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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玉暖春风娇-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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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逆放开,他当先出了房间,待那人也一起出来,这才转手关了房门,回自个的房间穿了身衣裳,竟当真与人趁夜一同离去。

    殊不知,两人前脚一出客栈,后脚,本应昏睡不醒的凤酌,就蓦地睁开了眸子。

126、九殿下
        向来浅淡的琉璃眼瞳骤然起深沉的晦暗之色,凤酌抬手,就着朦胧不明的点光,白皙的手背上。虎口处能见一道月牙形的掐痕,透着粉色,且带着灼热的疼痛。

    她本是该昏睡不醒的。可楼逆暗中在她虎口穴上狠掐,是以,她便苏醒过来,不期然就见着自个徒弟被人逼迫离开,原本当时是她就想翻身而起,先将人给打杀了再说,可楼逆那等动作言语的背后,却带出了安抚的意味,自然她也就顺势而为。

    凤酌扯开嘴角,冷笑了声,起身换了玄色窄袖衣衫,将整个如瀑青丝束在脑后。并辅以黑巾覆面,这等妥当了,她才推开木窗,轻盈的身子翻身一跃,脚尖一勾,那木窗又落下栓子,而她人已经融入暗夜之中,再不见半点身影。

    此时楼逆堪堪出城,原本这个时辰城门早闭了。也不知那斗篷人使了什么手段,竟让守城门的衙差徇私舞弊,硬是将城门开了个缝,让两人通行。台岁妖扛。

    楼逆似乎对那斗篷人的面貌并无好奇,他高头大马地扬着鞭,朝着那人冷笑一声,马鞭一甩,听的“嗖”的一声,就将那斗篷宽大的兜帽扯了下来,继而露出张惊慌了那么一瞬的年轻女子容貌来。

    那女子鹅蛋脸。细长的眉眼,带着少有的风情,许是不苟言笑,琼鼻两翼,有浅淡的法令纹。为那张脸凭添了几分的肃穆。

    她看着楼逆,微微敛眉目,就恭敬地道,“请公子连夜上路,早些归京,也省的主子挂念。”

    楼逆冷笑了声,上挑的眼梢流泻过银光般的杀意,“哼,你算什么东西?也敢置啄本殿与姨母,莫不是念着姨母心善。便奴大欺主了不成?”

    说道此处,他不仅自称变了,便是连那点杀心都再不掩饰半点,“本殿今日就先杀了你这贱婢,想必姨母也不会为尔与本殿隔阂。”

    话音方落,他缓缓扬起马鞭,薄凉的唇抿成直线,当有顷刻取人性命的冷漠无情。

    “九殿下饶命,奴并无异心,实在是主子这些时日念殿下的紧了,加之又听闻殿下被人媚惑传言,故而才遣奴出宫接引殿下,望殿下明察!”那女子差点没从马背上滚下来,只俯首哀求,心头惶恐。

    楼逆眸色微闪,马鞭并未落下,“传言?何处来的传言?”

    他竟是不知,那般周密到小心翼翼,安城之事还是多少耳闻到了京城,几乎是霎那之间,他便已经将身边的人挨个怀疑了个遍,只怕出了细作,坏了他的大事不打紧,可若波及到凤酌,那便是龙之逆鳞,触之则死的下场。

    “奴并不知。”那女子算是看清了楼逆为人,晓得这位即便是十来年未曾归京,可在某些人眼里头,那也是不能忽视的存在。

    楼逆沉默,他似乎在琢磨什么,然,就在这当,斜刺里,一晶莹如玉的手掌从黑夜之中显现出来,分花拂柳的轻柔,可又有势若雷霆的呼啸,就那么迅疾无比地袭上那女子的胸口。

    当时是,避无可避。

    “噗”那女子口吐血雾,眨眼之间就被打飞出去。

    再是一袭深色衣衫的迈了出来,闲庭信步,明艳脸庞,凤酌带着一身寒气从暗夜之中走出来,她面目冰寒,琉璃眼瞳尖锐如利刃,戳的人心神大动。

    “小师父!”楼逆眼色一亮,他翻身下马,急急奔过去,一副想将人拥入怀中又不太敢的模样。

    凤酌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径直走到那女子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宛若盯着不自量力的蝼蚁,“你的主子是谁?”

    蠢徒弟被人抢了,真是天大的不舒爽!

    那女子一抹嘴角鲜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虽然面色有发白,可并不畏惧凤酌,她只望着楼逆道,“还请公子随奴归去。”

    却是一副是也要带着楼逆走的架势。

    凤酌大怒,她手腕翻转,就要一掌取了这人性命。

    哪知,还未扬起的手倏地被人悠悠然的握住,她转头就徒弟唇边的浅笑带上几分涩意。

    “师父莫急,”他轻声浅言,面对凤酌,他连脸沿线条都柔和了一丝,“不用逼问,是弟子姨母的人,如今,京中形势复杂,姨母独木难支,是以,才召弟子回京,并不是旁的恶人。”

    凤酌胸腔之中的怒意一滞,她怀疑地望着楼逆,“姨母?”

    楼逆点点头,他轻飘飘地瞥了那女子一眼,拉着凤酌走到一边,离的远远的,这才低声又解释道,“先前不是弟子有意隐瞒师父,实在是弟子当时都自身难保,诸多顾忌,不让师父晓得,盖因即便是弟子出了意外,那也是连累不到师父去。”

    凤酌平眉一挑,听闻这话,胸口的暴躁翻滚了圈,“楼止戈,翅膀长硬了?”

    平淡的语气,可其中潜藏的危险让楼逆不自觉眯了眯凤眼,“小师父绝没有!”

    不管如何,楼逆晓得立马否认为最重要,故而他冷着脸,再是正经不过的又解释,“弟子时时刻刻都需师父的回护,不见师父这会就追了上来。”

    凤酌瞪他,有心想给他一下吃个教训,可瞧着他那故作乖顺,又讨好的小模样,实在下不去手,只得哼唧两声,“哼,你当是何意?”

    楼逆瞟了不远处的那女子一眼,微微俯身,凑到凤酌耳边低声道,“小师父,弟子十多年未曾回京,只得先行回去站稳脚跟,随后来接小师父,师父以为如何?”

    凤酌从鼻腔发出冷意,下颌扬着,带着趾高气昂的瞧不起,“不如何,你莫叫人给生吞活剥了。”

    即便晓得徒弟断断不会落到那般下场,从来也都是他活剥别人的份,可在凤酌眼里头,徒弟就是徒弟,第一次初见,就被人欺负的小可怜,没了她看着,又遇到强劲的对手,还没人帮衬,着了暗算就不美了,且分明这次回京的时机也比上辈子早了些,她不确定还会发生什么。

    是以,她道,“为师同你一道。”

    哪知,楼逆竟摇头,他眼里有浅笑,心头因着凤酌的话暖的很,“师父先回安城……”

    说道这,他更凑近凤酌,“弟子在安城有暗棋需妥善安置,旁人弟子信不过,唯有师父可信任。”

    凤酌抿唇不语,琉璃眸子晶亮而忽闪,只望的楼逆心尖发痒,恨不得将人揉搓一番,“只有师父能帮弟子了。”

    闻言,凤酌妥协地点头,心里却暗自决定,日夜兼程回安城,以最快的速度处置了,就上京城去。

    分离在即,楼逆即便心头再不舍,也只得怆然,他抬袖,伸出食指小心翼翼试探地勾着凤酌的小指,“师父,弟子会十分念想你的……”

    凤酌对徒弟俊美无双的气度毫无所觉,她只满含杀意地看着不远处的那女子,嘴下道,“待为师杀了她!”

    这人给她下药,还以自己的安危来威胁徒弟,她便半点都不想留,谁晓得这上京一路还会发生什么事。

    楼逆勾着她小指就不撒手,他余光瞥过去,见那女子略有所察,故而面色发白,便冷笑了声,“何须师父动手,弟子留着她暂且这一路探听探听姨母心思,一道京城,毫无用处之后,弟子自然不留她性命!”

    不愧是师徒,楼逆同样记恨,敢给师父下药,实在不可原谅!

    徒弟自有打算,凤酌便罢手,她转头凝视楼逆,蓦地问,“你那姨母?”

    楼逆并不隐瞒,不甚有感情的道,“也该让师父晓得,弟子从前排行九,四岁之前住在皇宫里头,后来不知发生了何事,有一日早上醒来,母亲已经带着弟子出了皇宫,在京城躲了好几个月,才逃出京城,后来弟子就听人说,是母亲以下犯上,欲毒害父皇,父皇震怒,欲抄母亲满门,当时是与母亲一母同胞的双生姊妹求了情,如此只罪及母亲一人,再后来,不过一年,母亲郁郁寡欢而亡,弟子也就到处流浪,一直到入了凤家,才算安定一些。”

    凤酌瞠目结舌,她当真不晓得自己徒弟竟还有这般离奇的出身,上辈子他可是从未提及半点。

    “姨母两三年前找到弟子,只得暗中相助,并不敢接弟子回去,后来前不久,弟子才收到消息,姨母借着那位龙心大悦之时,提及当年旧事,弟子这才恢复皇子名号,所以,便不得不回去了。”楼逆说的轻描淡写,仿佛不像是在说自己的事一般。

    可凤酌就是从他那淡漠的口吻之中,听出依稀的端倪来,且那所谓的姨母,更是不得劲,“你姨母可是皇宫后妃?”

    楼逆点头,“弟子听母亲提起过,当年是长的一模的双生姊妹同时入宫,姨母自然也是后宫妃嫔。”

    凤酌想了想,奈何平素就不是个爱多想的,眼下是觉得这所谓的姨母哪里不对,可就是说不上来,又唯恐幼年孤苦的徒弟猛然有了血缘亲人的关怀,就失了谨慎,只得不放心的道,“你与姨母十多年未见,眼下她是何心思,并不晓得,故而一应事由,当一自身为重,切莫被人迷了眼去。”

    楼逆明了凤酌的言下之意,滟潋的眼线带出风华无双的清贵来,“弟子晓得。”

    后又感慨的忍不住微微匐身到凤酌肩头,眷恋地蹭了蹭,“果然,只有师父一个人是真心实意对弟子好的。”

    见楼逆心头有数,凤酌便不再多说,只眉头不自觉皱着,显得忧心忡忡。

    徒弟要雏鸟飞了,真是各种担心。

    楼逆将凤酌的情绪尽收眼底,他轻笑一声,“师父莫担心,弟子那姨母,这些年无所出,在后宫之中全仗那位宠爱渡日,且母家并无多少势力借助,故而弟子此次回去,她只能好生笼络,将弟子视为亲子,方能在后宫挣得一席之地。”

    凤酌点头,不再儿女情长,示意楼逆要走就赶快走。

    楼逆再次翻身上马,已经又是一刻钟之后的事,非要在凤酌身上歪缠够了,才撒手。

    凤酌扳着脸,晓得徒弟那种没脸没皮的性子,故而一个转身,只留给楼逆一个背影,当先离开。

127、自作多情,不是为你
        最近,凤家上上下下的人都在谣传,凤三姑娘与徒弟出门一趟,徒弟欺师叛祖。剩三姑娘独自一人回府,若有那等想拜入三姑娘门下的,当赶紧趁虚而入了。

    对此,凤酌压根就不回应,她日夜兼程地回了安城。只堪堪合眼稍眯了会,就爬起来,按着楼逆的吩咐先去岳麓书院找了易中辅先生,将楼逆的意思相告之后,易中辅沉吟片刻,当即决定去见凤家家主凤一天一面。

    凤酌不晓得这两人谈论了些什么,只是过后凤一天神色略有复杂地看着她。后书信一封,让凤酌到了京城,若是去端木家,也有人照应。

    凤酌大方地应了,紧接着她便从凤一天那边要了从前二长老麾下给她写过死契的那一二十护卫来,并将书房中暗藏的玉石皆包了起来,准备一并带到京城去。

    徒弟在京城根基浅,带点随时可换银子的玉石,也总是好的。

    四婢女细细的将桃夭阁中属于凤酌和楼逆的物什,一一打点收拾,凤酌最后清点一遍,这当五长老凤缺许是听闻风声,过来了。布妖鸟血。

    他一身青衫布衣。只髻上单单一白玉簪,身形颀长,面容冷凌,浑身自有空山冰霜的高洁,他就那么半靠在院门口,瞧着凤酌清点。

    凤酌目光一顿,她走近几步朝凤缺行了一礼道,“三儿见过五长老。”

    凤缺微微点头,看着凤酌那双清透眼眸,片刻之后才冷冷地问道。“你要去京城?”

    凤酌应声,“是。”

    也不知多多解释一二,当真是言简意赅。

    听闻这话,凤缺脸色未变,他就那么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良久之后才以一种遥远模糊的声音的道,“我与你同去。”

    凤酌诧异,她眉梢一扬,淡笑道,“长老不必如此。”

    凤缺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一双寒目之中像是有浩大的簌簌白雪下落,“自作多情,不是为你。”

    被这话一噎,凤酌多瞅了凤缺一眼。总觉这人刚好似说了什么不合适的话语,而且自己好似被看轻了。

    凤缺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眸底深处不自觉少了几分的清冷,“去年,端木家得了白家上贡家族周家一雕法残本,便曾相邀数次。”

    如此,便是说的通了。

    凤酌即便心里还有疑心,然见凤缺坦坦荡荡的模样,也不好拒绝同行的事,故而只得直直应声,算是知晓了。

    这般作罢,又是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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