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暖春风娇-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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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逆满意地点了点头,一拂袍摆,尽管身子反应的不太像自己,可他仍旧不慌不慢地回了寝宫。
徒留莞尔笑一人面对空冷的大殿,在一小太监的注视下,缓缓起身,退了一系宫装,继而指尖拂过身体最为隐秘的地方,后咬牙去了自个的清白。
至于回了寝宫的楼逆,他屏退众人后,先还慢吞吞地换了身方便出行的玄色衣裳,对身体的急迫,他就不是在隐忍,而是以一种强大的理智在思量与验看。
收拾妥当后,他整个人蹿过黑夜之中,也不晓得他是走的哪条道,竟那样悄无声息地就出了宫。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却说被徒弟送了端木府的凤酌,她才踏进暂住的清风楼,就见早得到消息的端木锐在那候着。
她平眉一挑,遂觉这人还真是心思了得,但凡是有半点机会,皆不会放过。
果然,就见端木锐分度翩翩地笑道,“凤三姑娘可算是回来了,在下还担心姑娘对京城不熟,迷了路去,如此看来,却是在下多心了。”
凤酌最不耐的便是这等拐着弯的寒暄,她瞥了他一眼,径直道,“你想说甚?”
饶是听闻过凤酌传言的端木锐,还是叫这般直接的问道给弄的一愣,转而他哈哈大笑起来,“三姑娘果然是快人快语,在下自愧不如。”
凤酌眉头皱了起来,她已经决定,若是第三句话还是这样的不干脆,就懒得再理会端木锐。
她简直就是毫无半点客居之人的自觉,居然比端木锐这样的主人家还自在随便几分。
端木锐当即道,“今日有人见三姑娘与九殿下同游,是以在下来问问,三姑娘在府中可还满意?”
听完后半段话,凤酌看都不看端木锐一眼,脚步拐了个弯,回房去了,“不干不脆,拖拖拉拉,凭的让人讨厌。”
端木锐一愣,终于察觉出自己这是被人给嫌弃了,他无奈一笑,也不觉得恼,预备着晚些时候,与凤缺交好,多半也有同样效果。
他原本并不看中凤酌几分,可哪知她竟与九殿下搭上了关系,虽说谁都晓得九殿下初初回京,在京中并未站稳脚跟,可他想的,却是九殿下背后的贤妃娘娘。
他在端木家的情形并不太好,先不说上端木一直被下端木的人打压,就是上端木之间,又与许多的龌蹉。
端木锐想些什么,这都与凤酌无关,她径直清洗了睡下,心里想着,多半明一早徒弟就会过来,是以心头又松快了几分。
怀着几日以来难得的轻松,凤酌这晚很是容易的就陷入沉眠。
然,不过寅时,她被一阵气堵给闷醒了,还未睁眼就四肢挣脱了几下,然反而越发的困紧,像是被什么压着一般。
她虚虚睁眼,借着留夜铜灯,就见眼前放大地徒弟俊脸,凤眼水润发红,呼吸粗重浑浊,便是身上都滚烫的不行。
她一霎清醒,才发现自己整个人被徒弟困在怀里,细手腕更是被徒弟一手钳制这举在头顶,双腿也被压着,且最让她吃惊的,还是徒弟整个人像没骨头的蛇一样缠着她,不断挨蹭。
见凤酌醒了,楼逆越发难耐,如果说此前他能用非人的理智控制看待身体陌生的反应,而眼下,他一偷摸进帐,乍见凤酌,那引以为傲的自控便再无约束的可能,只想扑上去将人一点不剩地拆吃入腹。
好在,他还晓得要多多解释一番,故而皱眉眨眼,可怜兮兮地瞅着凤酌诉道,“师父,弟子不知怎的,难受至极,师父,救弟子……”
到这关头,他恐凤酌恼了他去,竟还在装模作样。
凤酌一惊,她撇开头,楼逆挨上来,以脸相蹭,碰触到她细腻滑白的面颊与脖颈。
“师父,弟子这是怎的了……弟子无意冒犯师父……可弟子着实忍不住,师父……”他不断呢喃,呼出的热气尽数喷洒在凤酌精致的耳廓软肉,甚至于他还大胆地伸出舌尖轻舔了下。
凤酌觉一身都在不自在,楼逆那一口,更是叫她头皮发麻炸了起来,她扭了扭身子,换来的却是楼逆越发紧的搂着。
“先放开。”她低喝一声,嗓音带着初初睡醒的沙哑。尽尤冬扛。
楼逆一个机灵,手下力道又重了几分,他似乎实在忍不住了,那枕边声线像是把小勾子,勾的他半点都不想忍着,是以,他放任自流地唇寻着身下师父的蝴蝶羽翼的锁骨,像叼着了肉骨头的狼崽子,埋头就在上面吸出了个鲜红的印子。
135、扔河
氤氲的浅光,隐约的天青色斜纹纱帐,从床沿半泄而落的绯红薄锦被,偶见绵长顺滑的青丝一泻千里。从里头影绰的朦胧之中,纠缠而出,还可闻声浑浊粗重的喘息。
“小师父……”楼逆似乎已经失去了言语,张口闭口就只会不断的喊着凤酌,如此之外,再无其他。
纵使凤酌往日在徒弟面前摆着庄重和老成的派头,也活了两辈子。可眼下的这样的情形确实从未遇见过的。叉亚鸟扛。
往日里无比熟悉的徒弟,在她眼里,一直就如初初相遇那刻,从来都是易受人欺负,且一肚子坏水的,而这会,当那副迥异与女子柔软身子的男子身躯,匍匐在她身上。庞大的阴影笼罩下来,暧昧的气息笼罩着她,她才第一次意识到…………徒弟是个男子,还是日渐长大的男子,与她很是不同。
她蓦地就想起五长老凤缺曾告诫过的话来,当时没放心上,这会遇上了,才彻底懂他那不知礼数是何意思。
她分心想着其他,并未就此束手就擒,正暗暗蓄积力气,想将身上的徒弟反手压下去之际,冷不防楼逆第二口下口,落在她圆润幼滑的肩头,像嗅着腥味的狼崽子,一口啃上就不撒嘴。
凤酌背脊一麻,头皮炸开。双臂更是起了无数鸡皮疙瘩,那点蓄积的力气差点没被散了了去。
无奈之下,她只得开口低喝道,“劲儿小点,手腕疼……”
这话带着鲜少的示弱。楼逆狭长的凤眼,上挑着看她,泛红的水光莹润有泽,往日风华无双的皮相因着情欲的颜色而薄染几多失态,却是更俊的十分动人心魄。
凤酌可没功夫徒弟的俊美,感受到手腕力道稍稍松懈下来,她纤细腰身奋力一扭。修长而幼细双腿猛地夹住他精壮腰身,抬头更是狠狠地去撞徒弟额头。
这般动作快若闪电,一气呵成,待叫楼逆反应过来,他人已经反被凤酌压在了身下,这次换他动弹不得。
不过,他哪里是个安份的,用那双勾人心魂的凤眼瞅着凤酌,无辜而可怜的呢喃道,“师父……弟子难受的紧……弟子这是要死了么……”
凤酌压制了楼逆,见他连乱动都不能,却是花了全身的力气,本来女子力道天生就不弱男子,故而连她也开始……喘气了!
薄媚的青丝顺滑下来,发梢带出让人流连的弧度,她就感受到翘臀下,透过薄薄的衣料,散发出来的灼人热度,并还有个不知是何物的棍子抵着她,让人十分不舒服。
暗地里,楼逆却是舒服的紧,他越发觉得师父的身子绵软如糖,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让他吃掉她,更甚那差点爆炸的禁忌之处,因着有意无意的挨蹭,更因着凤酌这会跨坐在他腰腹的姿势,简直舒爽的紧。
偏生他还有更坏的,“师父……下面些……难受……”
他这么一说,凤酌似猛然想起了什么,瞬间恼羞成怒,她忍不住一跃而下,就着床沿狠狠地踩了他肚子一脚,怒骂道,“龌蹉的东西,不是心眼多的很么?如何受人暗算都不知?”
楼逆哪里敢认下这样的错,他挨蹭着凤酌睡过的头枕,嗅着她残留的发香,心头微微叹息,可还是老老实实的道,“弟子不龌蹉,这是人伦,师父怎可如此想弟子,真是叫人伤心。”
说完,他抿了抿薄唇,风流眼梢有浅显的湿润,平添他的无辜,“况,弟子这是着了亲姨母的暗算,防着旁人没防着血缘亲人……”
他边说边又凑到凤酌身边,脸上带出依稀的伤感来,真真一副好生失望的模样。
凤酌心头一软,抬手揩了揩他眼角的湿润,“多半是中了媚药,可有法子解?”
她还记着从前楼逆说过自己懂点毒的事,起先那般无知,只当是这邪念来的突然,又从未体验过,心有惊慌,才致失了方寸。
果然就见楼逆脸上露出微微吃惊的神色,然他手下动作并不停,这当又缠到凤酌身上,长手长脚的将人圈进怀里,头摩挲着她面颊脖颈,一副痴缠至死才方休的作态,更恨不得将两人融为一体才松快
“弟子不想找旁的女子……”
好一会才听闻他在凤酌耳边委委屈屈的道。
那说话带出的热气直蹿耳膜,让凤酌好生不适应,她缩了缩肩,这下心软徒弟,那点恼怒到是去的快。
“师父……教弟子好不?弟子……弟子……只想亲近师父……”楼逆自来是个十分擅把握机会的,这样的时刻,他自然能借着媚药的作用道出心里早想说的话。
但凤酌听闻这话,一霎小脸就爆红,小巧精致的耳廓更是粉红的来几乎透明,加之松散细软发翘的青丝,这会眉目的青涩才真像个十四岁的姑娘,爱人的叫人心尖子发痒。
虽然徒弟有所不懂之处,作为师长的,自当悉心教授,然而,然而……
她也压根就不懂男女之间是如何行巫山云雨的!
凤宁清从前未曾教过她,她也一心扑在玉矿山里寻玉,上辈子偶有听闻这等风月之事,也是山里头那等糙汉子讲的荤话,一星半点的,听也听不明白,且她觉得污耳朵。
楼逆并未忽略过去凤酌脸上几经变换的神色,别看他在凤酌身上挨挨蹭蹭的占尽便宜,可脑子里却从未停止过思量。
见着凤酌的不懂,他心里头暗自发笑,师父也是这般不懂,作为好徒弟,日后务必要去好生学道学道,避火图、春|宫册什么的自然一个不能少。
其实他身体有反应自然是真,着了媚药也是真,可却并未多难受,重华殿的那助情熏香,不若勾栏之地用的烈性媚药,而且他早有注意,是以只吸了少少的一点进去,起初多半是真从未遇上过这样的,身体的反应强烈了些,可眼见这大半夜将过去,那点药性早熬过去了。
当然,这话他可不会明说就是了,师父娇娇软软的身子抱着太舒服,他早分不清身体的反应是因媚药还是其他。
这样一路都摸了个遍,啃了稍啃,他便盯上了凤酌那小巧的胸口,他还记得上次不小心碰撞到,师父可是脸都疼白了。
故而,这下他先是隔着中衣,以唇轻覆过去。
这等动作,惊诧凤酌,她一掌劈开楼逆,跳下床榻,心头纵使恼怒的很了,面上扔不带什么情绪来,只飞快的道,“为师听闻江湖有言,中了媚药者,若不行男女之事和解,当以冰水浸泡,同样可解。”
她这样说着,抽了架子上搭着的长腰带,手腕一转,那腰带犹如灵蛇,蹿到楼逆身上,三两下就将人给结结实实地捆了。
楼逆哪里敢反抗,只得嘴上讨饶,“师父……绑弟子作甚?”
凤酌冷笑了声,她随手抓了件外裳套身上,一手拎着楼逆,悄无声息地出了端木府,带着楼逆径直往城外去。
楼逆并不晓得凤酌想要作甚,他也半点不担心。
凤酌速度很快,全力运气轻功,不过半刻钟就到了紧闭的城门口,眼见这会根本没人开城门,她竟又从楼逆身上摸出那把匕首来,飞身而起,在力竭之际,匕首狠插进城墙砖块缝隙之中,如此借了两三次力,她便越过了高高的城墙,饶是她拳脚了的,可带着个人的情形下,上了城墙也是微微喘气。
当瞧着宽阔的护城河,楼逆总算晓得凤酌想干什么了,他面上微僵,委婉的道,“师父,弟子这会被冷风一吹,已好太多,勿须……”
可他这话没说完,凤酌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一个滑翔,准确地落到护城河边,一撒手将楼逆扔了下去。
136、抱憾终生而不可得
楼逆早便晓得自个师父是个做事简单粗暴的,又没多少耐心,让她烦了,一个拳头过去就解决了。他自认已经十分了解凤酌的性子,凡事都摸着她底线来行事,可也不曾想,这一遭,将人得罪的很了,转身就被扔进护城河里。
五月的时节。晚上还是颇为阴冷,楼逆一栽进河里。就整个打了个哆嗦,脑子里起先还有的绮念,霎那消散,就是身体的反应也是没了,幸好他本就是个会泅水的,这会双手划拉,倒也不至于溺了去。
凤酌蹲在岸边,她手里捏着腰带头,另一边却是栓在楼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