剑光,楼逆堪堪站在门口,身上的衣衫瞬间成片片烂布,有风一吹,他瞬间浑身光裸。
好在他反应快,嘭的撒手关上房门,没让外面的下仆瞧出笑话来。
“师父,”他转身眨眼,神色无辜地看着她,衣衫落在脚边,他根本不敢遮掩,只得装可怜博取同情,“这是何意?”
凤酌冷笑一声,这还不算完,她特意挑了又长又结实的腰带,伸手一挥,即便没用内力仅凭腕力,也轻而易举的将好不反抗的孽徒给绑的结结实实。
楼逆这才大惊失色,“师父,弟子知错了。”
凤酌不为所动,昨晚上她可不是也求过情,可哪里见他放过她了?
那腰带的一头,凤酌一掷就绕过横梁,她并无伤的右手再一用力,就将孽徒吊了起来,末了她将腰带拴在床柱上,这才拍手算完事。
楼逆脑门一抽,这一身赤裸,下面还凉飕飕的,就这么被吊起来,还当真是让他哭笑不得的惩罚。
“三天之内,你敢下来试试?”凤酌系的是活结,若楼逆有心想下来,那也是困不住他的。
可凤酌一放话,他还真不敢了。
他晓得让师父受了委屈,先不说没有拜堂成亲就失节,且他昨晚不知节制,将人欺负的狠了。
原本他是想过克制来着,可转念再一想,总归事后是要被师父清算的,还不如多捞点甜头,反正这惩戒是逃脱不得。
不得不说,他也是真真的小人。
凤酌走到门口,她回头看他一眼,冷笑一声,“不是喜欢轻浮之言,孟浪之语么?还喜欢脱人衣裳,就自个敞个够!”斤巨投弟。
说完这话,她打开房门,径直走了出去,还记得随手轻掩上门。
“师父,弟子会改的。”楼逆在房间里喊道。
凤酌充耳不闻,她拿着羽长,从府中挑了匹马,径直出了绥阳城。
而被留在房里的楼逆,晃了晃两条长腿,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倒不是不能下来,可凤酌撂下话来,他哪里敢忤逆。
原本他还以为会挨上那么一顿,可瞧着眼下的形势,他宁可被吊起来,毕竟他挨上一顿倒没什么,可师父的伤根本就还没彻底痊愈。
他闲着无事,瞥到那床榻上凌乱的锦被,以及早被换过的床褥,他似想到什么,竟勾唇就笑了起来。
昨晚上的师父,不管是双眸水光含情亦或娇娇滴滴的讨饶,那等姿态,果然是只他一人得见呢。
218、不知死活
凤酌并未走远,她打马前行,并无特定的方向。
整个边漠无际,一眼望不到尽头,金乌西坠。云絮金黄,大片的火色缭绕,云蒸霞蔚,瑰丽非常。
至少这三天之内,她是暂时不想见到楼逆的。
说不清是因为什么,就是想起那张脸就觉得恼意上涌。
座下马儿打了个响鼻,她垂眸伸手摸了摸马背,顿觉憋闷的慌。
然,不待她调转马头,就闻一两声蛮夷语传来,她眸色一动,并不下马,转头看着响动传来的方向。果不其然,从一凹陷的小丘后转出一队十五人的蛮夷来。
两厢对峙,就见那十五人中,有一人嘿嘿一笑,露出不怀好意的目光来。
毕竟凤酌穿的那一身,以及细皮嫩肉的模样,一看就是大夏的女子,而大夏女子,貌美且娇,蛮夷向来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