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教主的田园妻-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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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顿时,满屋子的震惊,那林氏看着花朵的眼神,越是玄妙了起来,连一旁的秀才,都是挑起了眉头。
身为主角的花朵淡淡地看着面前这又一场的闹剧,谁的种这回事儿管她花朵屁事。只是有些心疼地看着老爹脸上的五指印,这尼玛死老婆仔真的肯下狠手了!
“娘,这事情你就别说了,反正不论如何,羽儿她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狗子生怕二丫多想什么,赶紧转头看向花朵说到,“朵儿,别听你祖母乱说,你就是我花东生的亲闺女,快去厨房看看你二婶把饭煮好没,那药待会儿爹去抓”。
花朵愣了一愣,看着老爹,乖乖地点了点头。
一旁的刘氏就不依了,听着婆婆说了还有这么一出,心头便是对相公单单对她二丫的偏袒越是不满了起来,“哎哟,原来还是个野种来的,我今日就有话要说了,凭什么同样是别人的种,我大丫就该多受那么多气?她花朵有什么资格就跟个大小姐一样,我大丫就该跟个奴婢似的天天伺候着她?”
“你这个臭婆娘还要惹多少事儿才满意?你给我滚进屋子去待着!”
这婆娘一副生怕天下不乱的样子,到处煽风点火,狗子气得恨不得给她甩两巴掌去。
“婆婆,你可要给我做主啊,我就说句公道话你看他就这样骂我了。”
刘春花看着自家相公这么凶自己,心头又怕又是委屈,便是到婆婆面前哭诉了起来。
“春花别怕,待在老婆子面前,我就不信这个死崽子今日还要将我婆媳两怎样了!”
花氏抬袖将眼泪和鼻涕擦了个干净,一脸狠色地看着狗子。
狗子被这两个女人气得脸都黑成了锅底,老娘在那里杵着,又有外人,那心头堵着的火硬是发不出来。
主屋里这么大的动静,东厢忙着照顾花大成的罗氏也大概听了个所以然出来,心头担心二丫担心得厉害,再是坐不住,吩咐富贵将大成看好便急匆匆地向着主屋走去。
看着主屋里孤零零地站着的二丫,脸上根本什么表情也看不出,以为是打击太大了这孩子接受不了,心头也跟着一酸,急忙走上去将人护在怀中,柔声安慰道:“朵儿,没事,没事,不怕,有二婶在,别听她们说的那些,你就是你爹的孩子,养了十几年了,怎么就不是亲生的了。”
“二婶,没事,你不用担心,我没事,挺得住的。”
花朵回抱住二婶,用自己镇静淡定的声音告诉她,自己没事。
“娘,今日我们就到此为止吧,不要再将十几年前的事情都扯出来了,二丫她就是个孩子,她什么错都没有。”
罗氏始终是想不明白,这婆婆到底是怎么了,非要和自己的孙女过不去。
“儿媳妇儿,老婆子今日警钟先给你敲在这里,你要是再给给这死女娃子说话,你以后就再不是我花家的媳妇儿,立马给我滚出这个家!”
花氏早已看不惯这二媳妇儿一次次地站出来给那害人精说话,今日正是气头上,便是撂下了狠话。
罗氏本来一直和花大成两人感情就好好的,小两口从来没吵过什么大架,听着花氏这么一说,瞬时苍白了一张脸下来,咬着唇,脸上越是没血色,她这两日也是懂了,这婆婆其实就是嫌弃她没有为家里生个儿子出来,所以,很多事情便是看不过去。
“朵儿,你说婶子咋这么不争气啊,为啥就生不出个男娃来……”
埋在花朵的肩上,罗氏一下子就泪如泉涌,双手紧紧地抱住面前的人,声音里,满是无助。
“婶儿,不怕,不怕,朵儿在呢,你要相信我,你会再有孩子的,我今晚就去给你也抓副药回来,以后你想生多少孩子都可以,不是你的错,是这个家的错,你本来身体好好的,这家里吃的太差,将你的身体给拖垮了的,今晚我给熬了鲫鱼汤,你待会儿喂了二叔也多喝一些,慢慢就补回来了。”
花朵轻轻拍着婶子的背,抬头,望着黑夜中那轮明月。
果然,这个家,不是她该待的地方,只会让着关心她的人,伤心。
第四十九章 老子也去赌!
“来,二婶,先坐这里,剩下的事情你别管,我来处理。”
花朵将罗氏扶着坐了下来,转身,冷着一张脸看着那一脸蛮横的老东西,骂她娘是**?占据了这具身子,那么,这具身子的娘也是她花朵的娘,有些底线,无论如何也不会允许别人来触碰!
“死老婆子!不就是想赶我走吗?”
“你!你骂我什么?”
花氏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花朵,这,这女娃子居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她?
连狗子和一旁的罗梅听着这句话,都是震住了,他们从来没有想过,文静听话的二丫口中会冒出这样不敬的话语,还是对着家中最老的长辈。
“我说你是死老婆子呢,可是听清楚了?你以为我花朵稀罕你这主来当我祖母?你也配?!有你这缺德抠门的祖母那才是老娘倒了八辈子的霉!我娘是**蹄子?你他妈就是个连**都不如的畜生!你儿子都要死不活地躺在那里了还在计较钱的问题,天下的娘当到你这德性,那他妈的才是造化了!……”
“啪”的一声,不待她说完,重重的一巴掌已是落在了她的脸上。
花朵摸着被打得生疼的脸,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家的老爹,“爹?”
“还不给我住嘴!这是你该跟祖母说的混账话吗,啊?她不管怎么说也是你祖母,还不给我跪下道歉!”
狗子满脸怒容地看着被自己扇得肿起了半边脸的闺女,眼里闪过一丝心疼,可是,如果他不动手教训这丫头的话,这家里铁定再没这孩子留下的余地,娘她断然是再不允许这丫头住在这家里。
他狗子毕竟是这花氏生下来的亲骨肉,养育之恩,一生无以为报,要是他娘坚持要做什么,他这个当儿子的也没办法,只能依了。
花朵定定地看了眼前这位她其实并不了解多少的爹,亏了她以前还以为,自己在他心中地位很高的,可到现在看来,永远高不过他的那位亲娘,和现在的这位继室,越是想着,越是觉得有些可笑。
垂了眼眸,看着那坑坑包包的地上,嘴角终是扯出一抹苦笑,爹啊,这样的你,这样的家,我如何让你们日子过得更好一点?什么叫有心无力?
该帮的帮了,该说的都说了,最后却是她花朵根本才是个天大的笑话,他妈的根本就是个野种,还在那里乱指挥!
我花朵前世今生,没有谁给跪过,今日算是第一次。
花朵跪在狗子的面前,重重地对着他磕了三个响头,“爹,对不起,让你失望了。我决定了的路,你们谁也拦不住!待二叔伤好,我便请来村长为证,从此与这家再无瓜葛!到时候你们也轻松了,养育之恩,我花朵定当重金相报!”
“不行!”一旁的罗氏立马站起来,哭着将花朵给拉到身边,“二丫你在说什么傻话?你一个女子家家要怎样活?婶儿咋放得下心啊?”
狗子看着最爱的那个女子生出来的闺女说出这等决绝的话语,脑子中,一下子就空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猛然蹲下在地上,捂着眼睛嘶哑地哭泣,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婶儿,你为啥就不相信我?我离开了这个家,会活得更好,你以后看着就明白了,不哭,不哭,快去厨房将鱼端出来吃了吧,那几条鲫鱼我也剖好了,你待会儿用猪油煎了再掺水熬一下给二叔喝了吧,我去抓药去。”
花朵轻轻推开二婶,转身进了她跟大家一起睡的那个房间,从铺子里找出从醉月那里借来的东西,拿在手中,走到主屋中,淡淡地看着那花氏道:“没有你那钱,我花朵也一样可以给二叔抓到药。”
说完,便是往着外面走去。
“好,好,你有种!老婆子今日就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花氏指着花朵,气得浑身发抖。
“二丫啊,你一个人大晚上的这么出去很危险啊,婶子跟你一起去!”罗氏看着花朵一人往着外面走,也每个大男人跟着,急着要跟出去。
“今天谁敢出这个门跟着她走就都别回来了!”
花氏手中拐杖一跺,狠狠地看着罗氏说道。
走了老远,花朵都还听得见二婶那担心又无助的哭声,只得叹口气,这婶子啊,真是个让人心疼的人,所以,这二叔,她是无论如何都要治好。
“哗啦”一声,看了好久的闹剧的人,将手中折扇一收,转头,脸上再是无半点书生气,倒是多了八分的轻狂与邪气,满眼笑意地看着这屋子里的一众人道:“你们可知,这花家二叔穿胸之伤,就是二姑娘自己动手缝好的?”
“玉儿,你说什么?她,二丫缝,缝好的?”花氏这次,是的的确确听清楚了这林伟玉话中的每一个字。
“小生当日亲眼所见,无半点虚假,二姑娘这一手的医技,世上陆青凤勉强与之齐驱,却是无人再能出其之右,所以,”书生突然撑头瞧着罗氏的方向,道,“二姑娘既然说了能让婶子你再怀上孩子,你便是放了一千个的心便是”。
“二丫,她,她当真这么厉害?我以为她只是懂一点医理而已。”
罗氏低头,想起昨日里花朵说的那些话,这下是真的信了,她没想到,她家的朵儿,一下子居然变得这等厉害了起来,一时间,心中又是高兴,又是感动,合着心中那无限的骄傲,孩子又出息,天下哪个父母不骄傲?
“世上真正良医,本是千金难寻,万金难求,你们又以为那村长如何会对二姑娘那般尊敬有加?只要二姑娘她愿意,黄金万两也不是不可以的,婶子你又何须担心她生计?”
看着一众的人都是陷入了震惊的沉默之中,林伟玉又是“哗啦”一声打开了手中的折扇,嘴角勾起了一抹风情无限的笑意,弯腰在自家娘亲身边说道:“天色也暗了,小生还是担心娘子遇到什么不测,这就出去了,娘你就先自己回去罢。”
说完,便是在一众人的目光中,走出了那院门,很快便消失了身影。
留下一室的沉默,众人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怨鬼道边,花朵淡淡地瞟了一眼面前刚刚沐浴完的人,那倾城的眉眼,带着淡淡的妩媚之色,衣袍看似随意地穿在身上,露出肌肉紧实的胸膛,身段看着实在有些勾人,惹人遐想。
左手将美人腰身揽住,右手甚是轻佻地将那弧线优美的下巴勾住,嘴角,扯出一抹渗人的邪笑。
“小倩美人,走,陪爷去赌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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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情节便要开始加快了~醉月要当爹了哦~有男银要来和他抢娘子哦~很多很多男银哦,有好人也有坏银哦~—。—!
第五十章 赌钱
曾经跟着公安局的师父出现场时,花朵遇到了一个专门玩儿骰子的行家,那人玩儿那一手的骰子,各种手法,要大就大,要小就小,那简直厉害得不得了,十赌九赢。
那人也喜欢打麻将,经常和牌友通宵玩儿,有一个牌友身子骨经不住折腾直接挂了,民警调查死者死因,他也跟着被请去公安局做了一次客,这才有幸收了花朵这么个半路徒弟,教了花朵不少的招数让她玩儿。
花朵本来也最是喜欢这些旁门左道的招数,也难怪两人在那里做笔录的那么一会儿功夫就投缘了,她就从那赌鬼口里套了不少的东西出来,一玩儿着就玩儿了几年的时间,越玩儿越是玩儿出了自己的一番心得,摸出了其中不少的窍门,也算是成了一代宗师了。
不到二更的时间,青云镇盘龙街的赌坊里,依旧是赌徒成群,几张开盘的桌子旁都是里里外外围了好多的人,这些人多着布衣,大多数是这镇里或是周围村子的贫民,想着自己哪一日手气好了,能赢回去万贯的钱财,至于会不会输光了钱财,压完了妻女,这不是他们考虑的范围。
不过,偶尔也有富贵人家的公子哥,觉得好玩,来图个乐子。
十几盏的油灯高高地挂在屋顶之上,室内一片昏黄之色,到处充斥着汗味、鱼腥味儿或是肉腥味,花朵拉着醉月走进这据说是青云镇唯一的赌坊中就皱起了眉头,这里的气味,好难闻……
“大!大!大!……”
“小!小!小!……”
在一阵的叹息和惊喜声中,有人输,有人赢。
有人去赌,他想靠的是运气,而花朵去赌,却是绝对靠的实力,相信上天,不如依靠自己。
“乖乖待在这里,待会儿爷赢了钱给你买糖葫芦。”
花朵随意地拍了拍高出自己一个头的人的肩,转身便是钻入了人群去。
被斗篷的帽子遮住了大半个脸的人,一张红得魅惑的唇微微一勾,“好”,听话得不得了。
只是,谁都看得出,这被一大黑斗篷罩住了全身的人,站在这乌烟瘴气的赌坊之中,看着着实有些格格不入,外带诡异,不过,正是百忙之中,谁又管得了这么多?
桌子前面,一将袖子高高地挽起来又瘦又高的年轻小伙子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