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相公西门庆-第2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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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来了?”
范美人不敢高声,纵然她对门外的宫女都有信心,但给主上带绿帽子这种事情还是太过于骇人听闻,足以让一个能信得过的人去告密。
白英没有说话,而是飞快的解开……甚至于是撕开了二人身上的衣物。
当白英进入的时候,范美人又惊又喜,平日里都是自己主动送上门去,今日却是白英主动过来,而且还在自己寝宫。
这让范美人情不自禁,有如藤蔓一样紧紧的缠住了白英,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刺激加上传来的热感让她春潮涌动,愉悦的哼出声音来。
范美人急忙抓起旁边的小衣,捂上了嘴。
床榻随着二人的动作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响,但范美人已经顾不上了;就算田虎现在推门进来,她也顾不上了!
即将到来的高峰让范美人咬住了小衣,很快,一种要升天的感觉在她身体某处迸发出来。
白英也同时停下了动作,微微喘息着从范美人身上离开。
激动的一颗心,终于平息下来。
“你这个坏人,怎么今天胆子这么大?”
范美人也喘息了一阵,忍不住问道。
她已经记不住给田虎戴过多少次绿帽子,但这次白英表现出的主动还有那份激情,让她几乎不敢相信这是平时冷淡的那个他。
要不是白英激情的时候给她留下的痕迹、淤青还有残留在身体中的东西提醒着她,范美人更愿意相信自己在做梦。
“要开始行动了。”
白英回复了那份冷淡,穿上衣服,正如撕开衣服时一般迅速,很快绕到床后,消失在了密道里。
“开始行动了?”
范美人光着身子缩在被窝里,还在回味刚才的感觉,不由自主的念了两三遍,突然醒悟过来。
“要行动了?那邬妃那个贱人岂不是……”
范美人想到此处,一颗心顿时“扑通扑通”乱跳起来,忽的坐起身来。
眼下自己的目标就要达成,这让范美人兴奋不已;但方才风流一阵之后,潮湿的被褥让她感觉非常不好。
“来人!”
范美人高声叫唤门外的宫女进来。
换被褥是免不了的,范美人决定还要洗个澡,把身子洗干净了,然后穿衣服诚心诚意往香炉里插上三柱香,拜上一拜。
更换被褥的宫女发出一声轻呼,潮湿的被褥她也并不是头一次见,但往往是主上来临幸之后,但湿成这个样子的她还是头一回见到,更不用说上面可疑的水迹和那股并不陌生的异样味道了。……
邬妃失魂落魄的跌落在椅子上,手中的东西悄然滑落在地上,那是田虎命人送来的军情;邬梨身死,而且还是被琼英所杀,尸体被千军万马践踏,连收尸都收不回来了。
她还记得上次见到琼英的时候,是邬梨兴冲冲的把琼英带进宫里,给她演示飞石神技。
那一幕似乎只不过是昨天,而现在琼英却把邬梨,邬妃的亲哥哥,她自己的义父给杀了;传言很多,但邬妃觉得这一切已经不重要了。
邬梨一死,邬妃自己还能在宫里存在多久?她也说不上来;想起范美人每每遇到自己那满脸推起的假笑,邬妃就不寒而栗。
范美人的父亲范权没什么本事,邬妃也不用害怕范美人独霸后宫,邬梨这个亲哥哥在宫外给她极有力的支持;但现如今,邬梨却死了,如果让范美人知道了……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邬妃觉得田虎不来见她,主要是因为邬梨身亡,不知道如何告诉她这个噩耗,所以干脆不来;按照田虎的脾气,只怕会有一段时间不回来她这边来。
这倒不打紧,但邬妃害怕的却是范美人利用这机会,骗得田虎的宠幸。这是她不愿意见到的。
邬妃深知,自从范美人进宫以来,无时无刻不想找机会,甚至于创造机会,让田虎宠幸于她,而把邬妃自己冷落。
这个机会,范美人可以说已经等了很久了。
所以邬妃决定动身去找田虎,但她还没有从椅子上起来,眼前一花,面前便多了一个年轻男子。
这男子她认识,是那个什么白指挥使,原先是皇城司的,有时受田虎召见,便来宫殿相见;但各门紧闭,白英是如何跑进她寝宫里来的?
邬妃想不明白,但也不用去想,因为白英手中托着一样叠得方方正正的东西,笑嘻嘻的对她说:“是时候上路了。”
那东西,是白绫。
第395章 神秘死亡事件田虎的怀疑
大封第一更!本日三更!
邬妃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是掌灯时分,悬在白绫上的身体,已经冰冷而僵硬。
田虎闻听消息赶来,跌坐半响,在邬妃和范美人二人中,范美人也许能给他带来某些方面的愉悦,而邬妃则是可以谈心的。
田虎没有去触摸那具已然冰冷的身体,而是默默坐在旁边,直到二更时分才站起身来,微微活动了几乎麻木的四肢。
门口的宫女几乎已经快站不住了,本来应该换班的她们没有得到田虎的同意,没有人敢离去,只好所有人都在门口候着。
“吱呀”一声,门终于开了;田虎目光一扫门外那二三十个宫女,厉声道:“末时到酉时值班的是哪几个?”
人群散开,有数个宫女迈着发抖的步子走上前,磕了个头,回道:“是奴婢几个。”
田虎一个一个看去,里面竟然有三个是邬妃原先的丫鬟,自从邬妃进宫便一直跟着的。
“可有异动?有谁来过?范美人来过没有?”
田虎的问题一个接一个,怀疑在这些问题中已然表露无遗。
就算自己哥哥邬梨身死,邬妃也不至于突然了解自己的性命。
这一点,田虎很清楚。
田虎同时也清楚,范美人和邬妃一向是面和心不和,这种事情在后宫中本来也属寻常,但如果真是范美人做出来的……胆子也太大了!
那几个宫女互相看了几眼,有个年长的出来回道:“主上,邬妃一直在宫里休息,未经传唤奴婢等也不敢进入,直到掌灯时分奴婢才大胆进去,才发现……”
“什么!没有人进出?”
本来想宣泄一下怒火的田虎马上平静了许多,亮出那白绫道:“此物可是宫中的?”
那宫女上来看了看,果断摇头:“邬妃不喜白色,宫中一向没有这种东西。”
田虎迅速把白绫收起,这件事情已然超出了范美人的能力;能在宫中出入自如,而且还能骗过门口宫女耳目,武艺高强之辈都做不到。
就拿禁军中那几个头领来说,田虎甚至没有人能做得到。
邬妃不可能自杀,这白绫并非宫中之物,也说明了邬妃是被来人带来的白绫勒死,之后悬于梁上的。
问题是,这个人是谁?
田虎手握白绫呆了半响,才让人把邬妃尸体抬出,在后院直接烧化了。
宋军很快就会出现在威胜州,田虎可不想邬妃在死后受辱,想必之下骨灰倒是方便携带,就算是到时要放弃这个刚刚建起来的都城,田虎也要带着邬妃的骨灰走。
不过这个举动在旁人看来却是不可思议,但无人敢议论田虎的所作所为;范美人知道消息,又是吃惊又是欢喜,惊得是没想到白英说到做到,而且还是前脚从她这里离开,后脚就去弄死了邬妃;欢喜的是从此邬氏已然烟消云散,只有个在宫外哭的死去活来的倪氏,再也翻不起半点波浪来。
后宫,便是范美人的了。
范美人没有去“骚扰”田虎,因为她深知田虎脾气,这会儿正憋着怒火,她自己去且不是自讨苦吃?
所以范美人在自己寝宫等着,她相信总有一天,田虎会主动来找自己。
田虎直到四更天才勉强睡下,早朝自然是免了,等起来用些饭食,自己一个人坐在书房里面寻思;田虎识字不多,书房里大多都是摆设,根本不看的,批阅奏折也不过是勾勾画画就是了。
田虎自有方法,提起笔在纸上随意画了几个形状不同的,或圈或点,良久才丢下笔细细看着。
这几个形状不同的,便是田虎怀疑的目标。
宋军大兵压境,人心惶惶,田虎怀疑的目标比起前些日子翻了一翻,几乎人人皆有可能。
田豹田彪身死,李逵在狱中被人杀死,这一切后面似乎都有一支看不到的手指挥着,田虎本来最怀疑的便是宋江,或者白英;但邬妃身死,让田虎不得不推翻自己之前的看法。
杀死邬妃,对宋江或者白英有什么好处?
田虎想不出来,他把目光投向纸上两三个圈子套在一起的那团,那代表的是范美人和他父亲范权。
范权有这个能力么?更关键的是,范权有这个胆量么?
“莫非是宋军中有细作潜入都城?”
纸上有一个大大的墨点在中间偏下的位置,那代表的便是即将进入威胜州的宋军。
田虎旋即否认了这个猜测,再厉害的细作也不可能在宫中来去自如,光天化日之下消无声息的把邬妃勒死。
“那么,到底是谁?”
田虎看着纸上中间两个小小的圈子,这两个人是他不想怀疑的,但似乎又已经否定了其他可能。
“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田虎把整张纸扫落在地上,吓得黄门官不知道是捡好,还是不捡好。
正在这时,有黄门官进来磕头道:“右丞相太师卞祥,求见主上。”
“宣!”
田虎靠在椅子上,感觉本来平时十分舒适的这张椅子,突然变得**的,让他很不舒服。
卞祥神色慌张,撩起袍子几乎是一路小跑进来的。
“不用行礼,有事赶紧说罢!”
田虎见卞祥就要跪倒,微微抬手。
卞祥也是从一开始就一直跟随田虎的老人了,本来是庄客出身,出谋献策,田虎看重他,才做了右丞相太师一职。
“主上,汾阳府传来军情,宋军一路势如破竹,已经到了霍县城下了。”
卞祥急得汗流满面。
田虎闻听此言,突地站起身来:“这怎么可能!怎么之前一点消息都没有?宋军不是在昭德府么,怎么跑去晋宁府了?”
卞祥一边用袖子擦汗,一边回答田虎的问题:“宋军势大,已然兵分武艺,一路依旧从昭德府来威胜州,眼下已到榆社县;而另一路偷偷去了晋宁府,包抄我威胜州啊主上!”
“晋宁府虽然城池不多,但也并非没有守军!”
田虎大怒道:“敌军这简直是有如入无人之境,打到霍县,才传出消息!朕要他们何用?”
“这路宋军约莫有五六万人,领兵的是叛贼孙安。”
卞祥早想到田虎的反应,但依然毫不客气的指出事实:“晋宁府一路守军,多半是孙安旧部,定然是暗中通了消息,望风而降,把消息给隐瞒了,只有霍县守将党世隆和苗成二人并非是孙安旧部,这才传来消息。”
“霍县是威胜州左边门户,若宋军破时,敌人两路夹击,威胜州还能守得住么?”
田虎大惊失色:“太师,威胜州还有多少人马?”
卞祥这会儿反倒比田虎冷静多了,拱手道:“宋军虽然两路夹击,但万山环列,粮草足支二年,尚有禁军精兵十万;东有武乡,西有沁源二县,各有精兵五万;后有太原县,祈县,临县,大答县,城池坚固,粮草充足,尚可战守。”
“此言大大不妥!”
卞祥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白英的声音。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插嘴!”
卞祥脸上变色,庄客本色不改,撸袖子就要上前打白英。
白英冷冷一笑,并不说话,反倒是伸出一张脸,一付任由卞祥动手的架势。
“在朕面前打打杀杀,成何体统!”
田虎喝道:“白指挥使是朕叫来议事的……这四州四十二县若没有白指挥使,朕如何能打得下来?”
卞祥悻悻然收了手,白英拱手道:“主上!宫内出此不幸之事,小人心急如焚,得召唤速速赶来;这等事情若非里应外合,如何得手?小人手下自有能人,能叫不想开口的人开口……”
“你去把邬妃宫中的那些宫女统统关押起来,一一审问!”
田虎吩咐道:“一定要问出凶手名字!”
白英应了正要辞了下去,旁边卞祥却伸手拦住他道:“白指挥使,你话说到一半,便想要走么?守土不妥,难道要自缚双臂,送降书给关胜和西门庆不成!”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白指挥使应该是最不愿意看到的。”
田虎突然道:“若是落到皇城司手中,必然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主上明鉴。”
白英施施然推开卞祥胳膊,冲田虎行了一礼:“宋军两路来攻,若在威胜州坐以待毙,何异于自缚双臂?守城,守城,便能守到何时?”
“眼下已然快到十月了。”
卞祥怒道:“宋军远道而来,宋军粮草不济,只要能守住一个月两个月,便是冬雪,宋军连棉衣都没有,如何与我军作战?我军守城,还可借机出击,反败为胜!”
田虎听得眼前一亮,白英却轻描淡写的斥道:“纸上谈兵,一派胡言!宋军两路各有晋宁府、昭德府做后方,粮草充足,棉衣……从汴梁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