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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3章

高科技军阀-第3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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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史记》上也记载了一个‘州闾之会’的情景。大意是,青年男女在一起喝酒聊天,打情骂俏,等到了晚上,大家喝的都春心荡漾的时候,组织者就把大堂上的蜡烛吹灭,每个人都把衣服脱了,心旷神怡起来。”

“这个场面我无法无想象,但我估计,要放在今天,警察局是得要来过问一下的,而且,按一个人五千块的罚款的标准,还能给国家创收不少。”

“简单地说了上面两件事,可以看出来,俺们的老祖宗们不全是柳下惠那样的‘性排斥者’,其实,大多数人还是很‘能玩’的。也正是这种‘能玩’的精神,才创造了博大精深的中华文明,并繁衍出占世界四分之一人口的炎黄子孙。”

“真的,同学们,这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性和吃饭、喝水一样重要,性快乐是老天赐予人类的恩惠。我们来到这个世界上,忍受了太多的苦难,拥有一份这样销魂的快感,有什么不好?”

“咱们中国头号正经人孔子是很明白这个道理的,他对性并不拒绝。他编订的《诗经》中,涉及大量性的内容,很多貌似高雅的诗句,细细品味起来,多少都有点那个儿童不宜的说。”

“所以,自南宋开始,道学家们对《诗经》的批评穷凶极恶,特别有个叫朱熹的伪君子,此人对《诗经》更是咬牙切齿。《国风》有二十几首作品被他斥为‘淫奔者之辞’。而对于《郑风》,他更是疯狂地咒骂,他认为郑人的诗歌有些简直是女人卖骚之作,真是不要脸到家了。”

“可正是这个相当‘要脸’的朱熹,却骗了个尼姑***泄欲。看来,伪君子往往比真小人在***上更来得生猛。他们不过是要求百姓节欲,以方便自己的乱淫!”

“众所周知,在咱们中华文化当中,性是个回避不了的主题,中国很多文人,都涉及过性的描写。比如白居易的弟弟白行简,他写的《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就是一个口无遮拦的性乐文章。大文豪苏东坡也是个‘口头淫荡’分子,他部分作品中也有涉淫的嫌疑,比如,他写的《戏赠张先》,搁今天估计没有那家报纸敢给他发表。”

“诗曰:‘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相信几位同学对这句‘一树梨花压海棠’应该不陌生吧?”

“最后这个‘一树梨花压海棠’,写得很色,也很香艳。看,那位男同学脸红了,我说,你不是曾经用这个话来夸过自己吧?唉,这都是不学无术的后果啊。打根上说,这是挖苦那个吃嫩草的老牛的玩笑话。你们这些年纪轻轻的娃娃,跟着起什么哄呢?”

“当然了,苏东坡毕竟只是有点儿名气的小人物,他再张狂,也得注意点儿分寸,说话还是比较含蓄的。而宋朝那位大才子宋徽宗是不用管什么规矩的,反正大宋朝的道德和法律都是他们赵家拍着屁股定的,当皇上的即使色情透顶,谁又敢放个屁去?”

“话说这个宋徽宗,虽然有着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可家花就是不如野花香啊,他老人家看上了名妓花魁李师师,一有空就顺着暗道去***,还要太尉们给他把风,结果引来了梁山贼寇。有一次,他激情燃烧过了以后,竟然写了一首艳词,成了千古绝唱。”

“词曰:‘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含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忒颠犯,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只有宋徽宗这样的亡国之君,才写得出如此不要脸的淫词来!”一个学生愤怒地大吼起来。

“本人才疏学浅,这个词写的好不好我不懂,可我读的时候,感觉挺实在的。”***笑道,“奉劝诸位同学,不要总想着看着别人的***,要想正人,先正已身。”

**看着面前的青年学生,突然收敛了脸上的笑容。

“我知道你们当中不乏信奉布尔什维克主义者,当然‘共有共妻’也在其中。”***冷冷地说道,“不知这‘共有共妻’,诸位是否也是心向往之的?”

听到***的话,围观的人群再次爆发出了哄笑声。

“在我看来,这古时‘奔淫之令’和宋徽宗的淫艳之词,也许还比不上这‘共有共妻’来得更为荒唐。”***笑道,“今夜狂冷,被少床寒。诸位同学回去后梦中,谁与侬‘唇儿相凑,舌儿相弄’?哈哈,若是想提前进入‘共有主义’之社会,诸位同学相互间倒也不妨一试,总好过没来由的在这里拿道德大帽子压人。”

周围再次响起了哄笑声,几名学生悻悻的转身快步离去,几名女同学捂着耳朵,仿佛听了刚才***的话,自己便已经失去了***一般。

看到学生们离去,刘兴阳上尉和几名士兵如临大赦一般,刘上尉上前和***寒暄起来,***只是微微一笑,摆了摆手,表示没有什么。

“这些学生太容易受欺骗了。”***叹息了一声,“还需要好好教育才是。”

“兄台所言极是,”刘兴阳感激地说道,“还是兄台见多识广,我们这些人肚子里没有墨水,哪怕明知道他们说的有问题,也讲不出个道道儿来。”

“不要紧,他们胡说八道的日子,不会有多久了。”***的眼中突然闪过凌厉的光芒,“会给他们一个总的解决的。”

1922年8月,中华民国国务总理梁启超家书:

“……目下时局变迁又有可忧之处,布党虽末日已到,不成问题了。但其最终命运谁也不敢作半年的保险,往后的局面,谁也不能往光明上看。布党分子之尤其可怕者,是利用工人鼓动工潮,现在汉口、九江大大小小的铺子十有***不能开张,车夫要和主人同桌吃饭,结果闹到中产阶级不能自存,(我想他们若是到了北京,我除了为党派观念所逼不能不亡命外,大约还可以勉强住下去,因为我们家里的工人老郭、老吴、唐五三位,大约还不至和我捣乱。你二叔那边只怕非二叔亲自买菜,二婶亲自煮饭不可了。)而正当的工人也全部失业。放火容易救火难,布党只知放火,而不知何以善其后也。现在军阀游魂尚在,我们殊不愿对布党决战,盖民主之国,容忍异见,不可因政见之不同而以武力讨伐,以至流血漂杵。但若是彼辈统一后,又终不能不为多数人之自由与彼辈一拚耳。”

1922年8月,中国共(布)党负责人之一刘克思给领袖何向仲的书信:

“……当时在长沙、武汉、广州等城市,工人运动中的左倾错误是很严重的。倘若你们看看汀州的工人运动是‘左’倾得‘岂有此理’,倘若某某同志咒骂白区民营企业的工人‘要求过了’、‘不努力工作’,是‘左’倾得‘糊涂’,那我就要告诉你:这还算不了什么!今年武汉、长沙、广州工人的‘左’倾错误,比这还严重到十倍!提出使企业倒闭的要求,工资加到骇人的程度,自动缩短工时到四小时以下(名义上或还有十小时以上)随便逮捕人,组织法庭监狱,检查火车轮船,随便断绝交通,没收分配工厂店铺,这些事这在当时是较平常而且是极普遍的。工会是第一个政府,而且是最有力量,命令最能通行的政府,他的权力有时超过正式政府,您总听说过吧?……这些事干起来而且越干越厉害,在社会上、政治上、经济上、人心上要发生严重的影响,这是无疑的。企业的倒闭,资本家的关门、停业与逃跑,物价的飞涨,物资的缺乏,市民的怨恨,兵士与农民的反感(当时有许多小城市的工会被农民捣毁,而且是农民协会领导的)军人与学生及民间团体的非难,就随着这种‘左’倾的严重程度而日加严重起来。而工人运动当时是我党党员负责的,这一切非难,就都加在我党身上。人们并不责备工人,而责备这是出于我党的指示,这就影响我党与各方面的关系。现今武汉失业工人救济局有过一份统计,称日前武汉有失业工人14万人;武汉地方政府内部的报告中,民政部长陈光远则有另一个数据:‘失业的将近二十万人。’统计局所估计的数据,则是‘失业的工人现共有三十万之多。’”

“据张托立同志报告:工人们不但以武装化的纠察队封闭商铺厂店,强迫店主厂主接受自己的要求,而且手工业工人和店员向雇主算账,不仅要求增加以后的薪水,而且要求补加以前的薪水甚至算至几十年前的,所加的又比原薪多好多倍,这样激进的结果,自然只能是雇主关闭商铺厂店逃亡。张托立同志还记载了运动的一种恶性循环——随着工厂的纷纷倒闭和雇主的纷纷逃亡,失业的工人越来越多,其结果就成了工人们一方面要工厂复工,才不致失业,另一方面又提出一些迫不及待的经济要求,使企业更难经营——失业时间越长,工人生计越艰难,迫不及待的经济要求就提得越高,企业就越不敢重新开张……”

第320章 梦醒时分

“我党中央工人部在调查武汉纺织业迅速衰落的原因里谈到:工会势力过于庞大,工人纷纷怠工,无病也要求带薪休假,管理者则不敢有一句异言,以至于商人纷纷歇业,以避工人之锋。”

“在起初,人们都期求我党设办法,就是政府都并不直接去干涉工人。我党在当时责无旁贷答应负责这些事,但我党未能改正这些事,而且连阻止这些事的发展,都未作到。这就使人们都上了另外的路途。反革命从而大施阴谋,利用来组织反革命的暴动。我党要来阻止工人这些事,又因为说服得不够与采取强迫办法(与逮捕工人)就不能不引起了工人的反感,大大的丧失了工会与党的信仰。如是一方面工人不满于工会与党,另一方面我党党员及其他的许多人又责备工会与党……”

梁启超家书:

“思永来信所讲的流传于青年当中的社惠主义政治观点,这种心理无怪其然,连我都有点如此,何况你们青年呢?其实打倒作恶的地方军阀,不能不说有他们的一点功劳,我们虽然想做而做不到,人家做了我们当然赞成,但前途有光明没有呢?还是绝对的没有。他们最糟的是鼓动工潮,将社会上最坏的地痞流氓一翻,翻过来做政治上的支配者,安分守己的工人们的饭碗都被那些不做工的流氓打烂了。商业更不用说,现在汉口、武昌的商店,几乎全部倒闭。失业工人骤增数万,而所谓总工会者每月抽勒十余万元供宣传费(养党人),有业工人之怨恨曰增一日,一般商民更不用说了。”

“……眼下各地凡是作恶的地方军阀,离末日都不远了,不复成多大的问题;而中国布党人之不能把政治弄好,也是看得见的。之所以如此,其最大致命伤,在不能脱离蓝宁(即列宁)之第三国际的羁绊,布党党众所至之地,所有地痞流氓一入党即为最高主权者,尽量的鱼肉良善之平民。现在两湖多地之中等阶级,已绝对的不能生存,若全国都象他们那样的搞法,则全国生产力不久便须涸竭到底,前途真是不堪设想。若我们稳健派不拿起积极精神往前干,非惟对不起国家,抑亦自己更无立足地了。”

“我素来接受‘政治革命’,但坚决排斥所谓的‘社会革命’,此次在国务总理任上,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一心致力中国走一条‘社会改良’的道路。而要走通这条‘社会改良’之路的关键,是一个‘中等社会’的存在。因为一个国家的进步和强盛,靠的是富人而非贫民,在经济发展方面尤其如此。我曾为自己的‘富人’概念作了一个定义:排除了那些‘剥削兼并他人之所有以为己肥,乃窖之而藏之’的剥削者之后,所余存的‘中等社会’(颇类似于今天所谓的‘中产阶级’)我主张先在中国造就一个‘中等社会’,然后再由这部分人去发动社会改良。”

“如今‘中等社会’的建设发展初见成效,而近来耳目所接,却都是不忍闻不忍见的现象。自布党转移入外省之后,河南、山东等地人民简直是活不成,湖南、四川也有不少地方的人民深受荼毒,若任由此种恶势力于地下蔓延全国,那中国真就成了活地狱了。不惟徐世昌大总统头痛,连我们这些想做实事的也头痛。总而言之,布党受第三国际训练,组织力太强了,现在真是无敌于天下。我们常说:‘他们有组织,我们没有组织。’谁知左舜生给他的朋友的信(我亲看见的),说的也正是这两句话。据传吴子玉军中亦有布党分子活动,前日曹仲珊到京,我和他谈及此事,他还安慰我道:‘不要紧,他们掀不起大浪,军队都在我们手里。’不错,现在南方军人确非属布派,但若长此下去,他们将来必倒在布派手上无疑。”

“现在中国的不少地方,只是工人世界,‘知识阶级’四个字已成为反革命的代名词。(河南四川陕北多地大小公私学校完全封闭,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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