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相公西门庆-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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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佶见状笑着摇头道:“也没什么大事;你急什么!”
“儿臣一时心急。父皇恕罪!”
赵楷好不容易喘匀了气。
“那个西门庆是个有才华的;有这人帮你;你在皇城司便是事半功倍。”
赵佶道:“朕明日便会下令;皇城司再添一勾当官;西门庆和谭稹、钱贵他们一起帮你;给朕干出点成绩来!”
虽然这是赵楷料想的结果;但听了还是吃惊不小:“西门庆加入皇城司不过一月;恐怕会惹出些争议来。”
“争议?”赵佶“哼”了一声道:“皇城司已然不隶台察;谁敢乱议?你做提举皇城司;便是争议不小;你当朕不知么?”赵楷垂首而立:“父皇说的在理。”
“你若是做出成绩来;这争议声便小了。”
赵佶慢慢道:“楷儿;你可省得?”“儿臣省得!”
赵楷重新抬起头来;肃然拱手。
“你下去罢。”
赵楷退下后;这道君皇帝在座上突然一笑;自言自语道:“楷儿;你向来讨厌法术;却万万想不到这西门庆也是个会法术的罢?朕的苦心;你好好领悟罢!”
嘉王赵楷退出殿来;见西门庆正在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门口的黄门官闲聊;便拉了西门庆到一边道:“父皇跟你说升官的事情没有?”“已经说过了。”
西门庆笑道:“看来下官这麾下的指挥要尽快填充人员了;要不然作为皇城司的勾当官;底下却半个人都没有;像什么样子。”
赵楷皱眉道:“本王只是奇怪;父皇为什么这么快下了决定。”
西门庆自然不好说法术的事情;方才和道君皇帝一顿说;得了这勾当官的同时也同时担起了一个任务。
听上去非常不靠谱的任务。
那就是让嘉王赵楷慢慢接受道教和法术。
赵佶醉心道教;自封教主道君皇帝;从那条手谕的一长串“神霄玉府真主政和羽士虚静道君皇帝”就可以看出;这个道君皇帝痴迷到了什么地步。
居然痴迷到了逼着自己儿子接受道教和法术!
钱贵之前就jǐng告过西门庆;不能透露自己会法术的事情;西门庆今天才从赵佶口中确认了事情的原委。
非常好笑的是;赵佶信奉道教;而自己几个儿子;包括皇太子赵桓和嘉王赵楷;信奉的都是佛教!
皇太子也就罢了;赵佶却是非常宠爱自己这个三儿子赵楷;想方设法的要赵楷也同样信奉道教。
这个光荣的使命从今天起就正式交到了西门庆头上。
西门庆对道教还是佛教都是持中立态度;和大多数人一样;只要是管用的;拿来用就好了;管他是道教还是佛教!
但对于像林灵素那种专门利用官家信奉道教;大把大把捞好处的;西门庆打心眼里是厌恶的。
从这一点来说;倒是和嘉王赵楷出发点一样;要不然赵楷一做上提举皇城司;便利用职权严密监视神霄派和林灵素了。
所以面对这个少年的疑惑;西门庆笑着解释道:“不瞒王爷;圣上对林灵素早就有些心疑;方才便是要下官偷偷探查神霄派。”“父皇真这么说?”西门庆信口胡诌;果然引起了赵楷的高度赞同:“那贼道本王早就看不过眼了!”
但马上赵楷又问道:“怎么父皇从来不跟我说;反倒是对你如此信任?”“老实说;下官会楔术。”西门庆此言一出;就见赵楷脸色一变;接着说道:“但下官并非是道教中人;只是机缘巧合之下学了一楔术而已。”
赵楷瞪着西门庆看了许久才面色缓和下来;张口便问:“那你对佛教怎么看!”
“信仰自由!”
西门庆吐出自己的主张;这个新鲜的提法让赵楷琢磨起来。
“好一个信仰自由。”
赵楷想了一阵展颜笑道:“你这个提法本王倒是头一次听到!自由好!”
“真正的道教高人是不入世的;像林灵素那样利用官家信奉道教;蒙蔽圣上之辈;当然是要坚决铲除。”
西门庆正色道:“只有了解法术的人;才能让林灵素那忻术露出马脚!”
“你说的倒有几分道理。”
赵楷点头道:“对了;你的请帖本王已经收到了;到时候也要去凑个热闹!”
“下官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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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 让人头疼的婚礼流程
和嘉王赵楷分开;兴冲冲回到家的西门庆马上被神算子蒋敬给抓到了汹屋。不;书房里。
里面还有武松;另外一个新郎官。
看到武松无奈的表情;西门庆顿觉不妙;手已经摸上了雷公石:“蒋先生;有话好说。你想干什么。”
“明天就是正日子了;东家你说我想干什么!”
神算子蒋敬少有的拉下了脸:“这婚礼乃是人生大事;流程不得熟悉下?不得预演下?”说起来“流程”这词蒋敬还是从西门庆那里学来的;今天倒是顺顺当当用了出来;西门庆苦着脸道:“蒋先生;不是商量好了么;繁文缛节能省就省;拜个堂就得了。”
“大哥说的有理!”
武松忙不迭的附和道:“结个婚也太麻烦了。”
“你们都以为婚礼就是吃饭喝酒拜堂这么简单么?”神算子蒋敬冷笑着铺开了桌上的一卷东西;西门庆看了一眼顿觉头皮发麻。
婚礼流程图!
五个大字标出了这画卷的内容;里面图文并茂;条理清晰;但最关键的是。“你这么搞是要了我的老命啊!”
西门庆一声惨叫。
蒋敬脸上浮出一丝微笑;把手一摊;同时耸了耸肩。这也是从西门庆那里学来的:“一切从简;东家的脸面往那里放?三位新娘子的脸面往哪里放?”说着蒋敬打个响指;书房的门猛的被人从外面带上了;紧接着就是“哗啦啦”一阵响;居然是从外面上了锁。
从刚才眼睛就一直偷偷往门口看的武松见是这幅架势;脸都变色了:“蒋先生;用得着这么大阵势么?”“蒋某没解说明白之前;咱们三人之间谁也出不了这书房!”
神算子蒋敬说着说着往书房角落一指;西门庆和武松顺着看过去;那边放着黑漆马桶!
“做人要不要这么绝?”西门庆咬着牙道:“姓蒋的;老子今天刚刚做了皇城司勾当官知不知道?分分钟削死你懂不懂?”对于西门庆情急之下的后代词汇;蒋敬自然是听不懂的;所以也就当成胡言乱语;但至少“皇城司勾当官”这是可以听懂的。
“那就先恭喜东家了。”
蒋敬拱手先贺喜;但马上语气直转而下:“不要说勾当官;就是官家也要不能不顾礼节。”
“你!”
西门庆顿时无语;又不好真把蒋敬怎么样;只好认栽;极不耐烦的挥挥手道:“那就快点!”
武松凑过来一挑大拇指:“恭喜大哥;都勾当官了啊。”
“少拍马屁;你也逃不掉;一起学吧。”
西门庆恼火道:“官家已经点头;只等明日下诏书了。”
既然是受苦受难;当然要拉着好兄弟一起!
神算子蒋敬咳嗽一声:“两位;可以开始了么?”西门庆和武松拉着苦瓜脸;默默点点头。
“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都算过了。剩下的就是亲迎了。”
蒋敬不知道从哪儿搞来一根木尺;点着那婚礼流程图道:“吹雪楼边上临时租了个地方;就当是女家;咱们就从起檐子说起。”神算子蒋敬说的详细;图上也自有描绘栩栩如生的画像;这样可以加强印象;但西门庆和武松还是学得叫苦连天。
这些礼节从古传承至今;到了每个时代都塞了自己的私货进去;搞得繁琐无比;虽然大多数都是为了讨个吉利;但有些实在是让人莫名其妙。
比如新娘子下车;有阴阳人执斗;里面装有谷、豆、钱、果、草节等咒祝。这阴阳人莫不会就是跳大神的?而且还要在门口撒上一地;还要让孝强着捡;为的是什么免除三煞等邪魔危害。
西门庆问了蒋敬才知道;三煞指的居然是青羊、乌鸡和青牛。
请问这三样都是肉食;又哪儿是什么“煞”?西门庆还真是理解不了这些;像自己那个年代洒点鲜花;红毯扑地;多带劲啊!
结个婚来个跳大神的;这算什么玩意?“什么红毯;不对不对!”
神算子蒋敬一声吼把西门庆拉回现实:“是青布或者毡席才对!”
“那你准备的是青布还是毡席?”西门庆反倒是冷静的反问道:“这玩意你找人准备就好;用得着吼么。”
“就是。”
武松在一旁也嘀咕了一句。
蒋敬也觉得自己有些过火;从腰间取下葫芦;喝了一口景阳春才感觉好点。
“那这货是干啥的?手里啥东西?”西门庆用指头戳着画中的一人;手里拿了个东西似乎在引导新人;但非常奇怪的是那人似乎是倒着走的。
“那是镜子;照走妖气。”蒋敬说的自己都有点心虚了。
“潘金莲、雪儿和孙二娘在这儿住了许久;哪儿来的妖气?”西门庆哈哈大笑道:“若有妖气;也抵不过我的天罡五雷正法不是么?”神算子蒋敬无奈道:“无非是讨个吉利;再说像东家这样的汴梁城里也有独一份。”“嗯嗯。继续。”
西门庆不知怎么的突然来了兴趣;也许是苦中作乐。
蒋敬从“坐富贵”到“走送”;从“高坐”讲到“利市缴门红”;最后是“牵巾”、“撒帐”、“合髻”、“对拜”;直到“交杯酒”的环节;西门庆方才觉得有趣。
和西门庆了解的交杯酒不同的是;喝完之后可不是放下就算;而是要把酒盏和花冠一起丢在床下;如果是杯口一个冲上;一个冲下;便是大吉。
“二弟和二娘也就算了;像我这种一次娶两个新娘子的怎么办?”西门庆摇头道:“若是三个酒杯;怎么才算是大吉?”“像东家这种情况;那就只能分别喝两次。”
蒋敬脸黑黑的回道:“基本上来说;所有东西都是双份的。”
“着啊。”
西门庆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新房里面的床换过没有。上次三个人一起稍微有点挤。”
面对西门庆赤果果的炫耀;蒋敬脸更黑了:“已经换过一张雕花描金床;按照东家吩咐的;不要说三个人;五个人都不会觉得挤。”
“这才对。”
西门庆得意的打了个响指;不得不说;比自己徒弟蒋敬打的响指可像样多了:“蒋先生你怎么脸色发黑?难道以前在汴梁的时候没有老相好的?”神算子蒋敬那会儿自然没有少在青楼勾栏流连忘返;但多半也就是花钱的露水情缘;科举不中之后心灰意冷;要不是西门庆早就回潭州种地务农去了。
所以对于西门庆这问题;蒋敬还真是没法回答;只好咳嗽一声;用几句话遮掩过去:“这个。自然是有的。东家你也知道;最近比较忙么。等有空再议。”
“有就好;有就好;你看安神医不也和菊子姑娘卿卿我我;双宿双飞?”西门庆嘿嘿笑道:“二人心照不宣;也不提结婚的事情。”“咱们还是谈婚礼吧!”
蒋敬竭力把话题拉回来;用手指了那画卷道:“之后便是大宴宾客;但礼数还没有完。”“知道;接下里就是洞房花烛夜不是么?”西门庆伸了个懒腰;对武松道:“总算完了;二弟;你听进去多少?”武松没有说话;只回了个苦脸:“到时候大哥怎么弄;武松就跟着比划便是了。”
“胡说。都洞房花烛了还怎么学着比划?”西门庆调笑道:“蒋先生那边有什么春宫图之类的;借给二弟学学也好。”
“这个真没有。”
蒋敬顿时汗出:“礼数还没说完;东家先别打岔。”
武松的意思被西门庆故意曲解;弄了个少见的大红脸:“那点东西武松不学也会。”
“还没完?”西门庆怪叫一声:“都送入洞房了还有什么;难道还要安排人听房?”神算子蒋敬恼道:“当然不是;第二天五更起来还有新妇拜堂、拜门、暖女、洗头;直到满月之后礼数才简单了。”
“满月!”
西门庆脸色前所未有的紧张:“这么麻烦;要到生了孩子;等孩子满月?”武松在旁“噗”的一声笑出来:“大哥也有糊涂的时候;这满月是指新妇满月;不是指孩子满月。”
“哦;我说呢。”
西门庆擦了把汗道:“这婚礼流程图上也没见抱孩子的;吓死我了。”
“还请东家。认真点!”
神算子蒋敬额头上青筋都爆了出来;急忙喝了一口景阳春压了压快要迸发出来的怒意:“武二爷也一样;明天就婚礼了!”
“知道啦。”
西门庆一付不耐烦的样子:“我记性好;都记住了;蒋先生你去检查准备的东西都齐了没有;什么镜子、毡席之类的。我上后面去了。”
说着西门庆走到门口;毫不客气的用脚踢了踢门:“外面是书童儿还是画童儿?再不开门小心鞭子!”
房门应声而开;外面人影一闪;西门庆早已看清那是书童儿;大吼一声:“取鞭子来!”
书童儿被这一吼吓得来了个马趴;就听见西门庆放声大笑;这才知道是自己老爷随口说说而已。
事实上西门庆除了在清河县的时候辣手惩戒算盘李之外;还真没伸过手。
“东家去后面不要紧;但今晚却不能和新娘子见面。”
后面神算子蒋敬突然来了一句;让西门庆忍不住反问道:“为毛?”“不吉利。”
蒋敬冷冷的丢了一句。
第273章 打机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