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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风流相公西门庆-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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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们来了。”

钱贵挥手让黑衣察子退了出去把门关上,这才示意二人坐下:“正好今日手痒,和谭勾当对弈一局,先看会儿棋,一会儿有点事情和你们说说。”

谭稹听了摇头,宦官出身的他说起话来比钱贵嗓子尖了很多:“这一局马上便见分晓。”

西门庆和武松二人下首打横坐了,西门庆好奇,看了棋局一眼,见黑白交错,显然是下到中盘了。

从棋路看,钱贵白棋注重大势,东一片西一片似乎下得非常凌乱但其实大有干系,棋到中盘已有互相呼应之势。

而谭稹就是另外一种风格,黑子在中央之地死咬白子对一条大龙不放,步步凶狠,誓要把对方大龙弄死不算完。

围棋一道除了棋路布局千变万化,几千年来也没什么不同,西门庆穿越前也对围棋有些喜欢,虽然没上过什么正经培训班但好歹拿着棋谱摆弄过,也会算目数。

眼前这形势看来,只要谭稹中央得手,把钱贵这条大龙钉死,目数上便胜过了钱贵;而钱贵大龙也和开局时布下的先手呼应,若逃过此劫便是一个大大的赢面。

西门庆棋力有限,看了一阵便有些头晕眼花,转头看看武松,武松不懂围棋之道,只是随便看看,反而没什么影响。

“这便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么?”

西门庆暗自寻思,强迫自己不去看那棋局。

“西门指挥使看这棋局输赢如何?”

钱贵下了一字,抬起头看西门庆道。

谭稹从鼻子里面“哼”了一声,拈了个黑子在手有些举棋不定,似乎在心里计算后手如何。

西门庆也没什么想法,老老实实回答道:“下官对围棋一道没什么研究,但也知道眼下黑白交错,棋到中盘,胜负似乎尚未分出。”

“能看出这一点已经算是不错了。”

钱贵微微笑道:“秦指挥使就光知道舞刀弄枪,我下棋他从来没兴趣看的。”

一旁谭稹终于下了一子,嘿嘿笑道:“依我看秦指挥使倒是挺好,一心一意为了皇城司,不知道钱勾当什么时候让位?”

“勾当官之位怎么可能由我这个老头子说了算?”

钱贵张开嘴无声的笑笑,随手下了一子:“要是谭勾当愿意,那也行!”

西门庆见那白子正好把大龙的一个气眼堵死,可以说是昏着,忍不住轻轻“啊”了一声。

“嗯?”

谭稹目光一扫,顿时哈哈大笑起来:“钱勾当是老眼昏花还是故意让我,这么一来”说着谭稹拈起一黑子,毫不犹豫的投下:“钱勾当这大礼我就先收下了!”

“糟糕!”

西门庆眼见谭稹这下把钱贵那条大龙围死一大半,把白子纷纷拣出。这样一来棋局形势陡然不同,胜利的天平往谭稹那边移了不少,西门庆赶紧默默计算目数,看看钱贵是否还有一丝取胜的希望。

“怎么?这棋下到这里,钱勾当还不推秤认输么?”

谭稹比西门庆算的可快多了,出言讥笑道。

钱贵睁开老花眼,看了看棋局道:“咦?棋局刚到中盘谭勾当急什么?这儿空出一大块正好下子”说着钱贵在空出来的那块地方轻轻下了一枚白子。

“谭勾当,请继续。”

谭稹心下笑道:“这老家伙硬着头皮不认输,也罢,就当着西门庆和武松的面把他杀的人仰马翻便是。”

想到这里谭稹随意看看局势,又下了一枚黑子,继续去围困钱贵剩下的大龙了。

钱贵这一手看似随意,西门庆当然不会相信钱贵是那种死不认输的性格,但以自己的棋力又看不出什么名堂来。

正在纠结的时候,钱贵笑呵呵的又随意下了一子,竟然是丝毫不理会谭稹的攻势。

谭稹没有任何考虑,马上投下一子;二人你来我往,三五子后西门庆突然醒悟到为什么钱贵要这样做。

几乎在同时,谭稹也觉察了出来,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谭勾当啊,有时要下到最后才能分出胜负来”钱贵笑着投下一子,随着这枚白字投下,把谭稹两枚黑子困死,而剩下的半截大龙和旁边的白子连成一块,谭稹再想困死大龙已是无能为力了。

“原来钱贵方才是故意的,任由谭稹吃了一片白子之后,反而能打开新局面!”

西门庆这棋局看得跌宕起伏,连连点头。

“钱勾当赢了?”

武松一点也不懂,低声问西门庆道。

西门庆低声回道:“自然是赢了。”

谭稹倒也光棍,直接推枰认输了:“钱勾当棋力不减,可喜可贺。只是不知道万一我不受诱惑呢?”

“是人总有个价码。”

钱贵笑得像是个老狐狸,脸上的皱纹推起来能藏块麻将牌在里面:“只要诱饵够给力,就算是我也会上当。”

两位勾当官顺手将棋子捡下收好,钱贵这才笑眯眯的问道:“你们有没有听说昨日禁内出了点事情?”

“果然是时迁那事发了幸好三弟身手灵活。”

西门庆心下突突,脸上却丝毫未显露出来:“下官方才在院中听到些片言碎语,实际情况却不知道。”

“说来事情可大可小”钱贵道:“昨日有殿前侍卫巡逻到龙图阁的时候,发现有不明身份之人在龙图阁潜伏。”

龙图阁!

说起龙图阁,西门庆只记得是个存放什么文件的地方,果然还真是时迁所说的偏僻之处,平时不会有人去的。

龙图阁学士也是个虚职,包黑子就当过的,但并不代表包黑子在龙图阁上班。

“禁内无小事。”

谭稹不太同意钱贵的看法:“据说此人身材矮小,但行动迅速!潜伏在禁内自然是不怀好意之辈!龙图阁存放太祖御书、文集等物,若是此人放一把火,便是天大的事!”

“再说若是能当场擒拿此人,定要细细拷问。偏偏殿前侍卫中的精英追了半个汴梁城,最后还是追丢了!”

谭稹板着脸接着说道:“从今日起加紧巡逻就不用说了。官家下了命令,要皇城司暗中打探此人消息,秘密缉拿!”

钱贵笑笑道:“看此人进出禁内丝毫不费力,想来也不是一回两回的事情了若真是有事,恐怕早就出事了。”

“钱勾当如此说法,嘉王面上如何过得去?”

谭稹嗓门越来越尖:“是金国辽国的奸细,还是何方的贼人?总得有个说法不是?”

西门庆见两位勾当官没说什么正事,倒先自家吵了起来,插嘴道:“二位勾当官,既然命令下到皇城司这里,自然是满城的暗桩眼线加紧打探消息才是。”

钱贵呵呵一笑:“西门指挥使说的有道理,这样好了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们去做谭勾当意下如何?”

“西门庆和武松都是嘉王的人,这事情交给他们俩去做,成或不成,都是嘉王的事。这老狐狸倒推得一干二净!”

谭稹盘算清楚,也道:“此事便交给二位正副指挥使主事。相关的消息情报,都会派察子送过去,指挥使以下人手,任由调配!”

这话便算是一锤定音,西门庆听这意思也没什么限期,对于自己暂时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也痛快的答应下来。

“好了,你们下去吧。”

钱贵佝偻着起来伸了个懒腰道:“我也该回去了。”

西门庆和武松起身告退,谭稹却不依不饶道:“钱勾当,左右无事,再来一局如何?”

钱贵摆摆手道:“老了下一局就够了,多下了脑子不够用了。”

西门庆和武松把钱贵顺路送到那四面无窗的小屋门口,钱贵伸手去推门,似乎无意中来了一句:“机会难得啊”武松听得心头一惊,西门庆已经呵呵一笑,拱手道:“钱勾当走好!”

看着小屋的木门重新被关上,武松忍不住低声问道:“钱勾当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次机会确实难得。”

西门庆沉吟着低声回道:“皇城司在汴梁城内几千号人任我们调配这权力可不小。但若是没干出什么成绩来,嘉王第一个脸上就该过不去了。”

“那三弟那边?”

武松半开着玩笑问道:“大哥总不会盘算着把三弟交出去吧?”

“和他自然没什么关系。”

西门庆露齿一笑:“不就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么那我们就安排一下好了。”

武松听得眼前一亮:“莫非大哥心里有了打算?”

“是有些初步的想法,不过还没成形。”

西门庆笑道:“走先回去再说不知道六娘她们中午给我们准备点什么好吃的?”

第246章 意外之财

西门庆正喝得高兴;冷不丁听书童儿这么一说;并未放在心上;只道是雪儿古灵精怪;不知道在后院看到什么好看的花又或者是那个长相奇怪的石头;让自己过去看看。

“没看喝得正欢么?”西门庆皱着眉头喝斥道:“有什么天大的事情一会儿再说!”

书童儿触了霉头;嘀咕着就要走;林冲娘子心细;拉住问了两句;对西门庆道:“既然是有事;大官人不妨去后院看看。”

西门庆这才带着三分醉意起身道:“小妾向来有些顽我去去就来。”

众人喝得高兴;纷纷道:“大官人自去不妨。”

西门庆这才让书童儿扶了;往后院走去;远远就看见后院凉亭地基处好几个人站着讨论些什么;不光是雪儿和花月容;就连潘金莲和孙二娘也在。

而且孙二娘手中还提着把锹;让西门庆一乐:“这些女人。莫非是在商量修建凉亭的事情?”众女见西门庆脚步轻飘飘的来了;都招手让他过去。

“好歹应付两下;接着喝酒去!”

西门庆醉醺醺的走上前;这才发现地基泥土都有些凌乱;似乎给翻动过。

“老爷你来看!”

雪儿喝退书童儿;手指了一处让西门庆走近些:“我们好像挖出些什么。”西门庆借着醉眼看去;无非是碎砖烂瓦;又能有什么东西?“这地方过两天就要来工匠修建起一座二层凉亭;你们没事动它干什么?”西门庆道:“到时候这些砖瓦都要清走。”“这里;看这里!”

雪儿和花月容同时指着一处;大呼小叫起来。

西门庆弯下腰去;黑呼呼的什么也看不清楚;但似乎若隐若现有一点黄色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

潘金莲怕西门庆看不清楚;又让孙二娘运锹把四周碎砖烂泥扒开;顿时露出底下一个黑呼呼的一个东西来。那东西有点像装景阳春的酒坛;就是小了许多;这倒没什么稀奇;但坛子边上破了个洞;里面露出点黄黄的东西来。

西门庆眯着眼睛仔细看了看;顿时吓得酒醒了三分;劈手抢过孙二娘手中的铁锹又挖了挖;这才发现自己喝了酒手脚发软;挖得有气无力。

“大官人还是让奴家来罢。”

孙二娘笑着接过铁锹;没几下那坛子露的越来越多;最后孙二娘把四周泥土都铲掉了;露出多半个坛身来。

西门庆见那坛口封得严严实实;若不是破了个洞埋在地下谁也不会在意。

雪儿和花月容二人在边上你一言我一语的;西门庆才听了个大概。

大致是二人在花园游玩;发现有道黄光钻入这片地下;雪儿说是只田鼠;花月容说是黄鼠狼;两女争执起来;便打起赌来。

花月容找来潘金莲做证人;雪儿拉了孙二娘帮忙;寻了把铁锹非要挖出来看看。

“你看;明明是只田鼠在躲在坛子里面!”

雪儿信誓旦旦指着坛子。

花月容也不依不饶的嘟着嘴道:“黄鼠狼;就是黄鼠狼!”

“你们两个。够了!”

西门庆听得有些汗颜;这坛子的缺口明明是被孙二娘不小心打破的;怎么可能有田鼠或者黄鼠狼钻进去?那点黄黄的东西;让西门庆手心微微出汗。

一直以来就听说过类似的传说;没想到这种事情还真的出现在自己眼前。

随着西门庆的示意;孙二娘手中铁锹一转;那坛子口连同封皮齐齐跌落;露出坛子里面的东西来。

“原来我们都猜错了。”花月容扫了一眼顿时失落的不行。

“这儿原来的主人好奇怪;为什么喜欢黄乎乎的石头;还藏了一坛子在凉亭下面。”

雪儿也非常扫兴。

西门庆弯下腰去摸了一块那所谓的“黄色石头”在手里;那哪儿是石头;明明是金子!

满满一坛子的金子!

“大官人;怎么会是金子?”潘金莲吃惊不已;她不知道这一坛子黄金能值多少钱;但至少知道这值很多钱!

就连孙二娘都看得有些眼晕;只有雪儿和花月容没什么反应。

这种时候自然要请专业人士来评估;所以西门庆吩咐孙二娘去把神算子蒋敬找来。

蒋敬这货喝得五迷三道;等看到这坛黄金的时候;吓得酒全都化成汗出了。

“大官人;这是。?”“想必是之前的主人留下的。这一块一块都是熔过的金子。”

西门庆叹道:“我这才知道;为什么好好的凉亭非要扒掉;不是那富家翁要把这些金子藏个稳妥的地方;便是要取之前藏在凉亭下面的金子。”

“原本以为那种传说都是编出来的;没想到今天却让雪儿和花月容遇上了。若非那道黄光;谁能知道这地下埋着黄金?”蒋敬咽下一口唾沫;有些后怕道:“若是过两日那些工匠来了;这些金子还不知道落到谁手中。”“蒋先生估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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