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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5章

高科技军阀-第5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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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中国第13装甲师则向苏军第5集团军的后方迂回,迫使这个集团军撤退。而在进攻中损失惨重的苏军机械化第22军及时后退,避免了被包抄的命运,4月15日,华军第13装甲师还是占领了库斯坦奈,而摩托化第48军所属的第11装甲师也于当日成功突破了苏军防线。

第569章 战火中的童年

由于东南方面军的撤退组织的较为严密,在以后的战斗中,高度摩托化的中**队虽然先于苏军在4月15日到达“斯大林防线”,但东南方面军却能够成功地逃脱包围,并阻止华军向乌法的第一次进攻。对此,中国将军杜玉明后来回忆道:“我们对敌人只能实施正面突击,但摩托化兵团却一次未能突入敌人的战略纵深或迂回敌人,自然更谈不上大规模合围了”。总的来说,中国统帅部对于西北方向的战斗并不满意,蒋百里对此评价如下:“西北集团军群进展缓慢,而且遗憾的是,损失很大。西北集团军群当面之敌顽强而有力。”

但不管怎么说,此时华军的铁钳已经合拢,对合围中的苏联军民来说,末日已然来临。

斯维尔德洛夫斯克,城南,火车站。

“真的要允许这里的平民撤走?”

胡琏看着面色显得有些憔悴的东方白,哑着嗓子问道。

“当然。”东方白说道,“我们是军人,不是屠夫。再说平民消耗的粮食太多了,我们不是斯大林那样的屠夫,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饿死,给他们一条活路,对我们来说也是解脱。”

胡琏听出了东方白话里的“潜台词”,抬头看了看挤满了俄国平民的火车,苦笑了一声:“你竟然允许他们乘座火车离开,这也太夸张了吧?这火车对咱们也是很有用的啊!”

“我们现在已经不需要火车了。”东方白面无表情的说道。此时急于逃命的俄国平民正蜂拥的挤向车厢。东方白看到一个小女孩被挤倒在了地上,哇哇地大哭起来,他快步跑了过去,将小女孩从地上抱了起来。

可能是由于饥饿的关系,小女孩显得十分瘦弱,脸色看上去似乎比东方白还要白。

东方白从衣袋里掏出一包“萨其玛”放到了小女孩的手里,小女孩认出了这是食物,眼中闪出了光亮,她用哆嗦的小手小心的撕开了包装纸,放到嘴里咬了一口。细细的咀嚼了起来。

“莉萨!莉萨!你在哪儿?”一座车厢的车窗里,一个戴着头巾的中年妇女焦急地用俄语呼喊着。小女孩听到了呼喊声,立刻转头叫了起来:“妈妈!妈妈!”

东方白抱着他向人群走去,俄国人看到一位中**官。立刻自动的让开了一条路,东方白来到了车窗前,将小女孩从窗口递了进去,交到了她母亲的手中。

小女孩的母亲感激地看着东方白,小女孩怔怔地瞅着他,东方白看着她们,脸上仍然没有任何表情,他冲她们点了点头,便转身走开了。

胡琏远远的望着这一幕,禁不住呵呵一笑。

此时东方白和胡琏都不知道。刚刚的一幕,会因为那个小女孩的关系而载入史册。

远处的炮声变得激烈起来。

“……我们一家人离开饥饿的斯维尔德洛夫斯克的情形,我记得很清楚。当时的战斗非常激烈。曾几何时,美丽的城市变成了阴森、冰冷而暗淡的一堆石头。……人们躲在屋子里,苟且偷生。苏联政府早就迁走了,剩下的只有绝望的人们……”

“妈妈拉着我的手。我裹在围巾里,努力加快脚步。大街上,风刮起了烂报纸,广告和瓜子皮。迎面走来一队衣衫不整的士兵,肩上的步枪上着刺刀……”

“在爸爸的工厂里。妈妈领到了一周的食品:半个黑面包,两条鱼和四个土豆。她急着要赶回家,父亲患伤寒正躺在家里。平常总是强壮精力充沛的父亲,现在是那样的无助……”

“房子里已经不供暖气了,所以我们大家挤在一间屋子里。没有劈柴烧壁炉。但一个铁皮的小炉子救了我们。它有四个长长的支脚,放在客厅屋子中间的一块铁板上。像排水管一样的管子贴着天花板。弯弯曲曲地通到窗户的透气口。我们已经烧光了一打椅子,还有外公的写字台。现在轮到厨房里的橱柜了。有些精明的商人生产这种小铁炉子。原来富人区的住家户现在就靠这种炉子,因为中央供热系统早就失效了。它很快就能烧得通红,茶壶里的水几分钟就烧开了。但是,小铁炉子凉得也很快。夜里,室内温度在零度以下。”

“父亲在慢慢地康复,他开始能上街了。没有燃料,没有金属材料,工厂早已经关闭了,大部分工人被动员上了战场。城里的生活越来越艰难了。父亲有一个姐姐叫柳芭,她住在乌克兰,在离父亲老家切尔尼戈夫大约一百多里地的一家乡村医院里作助产士。‘要不,到那儿去?’父亲提议说,‘那地方一直都是富裕,好客……’‘你们在那儿靠什么生活呢?’外婆表示怀疑。‘我随便找一个工作,无论如何,那里比这边好活一些。您看看,您的外孙多么瘦。在这里他坚持不了多长时间的。他现在需要牛奶,蔬菜和水果。这些东西在乌克兰多的是……’听着他们说话,我想象自己躺在一个小棺材里。最近几个星期,这种事情我见多了。悲痛的人拖着小棺材走在冰封的人行道上。我躺在小棺材里一动不动,而他们三个人,弯下腰,撒下了眼泪。于是我开始嚎啕大哭。‘你这是怎么啦?’妈妈严厉地斥责道,‘闭上嘴!已经都那么瘦了……’”

“‘别那么粗鲁,’外婆干涉了,‘她那么弱,而且神经也弱。’”

“我哭得更厉害了。总是受不了别人可怜我,哪怕有人开玩笑地说:‘小可怜,小可怜见的’,我马上就会放声大哭。”

“我这一通发作。再加上虚弱的样子。成了出走的新理由。但外婆固执起来了:‘你们走吧,我留在这里。’不管怎么劝说,她就是不听。”

“‘我一个人能撑下来,’她叫我们放心,‘所有东西都卖了,再说我也不需要太多。反正快活到头了。我已经活够了。这里有父亲,祖父,曾祖父的墓地。我也要呆在这里……’最终决定,我们自己走。”

“收拾上路很简单。妈妈把衣服,毛毯。卧具等等放进一个类似箱子一样的藤筐里。她跟外祖母要了一本家族的相册。我加上几册插图杂志《金色童年》。那里面的插图非常漂亮,类似现在的幽默画。后来,我靠这些杂志学认字。”

“终于该告别了。整整一天,外祖母紧紧地抱着我。她亲手用革命前积攒下来的面粉做了甜馅饼。我头一次看见她流泪。也可能,她感觉到再也见不着我们了。后来我才知道,我们离开之后不久,外祖母就饿死了。”

“……在一个小站上,一大堆人挤在一列货车旁。所有的人都带着背包,箱子,篮子等等。人们挤来挤去,大呼小叫。火车马上就要发车了。我们必须赶上去挤到车厢里去。父亲头顶上顶着筐子,挤进了车厢,他伸出手来给母亲。母亲一只手拉着我。两边的人挤得我很痛。我刚要挣扎着抬腿上阶梯,突然,人潮一下子把我挤到了一边。我从妈妈的手里滑脱了,摔倒在月台上。人群在挤着,我看见妈妈一点点被推进车厢里边去了。父亲想要挤出来,但周围的人挤得水泄不通。我一个人留在了月台上。妈妈从一个人的身后伸出头来,大声喊叫着,但没有人注意她。突然,什么人有力的手臂把我捞了起来。一个身材高大,穿着军服的中**官把我抱了起来。他看到我很饿,给了我一块非常好吃的蛋糕,他看见了我被人群分开,听到了妈妈的哭喊,便把我放在了车厢里。交给了母亲。他为什么这样做?我不知道……由于神经过度紧张,接下来的我全都不记得了。”

“火车停在了一座城镇。再往前无路可走了。河上通往前面的所有桥梁都被炸断了。这是一个寒冷的清晨。但天色还是黑的。既没有电筒,也没有篝火。勉强能够分辨出来的旅客们,拖着自己的物件,从车厢里挤出来。我们也出来到结着冰的月台上。寒风刮起了雪,扎在脸上像针刺一样。车站的房屋被毁,窗户都打烂了。剩下的一半门悬挂在绳子上,时不时地撞在墙上。我们走进车站,想躲一躲刺骨的寒风。这里也是四面透风,不过在墙角,原来售票处的地方,风小一些。我们席地而坐,等待天亮。妈妈铺开了羊毛毯,安顿我躺下,我一下子就睡着了。”

“‘起来吧,’我在梦中听见妈妈的声音,‘爸爸找到了一辆车。要继续赶路……’”

“站前广场上积了一层雪,空无一人。乘客们都四处走散了。父亲站在一匹又瘦又小的马拉雪橇旁边。身穿破破烂烂的半长皮大衣的,正是车夫。篮子和包袱已经装上去了,中间把我塞进去,父母亲坐在两边,我们就出发了。到河边只有几里地,但这匹小马拖得很艰难。我第一次发现一种怪事:当我闭上眼睛,老是觉得在往回走。也可能,真的就是这样。是否正因为这样我们怎么也走不到河边?我拼命赶走睡意,使劲挣着眼睛,这样才能往前走。这条路通过一片树林。这里的路上坑坑洼洼,雪橇一会儿弹起来,一会儿又滑到路边。这把我逗笑了,有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眼前是一条大河。岸边的河水已经结冰,冰面上露出黑色的一条小径。但是,在河道中间是窄窄的水面。在这里,几个砖桥墩之间,横着被炸断的桥架。再往前,又是覆盖着一层雪的冰,一直到对岸,紧接着是陡直的山峰,那里可以看见喀山山洞修道院的金顶。”

“‘我们怎么才能到对岸?’妈妈绝望地问道。”

“‘没关系,太太,能过去的,’马车夫不慌不忙地说,一边帮着父亲把东西摞在雪地上。‘大家都过去了。你们先走这条小路。然后从桥架上走过去。不过要小心些。慢点走,别掉到水里去。’”

“我们旁边有几个人,刚从对岸过来。他们证实说,桥梁的桥架非常结实。车夫带上新的乘客,调转雪橇,离开我们走了。”

“我们在冰面上拖着东西,终于挪到了工字钢铆接起来的桥架。有人在桥架上绑了一根粗铁丝,当作扶手。父亲先帮着母亲过到对岸去。然后分两次把家当拿了过去。现在轮到我了。父亲牢牢抓着我的手,踩着倾斜的工字钢往前走。上面很滑,于是我吃力地侧身走。用一只手抓着铁丝。刺骨的寒风似乎偏偏要把我吹到水里去。我觉得,我们永远也到不了下一个桥墩,妈妈在那里焦急地等着我们……”

“逃难之行路途遥远,万分艰难。十分复杂,我们要穿过几条战线,有时要乘坐挤满了人的火车,有时要乘马车,有时候,把行李装在独轮车上,父亲推着车子一路步行到下一站。对于4岁的我来说,路途太艰难了。记得,有时候出现胸部疼痛,就像多年之后心脏病发作时候的那种痛感一样。我自己走不了。甚至连手也活动不了。父亲被长途跋涉折磨得十分疲倦,他生气了,以为这是我在装样子。甚至有一次轻轻拍了我一巴掌。妈妈替我说话,要我们停下来,喘口气。可他还是要我接着往前走。我感觉到再走一步,一切都全完了。我倒在地上,不能动弹。父亲不得不把我放在独轮车上。我知道父亲本来已经很难了,但一点办法也没有。我甚至觉得,如果我消失的话,他们会高兴的。当然。这样想是不公平的,也是不对的。但是,每当出现疼痛的时候,我自己想死去,解脱他们……”

“……我们终于到了乌克兰的什么地方。村子边上有一座歪歪斜斜的房子。一个犹太人家庭给了我们一个容身之地。时间还不算晚,但天色已经黑了。炉子上烧着水。妈妈准备给我洗头。一家之主在屋子角上。披着条纹布,在低声祈祷。两个儿子围坐在桌子边低头读课本。父亲对母亲小声说:‘你看看,多么坚强的人。学校现在肯定都关门了。但是他们自己学习,将来一定有出息。’女主人把一个旧木盆放在小凳子上,倒进开水。妈妈加了一些凉水进去,她把我的头摁在木盆上,于是我看见,从头发缝里小小的淡黄色小动物成堆地爬了出来,在热水中挣扎一会,死了。”

“‘快看呀,’我喊道,‘这是虱子……’”

“‘天哪!’女主人叹了一声,‘对不起。现在虱子到处都有。没有肥皂,人们营养不良,可不就是要出虱子的。’”

“‘没关系,’妈妈安慰我说,‘虱子的确到处都有。现在我们把水倒掉,再用开水烫一遍木盆,都会好的。给你们两块肥皂,这是我们自己存的。’”

“‘太谢谢了。’女主人表示了谢意。”

“早晨,我跟主人的两个儿子到村子里走了走。村子大半已经废弃了。我们来到了一个小商店。商店的主人,肥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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