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暖春风娇-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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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酌大窘,她抬手抵着楼逆下颌,撇开头,冷喝道,“混账,你怎可那般下流!”
她是晓得男子若有了那等欲念,便来势汹汹不易控制,可孽徒竟然轻易的就说出那等羞耻到无边的话,叫她好生没脸。
然而,楼逆一口啃住凤酌的小巧耳尖,模糊不清的道,“弟子只对师父下流而已,又不是祸害旁人,且师父忘了不成,与弟子可是再下流的事也做了。”
凤酌只觉脑子里轰的一声,一身都滚烫起来,偏生耳尖还被徒弟逗弄着,不时的热气喷洒进耳膜,叫她四肢一瞬就瘫软入春水,力气都使不上了。
楼逆眯了眯凤眼,细细的将凤酌的神色尽收眼底,他简直稀罕极了自家师父纯澈的琉璃眼瞳被染上莹莹水光,以及更爱她被欺负后,飞红的眼梢。
是以,他一边伸手进凤酌的衣摆中,抚摸上滑腻如凝脂的肌肤,一边在她左肩上那伤口轻啄流连不去,还声声羞臊的道,“上次师父也是很快活不是?在弟子身下婉转浅吟,弟子当真是爱听极了,这一双幼细的腿还缠在弟子腰上呢,所以,待会弟子会让师父更快活的……”
然,他的话没说完,已经臊到不行的凤酌勉强抬腿,绵软无力地踹了下他的膝盖,有气无力,娇喘吁吁的瞪着他道,“滚……滚下去……”
腿缠在腰上什么的,她想一想就难当到想杀人!
且,这样隐秘的事,徒弟怎么可以说的那般顺口,当真不知廉耻!
她却不晓得,那般色厉内荏的模样,眼梢发媚,粉唇艳红,叫楼逆憋到身子发痛,即便眸底犹如暴风雨般狂狼,楼逆动作之间仍旧慢条斯理,他甚至一把握住踹她的小脚,带薄茧的指腹挠了挠教心。
凤酌惊呼一声,可人如葡萄的小脚趾根根蜷缩起来,惹人怜爱。
楼逆连连低笑,低沉的音色恍若窖酿多年的美酒,闻之则醉,他倾身覆了上去,一手摸到凤酌的手,五指插进她的指缝中,十指相扣,在她唇边落下一吻,“师父……”
222、御曦之的暴雨梨花
凤酌与楼逆在有狄呆了大概一月有余,至少凤酌的生辰就那么过了。
楼逆除了教导焰寂杀之际,还带着他出去,顺手将旁的部落头领给灭了,顺势并到有狄来。
有狄除了最先元气大伤。后楼逆调来一千精兵暂且用着,算是过了最初动荡后,并入新的部落,有狄在焰氏的看管,楼逆幕后操控之下,有狄有条不紊地在边漠站稳脚跟。
盖因风雪太大,从绥阳运出来的食物只是少部分,就算如此,也让有狄心志不坚的看焰氏的目光瞬间火热起来,旁人都道,这是焰氏的功劳。
焰氏适时摆出焰寂杀,有意无意将这功劳推到大夏友人身上,只说是看在小孩的脸面上。
总归只要有食物,这个隆冬有狄部落的日子瞬间就好过起来。连带普通的蛮夷都对焰氏母子打从心底的感激。
这等局面,确是楼逆乐意看到的。焰氏母子在有狄越是呼声高,而他只要把握住了焰寂杀,这有狄早晚是他的臂膀,无论是对边漠还是对朝堂来说,都是一样。
赶在腊月过去之前,楼逆与凤酌带着明显在外长野了的雪狼,以及一身大夏人打扮的焰寂杀悄然回了绥阳。
带着焰寂杀出来,楼逆也是考虑过的,他要收拢焰寂杀的心,就得让他见惯更多的权势与声色,滋生了野心,才最是好控制。
一回了绥阳南郊的宅子,楼逆换了常服,让玄十五安排好焰寂杀。自行一人就去了书房,将近日京城来的密信看了番,并吩咐下去。
凤酌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沾着特别软和的床褥,十分惦念。
玄十五空当的时候,将从京城那边御曦之送来的书信交由凤酌,并略皱眉道,“县主,御姑娘好似要定亲了。”
凤酌一愣。撕开书信,十目一行的看完。
然书信里头,并无多少不好的话,皆是让人展颜一笑的欢喜。
凤酌摩挲着信问道,“定的是哪家公子?谁定的?”
玄十五不屑的撇了撇嘴,“还不是大皇子,御姑娘多半是着了道,大皇子为她拉媒,定的是忠勇侯家的公子。”
说着,她似想起什么,“那位公子,弱不禁风,还目中无人的很。”
闻言,凤酌瞬间明了玄十五说的哪位。她屈指轻敲桌沿,“大皇子妃可有动静?”
她其实不信,大皇子会眼睁睁看着御曦之嫁进忠勇侯家,就是皇后,都不一定想看到这场面。
玄十五摇头道,“很是奇怪,京城有传言,是御姑娘自己要嫁的,大皇子妃和皇后那边都并无动静,倒是贤妃召过次御姑娘进宫。”
这事,从头至尾都透着蹊跷,凤酌如今远在边漠,也帮不了什么,可她晓得大皇子妃是个有手段的,哪里会让御曦之吃亏了去,遂放下心来道,“晓得了。”
而在书房的楼逆,远比凤酌要清楚这里头的事。
不得不说,御曦之还真是被大皇子给算计的。
大皇子趁皇子妃进宫之际,以皇子妃的名义邀来御曦之,更是起先就与忠勇侯家的公子狼狈为奸。
只等御曦之一过府进偏厅之际,就让人嘭的关了门,忠勇侯家的那十足书生气的徐公子这才从屏风外转出来。
当下整个偏厅,就只余御曦之与徐公子孤男寡女两人,最是下作的是,大皇子还在厅中点了助情燃性的熏香,只让两人发生点什么,将生米煮成熟饭,好拉拢忠勇侯彻底的站在自己这方来。
御曦之还当真是自个阿姊有请,是以身上并未带任何防身之物,猛然见这阵仗,哪里不晓得自己被算计了。
当真是又急又气,对大皇子更是恨之入骨。
徐公子虽是男子,对御曦之早生慕艾,嗅了那让人冲动的熏香,倒是真的想做点什么,可兔子急了还咬人,更何况御曦之虽是女儿身,可常年锻铸兵刃,很是有些力气。
故而,御曦之抵死不从,几下就掀翻了徐公子,想往外跑,才发现门从外面被锁了。
毕竟是御家女儿,这等时候,她心头淬毒,如此深仇大恨,她非的亲手报回来才算解恨,且也晓得一时片刻御旻浅回不来,也没人能救她,故而假意答应嫁进忠勇侯家。
哪知大皇子自来卑劣不堪,御曦之前脚答应,后脚他就差人将这事宣扬的整个京城人尽皆知。
让急急从皇后赶回来的御旻浅弥补不急,不管怎么说,御曦之的名节算是毁了。
晚一步知晓的忠勇侯,气的差点没将儿子腿骨打断,他一心忠君,对大皇子以及其他皇子的示好,巴不得离的远远的,就怕惹来圣人的顾忌。
可他儿子倒好,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下与大皇子扯上关系,若在娶了御家的女儿,指不定圣人还怎么看忠勇侯府。
可事已至此,一并着了大皇子的算计,忠勇侯又不敢在明面上开罪御家,只得备足了聘礼,往御家提亲去。
早回到御家的御曦之,却是平静非常,即便整个御家人恨不得将忠勇侯徐家送来的聘礼给扔出去,她还云淡风轻的将聘礼给收了。
御曦之的母亲失声痛哭,连鲜少露出脆弱神色的大皇子妃也是红了眼眶,当下一家人就要进宫面见皇后评理去。
然而御曦之很是安静地拦了几人,并慢条斯理得将一应袖箭等精巧又好藏的暗器装点在身上,便是连发髻上的簪子都是可以旋开吹出毒刺的。
且她还冷笑道,“不必拿这等事去惹姨母不快,再怎么说大皇子也是姨母的亲生儿子,这桩婚事,我应下了,那便按着规矩办吧,反悔不得。”
至于她嫁进了忠勇侯徐家,要如何对待,那就是她自己的事了。
昔日单纯的女子,硬是生生一夜就学会了隐忍和算计,叫大皇子妃看了她身上数不清的暗器,以及她微冷的眸色,不禁心头一憷,真不知那忠勇侯府的徐公子日后是否消受的住。
既是御曦之的意思,整个御家就即便心头怨恨坑了外家的大皇子与忠勇侯徐府,也还是毫不失礼的开始准备亲事。
待到来年三月,春暖花开之际,御曦之就穿上了艳红的嫁衣,以及猩红如血的盖头。
御家与忠勇侯徐家结成姻亲,皇后从大皇子妃那晓得了整个缘由,只垂了垂眼,叹息一声,挥手作罢。
圣人那边,忠勇侯自是好一番的表忠心,这才将圣人心头顾虑打消。
而促成这亲事的大皇子,一段时间过去,加之那两名由他进献到圣人身边的蛮夷圣女枕边风吹拂下,圣人对大皇子,倒好上了一些,让三皇子与五皇子好生咬牙切齿。
且说嫁进了徐家的御曦之,洞房花烛夜,那徐公子硬是连床榻都没能上去,御曦撩起大红的袖子,雪白如藕的手腕处,扣着小巧又狰狞的箭匣。
倨傲到目中无人的徐公子,见御曦之手腕一翻,嗖嗖几声,就有箭矢刺进他袍摆双腿间,吓的他当场跌倒在地,面色煞白。
哪知,御曦之这才是开头,她动作优雅的取下头上金累丝发簪,旋开顶上的鸳鸯交劲,放至唇边轻轻一吹,尖刺嗤地擦着徐公子脸上过,当场鲜血就涌出来,流了他一脸的血。
那徐公子立时尖叫起来,可御曦之早有准备,这喜房中候着的可都是御家精心为她准备的婢女,个个都会拳脚。
她一颔首,就有婢女拿帕子捂了徐公子的嘴,让他呼救不得。
御曦之面庞莹白如玉,脸上妆容精致,一身大红的嫁衣,端端正正的坐床边,轻蔑的睥睨着差点没被吓死的新郎,冷笑着道了句,“这就受不住了,春宵苦短,夫君当好生享受。”
说完,就从她左手袖子里飞射处一条绳子来,那绳子灵巧如蛇地将徐公子捆了,且他越挣扎越是捆的紧。
御曦之一使眼色,婢女鱼贯而出,站门边不挪一步,也不让任何人进去。
御曦之这才缓步到徐公子面前,嫁衣长袖曳动,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软骨头一般的男子,毫不掩饰的厌恶流露出来,“妾身这还有许多的玩意没用过,就劳烦夫君与妾身好生玩耍一番。”
话落,在徐公子惊惧的眼神中,御曦之退了外裳,从身上取下一巴掌大小的锦囊来,手一抖,倒出五粒珠丸大小的褐褚色珠子来。
“这叫暴雨梨花,以牛毛短针拢成的,每一针都如毫毛大小,刺入人体内,可是神医华佗在世,也是取不出来的,妾身做出来还没用过,也不知效果如何。”
“有劳夫君为妾身试上一试了。”说着,她巧笑嫣然的捻起一粒扔到徐公子脸上,顿时珠子迸裂开,扎的徐公子一脸红点,尔后在他的惨叫声中,那红点冒出血来,简直是又痒又痛,叫徐公子在地上打滚。
这一打滚,身上的绳索越捆越紧,勒破他的红袍,嵌进他的肉里边,好生痛苦不得。
御曦之笑了下,将剩余的四粒珠子重新揣进锦囊里,还好心的道,“忘了告诉夫君,这绳可是牛筋制的,遇血水就会越发的紧,夫君今晚就好生快活快活。”
她说完这话,自行一人进了层层帷幔笼罩的床榻间。
那一粒的暴雨梨花,与牛筋绳,可是有让人好受的。斤丽讨圾。
而这些,都只不过是她制的小玩意中的冰山一角而已,且她还记着,仇人之中,大皇子如今还逍遥着,仇人日子过的安生,她又怎会欢喜。
223、捞功
在整个御家,对于御曦之,大都不约而同的有意保护起来,即便她一个姑娘家好端端的女红不学,偏生要捣鼓锻铸兵刃。按着她的心意,谁也不敢多说二话。
这样的姑娘,分明已到嫁娶的年纪,可骨子里还是单纯着。
当然,若是没有大皇子转手卖外家给自个收拢势力,拿御曦之做筏子,御曦之怕是也根本不会在意这场夺嫡之争。
她还是那个摸着兵刃就能欢喜笑出来的性子。
即便是迫不得已嫁到了忠勇侯徐家,御家的人也是一夜没睡好,生怕百般娇宠的姑娘吃了委屈。
然,御曦之一朝开窍,就像是撕破了蒙在她心房的柔软,御氏血脉之中遗留下来的天性,蓦地苏醒。
御曦之,再不是从前那个御曦之。
她是一夜好觉。新房中的拔步床,是从御家那边搬过来的,一应床褥都是她用惯了的精细物。故而她是半点都没不适。
大红色的中衣柔软而贴身,她撩开纱帐,才出层层纱幔,鼻尖就嗅到一股子恶臭。
她眉尖一蹙,就见被捆了一晚上的,脸上还有干涸血迹的徐公子竟是被折磨到气门不固,遗溺失禁,端的让人十分瞧不上。
御曦之捻袖捂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