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教主的田园妻-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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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风染烟
第一章 穿越那回事儿
“嘀铃铃……”李朵朵在睡梦之中被这似乎连绵不绝的“**”下课铃声给吵醒了。
抬起头,眼神迷蒙地看着台上的教授收拾好了书,关掉投影机和电脑,正准备走人。
啊,摇篮曲终于结束了,可是,还是好困!
一节课下来,她只记住了教授开头的几句话,什么子宫圈圈,生殖器叉叉的,尼玛,那手术做的,简直又黄又暴力,外科医生啊,果然都是坑爹的货!
“朵朵,快起来了,怎么还没睡够?还想不想去吃饭了?每次陆教授的课你都要坐飞机,是打算飞到太平洋的哪个地方去?小心教授不让你及格。”好友篮子像是拉死猪一样,下了大力气才将她从座位上拉了下来。
朵朵软的跟一滩泥似的从教室里走出来,要死不活地瞟了一天略显阴沉的天空,眨眨眼,“老天你来个雷劈死我吧,我宁愿被你劈死也不想上这坑爹的临床系统整合课”。
“哎呀,我伞忘在教室里了,朵朵你在这里等我下,我回去拿。”篮子一拍额头,差点就忘了伞了,要是下雨了那还真的淋着回去了。
“啪啦!”一声惊雷,突然落下。
篮子正往回冲着的步子,生生被那刺目的亮光打住。
木木地转身……
额,身后,是一炸了毛的,嗯,……尼玛纯种的黑鬼啊!
可是,依稀能从那黑不溜秋的衣服样式辨认出……
“朵,朵……”
那人只是木木地看着她,嘴唇动了几动,便轰然倒地。
篮子永远不知道朵朵生命的最后一刻,说的到底是什么遗言。
其实,她说的只是,“愿望这么快就成真了”。
一切,都太诡异了,篮子第一次见到,居然站在高楼之下都会被雷劈的,还被劈成了这副德性?她李朵朵的运气是有多好?
擦,这种运气怎么不拿去买彩票,说不定就真的中了呢。
呜呜,我可怜的朵朵。
被雷劈成了那样了,当然没有死不成的,医大附属医院的医生,愣愣地看着那具诡异的烧焦尸体,象征性地测了一下生命体征,悲情地出门,对着外面的家属宣布,“病人生命体征已经没有了,节哀吧”。
医院里顿时一片悲戚的哭声。
不知是经历了几个世纪,伟大的花朵朵同志,终是在党和人民的殷切期盼下醒了过来,那劳什子的怪雷,让她现在整个人,里外都疼,不,还有些,酸?
“唔唔……好疼……水……”朦胧之间,她呻吟着,嗓子也火烧火燎地发干,身子,似乎有些烫。
现在这个时候,自己肯定是被篮子给送到了医院了,旁边,一定会有忧心地照顾着她的妈咪,她要让妈咪好好心疼一下她。
耶?咋没人理她?
“呜哇……好疼啊,好渴啊……妈咪~……”那最后两字,还打着颤音,要是以往,疼惜她的妈咪早就过来了,爱女成痴的李家妈妈哪里舍得让自己的女儿遭这般的大罪?
可是,周围依旧一片死寂。
摸摸身下,手感极其不好的床单,心里暗暗吐槽,这家医院也太那啥了吧?“病床”的床单质量这么差?
终于,被“众人”冷落的李朵朵,不情不愿地睁开了眼睛。
入眼的是,茅草……的房顶?转头,看着身下的“床单”,根本就是一块又脏又破的麻布!连那以为的“病床”都只是谷草铺的。
这到底是啥情况?老娘是被雷劈了还在做梦?
李朵朵使劲揉了几下眼睛,最后还狠狠地,使劲地啃了一下自己的手臂。
依旧是谷草垛子,又脏又臭的黑麻布,还有那四处漏风的黄泥土墙,那门板,要倒不倒地将这件简陋的土房子与外面的世界隔离开来。
不是应该在医院吗?难道,是被哪个人贩子拐走了卖到这鸟不拉屎的乡坝坝了,哇,娘啊,我不要啊!
想到这里,朵朵害怕得眼泪直掉,疯狂地拍着那破旧的门板,“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可是,那门就在她面前结实得不得了,硬是这么拍那么拍都没倒,倒是抹了她一手的灰。
最后,却是没一人理她,哭得快没了力气的朵朵,只好跑到一旁似乎是窗子的,脸盆大小,有粗粗的木棍子竖着的洞洞那里往外面瞧。
最后,终是崩溃,……中国现在还有这么落后的地方么?连个现代化的砖瓦都没有!你看看,那院子的土墙,快倒了都没人修一下吗?看看那井,现在什么时候了,还用井?还有,还有……她实在是不想吐槽了。
老娘m的死人贩子!我李朵朵长得有那么掉价吗?至于把老子卖到这么个穷地方?这地方有经过毛爷爷的土地革命米有?
尼玛党的春风都快吹了一百年了都还没吹到这地方来?这地方到底有多偏远?
正是在思考着逃跑方案的人一个不妨,被外面不知是哪个要死了的一盆脏水泼了一头一脸然后湿了那一身的,粗布烂衣服?
嗯?这次,她终是注意到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不对啊?来不及细想,就被外面的骂声给弄晕了。
“小贱蹄子,不知羞耻!居然没被野男人搞死算你命大!不要脸!**!老娘就是要关上你这浪蹄子几天,看你以后还敢和野男人乱搞!”
窗外,她终于看到一头包着灰色粗布,身子微胖,穿着,类似汉服的粗布衣裳的大妈,叉腰指着她骂得一句比一句难听。
朵朵足足愣了两秒,虽然对自己如今的处境,有了丝不好的预感,但是,在想清楚一切之前……
“我m的死泼妇!你骂谁呢?给老子把嘴巴放干净点,小心老子把你嘴巴撕了!”
贱蹄子?**?这大婶儿骂得也太难听了吧?
“你!你你你……”那妇人听到朵朵的还嘴,脸上闪过一丝惊诧,硬是气得说不出话来,那有些肥的双下巴一颤一颤的,似乎快被抖下来一般。
朵朵女流氓似的胡乱抹了一把脸上散发着异味的脏水,嚣张地看着那人道:“有本事进来弄死老子啊,死泼妇!”
“你,你,你等着,看我去叫你爹来怎么收拾你!”那妇人手指颤悠悠地指着李朵朵,转身气哼哼地出了门去了。
叫我爹来收拾我?!
------题外话------
(注意了,亲们,真实的世界里,雷击不是我写的这样的~类似强奸死,裤子或是衣服会被强大的电流扯破撕开,很容易被侦查人员判断为强奸案,身体大多数有电流斑,这是强大的电流通过人体留下的痕迹,显微镜下可看到和正常组织的不同之处~不过,这都是法医的事情了~我是来写文文,就不考证这么多了~)
第二章 悲催的身份
朵朵终于发现,自己不是被人贩子拐卖了,而是,神奇地穿越了,想起穿越之前的那雷劈,呜呜……老天你什么时候对她李朵朵那么好了?
那次下水道事件没让她死透,这次雷劈就直接让她穿越了,看来,老天要你命,躲都躲不脱。
是啊,还是魂穿,虽然没镜子,但是,她还是发现,自己是魂穿了,证据是,现在这身子比以前的自己黑,咪咪更是比原来的那具身体小,头发还分叉,铁证,这就是**裸的铁证!
朵朵还没从穿越这等滑天下之大稽的离奇事件中缓过神来,就被外面院子中的哭哭闹闹给拉了回来。
“呜呜……看你养的好女儿,她居然骂我泼妇,还说要撕了我的嘴,继母就是没有地位啊,现在连前房的女儿都能欺负得去,我命好苦啊,不想活了,呜呜……”
啊呀,这不是刚才那个死三八吗?朵朵从草垛子上站起来,隔着门缝往外瞧去。
便见到刚才那妇人哭哭啼啼地领了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回来,哎呀,搬救兵来了。
好似,这憨厚的汉子,是这身体的父亲?那么那妇人就应当是继母了吧,啊啊啊啊,草泥马在这漏风的茅草屋中乱跑,有要踏平一切冲上云霄的感脚。
李朵朵的心,便在这凄凉的风中凌乱了,她这么一穿越,倒是从原来的爹疼娘爱的孩子,变成了一个娘不疼,爹不爱的可怜孩子。
那汉子皱着眉看着那妇人在那里一板一眼地哭闹着,待走到这破屋子的门口,粗犷的声音便响起:“好了,别哭了,朵儿她怎样的为人我这个爹最清楚,莫要再搬弄是非了,你关了她这两天了也够了,她也长教训了,先把孩子放出来,刚经历了那些事情,身体莫要丢下什么病根子才好。”
说着,汉子抬手将柴门的那插销取出,打开门,看着里面抱腿坐着的李朵朵,不现在应该叫花朵,微微叹了口气。
走上前,将瘦弱的女子拉起来,柔声道:“朵,起来吧,这两天受苦了,跟爹出去,爹让你娘给你做些吃的去。”
继母一听她爹居然就这样算了,急了,一把拉住他道:“花大狗子!这贱蹄子这样给咱家抹黑就这样算了?你没有看到隔壁的是怎样嘲笑我们的吗?”
“好了!夫人,这事就到这里了,二丫都这样了你还想饿死她吗?还是先去给她弄些吃的来吧。”那妇人那么撒泼,这汉子都是一点生气的迹象都没有。
看来是个耳根子软的妻管严啊,跟家里的老爸一样,李朵朵暗自猜测,却是在想到自家的老爸的时候,更是鼻子一酸,大滴大滴的泪珠儿,就那样蹦了出来。
一看到花朵哭得可怜兮兮的样子,狗子心头也是疼惜的不行,自己的女儿啊,早死了亲娘,居然就被人这么不明不白地给糟蹋了,这要让她一个女儿家家以后怎样活下去啊?
想到她晕倒在村口那怨鬼道旁那衣不蔽体的样子,一看就是被人给破了身子,狗子当时就想将那人拉出来拿家里的大砍刀砍成肉酱。
可是,在他们花家村,这种败坏风俗的事情,连族长都惊动了,家里那婆娘更是气得牙咬,人都没醒就不管不顾地将人扔到柴房去。
要不是二丫命大,早就去见她地下的娘了,可是,当时族长也在场,他虽然是她亲爹,却是不敢多说什么话了。
“哼,还想要老娘给她煮饭?门儿都没有!”妇人狠狠地剜了一眼花朵,屁股一扭就转身走人了。
“哎,二丫,想哭就哭吧,爹知道你委屈了。”狗子轻轻拍拍花朵的背,满眼的疼惜。
“二丫,爹先去给你弄点吃的,等吃完了你再告诉爹是哪家的狗崽子做的,爹这就给你讨个公道去。”
此时的花朵,哭得更凶了,几乎到了嚎啕大哭的地步。
现在,她不仅是想起自己的老爹老妈桑心了,更是为穿到一个被人糟蹋了身子的农家女身上桑心。
她怎么这么倒霉啊!
呜哇~我不要种田啊~小时候她因为家里穷就跟家里的人下过地,好不容易爸比谋了出路一家人搬到了城里去,现在居然又被老天拍到了一个乱七八糟的地方再来当一次农家女。
老天爷,我恨你!
第三章 莫名其妙的失贞
刚才她那继母说完话就出了院子去了。
最近正是春耕农忙之时,家中能用上的劳力都被叫到地里去忙农活儿了,这会儿还不到晚饭的时间,所以花朵也没有看到有其他的人在这家里。
那个恶婆娘,从接触开始到现在,一看就是和她不对盘的,爹爹倒是还行,就是个妻管严,说不上什么话,不知道其他的姐妹弟弟对她的态度如何?
跟上战场似的,在那些人回来之前一定要做好准备啊。
不过,在那之前,她花朵要先找那强了她这具身子的人算账,换了个灵魂的人,你以为她花朵还会吃这个闷亏?
看老娘不把你下面那货割了喂猪,让你嚣张!
抬头装作不经意地扫了一眼这比柴房好不到哪里去的土房子,身子下面坐的是断了一条腿用木棍简单绑了一下的破旧板凳。
扫了一眼那黑漆漆,不知道沉淀了多少年的泥垢的桌子,暗暗皱眉,心头悲催,果然,穿越这东西,看看小说满足一下个人yy就好了,绝对不用亲身实践,还是伟大的**好啊,毛爷爷,你快来将这里也改造一下吧。
再看看手里那碗里稀得不得了的米粥,花朵简直是欲哭无泪,饶是她再饿,也是无味的啊。
“爹。”她终于抬头,正视坐在门槛上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事情的汉子。
“二丫,其他的事情咱先甭说了,你快喝点东西垫着肚子。”狗子抽着手中的劣质旱烟,转头温和地和她说着话。
“额,不是,我想,等吃完了洗个澡,我,身上不舒服。”要不是她不熟悉这里,她也不会跟个大男人说自己想洗澡,尽管那人是她爹。
等她重新冷静了,她才意识到自己现在身上,粘粘脏脏的,特别不舒服。
门槛上的人一怔,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尴尬地咳嗽几声,转身就进了灶房去,“好,爹去给你烧水去,待会儿给提到你屋里,你慢慢吃”。
哎,花朵看着这破旧的茅草屋子,叹口气,终是接受了自己的身份,回不去的情况下,难不成还让她去死?那雷没将她劈到地府去已是万幸,就好好活下去吧。
不就是种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