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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

高科技军阀-第2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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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伙子一曲唱毕,一位姑娘接着唱了起来:

“草原上的骏马啊,有千万匹,唯独那千里驹快如闪电,草原上的小伙子啊,有千万个,唯独只有你啊,最让人想念。”

“天上的星星啊,有千万颗,唯独有北斗星最闪亮,草原上姑娘的眼睛啊,有千万只,唯独只有你的眼睛啊,最美丽。”

“天上的云彩啊,有千万朵,只有那五彩云霞最灿烂,草原上小伙子的心啊,有千万颗,唯独只有你的心啊,最坦荡。”

清亮优美的歌声深深的触动了杨朔铭的心弦,他的眼前,忽然浮现出了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美丽身影。

不知不觉的,又有一个倩影浮现在了眼前,让他的心里不由得发出了一声苦笑。

歌声如同瀑布一般的流泻着,把一条带着音乐的云彩掷向了遥远的天际,使这个迷蒙安祥的夜晚,充满了难言的欢乐。姑娘们唱得心甜,小伙子们唱得心醉,一种飘然欲仙的意境,使所有的人都不由自主的陶醉在幸福的晕眩和狂欢的痴迷当中。

在对唱结束后,青年们开始翩翩起舞,他们的舞蹈豪放而袅娜,粗犷而细腻,刚劲而轻柔,让杨朔铭深深的感觉到这个古老民族所独有的魅力。

哈萨克族人民公元前就活跃于中国西北部的阿尔泰山、天山及伊犁河谷、伊赛克湖一带,是“丝绸之路”古老的开发者和经营者之一。与中国古代曾经统治过今伊犁河谷及伊塞克湖四周地带的古代民族乌孙(西汉时期,公元前2世纪~2世纪)、突厥(6世纪中叶)、葛逻禄、回鹘(10世纪~12世纪)、哈刺契丹(12世纪)、克烈、乃蛮、钦察(12世纪末~13世纪)等有着很深的渊源。其族源主要由古代的乌孙、康居、奄察人和原在中亚草原的塞种、大月氏,及以后进入这个地区的匈奴、鲜卑、柔然、突厥、铁勒、契丹、蒙古(其主要族源有塞种、月氏、乌孙、匈奴、康居、奄察、克烈、克普恰克等塞种人为哈萨克族的主要族源之一。)公元前60年,汉王朝在西域设置“都护府”,主要是为了与哈萨克族源有关的乌孙国结盟。在共同击败了匈奴之后,才使巴尔喀什湖以东、以南,直至帕米尔高原的广大土地并入中国版图。据汉文史书记载,塞种人叫“允戎”,世居敦煌,后被月氏排挤而西迁,游牧于天山南北,包括阿尔泰山到巴尔喀什湖以东和以南的广大地区;乌孙历来被认为是组成哈萨克族的主体部落,它于公元前就游牧于我国河西走廊一带,后占有了伊犁河流域原塞种人的土地,和当地的塞种、大月氏融合,形成了乌孙国;在哈萨克民族成分中其实还有不少匈奴人的后裔,现今哈萨克族居住的大部分地区都曾在匈奴的控制之下;康居是两千多年前的古国,生活在巴尔喀什湖以西至咸海之间以及锡尔河以北的广大地区,康居部落的称谓作为哈萨克族“大玉兹”所属的一个部落而保留到今天;奄蔡,又叫“阿兰”,是一个以游牧、兼营农业的部族,是构成哈萨克族“小玉兹”的主体部落;克烈是一个人口众多、势力强大的古老的突厥部落,后由于成吉思汗夺取了其大部分领地,迫使其一部分西迁至阿尔泰山以西的哈萨克草原上。在现代哈萨克族中间仍有一些部落保留着上述古代的名称。一些外国学者曾认为“哈萨克”的名称最早出现于15世纪初期。据民间有关白鹅的传说,认为哈萨克为“白鹅”之意。也有学者认为,哈萨克是中国古代“曷萨”、“阿萨”或“可萨”的异名。还有人把哈萨克解释为“战士”、“自由的人”、“避难者”、“脱离者”。13世纪上半叶,成吉思汗把从亚洲到欧洲凡是蒙古人马蹄所到之处,分给了自己的四个儿子。长子术赤分得钦察草原,建立金帐汗国。不久,由于领户分封,造成了新的割据局面。斡鲁朵分得了今哈萨克斯坦东部地区,建立“白帐汗国”,并于14世纪一度强大,统一了整个金帐汗国。在15世纪20年代,金帐汗国的东部出现了乌孜别克汗国。1456年(明朝景泰七年)克烈和加尼别克带着自己的部落向东脱离了乌孜别克汗国。这一部分人被称为哈萨克人,意为“避难者”或“脱离者”。哈萨克人建立了哈萨克汗国,过上了和平安宁的生活。

第297章 抢婚者

哈萨克汗国建立后,吸引了周邻大量游牧部落纷纷前来加入。随着汗国的壮大,到15世纪末,一个有共同名称、共同语言、共同地域、共同经济生活和表现于共同文化上的共同心理素质的稳定的哈萨克民族最终形成。到1589年,哈萨克人及其分布地区已区分为三个“玉兹”(血缘的部落联盟):即大玉兹、中玉兹、小玉兹,即清代文献中的右、左、西三部。其中的中玉兹(哈萨克斯坦中部地区)和大玉兹(七河流域)臣服于准噶尔部。而小玉兹(西哈萨克斯坦)则于1731年被沙俄吞并18世纪中起点远,深沉,远处那端庄、肃穆的雪峰,如同一位身着白色衣裙的美丽少女,显得那样的莹白圣洁和俊美。

婚礼已经达到了高潮,人们仍然在尽情的狂欢着,但杨朔铭却隐隐的听到远处传来一阵由远而近的马蹄声

杨朔铭面色一凌,此时随着他的心念微动,他眼中的超级电脑也开始闪动起来,眼中显示的数据也证明了杨朔铭的判断。

杨朔铭起身走出了毡房,几位哈萨克首领看到他怪异的脸色和动作,显得十分诧异,也跟着走了出来。

杨朔铭凝神倾听起来,马蹄声变得愈来愈清晰,但却淹没在欢快的乐曲和旋转的舞步之中。此时沉浸于欢乐中的青年男女们,谁也没有注意和留神到它。直至一个身穿袷袢头戴花帽白须长眉的骑手猛地冲进人围,卷起一股气浪,篝火被铁蹄踏得火星飞扬,青年们才中断了悠扬的乐曲,停止了轻盈的舞步,慌忙向四处躲闪。

“有人抢婚”一位老人大声说道。

此时惊慌的人们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又有几骑马冲了过来。而当先冲进人围的骑手已经开始用犀利的目光搜寻着新娘,在猝不及防的一刹那,只见他一个快速的旋转,左靴紧扣马腹,身子大幅度的往下一倾,用铁钩般的手指把魂飞魄散的新娘抱上了马鞍。

杨朔铭看到艾利克的脸上显露出错愕和惊慌之色,知道这一幕恐怕不是谁事先安排的助兴节目,也不是这位部族首领想要看到的。可能是害怕伤到新娘,他没有下令卫队开枪。杨朔铭看着得手了的抢婚者转身向外冲去,想要和同伴会合,立刻毫不犹豫的抽出了腰间的手枪。

几名杨朔铭的卫士见状也举起了枪,一些哈萨克卫士也纷纷取枪过来帮忙,但是他们的眼中不约而同的都有些犹豫,有的人举枪瞄了一会儿,又不甘心的将枪放了下来。

他们虽然对自己的枪法颇有自信,但在这一刻,最害怕的还是伤到别人。

虽然杨朔铭知道“抢婚”是哈萨克古老的习俗,但是抢婚者竟然敢蔑视他的权威,当着他的面抢走新娘,不但伤了他的面子,也给东道主艾利克造成了很大的伤害,使他陷入难堪的尴尬境地,他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就在眼前发生。

杨朔铭举起了手枪瞄准,当眼中的十字准星移到了抢婚者肩头的一瞬间,他猛地扣动了扳机,一枪射出,只听“砰”的一声,子弹准确无误的击中了对方的肩头,对方“啊”的大叫了一声,和新娘一道从马上了滚落了下来。

看到杨朔铭在如此远的距离上竟然打得如此之准,艾利克的眼珠子几乎要瞪出眼眶。

看到抢婚者中弹落马,他的几位同伴纵马冲来,此时新郎已经跑到了新娘的身边,他大吼着举起了手中的双筒猎枪,猛地向抢婚者的同伴开火,由于距离过远,加上铁砂的威力有限,抢婚者的同伴们没有被击中,但冲在最前面的几骑马却受了惊,高高的立起,扬起了前蹄,险些将骑在马背上的人摔下来。

杨朔铭为了立威,在上前帮助新郎的一瞬间,又是两枪射出,对方的阵列里又有两人应声落马,抢婚者们这才发觉不好,一边开枪一边掉头逃跑,很快便消失在了灰茫茫的夜色之中。

“追把他们抓回来”艾利克看到这一幕,信心大振,立刻吼了起来。

杨朔铭的卫士们纷纷上马,和艾利克的卫士们一道前去追赶抢婚者们,而杨朔铭则快步来到了新婚夫妇旁。

惊魂未定的新娘伏在新郎的肩头嘤嘤哭泣起来,而新郎则放下手中的猎枪,搂过她的腰,不住的柔声安慰着她,他看到杨朔铭走来,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和敬佩之色。他一边安慰着新娘,一边学着汉人的样子,向杨朔铭竖起了大拇指。

杨朔铭微微一笑,在确定了新婚夫妇都毫发无伤之后,他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和艾利克一起来到了被击伤的抢婚者面前。

三名抢婚者都是肩头中弹,由于杨朔铭不想在人家的大喜之日开杀戒,因此开枪的时机都把握得极为精确,堪比当年他和唐九妹赛枪的时候。由于距离过远,杨朔铭使用的又是新式的9毫米口径勃朗宁手枪,子弹在击中对方之后,都嵌在了皮肉当中,并未伤及骨头,因而三名被他击中的抢婚者性命无碍。

两名哈萨克青年将抢夺新娘的人拉了起来,杨朔铭看到的是一张白发苍苍的老头的脸,不由得有些错愕,但他很快便从对方那强健的身体上判断出,这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你是谁?”艾利克大声的问道。

没有回答,四周则是可怕的寂静。陌生人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目光落在了杨朔铭身上。

杨朔铭迎上了他的目光,对方的目光十分犀利,两只猛禽般锐利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冷峻的光芒。两个人就这样无声的对峙着。一名哈萨克青年有些恼火地伸手将他的白眉白须一把扯落,一张年轻英武的面容显露了出来。

“啊胡达”

杨朔铭的身后,新娘发出了一声悲切的惊呼,她抢步上前,想要向对方扑去,但看到他的装束和肩头的血迹,如同一枚尖刺的钢针把她刺醒,她记起了自己的身份,理智一下子战胜了情感,她又急忙站住了。

“你们以前认识?帕里妲?”艾利克有些惊讶的问道。

新娘看了他一眼,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他是亚尔迪,我被俄国人掠走的时候,是他救的我。”

听到新娘的话,周围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

“帕里妲你是属于我的”对方发出了一声凝结全部生命和渴望的喊叫,这声音仿佛铁一样的沉重,象被窒息、封冻多年的激流撞击而出,让在场的人都禁不住为之感动。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你害得我好苦……”新娘掩面大声的哭泣起来。

看到妻子那令人心碎的样子,新郎抢步上前,抱住了她,她伏在他怀里,不住的用拳头敲击着新郎的胸口,她打得很是用力,但新郎的身子却纹丝不动,他只是用警惕和充满敌意的目光,注视着受伤的抢婚者。

抢婚者看着新郎,嘴角露出了一丝嘲讽的笑容。

“马儿在野驴闯进来的时候归槽,不正是时候?”

听了抢婚者的话,杨朔铭强忍着没有笑出声来,他没想到看似木讷一根筋的哈萨克人说话竟然也这么幽默。他看着对方无所顾忌的样子,不由得暗暗佩服对方的胆气。

“是你打中我和我的朋友的吗?”亚尔迪看到杨朔铭手里精巧的勃朗宁手枪,大声问道。

杨朔铭点了点头,借着月光,仔细地打量起眼前的哈萨克青年来。

可能是长年风吹日晒的关系,面前的年青人脸上显出不应有的风霜和沧桑,但他还是显得十分彪悍壮实,他有着一张棱角分明的四方脸,棕红色突起的颧骨,高耸的鼻梁,粗如马鬃的浓眉,灰褐色锐勇的眼睛,漂亮的金色卷发,下颏上带有几根稀疏的短髭,他的身上穿着一件滚着金边的袷袢,脚上是一双黑亮的马靴,宛若一个来自宫殿、去向一位美丽的公主求婚的王子。

“你的枪法很好,这一次算我输给你了。”亚尔迪看着杨朔铭说道,“不过,你没有打死我,你会后悔的。”

“我打中你的心脏,你的头,和打中你的肩膀,一样容易。”杨朔铭笑了笑,说道,“只是我不想打死你,所以没有打你的要害。”他转头看了看亚尔迪两名受伤的同伴,“所以,他们的伤,也只在肩膀上。”

听了杨朔铭的话,亚尔迪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讶异之色。

“有机会,我们比试一下。”亚尔迪不服气的说道,但是他很快便想起了自己现在的处境,不由得苦笑着摇了摇头,“不过,恐怕我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听到他满含凄苦的声音,新娘帕丽妲猛地脱出了新郎的怀抱,来到艾利克的面前,双膝跪倒,满脸泪痕的看着他,又回头望了望亚尔迪,低头抽泣起来。

虽然她什么也没有说,但艾利克却明白了儿媳妇的意思,他叹息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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