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教主的田园妻-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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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这位正是在下流落在外多年的同父三弟,哎,这十几年来,吃了诸多苦,落下了一病根,我这为兄的,看着了实在心疼,还请姑娘,尽兴为他医治。”
说着,花朵便见对面的玄衫男子,一脸心疼地看着那红衣的教主,眼里,全是失而复得的喜悦。
说实话,她现在,总觉得,自己是个,灯泡,看看那玄衫男子的眼神,尼玛,特不纯洁……
不知为啥,花朵脑海里就自然闪现出一个让人鼻血直喷的画面,嘿嘿,两个男人,一上一下,嗯嗯啊啊……少儿不宜啊……
至于那受,一定是那该死的教主!教主受!绝对的受!尼玛都是因为他,她二叔才会受了那么严重的伤!
“嘿嘿嘿嘿……”
两个大男人,就闻得一极其猥琐的笑声,听得人汗毛直竖起来,那转过身去的人,终是忍不住了,转头,一瞧,这花朵正是眼神发直地盯着那烟波浩渺的江水,一脸色相地傻笑。
然后,两个男人,就看着这花朵,似乎是思春了一把,红了一张脸,两个食指,似乎是不好意思地打起了圈圈。
就两天的时间,花朵吃食上面,简直是好得不得了,那县太爷特别大方,什么大鱼大肉,三珍海味的,两天的时间差不多都让她尝了个遍,补得太过了,就嘿嘿嘿嘿了那么几下,那鼻血就给“嘿”了出来,“啪嗒啪嗒”地就直往那茶水里掉。
此种情形,简直是将云天夜此前对于女子的看法给彻底颠覆了,跳着眉头,不知该作何想法?这到底是怎般回事儿?他想不透。
“怎么流鼻血了?”
醉月也是不解地从袖中取出一锦帕,将花朵鼻子上的鼻血给擦了去,索性就那么几滴,马上就不流了。
而正在观赏美男那啥的花朵,也终是从幻觉里醒了过来,正看着那红衣的教主弯腰仔细地在她鼻子上擦着什么。
“你在擦什么?”
对于刚才现实发生的一切,花朵似乎丝毫没有自觉。
“鼻血。”
红衣人淡淡地答道,将手中的雪白锦帕拿到花朵面前,中间赫然几滴未曾干去的似乎是鼻血的痕迹……
看着那鼻血,花朵连腾的一下,红得更厉害了起来,转头,吹着那江上的凉风,想要把脑子里的那些不良画面都吹个透心凉去。
“咳咳,我,本姑娘这两日吃得太好了,上火了,懂不?”
花朵急忙给自己找借口,不再去看两人。
“是么?”红衣男子不着痕迹地将那大部分的江风挡去,低头,看着一脸闪躲,满脸绯红的花朵,眼眸里终是有了些笑意。
“不是的话你以为还是什么?老娘说你是受又如何?我就不信你还懂了这意思?”花朵忍不住红着脸抬头给了面前这挡了她凤的破教主一眼。
“受?”红衣教主偏头,一脸不解地看向对面同样有些疑惑的玄衫男子,“你可知是何意?”
以着他对花朵的了解,这字眼,绝对不是什么好的,大多都是她占着别人不懂的优势去骂人的……
“在下浅薄了,不知。”玄衫男子摇头。
花朵再是不纠结在这问题上,只闻得了这破教主几句话,饶是他如何掩饰,她是看出了个全部来。
“手,拿出来。”此时,话语里面,全部是命令。
“本座没病。”
醉月偏头,看着那江面故作镇定,手心却是捏出了一把冷汗出来。
“你兄弟说你有病!”花朵挑眉看着那人脸上全是不自然之色。
“他并非本座兄弟,他胡说八道,他居心叵测,是来骗钱的江湖骗子。”
“噗!”
正在喝茶的人,本是风雅非常的人,听着这句,便是再好的礼仪也给忘了,口中的茶水硬是将自己给呛了个够,扶着桌子一个劲地缓气。
良久,云天夜好了些了,抬手,颤颤巍巍地指着醉月,满脸的心伤之色,“你,你居然这么不相信为兄的?你知道你这样说,很是让为兄的心伤?你这又要让家中思子心切的老父怎办?”
“本座亲自将父母葬下的,难道兄台的意思是,生父十几年来下面寂寞了,上来诈尸的?”
醉月今日,在花朵面前,硬是死不承认和这云天夜有什么不“轨”的关系。
“你,你……”
花朵就看着那玄衫男子“你”了好几个都没有你出来,脸上的表情也极其诡异,看不出是心伤还是什么来着,然后,重重地叹了口气,转过身去不再看两人,那肩膀耸动得厉害,似乎是在捂嘴,然后,弯腰似乎是在哭泣。
“你,没事吧。”
花朵看着那玄衫男子心伤成那样,终是有些不忍。
“没,没事,你们继续,我先,整理一下心情,想想如何回去给老夫交代。”
玄衫男子摆摆手,声音有些颤抖。
花朵无奈地看了那人一眼,有些同情,真是可怜,好不容易找回了弟弟,这弟弟居然是个白眼狼,这般冷漠,着实只有这魔教的教主才做得出来!
“手,拿出来,我说第二遍。”
此时,花朵的声音里,突然多了几分严肃。
“本座没病。”
那人坚持。
哗啦一声,花朵已是将面前的茶杯狠狠地摔在地上,顿时,茶杯的碎片,散了一地,旁边正“哭”的厉害的人都被这突然的情况惊得止住了哭声,转头,不解地看着满脸怒气的花朵,这妮子这又是如何了?
“老娘说你有病就有病!怎么,还想造反了?”
看着这般满是怒气的花朵,醉月愣了一愣,她这话的意思……
“不敢。”
想着,便是将袖子里藏着的手拿起,乖乖地将手放在花朵面前。
这一举动,看得一旁的云天夜越是惊讶了起来。
看着眼前那只熟悉的手,花朵眼神有些微微黯然,抬手,摸上那冰冷的皮肤,安静了下来。
一时间,亭子里又是安静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花朵才是将那手甩开,一脸嫌弃道:“老娘今日心情不好,偏你给你医!”
说着,便是站起身来,看着旁边的玄衫人道:“身为兄长,就要做好教育弟弟的责任,不听话,给我狠狠地打屁股,打到他求饶为止!”
“好。”听着如此一番话语,云天夜只有愣愣地点头,硬是说不出半个字出来。
“另外,你这棋盘可是很贵?”花朵指着石桌上的棋盘问道。
“白玉棋盘,倒是在下最爱,走哪里都带着。”
玄衫人很是老实地答道。
“嗯,不错,不错。”
花朵伸手摸上那棋盘,嘴角划过一抹冷笑,突然手抬着那棋盘一阵猛掀,“嘭”地一声,棋子哗啦啦落了一地,棋盘也碎成了整整四瓣……
看着那棋盘碎了个稀巴烂,花朵眼里,终是有了些满意,拍拍手,看着彻底愣住了的玄衫男子,指着醉月道:“这账,你记在他头上,弄死弄活随便你。”
做了坏事,花朵心中无限舒畅,转身,潇洒地离去。
亭中两人,看着那潇洒至极的背影,就那样,整个石化了。
“哎,穷人就是可怜啊,尼玛想发个火还得先算账。”
风中,只剩下一声,似乎很长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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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醉月受伤
午后的阳光,带着猫一般的慵懒,照在人身上,懒懒地想睡上一觉,明媚的阳光,衬得整个城镇,都带着低调的繁华雍容,绿柳扶摇,小河潺潺,街上行人络绎不绝,沿街小贩,叫卖连连,街坊幼童嬉笑打闹,一切都显得那般和谐。
花朵眯着眼睛,毫无目的地在街上乱晃,打量着周围的一切,突然觉得心头有些孤独得慌,自己就像一个无根的浮萍,漂啊漂,永远融入不了这个陌生的世界。
“我到底是属于哪里的?”
没有家的人,永远是孤独寂寞的。
花朵抬头仰望头顶湛蓝的天空,看着那慵懒地飘着的白云,眼里全是迷茫,看了良久,依然不是以前那个熟悉的天空,不免嘴角扯出一抹凄凉的笑意。
老爸,老妈,朵朵想你们,朵朵害怕了。
抬手摸着小腹,突然忆起,那里是还有一个让人充满期待和彷徨的小生命,眼里终是剩下了温柔,“宝贝,虽然你没有爹爹,娘亲一定努力给你一个温暖的家,娘会让你成为这世界最幸福的娃娃”。
她花朵一定会努力,打造出独属于自己的天空,打造独属于自己的温暖家园。
想着肚子里的孩儿,花朵心情就好多了,猛地甩了甩头,脸上又是如花的笑靥,大踏步,向着美好的未来前进。
十里长街,长相平凡的布衣女子,悠然地在前面走着,身后,一身火红衣衫的俊美男子,亦步亦趋地跟着,引来众多路人围观。
“天,这谁家的公子,长得好生俊俏,我从来没见着这般神仙似的人儿呢。”
街旁卖菜的大妈,看着醉月,连连赞叹,连着被那买菜的顺走了一把葱都没见着。
路上的行人,无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均是为着这看似和这里格格不入的华贵红色衣衫的公子。
那人,却仿佛是没感觉到周围人的视线似的,只是看着前面五步距离的人,眼眸里,有些痴狂疯癫,有些惶恐无助,有些温柔缱绻……
再是感知迟钝,花朵也是发觉了异样,却是装作不知,走了好久,看着周围人少了,才转身,看着身后的人,眉头深深地皱起。
两人就这样看了好久,花朵不语,兀自转身,向着旁边的赌坊走了进去。
依旧是喧闹纷杂的屋子,满室市井之味,这次,花朵因为身上有一两银子的本钱,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就赚了足足十两的银子,趁着在赌坊的人发现之前就又偷偷地溜了出来。
身后,一直有一红衣的男子,在紧紧地跟随,这两个奇怪的组合,一直是路人,关注的焦点。
随便在一个小摊上买了一包糖炒板栗,慢悠悠地边走边吃,欣赏着这古代的街市,走了一条,又一条的街,充分地享受了一把逛街狂人的乐趣。
“你打算跟多久?”
走到一处人烟稀少的小巷,悠闲的步子终于停了下来,花朵转身,看着身后的人。
“一辈子。”
天色已是黄昏,夕阳之下,那人一身火红,有些红艳得寂寞,三途河旁的地狱之花,从来都是孤独地开放,衬着一片血色天空。
“我不认识你。”
花朵看着他,淡淡地说到,一句话,便是彻底撇清了关系。
花朵其实只是纯粹的生气而已,生气,因为这人一半的责任,二叔受了那样严重的伤,除此,更多的原因在于,她,根本就不知道,这醉月到底是怎样的身份。
她花朵,不想活在无知中。
转身,正是要离去,却是突然听得一声似乎是利刀入体的声音,离去的步子,就那样生生顿住了。
再转过身去之时,瞳孔,瞬时紧缩。
站着的人,似乎是因为躲闪不及,身后偷袭而来的长刀,直接从肩胛穿过,一滴一滴的血,顺着那锋利的刀刃下落,在地上开出一片妖冶的鲜红。
她以为,他的血,也是冰冷的,却原来,也是火热的。
“魔教之人,该杀。”
花朵惊讶地看着那背后给了醉月一刀的人,不是那知府里面的衙役刘行风是谁?本来平日看着还算面善,此时却是一脸的冰冷无情。
似乎醉月自己都被这突然出现的人给震住了,转头,不解地看着他,直到那利刀从他体中抽出再次向他砍来之时,他才偏头,一个闪身,落在几步开外。
站在醉月身后的花朵,就看着他肩背处的红色衣衫,氤氲出一片血红。
“本座与你无仇。”
醉月眉头微皱,看着前面提刀直指他的人,越是不解了起来。
“不共戴天!”
不出一盏茶的功夫,两人已是交手有十多招,刀影如电,红衣若风,根本看不清具体详情。
好不容易缓过神来的花朵,看着地上落下的一点点寒梅,心中,终是有些抽疼。
“住手!”
看着两人均是落在了地上的空隙,花朵以着风似的速度一下子便是冲到醉月面前,将人给挡在身后,一脸防备地看着络腮胡子,“不准你碰他!”
“丫头,走开,此时与你无关,我不想伤及无辜。”
刘行风看着挡在醉月面前的花朵,眼里有一丝不耐烦。
“他是我相公,怎么不关我的事了?”花朵不依。
“你走开!”
刘行风有些火冒了。
“凭什么!?”
花朵说什么都是不让开,此时,那身后的醉月,突然伸手,将前面的人,搂入怀中,“娘子,这前面的位置,本来就是为夫的,乖,站在一边去,为夫的马上就会解决的”。
说完,便是将花朵轻轻送到身后,慢慢向着对面的人走去,脸上的笑容,妖娆嗜血,“本座倒是想问问,阁下如何得知本座身份?本座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
从十五岁走上那个位置,在外人面前,从未取下过那枚面具,见过他真面目的人,早已入了地狱,只除了身边几人。
“玄冰诀二层寒冰掌,除了魔教教主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