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相公西门庆-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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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家说这山寨货是什么意思?莫非是说萧让兄弟在山寨么?”
蒋敬被“山寨”一词搞得有些迷糊:“苏黄米蔡四大家没错,但现如今还在世上的也只有蔡了。”
“唔?这蔡不是指蔡襄么?”
西门庆脱口而出就感觉有些不对劲,这蔡襄似乎比苏轼岁数还大。
神算子蒋敬笑道:“东家说笑了,这蔡自然指的是当今太师蔡京。”
蔡京?那个大奸臣也是书法大家?
念头一转,西门庆马上就想起水浒传中的一段情节,那就是圣手书生萧让模仿蔡京手迹,结果却用错了章 ,坑了宋江和戴宗。
果然,蔡京那货才是四大家中的最后一位。
“蔡京贵为太师,莫非也能求得墨宝?”
第231章 灵药须泻火
“自然可以。”
看着西门庆有些不敢相信的样子,神算子蒋敬解释道:“不但可以,而且是明码标价。东家还记得丰乐楼的牌匾么那便是蔡京墨迹。莫要说丰乐楼,依我看东京汴梁三十六家正店,恐怕有超过一半都是蔡京所书。”
“蒋先生可知作价多少?”
西门庆顿感稀奇,虽说后世也有花钱求墨宝一说,但当朝太师的墨宝也明码标价,也算的是一奇闻了。
“一百贯一个字。”
蒋敬伸手一根手指道:“这是去年我知道的价格,今年恐怕要涨点价,不过也高不去一百五十贯。”
“便宜!就这么定了!牌匾要用最好的金丝楠!”
西门庆马上拍板,吹雪二字超不过三百贯,这价钱虽然对于普通百姓来说是个天价,不过对于能开得起正店的商贾来说,那可真算不上什么了。
蒋敬拍着胸脯道:“此事包在我身上,一副上好的金丝楠也不过数十贯,明日我就找人定做!”
商议完此事,神算子蒋敬便带着西门庆和武松楼上楼下看了一遍,这楼本来就是做酒楼的,原先的老板不知道是出了事情跑路,还是干不下去了;梁乐本来想把此处变成丰乐楼分店,这回真是捡了个大便宜。
西门庆到处看了看,二楼三楼都是雅间,设施桌椅齐备,就是有些旧了,边吩咐蒋敬找匠人来重新翻修,既然是新店开张,桌椅都换过新的,里外粉刷一新才好。
“东家不用担心,这些我都有安排。”
蒋敬笑道:“等这里修葺一新之时,也差不多该是梁山运酒车队到来之时了只是这酿酒权一事?”
西门庆笑着把方才的事情一说,神算子蒋敬这才真正放下心来,自己里外忙乎,可不想白费功夫啊。
“到时候就要看梁乐那厮脸上还能不能乐起来了哈哈!”
梁乐现在的脸色就很难看。
“什么!西门庆那厮居然做了指挥使!”
梁乐得了消息顿时弄不可遏,连饭都不吃了,直接起身把桌子给掀了个脚朝天:“谭稹怎么不早说!”
送消息的黑衣察子早就走得无影无踪,而方才给梁乐念消息的小妾被自己老爷的举动吓的魂不附体,也顾不上平时视若姓名的俏脸上挂着飞起来的生鱼片,“嗷”的一声就像个小猫似的躲进了角落里面。
梁乐气得满脸通红,双拳握紧,前几日被碎瓷片划伤的手心刚刚长好,这一下伤口又迸裂了开来,钻心的疼!
今天本来是很开心的。
菜,是吩咐丰乐楼的厨子细心做的,都是梁乐爱吃的;旁边的小妾是上个月刚娶进门的,原来是桑家瓦子的头牌,一声好风月,伺候的梁乐心满意足。
事情都坏在西门庆身上了!
短短几天功夫,西门庆那厮就从酒商摇身一变成了皇城司的指挥使!
梁乐回想起来那天熙熙楼的刘掌柜脸上的神情,这个王八羔子肯定早就知道了,在一旁看自己笑话!
西门庆做了皇城司的指挥使也就罢了,还是新上任的提举皇城司,嘉王赵楷眼中的红人!
何德何能!
梁乐把牙咬得格格作响,整天的好心情顿时荡然无存,他觉得自己身体里好像燃起了无尽的火焰,偏偏无法宣泄出去,烧的口干舌燥,浑身难受无比。
抬眼望去,梁乐马上找到了可以发泄的目标,那就是缩在角落里发抖的小妾!
看着自己老爷瞪着发红的眼睛,那小妾有些心里发毛。
平日里虽然有些好色,但还是温文儒雅的那个男人去了哪里?
梁乐一步步向那小妾走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泻火!”
“老爷,你要干什么”那小妾只来得及说出这几个字,就被梁乐从地上狠狠的拽起。
胳膊上吹弹可破的肌肤,已经被梁乐这狠狠一拽,留下一片乌青。
“啊”小妾一声尖叫,就被梁乐抱起,往旁边榻上一丢!
梁乐此时的形象,让那小妾记起在桑家瓦子那段岁月中的黑暗时刻,不堪回首的黑暗时刻!
那小妾一声悲鸣,身子缩作一团,但还是阻止不了已经陷入疯狂的梁乐。
梁乐摊开还在滴血的手掌,撕扯着小妾的衣物,不从,便是血淋淋的一记耳光!
“贱人!”
这一记耳光和一声怒吼让那小妾呆住了,梁乐三下五除二把阻碍自己的薄薄障碍撕得粉碎,便顾不上那份干涩,肆意在小妾身上驰腾!
“啊啊啊!”
梁乐发出有如野兽般的吼叫,在自己心爱的小妾身上留下片片青紫,尤其是平时最爱把玩的一对玉兔,更加是险些捏爆!
被压在身下的小妾木然随着梁乐的动作无力颤抖着,本以为被梁乐救出火坑,没想到梁乐便是披着人皮的野兽!
这幕戏码并没有持续太久就随着梁乐的一声大吼落下了帷幕,草草搽拭了一番,梁乐就丢下身下的那摊发抖的肉,冷冷的提上了裤子。
泻火之后,梁乐明显冷静了很多,从旁边捡起一块丝绸碎片擦了擦手上的血迹。
“老爷,张道长来了。”
门口传来管家的声音。
“知道了,请到书房,我马上过去。”
梁乐整理了一下衣物,举步往门口走去。
“自从上次服用了神霄派的灵药,怎么火气更大了?”
梁乐觉得身上还是一阵阵燥热,把本来穿好的外衣重新敞开,往书房走去。
张如晦刚刚到书房,就见梁乐面色cháo红,外衣也没有系上,心中暗喜:“这梁乐看来是已经服用了五石散”“张道长何来?”
梁乐客气的拱了拱手,吩咐管家奉上茶来。
“啊呀,梁楼主气色不错啊。”
张如晦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轻轻放在书案上:“贫道特意为送灵药而来。”
“道长客气了,这种事情随便派个道童送来即可,何须道长亲自登门?”
梁乐客气道:“前日上清宝箓宫大火,梁某事务缠身,未能前往慰问,是梁某的不是了。”
张如晦呵呵笑道:“炼制灵药,已是犯了忌讳。降下天罚,也是自然。掌教通真先生早就算出有此一灾,所以门人弟子倒是没有半个损坏,只是大半个上清宝箓宫焚毁,官家面前须过意不去。”
“若非通真先生那样的高人,怎能算得出来?”
梁乐道:“修葺重建,梁某愿意出一份力!”
说着梁乐边让管家去账房支了五百贯交子出来,交给了张如晦。
“贫道替掌教谢过楼主了。”
张如晦此来一是送上五石散,二则来讨要些钱物,梁乐如此大方,倒省去了他一番口舌:“想必楼主已经服过灵药,感觉如何?”
梁乐屏退左右,这才低声道:“房事方面如鱼得水只是服了药常常有些燥热之意,不知道是否正常?”
“此灵药乃是仙家之物,至纯至阳,凡人服用了自然会感觉燥热,其实是阳气上行之故。”
张如晦笑着解释道:“只需少穿些衣服,时时沐浴,便无大碍。”
“多谢道长指点。”
经张如晦这么一说,梁乐也觉得自己有些多虑了,这灵药是神霄派的不传之秘,说不定连官家也服用的仙家宝贝,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道长可听说那西门庆做了皇城司指挥使的事情?”
梁乐接着问道:“原先咱们商议的事情可如何是好?”
“做官又怎么了?”
张如晦笑道:“楼主莫非忘了商人一旦做官,便不能再经商?”
梁乐点头道:“确实有此一说,但规定是死的,人却是活得。就算是那西门庆让身边人出头,我们也拿他没有办法?眼下他还是新任提举皇城司,嘉王眼前的红人!”
“楼主以为这种事情嘉王会为他出头么?”
张如晦哈哈笑道:“等开卖景阳春,你出面告到开封府,嘉王会出面?只怕是躲得远远的,生怕扯到自己身上来。”
“楼主莫要忘记了,嘉王只是官家三子,好不容易得了实职,背后不知道有多少人盼着他出错!”
“原来如此!”
梁乐恍然道:“若非道长提醒,我险些误入歧途!”
张如晦点头道:“楼主安心等待景阳春开卖的那一日,便是西门庆出丑之时!”
“好!”
梁乐站起身来:“还请道长回去和林掌教说一声,需要什么,我梁乐义不容辞!”
“楼主有心了。”
张如晦微笑着站起身来,稽首为礼:“贫道这就告辞了。”
“来人替我送送道长!”
等张如晦走后,梁乐在书房里转了两转,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一旦想到西门庆出丑的那一刻,浑身马上就是一阵子燥热,就连半身也是坚硬如铁。
“这灵药果然非凡!”
梁乐抓起书案上的小瓷瓶,倒出些药面就着茶水服了下去,急匆匆出了书房往自己屋内走去。
房内那小妾忍着下半身撕裂般的疼痛,刚刚把破碎的小衣披上,梁乐就一阵风的站到了她的面前。
“还穿什么!女人就是麻烦!”
梁乐把裤子一褪,不顾被直愣愣那物惊得目瞪口呆的小妾,伸手把那娇躯翻了个个:“老爷知道你下面疼,那就试试后面吧!”
第232章 林中练拳的小鹏举
第二天一早,武松没有晨练,而是让孙二娘给自己精心梳洗一番,收拾利索,准备出门去找豹子头林冲。
昨日下午,武松就已经和林冲约好要去拜会老师,自从武松上次离开汴梁之后一直觉得自己所学没有达到老师的期望,所以就算回了汴梁也不敢去拜会老师,但遇到豹子头林冲之后,武松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厉害。
武松今天没有穿官服,在老师面前自己永远是哪个不成器的弟子,穿官服算是什么意思?
穿一身普通服饰,武松左手提了一小坛景阳春,往门口走去,西门庆准备出去散散心,便和武松同行。
二人走到门口正巧遇见豹子头林冲也是一身普通服饰,从家里出来。
“师兄早!”
武松的招呼引起了林冲的注意力。
林冲手中提了些点心盒子,见了二人惊讶道:“师弟,你怎的不叫弟妹一起去拜会老师?”
“这个”武松有点犹豫起来:“二娘还未过门,不太好吧?”
“老师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
林冲干脆两步抢进院中,大声唤道:“弟妹?弟妹?一起去拜会老师!”
孙二娘赶紧应了一声,出来见是林冲,便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师兄来了。你们兄弟还不赶紧去,招呼奴家做什么?”
“师兄”武松反身也回了院子,欲言又止。
孙二娘目光在二人脸上扫来扫去,似乎明白了什么,欢天喜地的就要进去换身衣服:“奴家去收拾收拾!”
“嗯我看弟妹这身就挺合适,别进去了,和我们一起走吧!”
林冲笑道:“我这个师兄负责的说:老师见了弟妹肯定高兴!”
孙二娘止住了脚,拿眼看武松,武松一跺脚:“走!”
“这就对了么。”
林冲哈哈笑道:“老师见你有了心上人,不知道要高兴成什么样子。走走走!”
一行人走到门口,林冲和武松、孙二娘往东边走去,却见西门庆要往西去,奇道:“大官人,老师家却住在这边,往西可到不了。”
西门庆这才笑着将武松顾虑说了,林冲摇头道:“师弟啊,莫怪师兄说你,你当初在老师府上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像大官人这样的奇才,老师高兴还来不及。”
“幸好我今天和你同行,要不然你这错可就大了!”
武松道:“多谢师兄教诲,武松又多虑了。”
“细心是比以前细心了,可有点考虑过头了。”
林冲提着点心盒子,哈哈大笑往前走去,西门庆、武松和孙二娘在后面跟了便行。
一行四人出了巷子便雇了两辆马车,林冲和西门庆一辆,让武松和孙二娘小夫妻一辆,一路往东,过了望春门转向北,直到广备桥,林冲吩咐往右一拐,没多久就见偌大的一座庄子从树林中探出头来。
“唉,差不多有两年了。”
等马车拐进庄前道路,远远望见一抹青砖墙和绛色庄门,武松颇有感慨,指着两旁树木给孙二娘看:“当时我们师兄弟最喜欢在林中练拳”孙二娘顺着武松指的方向看去,隐约见里面有个少年正在一板一眼的练拳,拍手笑道:“二郎,那不是有个少年在练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