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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心情在别处-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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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那,两个人就常来常往了。飘儿还常来帮胡泊洗衣做饭。一天,飘儿又提出能不能给她拍几张室内的生活照。胡泊答应了。   
  还是一个星期天,在胡泊家的卧室里,胡泊给她拍了十几张生活照。这时,飘儿背过身去,缓缓地脱下了衬衣,上身只系个黑色的胸罩,侧过脸,脉脉含情地问:“胡老师,您敢拍吗?”胡泊心里的血一下子热了起来。照片拍了十几张后,就忍不住放下相机,上前抱住了她。   
  当两个口合在一起好久好久才分开时,飘儿问:“胡哥,我给你当媳妇,你要不要?”胡泊搂紧了她那滚烫的身子,说:“飘儿,我太感谢你了!只是,我比你大得太多了!当个搬运工,身体又不太好。你完全可以找一个年轻英俊的小伙子,一个青年干部,一个大学生!”飘儿却说:“我就想跟你!”说罢,双手背过去,先解开了胸罩的扣儿,又脱去了下身的衣服,目光火辣辣地说:“拍吧!”   


  闪光灯又亮了十几下之后,飘儿缓缓地站起身,走过去抱住了胡泊的脖子。这一夜,在他最激动的时候,眼前出现了一片片随风飘拂的雪绒草,草丛中缓缓站起一个穿红底白花衫子的大辫子农姑,眼里噙着泪,朝他不住地招手。   
  在胡泊的那套房子里,他们同居了近一年才结了婚。尽管一开始,飘儿的父母觉得胡泊年龄太大了,又穷,更谈不上有什么社会地位,挺不满意这桩亲事,但看女儿死心塌地地要跟胡泊,而胡泊也老实可靠,还有一小套房子,也就没再反对。   
  飘儿跟他过了四年,胡泊为飘儿拍了足有30个影集的照片。有黑白的,也有彩照。光人体照就占了一半。也有不少两个人在一起的自拍照,那些照片只能他们小两口自己欣赏。   
  本来,胡泊觉得自己年龄不小了,想婚后过一年就要个孩子。可这时飘儿却上了个市场营销的函授大专班,说毕了业再要娃娃。胡泊就依了她。   
  但是,就在他们同居加结婚四周年纪念日的头两天,飘儿突然不见了。   
  在飘儿失踪之前的一个月里,天河市老下大雨。胡泊所在的勺星商店因地势低洼,进了水,无法营业。尽管烂地瓜老经理对他很不怎么样,但胡泊看到店里女职工多,就主动担负起了夜里值班看守商店的职责,一看就是一个多月。这期间,白天抽空回家看了几次,只碰上飘儿两次,对他也不冷不热的。值班结束后,胡泊回到家中,室内冷冷清清,没有飘儿的影子。只在茶几上有一张条子,上写:“胡泊,我走了。不用找我。”   
  一时,胡泊差点儿急疯了,骑上车子先蹿到飘儿的父母家,可房屋已换了主人。问新主人和邻居,飘儿父母搬到什么地方去了,都说不知道。他又蹿到飘儿的工作单位七星商店,可那商店所在的位置早已变成了一个什么商场大楼的底层基坑,许多民工正在里边挖土、扎钢筋架子、抽水。胡泊打听了许多人,才好不容易找到七星商店的女经理。女经理说这商店的地皮早就卖了,房子拆掉后职工都放假回家,飘儿去了什么地方她也不知道。胡泊又查问了店里所有的人,都说不知道飘儿去了哪里。之后的十几天里,胡泊找了以前跟飘儿有联系的二十多个人,也没有一人知道飘儿的下落。当他沮丧无比地回到家中时,只觉得脑子里有一根弓弦“嘣”地一声拉断了,一头栽倒在地上人事不省。直到第二天中午才苏醒过来,但头依然痛得厉害。后来,李长胜、金大章听说了此事,多次安慰他,他的精神才渐渐好了起来。   
  与此同时,胡泊在工作中也颇不顺利。他到勺星商店干了一年搬运工,因吃苦耐劳,乐于助人,加上会摄影,能写点小文章,表现就挺出色了。事情往往是这样,你越有本事,越能干,成绩越大,你的上司却越不赏识你,说不定你的厄运还会更多。一个女的刘副经理曾向烂地瓜经理提议,让胡泊当采购员或营业员。可经理坚决不同意。因采购员小于是他朋友的女婿,干采购常拿不少回扣。采购员也就常回扣给经理一份,也断不了给公司的外号“老公鞋”的女经理一份。后来,局工会根据胡泊的摄影特长,几次要调他去搞宣传,烂地瓜经理不只扣住不放人,还推荐了他的干儿子小于去。胡泊气得要命,却也没吭声。这年春节前夕,经理收到一封信,里面居然是张彩色剪纸《王八下蛋》,蛋上写了三个字“烂地瓜”。这下子可把他气坏了。第一个就怀疑是胡泊干的。叫了胡泊去左一个让老老实实地反映问题,右一个让实事求是地谈背后干没干对不起领导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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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节:心情在别处(53)       
  几乎就在这同时,公司的“老公鞋”女经理收到一个包裹,拆开一看,居然是一只破布鞋,气得她两眼一黑,差点儿栽倒在地下。接着,她来店里拍着桌子,指桑骂槐地大发雷霆。而且对刘副经理旁敲侧击,说:“没有人策划指使,这个人是没这么大胆子的!”胡泊这才明白,烂地瓜经理和“老公鞋”女经理是怀疑和认定自己干了攻击他们的事了。于是,他从从容容地站了起来,说:“我不知道两位领导碰上了什么问题。但是我声明,我绝对没搞任何阴谋诡计。如果查出来是我干的,我甘受法律制裁!”又过了一个多月,商店因经营不善关了门。烂地瓜经理升为公司副经理,成了老公鞋女经理的助手。胡泊下了岗,只好回家搞自己的摄影,同时找飘儿去了。   
  《嫦娥》照片的事做完,李长胜又让胡泊给酒家的服务员、厨师拍照片,用以制作挂在胸前的上岗证。李长胜说:“原先这上岗证上的照片是到照相馆里拍的,一个个都跟布告上的罪犯似的。”餐饮部主任小甄忙前忙后,给胡泊组织人员拍照。小甄原是个针织厂的下岗女工,刚来时根本不会干酒店,李长胜看她形象好,又聪明,又勤快,就重点培养扶持她,还送去市旅游局的培训班学了半年酒店管理。这一年多,她把餐饮部管理得井井有条,很让李长胜放心。   
  照片拍完,李长胜问他:“哎,你来我这儿办个摄影部怎么样?我看市里的婚纱影楼有好几家,生意挺火的。要办,一切投资都是我的。”   
  胡泊说:“按说挂在您这老同学的麾下,是没什么问题的。只是我爱在外边转,喜欢拍大自然的景物。要是办个摄影部,就得天天守摊儿了。这事儿,我再考虑考虑。”   
  李长胜说:“泊老弟,弟妹走了两年多了,你找又找不着,也该找个人儿了。不惑之年啦,得有个人照顾一下。首先是解决一下感情的问题,饮食、男女的问题,还有个少年夫妻老来伴的问题呢。”   
  胡泊说:“是呵!只是没碰上合适的。有好几个朋友亲戚给介绍,不是人家看不上咱,就是咱不大满意人家。以后碰吧!”又说,“我去问了一下法庭,法庭的人说,按法律规定,像飘儿这种情况,失踪两年后,可以由我写个申请,法庭调查后认为情况属实,宣布飘儿为失踪人。”   
  李长胜问:“宣布之后,你能不能找对象结婚?”   
  胡泊说:“不知道。得再去问问。”   
  李长胜说:“那你可以先找个朋友,先处着,等法律允许结婚的工夫再结也行呀!”又问,“哎,飘儿是不是跟着个大款下了深圳海南?”   
  胡泊说:“有这种可能。回想起来,在她失踪前的一个多月,对我就不像以前那么热乎了,说笑有点儿勉强。跟她做那个事儿,她也有些应付似的。但当时,我一点儿也没意识到会发生什么事。”   
  李长胜说:“这就叫天有不测风云。”   
  胡泊记起联系丁琳的事来,忙悄声说了丁琳对他的思念心情。李长胜听了,很有些感动,说:“按说,你嫂子对我挺好的,我也不该再跟丁琳来往,可是……感情这事儿,真怪!那就见见吧,也许见了,这个感情债也就还了。另外,她一个女人干企业,也挺不容易,兴许我还能帮她一把哩!”   
  胡泊说:“那你就直接跟她联系吧。”就念着丁琳办公室的电话号和手机号,李长胜抄在了笔记本的最后一页上。胡泊正要告辞,李长胜却去按下了门把手上的暗锁。说:“还有点儿事。”   
  胡泊笑道:“什么事儿,还这么神神秘秘的?让我给你的‘小蜜’拍人体写真?”   
  李长胜“嘘”了一声,挨着他坐在沙发上,悄声道:“老弟,有个挺重要的事。首先有一条,千万要保密!”   
  胡泊说:“绝对!”   
  李长胜把手一挥:“是这样。市政府那个屠建,经常带一些人在我这里吃喝住宿,两年多的时间,吃了我12万,一分钱也不给。我呢,又不敢跟他去要。你去要账,惹恼了他,他来找你个茬儿,封了你的店,再罚款多少多少万,这几十号人就得失业。我千辛万苦创办的这个大家业也就前功尽弃了。我琢磨着,得治治这个腐败分子。对了!咱也给他来一点儿小小的阴谋诡计!最近,我通过一个挺可靠的关系,打听到屠建在东南郊一个山坳里有一处私人别墅,那座小楼里,很可能养着他的一个‘小蜜’。”   
  “唔,明白了。”胡泊的右手食指伸开,往下一勾,做了个按快门的动作。   
  “对。最好是把屠建和小楼一块儿拍下来。这事儿风险不小。要是把他和他的‘小蜜’一块儿拍下来,就更棒了!兄弟要是不愿干,就全当老兄没说。”   
  “不!”胡泊已经跃跃欲试了,“没问题。我装做野外旅游的,先去侦察一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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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开个车,在山下接应。”   
  “好吧。不过,拍摄时你别参与了。将来就是出了事,也只我一人承担。一扯上你,反而更容易暴露目标。”胡泊又说,“拍那个楼,得借个长焦镜头。我这个变焦拉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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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节:心情在别处(54)       
  李长胜就把屠建那个小楼的详细位置特征告诉了胡泊,又给了一张照片,指着照片上一群人中一个五短身材、圆脑袋、圆身子的胖子,说:“就是这小子!”   
  第 七 章   
  玉儿和韩立冬在苦水河滩上约会后的第三天,韩立冬还想再约玉儿,谁知办公室江主任找他汇报,说地区商业局来通知让他去开各县局长会。韩立冬想让郑副局长去替开,可江主任说,地区商业局电话上说,是省里下来了一批扶持贫困地区的低息贷款,据说数额还不小,研究分款的问题。韩立冬琢磨,这事儿让别的副局长去了不敢做主或办不好,只好自己去了。会开了一天。   
  也就在韩立冬从地区乘他那辆枣红色的桑塔纳轿车进了城之后不到半小时,一辆黑色的奥迪轿车载了来永一行人也从北京回到了故道县城。   
  玉儿傍晚下班后进了家门,见来永坐在那里翻报纸。   
  “你回来了?”玉儿跟来永打了个招呼,就去做饭。她虽装得什么事也没发生,但因心中有鬼,还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被来永看出什么来。   
  又过了两天,还是一点儿动静也没有。韩立冬也没找她,好像一切事情都没发生。   
  这天上午,11点20分,玉儿收拾账本准备下班,桌上的电话铃响了起来。拿起话筒一听,是那个已很熟悉的男中音,心就怦怦直跳。   
  韩立冬问:“就你一个人吗?”   
  玉儿说:“嗯。”   
  韩立冬说:“约个时间,再见见面?”   
  玉儿说:“不行,他每天都在家。”   
  韩立冬急切地说:“想个办法。”蓦地想起了二愣子给自己准备的那个小西间,又问,“去城南边我的一个朋友家,行不行?那里绝对安全。”   
  玉儿生怕这时候有人突然闯进门来,慌乱地说:“不行,不行。以后再说吧。”就忙扣了话筒。抚住前额坐下去,才觉得摸出了一手的冷汗。   
  她伸出右手,使劲儿按住左胸,心脏一下又一下,撞击着手心儿。而左边的耳朵,也隐隐约约地痛了起来。   
  玉儿永远忘不了去年的4月7日,挨的来永那一个重重的耳光。那时,城建局的老局长要调走,来永和来永父母上下活动了好一番,都以为这局长是来永的了。不料县里却任命了经委的一个副主任来当局长。来永大失所望,气急败坏,每天晚上在家里边喝酒边大骂县长县委书记组织部长是一群混蛋。又骂玉儿是个丧门星灾星,骂打她进了门,他的仕途就不顺利了。玉儿怯怯地说了一句:“你那个副局长,不是娶了我第四年上提的吗?”来永把酒瓶子往地下“嘭”地一摔:“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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