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教主的田园妻-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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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丫,这,这位……”
罗梅看得出来,这位与二丫举止极是亲密的公子,那一身的穿着,却是尊贵的很,那在夜风之中泛着水色流光的衣服,她根本就看不出来是怎样的材质做成的,也是从来没见过。
这人,行走之间也是透着无上的尊贵之气,不容人亵渎,一看便不是普通之辈,这朵儿,什么时候结识了这样的朋友?
花朵很是自然地从醉月的臂弯上下了来,拉着他便是走到了二婶和老爹的面前介绍道:“这是醉月,以后我要娶回家的相公,我现在带回来给你们瞧瞧。”
一旁的花朵她爹狗子也是第一次见着这般气质尊贵的人,少有见过什么大场面,一时间手脚都不知道该如何放了,刚才一看两人举止,便是知道很是亲密,心头疑问颇多,却又不好开口,听着二丫这般说法,一时间,整个人,又是愣住了。
“相公?娶,娶……”狗子将舌头捋了几次,下面的话都是说不出来了,硬是给卡住了。
连着一旁的罗氏也跟着被这句话给震住了,娶回家?
原谅他们,这古代,从来只有男婚女嫁的说法,却从来没听说过有女子娶夫的。
“见过岳父、岳母大人。”
站在花朵身边,醉月很是自然地向着两人微微弯了腰,一脸的淡然,却是不像两人那般的震惊。
“岳,岳母”,罗氏不知为何,说话也跟着打起了结,那心里不知为何就紧张了起来,“我,我是朵儿她二婶,不是她娘”。
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世上,醉月也只对着他两弯腰鞠了躬,从来都是别人对着他跪拜,这倒是证实了一句话,“英雄只为美人折腰”,可惜了,花朵不是美人,实实在在的农家女娃子一枚,为了这人,他阎王殿都去遛了一圈,这鞠躬一事自然不在话下。
“谁说的婶子不是我娘了?”花朵立马走上去将人抱住,好缓和一下婶子和爹心里的震惊,“婶子对我最好了,你不是我娘谁还是我娘?”
花朵抱着二婶,开心地笑了起来。
听得二丫这般说话,罗氏心中也很是欣慰,没有白疼这孩子啊,脸上浮上温柔的神色,宠溺地拍着她的背笑道:“你这孩子真是的,说些什么瞎话啊,怎么就成了你娶人家了?这说出去还不怕人家笑话了?”
“我本来就可以养他嘛,婶儿你可得信我。”花朵有些撒娇地说到。
“好好好,你养,你养。”
罗氏对这孩子有些无奈了起来,站在花朵身后的那位公子一看就是人中龙凤,必然是大家族之子,本来世族对于门第把持很严,这男婚女嫁必然是要门当户对,自家朵儿是农家出身,也没什么出众的样貌,虽然看着那位公子对她很是纵容,这般胡来都行,却还是心里有些放不下,这大家族里的那些事,她是亲眼见了不少,她娘就是一个牺牲品,她不想让朵儿再步她娘的后尘。
见着大哥也在这里,罗氏越是觉得两人有必要将这事情弄清楚,毕竟林家的婚约还摆在那里,这可不能当做了儿戏。
“朵儿,先请这位,醉月公子进屋子去坐坐吧,你们两得好好将这事情跟我和你爹说清楚。”
花朵转头看了醉月一眼,呵呵干笑两声,这事情,貌似没啥好说的,她今日将醉月给拉出来,其实大半的原因,还在于让二婶和老爹不再为难,虽然搞不清那林家是想在她的身上图些什么,不管原因如何,她都不想要这门亲事,与其和一个怪书生在一起,还不如找这好玩儿的死鬼来得好。
反正穿越到现在,也没想过她这样的身份会找着什么好人家,索性放手去赌一把,至多,输了殒命,说不定还能再穿越回去呢。
不好好潇洒一把,也枉费了一辈子都难得遇到的这么个穿越。
于是大大方方地将人给带进了家里。
家里剩下的人都睡着了,怕影响其他人,几人的谈话地点就只是从院子外面变成了院子里面,狗子从屋子里拿了四根小板凳出来,将那根唯一的没有瘸腿补过的凳子交到花朵手里让给醉月坐去。
醉月却是第一次坐这样的凳子,觉得稀奇,拿在手里翻看了好一会儿,这才放在地上,拂了衣袖坐了上去。
罗氏将手里的简易灯笼挂在了黄果树的枝桠上,那昏暗的灯光,勉强能照三尺的距离,好过没有,所幸天上还有一银轮挂在那里,即使这灯笼熄了火,几人也是能将对面的人看个清楚的。
罗氏本也是富贵人家出生,从小学了不少的礼仪,此时,在这看似身份不一般的贵公子面前不想失了礼仪,举手投足之间,也开始注意了起来,一坐下来双手便是规矩地放在了腿上,要不是那一身寒酸的衣服,着实有些像是大家族里出来的,不似花朵那般随意坐着一副大爷样。
“朵儿,你告诉婶子,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罗氏意有所指地看了醉月一眼。
花朵了然,看来,还真得编一些合理的理由出来才能交差,摸摸头,嘿嘿一笑,“这其实嘛,事情是这样的,#¥%……&*#¥%……&*”
大概意思如下:
话说这醉月原来是江湖的一枚大虾,四海为家,少年成名,仗剑江湖,好行侠仗义,只是听得江湖风传有怨鬼道这一怪地,便是心生好奇,想来一探究竟,来时正好在林子里撞见一江湖败类对一姑娘行不轨之事,于是出手相救,但为时已晚,姑娘已遭不幸,早已昏迷不醒,以为气绝,看姑娘身上穿着,像是村上之人,因不知这姑娘家居哪户,见着远处有人在地里劳作,便是将人放在了怨鬼道口子上,好让人及时发现收尸。
这一番话下来,也无甚漏洞,听得狗子和罗氏两人心中震惊连连。
“二丫她,她真的是被,那杂碎,给玷污了?”
狗子的拳头捏的死紧,恨不得马上出去将那混蛋给劈死,他没想到的是,这居然是江湖上的人给做的,居然还有人敢在那种邪地方干这种天杀的勾当。
醉月的嘴角有些僵硬地扯了扯,脸上的表情瞬时就变得不自然了起来。
“是的。”
“那你们,又怎么……”罗氏看着两人,不明白两人怎么就好上了。
“哦哦,这个呀,他不知从哪里听说我复活了,想着那日看了我的身子,来负责的,我见他长得还行,家中也没妻室,这不就同意了娶他么。”
花朵此时丝毫没有故事中那位女主角的感觉,完全就像是在说别人一般,一点都不伤心难过,故事编的一溜一溜的通顺,唬得两人那是一惊一乍的。
本来,那主角也不是她嘛。
听得花朵这般惊人话语,罗氏和狗子两人更是惊讶得看着醉月,这公子,太有担当了……
“我看公子穿着不凡,想来公子家中也是非富即贵吧?公子那日救了我家朵儿一命,我们一家子都是不甚感激,又如何敢再让公子负责呢?我们这样的农家粗陋之人,是上不得厅堂的,高攀不上。”
罗氏摇头觉得有些不妥,有人对朵儿负责本是好事,可这公子偏偏是一身贵相,她还是怕二丫由于身份卑微进了大家族会处处受气,不说公婆都不待见,连着那些势利眼的奴才都会欺负,这日子,比入了地狱还幸苦。
“两位无须担心,我能娶娘子便是无上的荣幸,家中也非大家,只有两间药铺而已,高堂都已西去,留了些薄产与我打理,也无其他亲戚,人丁单薄得很。街坊也曾有人说了几次媒,却觉非良配,偶然遇得娘子,甚是投缘,这才起了这番心思,望能觅得贤妻一同打理家业,却不仅是那番原因。”
醉月微微皱这眉头,一句一句地将自己顺着编下来的话语说出来,这二婶的顾虑,他也是看得出来的,索性就把什么家族啊,乱七八糟的亲人都给说死光了,会有的顾虑全给去掉。
花朵在一旁听得挑起了眉头,死鬼,比她还会编,强悍!
罗氏和狗子两人暗中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满意,却又怕这位公子所说非实,怕是有什么别的意图。
“敢问公子家居何处?”
“不远,就在青云镇上,‘醉卧云端’酒家对面桂仁堂两间药铺,合着后面一进三间即是寒舍。”
醉月想了想,便开口说到。
“你说那桂仁堂,好大两个药铺子是你家的?”
狗子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醉月,脸上的神情越是震惊了起来,这两个药铺子,他是听说了,那可是在镇上出了名的,卖得都是上好的药材,什么稀奇的东西都有,那镇上有钱的人家,哪家不是指定了要去这家买?
这药铺子一年下来赚的钱那菜真是金山银山了,要是真如他所说,这下朵儿可就真是好命了,瞬时又想起了那日在怨鬼道口子上听得萧瞎子那番话语,难道说朵儿命中的贵人就是这位公子?
“是的,两位有空能来寒舍小坐便是在下无上荣幸,必当好茶好水相待。”
一番“真诚”的话语下来,硬是让狗子两人信了大半,想着哪日一定抽空去探探虚实,若是真如这位公子所说,那这对于他们家的花朵来说是再好不过的姻缘了,倒是比起那林家来都觉得好了些。
毕竟,这样才是真正的衣食无忧,比起官家来说也不差。
一旁的花朵郁闷了,这要是被拆穿了咋办?这明明就是从鬼林子里面钻出来的厉鬼,她还能真变出来万贯的家产?吹大牛不打草稿!
接下来不到一会儿的功夫,二婶上到醉月他祖宗,下到他的八字生辰什么的都问了个清楚,两个长辈看着这位未来女婿,越是看着越是觉得合眼。
这么说来说去,时间也已经快是三更末尾了,话到末尾,罗氏才想起,是否是要给这二丫未来的夫婿收拾房间休息。
“公子可介意在我们这寒舍落脚休息,看这时间也晚了,回镇上恐也无法,我这就腾房间与你休息。”
罗氏说着就要起身去收拾房间,却是马上就被花朵给拉住了,“不用了不用了,他在怨鬼道那里还有住处呢,离这里很近,很近的”。
这家里哪里还有什么地方腾出来给这大神住啊。
“二丫你说什么?怨鬼道?那里怎么可能住人?”今日罗氏和狗子两人是被这一个一个霹雳般的消息那震得是快元神出窍了。
“我早就想告诉你们了,其实那鬼林子里没什么怨鬼,只是有些江湖上的人士经常在那里出入而已。”
花朵决定还是不瞒着老爹他们了,以后如若自己不在他们身边,好歹他们自己也可以去那地方捕鱼的。
“可是,咱们村子里曾经有好多人在那里失了下落,咋就不邪乎了?”罗氏仍是有些不相信地说到。
“可能那里曾经有一次大规模的江湖争斗吧,你说是不是?”花朵转头询问着醉月的意思。
“确实如此,百年之前江湖正道曾集结于此绞杀魔教魔头,死伤无数,也累及了不少无辜。我在那里住了这几日,的确也未曾发现有何厉鬼,兴许是那些失踪的人都被魔教的抓走了去做了苦工。”
说到这里,醉月突然转头,看着花朵,却见她眼里满是深思之色,眼里瞬时闪过一丝惶然,起身,淡然说道:“打扰了,我这便回去了,你们好生休息罢。”
“哎,等等,我送你到门口。”
花朵急忙跟过去。
待走到门口转了个弯家里的两人再是看不见了,才停住了脚步看着前面的人道:“以后那魔教可还会在这里抓苦工?”
“娘子是希望这些事情不再发生?”
“当然,我爹他们住在这里,我希望他们好好的。”
花朵看着醉月,认真地说到。
“好的,为夫明白了”,醉月一脸郑重地看着花朵说到,“你快回去吧,夜风也是带了些寒意,莫要伤了身子”。
“好吧,未来夫君,你要乖乖地哈,改日我忙过了买些纸蜡来给你上坟。”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花朵摆了摆手便是进了院子去了,只听着身后低沉的笑声。
醉月转身便要离去,却是又想着了什么,步子又朝着另外的方向去了。
花朵回去后,二婶子更是逮着她不放,两人硬是坐在二叔的床前聊了大半夜,二婶硬是要让她将自己的想法说个清楚才肯让她睡觉,顺便再多了解些醉月的情况,花朵只好再接着编故事了,一晚上下来快熬成了国宝。
好不容易睡了两个时辰,一大早上就被继母那大嗓子女人给吵醒了。
“哎呀,不得了了啊,那陈家的儿子不知咋了昨晚上就那么死在了炕上,你说这人先前还好好的,怎么就这样去了?听说身上什么伤都没有,一早上起来人就没了气了,这莫不是撞了邪了?”
饭桌上,刘春花越是说着越是打了个寒战。
“哼,这还用说?要不是撞了邪了怎么会死得这样蹊跷?”花氏边说着边意有所指地向着花朵的方向看了一眼,那意思再是明显不过了。
花朵装作无视,继续悠闲地喝着手里的玉米糊糊,懒得理这精神病老婆子,尼玛哪根筋没搭对一定要跟着她过不去?
看着花朵一脸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