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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玉暖春风娇-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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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他还撇了撇嘴,不屑的很。

    凤酌睥睨他,只觉手心发痒,想将人拽过来揍一顿才舒爽,她根本就不想去什么劳什子上巳节,人多还吵闹的慌,一堆一堆的衣香鬓影。还有那等酸腐的书生吟诗作对,她瞧着就不耐。

    楼逆仿若未觉。他摩挲着下巴,不知想起什么,笑了起来,干脆跟凤酌支会了声,跑去书房了。

    没了粘人的狗腿徒弟在旁,凤酌顿觉喘气都顺心了。

    没几日,凤酌将上巳节的事给忘的一干而净,她更多的是想着寻个什么借口才合适外出去玉矿山,继而将那龙头玉脉早日收入囊中,省的夜长梦多。

    然而这天,一大早,楼逆就将凤酌闹了起来,还笑眯眯地送上一袭石榴红云锦长裙,那长裙摆以泼墨绘金合欢,缤纷合欢随风而过,裙摆曳动之间。竟有种行走在云端的出尘之感。

    “小师父,时辰要到了,今个可是上巳节。”楼逆拉起凤酌,一使眼色,立在后面的赤姜赶紧送上拧干的热方巾。估贞系技。

    楼逆细细的给凤酌净了面,让她彻底清醒了,不待人拒绝,就眨着眼带点期盼的道,“弟子晓得师父不喜闹腾,可弟子从没去过上巳节……”

    凤酌眉梢一挑,抬手将那张蛊惑人心的清贵俊脸拍开,下了床榻,如瀑青丝一泻千里,又带点毛绒绒的质感,叫人想捧手里好生揉一揉。

    “更衣。”她冷言冷语的开口,下颌微扬,傲气如女王。

    楼逆自发转去了外间,赤姜和赤碧两婢女,一人托华服,一人理衣褶,三两下就为凤酌穿好那华裳。

    那衣裳,从里到外,皆是鲜见的月华纱,质轻盈如落羽,又凉快非常,就是整个安城都不一定能找出一匹来,然而凤酌这套春衫,却是整片纱缝制而成,端的是奢华。

    楼逆双手环胸进来,倚靠在八幅山水屏风边,只一眼,落在凤酌的身上就再移不开眼。

    石榴的红,明艳如初日,荼白色同样绣金合欢的披肩,娉婷高雅地拢在凤酌圆润肩头,长裙曳地,蓬勃的裙摆走动之间,但见缤纷合欢簌簌而落,说是步步生花亦不为过。

    如此华丽的衣裳,赤碧得了楼逆的吩咐,动作利落地为凤酌绾了个花苞头,后戴上艳红的血玉雕琢而成的冠,那冠呈莲花状,并徐徐展开,恰好将花苞青丝包裹的严严实实。

    “小师父,真是好看。”楼逆近前来,挥手示意赤姜、赤碧两人退下,他到妆奁前,从匣子里挑了以血玉为簪柄,顶端缠绕红丝绦的钗,从莲花冠镂空处插进去固定了,左右各一,如此妆扮,让凤酌娇俏可人的同时,又很好的压住了眉目的青涩。

    一套头面,连耳铛,也是红丝绦攒成的,细细地坠在白皙柔软的软肉上,便是站立不动,都能飘摇出仙人之姿的飘渺来。

    凤酌伸手掠了下耳铛丝绦,见不碍着她行走,索性作罢。

    眼见凤酌拾掇完事,楼逆退后两步,看着她,眸色瞬然就加深,心头有谁也不可知的悔意。

    如此貌美的师父,他只想藏起来不叫人见了,偏生今个上巳节,自来是年轻女子和男子所欢喜的日子,他自然也是想同师父一起过次。

    辰时末,凤酌与楼逆两人到了安城城外的曲水河,两岸皆有丽人香影,或斯文有礼的秀才书生,亦或翩翩俊逸的世家公子,当真能让人看花眼去。

    楼逆早备好了位置,甫一到地儿,他便将凤酌引了过去,赤姜机灵的拿了软垫铺好,如此才扶着凤酌优雅地坐下,楼逆也不去与书院的同窗扎堆,他挨着凤酌,时不时送上点心茶水,眼都不眨地瞧着自家闲散得师父,心悦至极。

    凤酌四下环视,见这地儿远着其他族的姑娘,就是有那想来搭讪的公子,也碍着楼逆深沉的眼神而作罢。

    上巳节,有那未婚男女,各厢看中的,会互赠香兰艾草,以示欢喜,男子先投掷,若女子有意则会回赠,他日探的当户对,便可使冰人上门,结成姻缘,秦晋之好,当也有并无中意的,族亲兄妹姐弟之间亦可相互赠予。

    有那心高气傲的姑娘家,会私下攀比所得香兰艾草之数,量多者,自然好一阵的欢喜,妍丽明殊,谁人不喜。

    那边三三两两的姑娘家已经小声言谈开了,就是凤家二姑娘凤宓,身边也有好些女学的姑娘围着,往年这众人恭维吹捧的唯凤宓不可,而眼下,凤宓去了京城,连白家白元瑶也已成婚,故而如今,连凤鸾也能让人不知香臭的捧着。

    凤酌冷笑一声,她看了眼凤鸾,“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真是可笑。”

    楼逆与凤酌削了瓜果,又分成小块,辅以细竹签取用,“小师父管那多作甚,总是与咱们师徒无关。”

    凤酌点头,十分惬意地捻了细竹签,吃了块瓜果,顿觉口齿生津,很是脆甜。

    楼逆看了看她,挪动身子,挨的近些,才从袖子里取出早准备好的一撮香兰,趁着凤酌没注意,将之扔到她身后。

    听到响动,凤酌回头,就见香兰随风摇曳,她伸手一抓,逼进楼逆,问道,“做甚偷偷摸摸?直接给为师不成?非要拐弯抹角,哼,嫌弃!”

    楼逆讪笑一声,他摸了摸鼻尖,拉着凤酌的袖子就索取道,“小师父的香兰呢?不若送予弟子。”

    凤酌本是没想到这些,一应都是楼逆给置备的,这当她想也不想从袖子里也摸出香兰,扔给楼逆作罢。

    然而,楼逆却是欢喜了,得了师父的香兰,便觉得像是绝了旁人的觊觎,顿觉心里一片舒坦。

    但这种舒坦只维持了半刻钟,楼逆正与凤酌低头说着什么,他猛然抬头,就见…………

123、有胆没见识的狗屎
        三月暖阳的春光之中,一袭鸭卵青斜纹翠竹纹绣长袍的凤缺施施然而来,白玉峨冠,脸沿冷硬而清隽。整个出尘若仙,惹的曲水河两岸姑娘粉面娇羞,端的是好一副美景。

    凤酌眼皮一抬。就见凤缺似乎直直朝她而来,他手里拿着束翠色绿叶香兰。约莫是个姑娘,都是想要得那束香兰。

    楼逆眼梢看过去,瞧着凤缺目光微微一顿,继而嘴角上翘,他扬了扬手里凤酌起先送予的香兰,挑衅意味十足。

    凤缺自然也是看到了楼逆手中的香兰,他步伐微顿,复又恢复如初,谁也没察觉。

    “长老,”眼见凤缺近了,凤酌躲避不过,她只得起身,提着裙摆裣衽行礼,“可是有吩咐?”

    凤缺摇头,他握着香兰的手一紧,后递给凤酌道。“给你。”

    凤酌面有疑惑的接过,抬头见依旧面无表情的凤缺,心里自发的就为他找了借口,约莫长老是没中意的姑娘,故而香兰不好送出,免得平添误会。故而才扔给她。

    轻风之中,她髻上的红丝绦随风而动,连着耳铛亦是如此,便是裙裾之间那石榴红底的金合欢,真似摇摆不定。

    凤缺深沉地看了凤酌一眼,并不理会楼逆的情绪,他见凤酌将他那束香兰与楼逆送的那束小心地放到一起,心头蓦地就开怀了几分,衣袍划起优雅的弧度又落下之时。旋身离去。

    楼逆眼神锐利如刀片地戳在那碍眼的香兰上,抿了抿薄唇,委委屈屈的道,“分明是弟子最先送予小师父,怎的要和凤缺的放一块……”

    凤酌抬手屈指就在他额头敲了一记,“要叫长老。”

    后又道,“长老也二十有余了,至今未娶亲,想来是一心放在玉雕之上,故而才耽误了,约莫这次上巳节,也是家主逼迫他前来,没中意的姑娘,香兰也不能随意相送,故而才扔给我,也算善后。”

    听这言辞,楼逆才不管它真假,总是师父的想法最重要,且见凤酌的模样,并未多先其他,他便暂且放下心来。

    却说凤酌得了凤缺得香兰,倒让旁的姑娘家眼热嫉恨起来,可碍着上巳节曲水河边,人多嘴杂,故而多数的姑娘只得暗暗隐忍下,还要端出一副大方得体的笑脸来。

    可总有那等拎不清的蠢货,最靠近凤鸾的一姑娘,也不知是哪家的,先听凤鸾似是而非的说了那么些话,这会见又有男子不断给凤酌扔香兰,便十分不忿的讥诮道,“光天化日,也不知点廉耻,竟与族中小厮徒弟坐的那般近,真是好没脸面,叫人钻地缝才好。”

    隔的并不远,那姑娘声音不大,可却让周围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124、得偿所愿
        老者睿智而慈悲,有着一种悲天悯人的情怀。

    他牵着不谙世事的幼童,一手抚须,松弛且清明的眼望着楼逆就是摇头叹息。“公子乃人中之龙,只是可惜……”

    楼逆眸色微暗,隽永的脸沿萧条说不出的意味。

    反倒是凤酌更为心急,她晓得这老者会些面相之术,故而追问道,“可惜如何?”

    老者含笑捻须,目光随之落在凤酌身上,“一身血孽浊气,有伤阴和……”

    说着,老者越发摇头,牵着那幼童,慢吞吞的转身往村落里走。

    凤酌抿唇不语,她扭头看了看徒弟,面色肃穆,楼逆哪里会在意这些,在他骨子里的反骨桀骜之气。向来就是信自个不信命的,是以,他嗤笑了声,“小师父莫信那些怪力乱神的,弟子好的很。”

    她动了动唇,终是无言,即便是上辈子,楼逆之后的事,她却是半点不知的,眼下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

    师徒两人暂且在桃村住了下来。凤酌没说龙头玉脉的事,楼逆也就没多问,一时之间,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倒是过了几日难得的舒心日子。

    楼逆也更为真切的明悟到,凤酌所言,桃村男子个个天生神力的事,就说那等十来岁的幼儿,皆可随手搬起巨石,更无论年轻力壮的男子,楼逆是亲眼看到,一二十来岁的男子徒手便将一头吊睛白额大虫生生打死。叫人胆颤心惊。

    他有心与人交好,故而举手投足多有刻意,几日下来,倒比凤酌在桃村还受待见,更有姿色妍丽的姑娘大胆示好。

    凤酌晓得楼逆的心思,也不加阻拦,倒是每日换了身村妇打扮,将一袭如瀑青丝用碎花方巾绾起,多余幼童在菜畦间行走。这种时日,多让她想起从前的事,心里则是从未有过的安宁。

    又好几日后,凤酌在个天未亮的早上。叫起楼逆,两人趁暮霭沉色,离了桃村,径直往最里面的山里去。

    桃村的地势,实际刚好处在两深山凹陷的平地处,其中并无进村的明路,只得像凤酌那般,先穿过座深山老林,一直往东,如此才能觅得此处,故而这也是多年鲜少有外人进出的缘故。

    而那龙头玉脉,却是在桃村更东的山里,听闻桃村历代先祖墓地便居于此,是以平素桃村人并不进入。

    楼逆不晓得走了多远,一直到天色大亮,凤酌才让小休一会,取了清水来喝,楼逆才道,“小师父,这还有多远?”

    凤酌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近在眼前罢了。”

    她皱眉想了想,“按理,就在此处。”

    剩下没说的话是,她已经在这周遭转了有三圈,并无任何异状,也不知是不是她来的时机不对,并没像上辈子那般顺利的发现玉脉之地。

    她凝神静气,稍稍运气内力,便感受到四面八方都是玉石的亲切气息,可就是不知从何处落脚,这种像陷入云团之中,双目不能视之的感觉,让凤酌十分不耐。

    越是要达成所愿,楼逆反而越发冷静,他轻笑出声,反过来抚慰凤酌,“师父莫急,都在地头了,总会发现的。”

    凤酌应了声,又想起楼逆身上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运,遂面色古怪地瞅了他一眼吩咐道,“你走前面。”

    楼逆依然行事,也没特意的方向,就此在林中乱转,偶见香甜可口的浆果,随手摘之,将红硕的给凤酌用,剩下的才是自己吃,并有一言没一语的道,“小师父,弟子想带桃村中人出去。”

    始终他还是不愿放弃桃村中人,无论是天生神力的汉子亦或媚骨天成的女子,对他而言皆是有大用。

    凤酌抛着手里的浆果,心里却在想着,也不知上辈子楼逆是否真的将桃村中人带了出去,故道,“为师知你的想法,如若桃村中人自愿同你离村,为师自不会阻拦,但切记不可使心机手段。”

    闻言,楼逆笑了起来,他与凤酌并肩而行,“这是自然,那等有才之士,当以诚待之,方可为人所用,使了手段,便是下作。”

    见徒弟有分寸,凤酌便不再多言。

    得了凤酌的应声,楼逆心绪大好,他绕过一横卧的断树,脚尖踢飞块拳头大小的石头,那石头咚地落入攀爬的藤蔓根部,竟发出接二连三的脆声。

    凤酌神色一凛,几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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