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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上古秘史-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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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之兽,就是这个原故。这种长臂国的人民,他的生计想来除鱼之外,一无所有。而又无别种器械可以捕捉,专用他们的两手。 
  年久之后,变为遗传,成为种性。所以臂长的原故,某想起来大概如此。”文命道:“这话极是。四肢五官专用起来,固然能够特别发展,不用起来,亦可以使它渐渐消失。上古之时,人体亦遍身有毛,以御风寒。自衣服之制备,而无须长毛,所以毛亦消失了。身上之皮本来亦自能抖动,以驱蝇蚋,如马一般。后来有手,可以随处抓搔,所以那皮的抖动力亦渐渐消失了。至于心思,亦是如此。人为万物之灵,所灵的就是这一颗心。明义理,辨是非,识利害,察得失,都是心的作用。心思愈用则愈灵。圣人、贤人所以超出乎常人者,就是专用其心,使他的心思特别发达,所以能特别灵敏。假使不去用它,必定日渐愚蠢。古圣贤说:‘山径之蹊间,介然用之而成路,为间不用,则茅塞之矣,今茅塞子之心矣。’又说道:‘饱食终日,无所用心,难矣哉!不有博弈者乎?为之,犹贤乎己。’这种就是说心思万万不可不用,专用两臂,可以成为种族,可以维持他们的生计,专用心思,岂不是更好吗!”众人听了,都说极是极是。大家谈了一会,见长臂国一切简陋,无可观览,遂又驾龙而行。 
  一日,到了一处,那人民状貌奇异之至,个个生三个头,大家都很诧异。第一要考察的,就是他三个头上的五官是同时动作的呢,不是同时动作的呢?考察的结果,知道是不同时动的。譬如一日三餐,第一个头食早餐,第二个头食午餐,第三个头食晚餐。说话视物,都是分班轮流。在那不动作的时间,则双眸紧闭,仿佛沉睡的模样。而那个当值的头则双目炯炯,精神焕发,真是非常可怪。 
  庚辰道:“昆仑山有一株服常树,所结的果实,名叫琅嗡泼髦椋且恢种帘ΑL斓燮陌揽治锘酥嗨允常蕴嘏梢桓鋈啡嗽谑魃纤挪欤鐾返鸲裕运爬奴与髯印2幌胝饫锞褂腥饭!蔽拿溃骸笆堑摹!�
  从前大司农到过昆仑,见过三头人。某亦曾听他说过,那个三头人或者是这个国里得道之人,或者竟是这个国里叫去的,都未可知,大约总是他们一类罢了。”大家谈了一会,乘龙再向前进。 
  傍晚,望见一个大岛,即便停下。那停下之处是一片海滩。 
  海滩之内都是些蔓草茂林。茂林里面是什么地方,因为螟色迷离,已望不清了。好在文命等是露宿风栖惯的,亦不选择,就在沙滩上支起行帐,以备住宿。 
  这时一轮明月正上东方,习习清风自海中吹至,将日间炎热之气一概洗涤。大家吃过晚餐之后,就在沙滩休息,或围坐闲谈,或踏沙散步,或水边照影。约到二更时分,方才归寝。 
  哪知一窹醒来,红日已高,大家急忙起来,但是不知不觉都有点病意。有的说我头痛,有的说我身热,有的说我发冷,除出天地十四将之外,大概没有一个不如此。文命就说道:“南方暑热潮湿之地,我们跑来,偶然生病,本在意中之事。但亦须渐渐而来,决无一夜中同时生病之理,我看其中必有古怪。此地究竟何处?我们既然有病,不能出去考察,请天地十四将中哪个去查一查吧!”黄魔、大翳、兜氏、卢氏四将答应而去。 
  过了多时,回来报告道:“此地名叫有蜮山,有一种怪物,名字叫蜮,一名短狐,又名射影,又名射工,又名水弩,非常为患。据说是生长在水中的,但是亦能上岸,而且善于变化,极不容易发现。它最喜在暗中害人,害人之法有两种:一种是以气射人,人的皮肤上给它的气射着,即生疥疮。所以在此地之人,虽则炎暑,决不敢裸体跣足。一种是含沙以射人之影,人的影子中着它的沙,非死即玻所以此地的居民不敢依水而居,都住在山上。有日有月的时候,亦不敢轻易走到水边,就是防着暗中有蜮之故。昨夜我们在明月之下闲谈了许多,虽则没有裸体跣足,但是影子中着它的沙,恐怕不能免。大家同时生病,不要是这个原故吗?” 
  众人一想,不错。之交道:“我们今朝仍旧住在水边呢,天气大晴,太阳又烈,假使再给它的气或沙射着,那么岂不是要病上加病吗?我们还是搬到山上去吧。”大家一听不错。 
  于是忙忙的收拾一切,抱着病,勉强向山上进行。一路看见田亩甚多,所种的都是黍,才知道他们是以黍为食。又看见有人弯弓搭箭,在那里打猎。但是远望过去,并不见有禽兽,颇为诧异,不知射的是什么。到了山麓,四面一看,并无水流。 
  文命等亦实在走不动了,就选了一处地方支起行帐,依旧住下。 
  那时本地土人看见了,都渐渐集拢来探问。文命立即和他们谈话,才知道他们都是姓桑。那些土人见了文命等的病状,都说是中了蜮射的沙了,而且不只中了一次,病势都非常危殆。 
  文命问他:“何以知道不只中了一次?”那土人道:“这个从眼圈四面看得出,中一次的,四圈色青,中二次的色红,中三次的色紫,中四次的色黑。如今诸位有的色紫,有的色黑,所以知道不止中了一次了。” 
  文命等听了,不免心惊,便问道:“那么怎样你们这里? 
  向来有医治的药吗?”那土人道:“没有没有。我们受到短狐之害,除出听死之外,别无他法。”伯益道:“你们难道竟甘心听死,不想补救之法吗?”那土人道:“已病之后,实在无法可想。我们补救之法,只能在平时捕捉得勤,捕捉一个,那就少受一个之害。”文命道:“你们能捕捉吗?用什么方法捕捉?”那土人道:“我们用弓箭射,可是很难。它能变化,有时已捉到了,它又化作鸣蜩的样欺骗人。”伯益道:“它本来的形状如何?”那土人道:“它本来的形状似鳖而三足。”文命道:“你们捕到的,现在还有吗?”那土人道:“我们射到之后,立刻杀死吃去,哪里还可养虎贻患呢!” 
  大家听了,都甚诧异,说道:“如此毒物,可以吃得吗?” 
  那土人道:“可以吃得,而且其味甚鲜。”文命道:“你们什么时候去捕捉?”那土人道:“总在阴天,没有太阳的时候。” 
  文命等听了不语。后来又和那土人闲谈,问刚才看见人射箭,却没有禽兽,又并非练习,究竟射什么。那土人道:“是射黄蛇。这种黄蛇之肉甚美,可以供肴馔。”又谈了一会,土人才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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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回  禹历小人大人国 有蜮山遭遇水弩                             
第一百二十九回  翳逸廖救蜮疫 禹到歧舌百虑    
到了次日,文命等病势更加沉重,竟有神昏谵语的样子。 
  天地十四将商议只有去求云华夫人了。庚辰刚要动身,忽见前面海上一乘龙车冉冉而来,车上端坐着一位女子。庚辰等料想是个神祗,忙过去问道:“尊驾是何处神祗?是否来救祟伯的病?”那神女道:“妾乃南海君祝赤之妻翳逸廖是也。闻崇伯在此,困于水蜮,特来施救。”天地将大喜,忙请她到山麓中去救治。翳逸廖道:“不必。贱妾此来,携有丹药三十三粒,请诸位拿去,每人给他们服一粒,连服三次,就全愈了。”说着,将丸药交出,即便告别,驾着龙车,自向海中而去。 


  这里天地将拿了丸药,就给文命等各灌一丸。隔了多时,再各服一丸,神志顿然清爽,三丸之后,精神复原。文命道:“不想在此被困三日,现在病是全愈了,究竟蜮是怎样一件东西,倒不可不见识见识。今日天阴,土人有否在那里射蜮,我们去看看吧。”天地十四将道:“其实不必土人,某等亦可以去捉来,不过某等不知其形状。”文命道:“是呀,所以我们只好去看这土人。好在今日没有太阳,又不是到水边,料无妨害。”于是大众收拾行李,一齐离山而来。那些土人看见文命等如此重病,不到两日,居然全愈,非常奇怪,莫不崇拜之至。 
  到了海边,果然有好些土人张弓挟矢,在那里射蜮。手上面上都用布帛包裹,仅仅留出一只眼睛,是防恐它含气射人之故。只听见一个人叫道:“啊唷!明明在此地,一转眼就不见了,可恶可恶!”又一个道:“我已经射中了,还被它逃去呢。 
  ” 
  过了片时,只听见一个叫道:“在这里了!在这里了!” 
  众人看时,只见他的箭已在水中,箭后一条线直连到他手里。 
  他将那线渐渐收起,仿佛拖重物似的。过了一会,果见一物,其形如鳖,连箭拖上海滩。早有一人持刀从他后面过去,将蜮的头斩下,大功才算告成。七员地将道:“原来是那样一件怪物,我们去捉吧。”说着,都纷纷入地而去。那些土人看得奇绝,以为怎样七个人都忽然不见了,个个木立着,一语不发,也不射蜮了。 
  过了片时,各地将纷纷从海中出来,手中拿着死蜮,约有几十个。七员天将过来,将几十个死蜮的嘴个个扯开,说道:“我看你这些畜生的嘴是怎样生的,会得暗里害人。”一语提醒了伯益,便过来,拿了蜮的口部细细考察。原来在它喉间有一根软骨,俨如弓形。软骨中间有一根细管,恰好容得下几粒细沙,想起来就是射人的机械,喉闭则入,喉开则出,有沙则射沙,无沙则射气,大约总是这个原故。但是中人肌肤之后,能生疥疮或疾病,还可以说其中含有毒质之故,仅仅中人的影,可谓与人丝毫没有关系,何以会得生病,甚而至于死?这个理,无论如何总想他不出。况且蜮在水中,人在岸上,蜮与人无涉,人与蜮无害,它一定要射人,致人于病,致人于死,又是什么原故?真正是理之不可解者。 
  文命道:“天地间不可解的物理多着呢。依我看起来,南方之人,因天气炎热,衣不蔽体,男女无别,随着交合,遗精狼藉,散布于山林草泽之间,自此生出这种异物。一言以蔽之,无非是淫风戾气所钟而已。”大家听了这话,不敢以为然,亦不敢以为不然,只好唯唯答应。 
  郭支撮口一啸,那潜伏在海底的龙已冲波而出,径来沙滩之上。大家就预备动身。这时这些土人几乎吓死。起初看见七员地将人地,顷刻之间,又从水中捉了这许多短狐,绝无妨碍。 
  此刻又见两条大龙应召而来,供众人之指使。于是个个疑心,以为是天神下降,纷纷跪拜叩头,直到文命等龙驭远去,望不见了,方才罢休。 
  且说文命等再向前进。一日,到了歧舌国,一名反舌国。 
  他们那些人的舌头和寻常人不同,舌根在前,舌尖倒向喉咙,如虾蟆一般。再者,他们的舌尖又分为两歧,与蛇相似,时常吐出在口外,舕舚怕人,大约是个蛇种。因此他们的言语转磔格烈,一句也无从通晓。文命等无从考察,只能再向前行。 
  一日,又到了一国,他们人民的衣服、饮食、居处、言语、文字,一切都与中土差不多。不过那些人民除出孩童之外,个个面黄肌瘦,恹恹如有病容,而且多半是斑白的老者。最可怪的,在街上行路之时,亦总是垂头盲行,从无仰面轩昂,左右顾视之人,所以常有互相冲撞之事。文命等看得诧异,要想考察他的原因。 
  适值路旁有一所大厦,门上榜着“学塾”两个大字,文命就叫大众在门外等候,自己同了伯益连步而入。只听见里面有讲书之声,文命和伯益且不进去,站住了,听他讲什么。但听得一人高声讲道:“所以圣人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你们后生小子,只知道眼前有饭吃,有衣穿,有屋住,就算好了。其不知道饭是长有得吃吗?衣是长有得穿吗?屋是长有得住吗?假使米吃完了,衣穿破了,房屋塌败了,你们怎样?这种都是应该预先虑到。”讲到这一句,仿佛有个年轻的人说道:“我们应该在少年的时候练习技能,预备将来自己趁工度日。 
  ” 
  那先前讲的那个人接着说道:“没有人叫你做工,你怎样呢?有人叫你做工了,你忽然生起病来,又怎样呢?你年老了,做不动工,又怎样呢?就使你预先有储蓄的财产,可以养病,可以养老,但是财产靠得住吗?水淹了,怎样呢?火焚了,怎样呢?盗劫了去,怎样呢?贪暴的政府来没收了去,又怎样呢?” 
  这样一问之后,顿时寂无声息,歇了半晌。文命耐不住了,便与伯益缓步踱进去。只见一间广厦之中,坐着三四十个年幼的生徒,上面却坐着一个须发如银的老教师。大家都是垂着了头,锁着了眉,仿佛在那里沉思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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