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拉磨小说网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玉暖春风娇 >

第15章

玉暖春风娇-第15章

小说: 玉暖春风娇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哼,”凤酌讥诮浅笑,平眉漾出波光粼粼的尖锐,她望着白元霜那张姣好此刻却扭曲的面容,“我徒弟若有半分不妥,白元霜,我凤酌定要你活不过十日!”

    轻言细语的威喝,其中的杀意明晃如冰水,叫人胆颤心惊。

    白元霜手腕痛到说不出话来,她终于心生了惊惧,狼狈不堪,可又拉不下脸面来求饶。

    凤酌嘲讽地勾了勾嘴角,尔后松开白元霜,戒备地盯着那老妪,慢慢后退到楼逆身边,两指一搭他脉门,没探出重伤之兆,心头暴躁这才稍缓。

    “大姑娘,大姑娘……”那老妪扶着白元霜,抬头看着凤酌,目露凶光。

    这当,一直没支声的白元瑶眸色微闪,她先是看了看依旧昏迷的白正,后又看了看手腕耷拉的白元霜,这才上前,斟酌地道,“苏妈妈,赶紧给大姐找个大夫要紧,还有三哥,可都耽搁不得。”

    叫苏妈妈的老妪迟疑一瞬,白元霜躺在她怀里,浑身发抖,眼见她被痛的快意识不清,这才不甘不愿的下令道,“走!”

    话毕,背起白元霜,脚下生风,离开的飞快。

    白元瑶这才差护卫抬起白正,相继离开,只是走之前,谁也没注意,她回头瞥了楼逆一眼。

    楼逆顺着凤酌的力道撑起身,他抬袖抹了把唇边的血迹,恰巧就与白元瑶的视线撞上,就那么一瞬,无数的念头从他脑子里盘旋而出,条条算计恍若浮草,晃悠悠地荡出水面,端的是狡诈如狐。

    “你习武不过半月有余,对上护卫之流,虽不在话下,可若是像刚才那老妪,便差了不止一星半点,日后还需多加勤勉才是。”凤酌扶楼逆到厢房坐下,又寻了平常备下的药丸,守着他一口吞了。

    楼逆隐晦地扯开衣襟,瞧了瞧自个胸口,见无淤血痕迹,这才放下心来,“那老妪可是小师父的对手?”

    凤酌斜了他一眼,沉吟片刻才道,“旗鼓相当。”

    听闻这话,楼逆竟然笑了,“那弟子这伤受的也不冤枉。”

    这等没气性的话,简直让凤酌想抽他一顿,“回去休息,少用心眼,尽快养好伤,其他事,自有为师在。”

    楼逆微垂凤眼,“有小师父在,弟子自然不担心的,可今个弟子废了白家庶子,这多大的仇怨呢,趁白家嫡出姑娘也在龙溪,弟子若不做点什么,总归是心头不美。”

    说着,他低笑起来,眼角有沉沉暮霭的晕色,显得朦胧而不真切,“况,小师父还不知道弟子么?弟子没别的喜好,就喜看热闹而已,龙溪冷清了这么多年,如今热闹热闹,岂不正好,如此说来,弟子都觉得自个真是个劳苦心累的命。”

    凤酌又觉得手心发痒了,只想对着楼逆那张俊脸砸下去!

    什么叫劳苦心累?她苦口婆心的教导,谁想这逆徒竟还是这副动不动就与人玩心眼的习惯,她才是劳苦心累的很!

    许是察觉到凤酌的心意,楼逆轻咳几声,嗓音都带出喑哑来,“小师父,弟子伤的真不重?为何胸口忽的疼起来了?”

    凤酌哪里不晓得这人没脸没皮的又在装可怜博取恻隐同情,她揪起他胸襟,将人拽到榻上按住,俯身凑近他,恶狠狠地一字一句道,“伤重?那要不要为师衣带不解的伺候,嗯?”

    楼逆哪里敢应这话,他双手撑起,想要坐将起来,岂料两人挨的极近,他那一坐,就与凤酌额头碰额头,胸口撞胸口。

    “唔,”凤酌闷哼了声,她面色一下发白,嘴里似乎还抽了口冷气,“逆徒!”

    楼逆一愣,不明所以。

    凤酌抬手捂住胸口,恼羞成怒的咬牙切齿,“你,好的很!”

    “弟子撞疼小师父了?”楼逆反复回想,那一撞,力道根本不大,哪里会疼成这样?

    凤酌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她终忍不下去,腾地起身拂袖离开,只丢下一句,“这两天别让我看到你!”

    楼逆怔怔看着凤酌离去的背影,眉头皱紧,颇为苦恼地摸了摸鼻尖,不晓得自己又哪里得罪了小心眼的师父。

    却说凤酌冷着脸离开厢房,待行至无人僻静的地儿,眼见四下无人,她这才低头看了看自己隆起并不明显的胸口,然后伸手轻轻地缓缓地揉了揉,边动作边回想上辈子身子初长成时的情形,实在不怎么想的起来,可又觉困惑,“轻撞一下怎就如此疼痛难忍,从前也没如此……”

    

41、觊觎者,死!
        随后的两天,楼逆果真没再见到凤酌。

    起先,他还没当一回事,心里想着,总归师父气劲消了,又放心不下他的伤势,自然就会出现,哪知,凤酌那两天压根就没回凤家宅来。

    他觉得不太对劲,在床榻上躺不下去了,这日一早,便找来门房老叟,问了问这几日龙溪是何情形。

    那老叟虽然年纪大了,腿脚不便,可耳目通灵着,便是白家那边出入多少人上山寻玉脉都记得一清二楚,至于凤酌下落,却是不知。

    楼逆不担心凤酌会出事,她拳脚厉害,在安城就没人能奈她如何,这小小的龙溪,即便有那日的老妪在此,也是伤不了她。

    他遂放下心来,专心对付白家人,以及忙着给随后要到来的凤家人挖点小坑。

    他换了轻便的玄色长袍,长发一束,脖颈中衣间围一同色方巾,必要的时候,一拉起来就能蒙住脸,如此拾掇妥当,他才从宅子后垮塌的罩房那边悄然溜了出去。

    楼逆半点不停留,直直往山上坑洞那边去,他先是隐晦的到子玉玉脉附近查看了番,见那玉脉并未被人发现,后才在相反的方向寻了一坑洞密布,土层又松软的地儿,瞅着四下无人,一猫身就钻了进去。

    一刻钟后,他再出现时,身上土屑沾身,面带机警,脚步匆忙,且怀里还抱了好些石块,尽是拳头大小,有那没抱稳当的,落到坑洞口,他似乎也没注意。

    待他转过坑洞,走的来背影不见,立马就有几道黑影冲的过来,争抢那块石头,随后更是数人入到坑洞里,里里外外摸索起来。

    楼逆寻了一无人的坑洞,扔了怀里的石头,慢条斯理地拍了拍身上尘土,嘴角挂冷笑,端的是让人背脊生凉。

    他将脖颈的玄色方巾拉起来遮面,长袍摆胡乱挽起来扎到腰间,像灵活的野狼一般,几个起蹿,就回到那还有人在争抢的坑洞口,他屏住呼吸,瞅机会,猛地弹出去,从数人中抢了那块石头就往坑洞深处跑。

    “快追!”

    “龙溪子玉被抢啦!”

    “这里面一定就是玉脉所在!”

    ……

    其他人一愣,皆紧随其后,追了进去。

    楼逆隐进凹陷处,捏着鼻子,瓮声瓮气朝着外面道,“龙溪子玉是我白家之物,识相的都滚开,觊觎者,死!”

    说完这话,他一缩身子,拐进另外一条坑洞,飞快的消失不见。

    这条坑洞,他本就是特意挑选过的,出口看似只有一个,可入到里面,好几条的坑洞相连,不仅有老坑洞,还有他费了好生力气专门打通的,绕来绕去,说是迷宫都不为过。

    一夜无话,楼逆等了凤酌一晚上,还是没见她人回来,他终于坐不住了,正欲出门到镇上打听一番,然才出门,就差点没和刚进门的凤酌撞到一块。

    “慌里慌张做甚?不成体统!”凤酌一身夜行衣打扮,如绸青丝像男子那般一股脑栓在脑后,露出娇艳面容,仿若初春花蕾,带着点水润露珠,可人得十分稀罕。

    “小师父,你这是?”楼逆跟着到偏厅,赶紧倒了茶水奉上,立在一边乖顺的很。

    凤酌接过茶盏,呷了一小口,细细打量他面色,眼见气色不错,这才放心道,“白家暂无动静,放心。”

    这一句话,就让楼逆生出百感来,他不是凤宁清之流,从不懂凤酌的真心,反之,他有七窍玲珑心,很多东西,只肖一眼便能辨出真情假意。

    自然,他也就听出凤酌那简单话语之下暗藏的诸多好,“莫不是小师父这几日都守在白家那边……”

    唯恐白家对他不利?

    剩下的半截话,楼逆聪明的没说出来,可弯弯的狭长眼梢,泄露出他由内而外的真心讨好。

    凤酌默不置否,不过还是心口不一的道了句,“白家姊妹都不是好人,特别是白元瑶,为师观之,此女颇有心机,明着来,我倒是无碍,只……”

    说到这,她非常嫌弃地斜了他一眼,“你拳脚不行,暗地里为师总有疏漏的时候,是以,为师是懒得节外生枝。”

    总归一句话,不是专门为他就是了。

    楼逆笑,他殷勤的为凤酌续茶,嘴里应和道,“弟子会越发用心的,日后总也能有护师父的一天,务必不成为师父的拖累。”

    凤酌昂着下颌,“哼,晓得就好。”

    那副神情,就和一昂首阔步骄傲非常的西域尺玉宵飞练的白奶猫差不多,分明身形还小小的稚嫩的,却定要摆出老成姿态。

    楼逆瞅着心里欢喜,加之两三日未见,竟开始心有挂念,遂有一句没一句的与凤酌搭话,只盼她能一直如此喜厌分明又直接。

    叫他说,这般的性子,纵使处世会因不够圆滑世故而不妥,可那又有什么干系,凡是他都会多思量一二,有他周旋,他的小师父,就合该一辈子活的这般肆意才是。

    不说楼逆心思如何,单就龙溪镇来说,不过半日功夫,茶寮酒肆就有人在悄声言传,白家寻得了子玉玉脉,且还口出恶言,只道那玉脉已是白家之物,旁人沾染不得。

    如此谣言一出,不忿之徒大有人在,更有甚者,大半夜的摸进白家宅子,企图绑了白家姊妹,威逼出玉脉下落。

    白元霜再是张狂,面对这样的情形,也是百口莫辩,不得不吞了这苦果,当即就要来找凤酌,即便手伤未愈。

    还是白元瑶会审时度势,她好言相劝,加之言语之间,多有体贴白元霜的伤势,再是姊妹情深不过,随后更是自告奋勇,道,她是白家嫡次女,有无脸面都不在意,便可替白元霜来恳求凤酌,求的玉脉下落,以解眼前危机。

    如此法子,白元霜一口应下,还假意好心的拨了十来个护卫护送。

    白元瑶过来之时,恰凤酌听闻传言,不放心玉脉,又楼逆在旁多说了几句,她便上山准备在玉脉那边蹲守,直到凤家人过来才是,总不能让这到嘴的肥肉,给旁人叼了去。

    故而,凤家宅子里,唯有楼逆一人在。

    他似乎专门在等白元瑶,还特意将门房老叟给支使开,将人引进厢房,闭门密谈,足足一个时辰后,才见白元瑶衣衫稍皱的出来。

    这般事,凤酌是不知道的。

    白元瑶回去,连水都没来得及喝上一口,便去找白元霜回禀,末了,便可见二三十人的护卫从白家宅子里出来,奔四个不同的方向,往镇外废坑洞去。

    便是寻常龙溪镇百姓,都察觉到风声鹤唳的味道,更勿论那等一直密切注意白家动静的不轨之徒,犹如嗅到腥味的豺狼,跟在白家护卫的后头,相继上山。

    待到亥时末,夜色如墨,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才见两道鬼祟的人影从白家宅子里出来,隐约能听闻其中一人声有质疑的道,“你确定,凤酌那小厮没哄骗你?”

    听那清脆鹂音,确是白元霜无疑,此刻,她拉着白元瑶手臂,脚下带踉跄。

    似水夜色之中,白元瑶隐晦地勾起嘴角,眸中阴冷一闪而逝,她转头看向白元霜,却做出一副卑微的小委屈来,“大姊莫不是不信我?”

    白元霜沉默。

    白元瑶抽出帕子揩了揩眼角,“那小厮,大姊也不是不晓得,端是可恶至极,我去求玉脉下落,任凭如何说破嘴皮,他也不松动半分,后来还是妹妹我舍去姑娘家的清白,让他占了点甜头,并许诺日后更有诸多好处,他这才肯透露一二。”

    “如今倒好,妹妹这般委曲求全,本想大姊得了这份玉脉之功,看在情面上,日后妹妹的婚嫁之事,大姊也能为我多多考虑一番,只不要下嫁与人续弦妾室便可,哪知大姊竟然不信我。”

    “我活着还有什么盼头,只望干脆今晚就死在这坑洞遍地的地儿好了,也算有处埋骨……”

    说着,她还当真嘤嘤的小声抽泣起来。

    白元霜被这呜咽声扰的烦了,可面上不显,她盯着脚下,缓缓前行,并道,“二妹妹胡说什么?生死之言,岂能随意挂在嘴边,你今日受的委屈,大姊都晓得,待玉脉得手,我定杀了那小厮为你出气,况,你我同为嫡女,虽不是一母所出,可一笔写不出两个白字,哪里会亏待你去。”

    白元瑶感激的哽咽了声,她望着白元霜,眸子渐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4 2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