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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玉暖春风娇-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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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皇子转眸看着她,对这一向与皇后不对付,对他却是从没冲突的妃子,他也是晓得其手段厉害。

    贤妃踩着鲜血,步步到殿中央,她看着皇后,倨傲而轻蔑,仿佛她与她争斗了这么多年,今日才总算堪堪分出胜负。

    “圣旨罢了,堵悠悠之口而已,谁写还不是一样,只要皇后娘娘盖上玉玺就行了。”贤妃说的云淡风轻,半点都不理会脚下的死不瞑目的头颅和鲜血。

    皇后猛地睁眼,目光锐利如电地看着她。

    大皇子一愣,忽的笑了起来,“大善。”

    他是着相了,盖因玉玺被掌在皇后手里,他便想着让她下旨,可就像贤妃说的那样,只要逼着皇后拿出玉玺就好,其他都是旁枝末节,不用太过较真。

    “贤妃说的是,”大皇子嘴角的笑意加深,他向前几步到皇后面前,俯身低语道,“本殿的母后,您觉得这法子如何?交出玉玺!”

    他话还没完,忽的一把抓住边上御旻浅的发,将之拖到自己面前,低头凑到她仰起的脖颈间,很是用力地咬了一口,并低声道,“您若不交出玉玺,儿臣就将这贱人赏与手下,看她在您面前,受尽屈辱折磨,而求死不得。”

    “母后,以为呢?”他眯着眼笑道。

    御旻浅艰难地喘了口气,头皮的扯痛叫她眼前发黑。

    “你敢!”御曦之大怒,粉面含煞。

    贤妃低笑了声,她甚至满意地看着大皇子,似乎对他这样的手段欣赏非常,“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御姑娘,这能威胁到谁呢?”

    大皇子对贤妃此刻站到他这边,并不做多想,只当是想活命罢了。

    “也是,都是贱人!”他骂道,伸手就扇了御旻浅一耳光。

    御旻浅心头恨的发指,她捏紧了手,仇恨的道,“我若死了,定拉你一起!”

230、他是
        事实就像贤妃说的,御旻浅这样的话,威胁的到谁呢?

    大皇子不在意,他只要皇后交出玉玺罢了,总归。这几人在他眼里最后都是要死的,谁还会在意死人的想法?

    故而他对御旻浅的仇视,毫无所觉,他只是盯着皇后,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反应。

    然,皇后注定是要大皇子失望的了,清冷的目光落在贤妃身上,她就道,“你又图的什?”

    贤妃脸上笑意加深,璀璨如二八少女般,她云淡风轻的拂了拂衣袖,雍容不减,“你死了,我就赢了。”

    皇后冷哼一声。她目光落回大皇子身上,不带温度的道,“你若二话不说,将我等一刀杀了,本宫还道你一声能耐。”

    大皇子哪里敢,他虽能杀后宫妃嫔,也能杀御旻浅等,可之于皇后,十年如一日的畏惧,哪里是能轻易就下手的,况,日后即便他登上大位。那也会有个忤逆弑母的名声。

    “哼,”大皇子将御旻浅推到一边,“你想我一辈子背负弑母的名声,我偏不如你的愿!”

    “你若不交出玉玺,本殿就将御家人挨个带来,让你看着他们是怎么死的!”心思转念,大皇子就将主意打到御家上头。

    后宫妃嫔皇后可以不在乎,但若是她母家的人至亲呢?

    不得不说,这招毒辣,让皇后目光一凛,冷彻肌骨。

    这一闪而逝的神色变化,被大皇子尽收眼底,他心头甚为得意,“母后,儿臣是您的嫡长子,继任大统。那是名正言顺的事,往后您也是皇太后,这有什么不好?”

    此话一落,从殿外就响起一声轻蔑的嗤笑,“有什么不好?当然是哪里都不好了。”

    这声音响起的突然,让人猝不及防,众人循声看过去,只见殷红的地面,与横陈的尸体间,一袭玄色斜纹暗红滚边深衣的俊美男子,双手抱剑,倚靠在殿门边。

    他狭长的凤眼,隐带戏虐。寡凉的唇角上翘,眉目清贵逼人。

    大皇子瞳孔骤然紧缩,他人不自觉后退一步,惊骇的道,“楼……楼逆……”

    然而皇后目有欣慰之色,她昨个才下旨召回端王。可是今日,人便出现在京城,越是聪明人行事,就越是让人放心。他刚司弟。

    显然,楼逆之于皇后,便是这般。

    边上贤妃的神色,也是好一阵的变换,后扬起再亲切不过的笑意道,“逆儿,你回来的恰是时候,快,杀了这贱人,与你母妃报仇。”

    “哦?”楼逆尾音拉长,他脸上笑意不变,看着贤妃,就很是意味深长,“姨母怎的不提前支会侄儿一声,若不是侄儿一直让人注意着,岂不是连这杀母之仇都要错过了?”

    贤妃眸底暗芒一闪,她倏地捏紧袖口,“姨母日思夜想,都惦记着你母妃的仇,岂知终归是棋差一招,被这贱人使人看管起来,在这宫中,哪里能给你传信儿。”

    说着,她还以袖揩了揩湿润的眼角。

    楼逆施施然走进来,他云纹软靴踏在半干涸的鲜血上,吧嗒一声,那血迹又飞溅开来,污了他的袍摆。

    可他半点都不在意,反而缓缓抽出雄剑灵霄,泠然的剑光中,他冲贤妃一笑,“不过眼下也不晚,待侄儿解决了无关紧要的旁人,再清算母妃的仇也是不迟的,姨母以为呢?”

    他话虽这样说,可人却提剑朝大皇子走去。

    这当,门外的禁军早被进来的楼逆杀的一干二净,大皇子冷汗津津,目露凶光,“楼逆,今日这皇宫皆在我禁军包围之下,你若识相的,日后本殿还能送你给闲散亲王做做,若不然,尔同他们一样,死无葬身之地。”

    他色厉内荏,匆忙之间,随手捡了把刀,指着楼逆。

    楼逆冷笑一声,“死到临头,还不晓得是谁该死无葬身之地。”

    眼瞧着,灵霄长剑铿的一声砍在那刀背上,震的大皇子虎口发麻,后退好几步,惊惧不定地看着他。

    “住手!”不曾想,是贤妃喝了声。

    楼逆眸色一沉,他转头望着贤妃,身上杀气涌动,且面无表情,“姨母,这是何意?”

    贤妃面色一僵,她微微垂眸,抚了下鬓角,轻言道,“逆儿,仇人就在眼前,为何不先与你母妃报仇雪恨,十多年了,想必她也很是等不及了。”

    楼逆唰的收回剑,略一思量,“姨母说的是……”

    他话未完,就见贤妃似乎隐隐松了口气,眼底更是飞快蹿过十足的恶意。

    他看向皇后,尔后又道,“可是,姨母不觉这会碍眼的人十分多么?”

    这话锋转的太快,贤妃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就见楼逆长袖一扬,匹练的剑光宛若流星,带着势均力敌的呼啸声,嘭的就砍了下去。

    “啊!”大皇子失声尖叫,他人咚的栽倒在地,满目骇然。

    “嗡”的声响,待那灵霄剑尖止住颤音,大皇子看着距离他眉心不过半寸的凌厉,仿佛皮肉都让那等锐利给割破了,他感觉眉心抽疼。

    “楼逆!”贤妃终于大惊失色,再无法维持面上的淡然,她扭曲着眉目,一个箭步挡到大皇子面前,眸带怨毒地望着他。

    “姨母,这是?”楼逆长眉一挑,“姨母莫不是忘了他是皇后的儿子,本王要报仇,当然一并斩草除根。”

    贤妃咬了咬牙,她深吸了口气,按捺下心头的情绪,这才道,“你先杀了皇后,姨母这有个你母妃的秘密。”

    楼逆凤眼稍眯,“我怎知姨母的秘密,就真是秘密?”

    贤妃似乎十分笃定,“你母妃的来处,你当知晓一些。”

    闻言,楼逆神色一怔,他浅言道,“好。”

    听闻这话,贤妃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皇后,就翘唇笑了起来,“你把控朝政这么多年,今个死在逆儿剑下,也当如愿了。”

    皇后眉头都没皱一下,她更没看向贤妃,还是那般神色淡淡,视眼前的生死于无物。

    御曦之扶着御旻浅,开口道,“端王,切莫受奸人蒙骗。”

    十一皇后金龙长剑横胸,向前跨了一步,护在皇后身前,稚嫩的脸上肃穆的不像个孩子,“九哥要动母后,就先杀了我。”

    楼逆嗤笑了声,他拿灵霄剑背敲了敲十一的发髻,蔑视的道,“凭你?”

    十一叫这话气的小脸通红,他扯着脖子,粗着声音吼道,“就凭我,你要动了母后,我……我就跟美人告状去,以后大了抢走美人!”

    楼逆握剑的手一紧,真想顺着力道就砍下去,不过看着十一那张嫩气的脸,又念及凤酌,他发现自己还真下不去手。

    贤妃恐夜长梦多,催促道,“你可知,你的母妃,原本就是该姓楼的,故而你才姓楼。”

    楼逆垂手,第一次面带杀气的看向贤妃,“你若敢哄骗与我,我现在就废了他!”

    这“他”自然指的是大皇子,进来这么长时间,他哪里会看不出贤妃左一句有一句,皆在护着大皇子,就是不晓得这其中有何干系。

    贤妃抿了抿唇,冷哼一声。

    然而,有翠色衣裙从天而降,紧接着是冷漠无情的声音,“废就废吧。”

    话音甫一落下,就有亮若星光的锐利嗖的洞穿大皇子的肚腹,顷刻间,鲜血狂涌,大皇子是痛到根本无法喘息。

    贤妃又惊又怒,她转身抽出帕子为大皇子捂住伤口,目光狠毒地看突然出现,站在楼逆身边的凤酌,“你若不杀那贱人,休想从本宫口中得到任何有关苏婉筝的秘密。”

    威胁的却是楼逆。

    楼逆岿然不动,实际从凤酌一出现,他的目光就胶着在她身边,暗沉如深渊的眸色都缓和了一分。

    凤酌一身的杀气,翠色的裙裾上,一团一团的暗红血迹,她的雌剑羽长,从刃上蜿蜒到剑尖的血迹,猩红又艳丽,叫人目色迷离。

    “哼,旁人会对苏婉筝的秘密感兴趣,我可不会。”她说着,长袖飞扬,又一剑过去,刺穿大皇子的左腿。

    “啊!”大皇子痛呼出声,再站立不住,倒在地上。

    贤妃怒不可止,然而又对凤酌恨的不行,她扶着大皇子蹲在地上,鲜血染红她的手,但她一转头,就对楼逆道,“你如何才肯去杀了那贱人,明知她害死了你母妃……”

    楼逆还没说话,凤酌一探手过去,拉住他的手就对贤妃怒道,“胡说八道,分明是你这贱人造的孽,卑劣不堪,用尽手段,占了苏婉筝留给止戈的钱财势力,十多年来,还使人不断追杀,转过头来,还有脸面这样说。”

    贤妃似乎没想到凤酌竟然知晓这般多的事,她愣了愣。

    凤酌剑一挥,抵在大皇子右腿,“说,你和大皇子是何关系,不然,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样的问话,若是楼逆来说,指不定贤妃还如何的哄骗,且她还是他血脉上的亲姨母,可有凤酌问出来,并以大皇子威胁,贤妃心头那点的侥幸,再不存半点。

    “不说?”凤酌五指转了个剑柄,猛地举高落下,噗嗤一声,血花飞溅,大皇子的两条腿,鲜血淋漓,皮肉翻起,恐怖的很。

    “我说,我说!”贤妃瞬间慌了,她看清凤酌眼底的杀意,晓得自己若是再不说,她还当真干的出那样的事。

    贤妃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一身宫裙,都被大皇子的血染的通红,她看了看楼逆,又看着皇后,缓缓开口,“他是……”

231、真相
        贤妃脸上的神色说不出来的复杂,对皇后的仇恨,对楼逆的怨毒,还有凤酌的嫌恶等等,她背脊挺的很直。仿佛这样,就能占几分的势。

    “他是,”她目光落到楼逆身上,似乎想带出些许的血脉温情来,“苏婉筝的儿子。”

    “而你,逆儿,”她口吻平淡的继续道,“逆儿你才是我的亲生孩儿。”

    恍若雷霆之声,分明平淡的口吻,却在楼逆耳边炸开出奔雷才有的声势。

    连皇后都诧异地看着贤妃,她向来毫无波澜的眸底顿生暗芒,一拍书案喝道,“胡说八道!”

    “当年,圣人听信你的谗言。将宫中所有皇子聚到保幼殿一起教养,分明本宫的孩子已然出世,而你和苏婉筝的孩子尚在肚腹中,再后来,你所诞下的根本就是个死胎,为此还坏了身子骨,此生再不能有子嗣。”皇后厉色道。

    贤妃冷笑一声,她抬手,许是想抚下鬓角,然一手干涸了的血迹,叫她生生止了动作,“你怎就知本宫诞下的就真是个死胎,你可曾亲眼所见?”

    “且。真正的大皇子,被带到保幼殿后,圣人忌惮你越发强硬的手段,故而早就让人一把掐死了,如若不然,为何当年,你将孩子接到身边,分明已经是三岁的稚子,可却根本不会走路说话?”贤妃指着躺在血泊中,还未昏迷的大皇子道。

    她嘴角勾起一丝讥诮的笑,“只因为,他根本就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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