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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唐砖-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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颂歌,美不胜收。余甚盼与云侯共谋一醉,可否?”

许敬宗念完羊皮卷上的字,愣愣的看着云烨,以他的见多识广,也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请客的。

这就是他娘的一个变态,与白雪起舞,迎北风颂歌?这是赤裸裸的要挟,如果不去,明天肯定有好多冻得硬梆梆的美女送过来,这是谁?这么了解我,这么清楚我的弱点?

抛去他伪造公文这一点,他依足了贵族礼仪,尽管是他们的礼仪,从他可以轻轻松松拿三百人作戏就可以推断出他的手下远远超过了三千人,连颉利也没他这么大的谱,不去不行啊,这家伙要是再派五六子帐下相戏,老子的这点人手不够他塞牙缝的,就是加上身后的五百精骑也很成问题啊。

没说的,换衣服吧,人家是贵族,老子也是贵族,总不能叫他小看了吧,老孙不能去,程处默不能去,只能和许敬宗,老庄一起去。让孙思邈把程处默看住,千万不要给我范二病,现在形势不好,只能见招拆招了,一个弄不好,大家全部完蛋,把这个道理给程处默讲了好几遍,才把小骆驼赶起来,让它往回走。

跟着骆驼前行,云烨全身黑色的裘皮大氅,头上戴着裘皮软帽,脚下是一双鹿皮暖靴,斗篷上缀着一颗龙眼大小的黑色珍珠,也不知姑姑从哪里弄回来的,反正云烨这一身把云家的财力形象一下子提高了好几倍,在长安,云烨打死都不穿这身,太烧包了,上次只是试着穿一下,把辛月笑的趴床上起不来,说她只看见皮子和珍珠,人长得什么样子没记住。

许敬宗到是规规矩矩,普通的文士服,外面罩一件小羊皮氅子,没有像云烨那样再系披风,让人看的清爽。

老庄背后插两把长刀,腰间在挎一把横刀,马背上还有弓箭,俩侧挂着两袋子箭,恨不得武装到牙齿。

骑马走了不到两里地,就有马车在等候,云烨许敬宗弃马上车,外面寒风凛冽,车内温暖如春,有两个娇媚的女子,拜服在地,莺莺燕燕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还没等云烨发话,就给云烨脱去了靴子,把云烨冰冷的脚塞到自己怀里,丰满的乳丘被脚压得变形,滑滑腻腻的让云烨的脸一下子变成了关羽。

相形之下,许敬宗就自然得多,老神在在的把脚放在少女温暖的胸膛上,一副吸了毒品的满足像,一看就是风流场上的悍将,他甚至把脚不停的在少女的胸前动来动去,惹得少女咯咯的笑个不停。少女的头发是棕色的,不是大唐女子,抱着为国争光的猥琐念头,云烨也小心地把脚上下左右的活动活动……

“云侯,且放开胸怀,能得意时尽管得意,莫要忧心,我看这邀客的主人,未必存有不良企图,也许是有求于云侯,到时候云侯就可以狮子大张口,好好的发一笔横财,不过说好了,见者有份啊!”

交战的时候这孙子趴在爬犁上不下来,还让老仆趴在他身上替他挡箭,这时候又活过来了,还装潇洒。这就是墙头草的本性啊,以后和他打交道,多两个心眼是对的。

“老徐这话从何说起?他们在朔方就没有好心。把我们诳到荒芜人烟的大草原上,非奸即盗啊,不可不防。”对于许敬宗的话云烨只能听一半,甚至更少。

“呵呵,云侯多虑了,你我对大唐军事部署一无所知,有对朝堂的动态现在也是双目如盲,所以我们不可能叛国,也不可能出卖大唐将士,这两条没有了,还有何惧哉?你我现在有的只是满腹的才华,他们又抢不走,遇到如此好客的主家,不尽情享受才是罪过。”

“来,女子脚暖的差不多了,现在给某家再暖暖双手……”

第26节 可怕的礼仪

马车转过两座丘陵之后就停了下来,早有仆役把矮凳放在马车旁恭候客人下车,许敬宗极为优雅的把手扶在仆役的肩上,踩着矮凳下了车,似乎全身娇弱无力,这种德行,让云烨有些恶心。

还没等迎接云烨的大胡子管家发话,云烨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他看到了一座城,一座由骆驼组成的驼城,数千头骆驼跪伏在地上,被绳索连成一个巨大的圆圈,骆驼后面是用骆驼皮构建的城墙,一张张骆驼皮被钉在巨大的圆木上,看起来坚固无比,地处草原,也不知他们从那里找来这么多的圆木。

许敬宗也有些失神,久处中原,他还没有见识过沙漠风情,面前的驼城让他十分震惊。

“尊贵的客人,这是我们王的一座别宫,有些粗陋,比不得中原的繁华胜景,让贵客见笑了,不过这座驼城,在这沙漠草原上到也有几分用处,用来挡风沙堪称绝妙。”

也不知道这里的主人从哪里找来这样的家伙,明明是胡子,长安话说的比云烨还好,还不时引经据典的怀念一下长安的胜景,有些长安名胜云烨居然是头一次听说。

趁着管家吩咐准备肩舆的时候,云烨问许敬宗:“什么叫乐游观城如菜畦?我听都没听说过,到底他是大唐人,还是我是大唐人。”

“呵呵云侯,乐游说的是乐游原,站在乐游原上看长安,十二条街道把长安分割成一块块的,十分整齐,就像农户家里的菜畦一样整齐,这个胜景可是与曲江春雨齐名哦!”许敬宗从来都不放过显摆学问的机会。

等会我们说阿拉伯的事情,就不信你老许连这些也知道。西北人,尤其是有点知识的西北人,对于西北的历史都有很强烈的求知欲,自从后世的政府开放档案馆之后,从故纸堆里翻捡被尘封的往事就成了这些人的一种爱好,云烨很不幸,档案馆的大婶极不耐烦的把一直麻袋踢了一脚,告诉他,他要的东西就在这里面,想要找就自己翻,不要随便打搅她看苦情剧,正哭的爽着呢。

一麻袋的西北宗教演变史,这就不是云烨想要的东西,想要换,一看哭的稀里哗啦的大婶,就绝了这个念头,排了一个星期的队,可不想让人家取消资格,只好百无聊赖的翻检,没想到越看越有趣,整整看了一天,直到被人家撵出档案馆才罢休。

这些胡人根本就不是大食人,或者波斯人,他们也不是突厥人,看他们的相貌,头发,眼珠的颜色,只可能是一种人——昭武九姓,传说他们的祖辈是大月氏人,被匈奴灭族后,他们的血统就开始混乱了,什么样的头发颜色都有,什么样的眼珠颜色都有,按照遗传学观点来说,杂交的有些混乱,却他娘的男的英俊,女的美丽,实在是没天理了。

“云侯,不过是一些九姓杂胡而已,为何惊叹?长得再好,也只是杂种罢了,您要是把他们带回家一两个,祖宗的脸都会丢净,也许不用您发话,您家里的老奶奶就会把他们送去填井,现在开心开心就好。”

许敬宗说的就是大实话,站在云烨边上的老庄就满脸的鄙夷之色,无论多美的少女从眼前经过,他连眼皮都不抬。

李二家的血统大概不会比这些人强多少吧,怪不得山东大族宁可把闺女嫁给平民,也不肯嫁给李二,李二对山东大族极度仇视大概这就是起因吧。

上次见到肩舆是李渊的肩舆,他坐在上面,几个健妇抬着,没想到这次自己也有机会坐这东西,质量比李渊高多了,一水的美女,但是力气很大,轻轻一抬,云烨就往前飘,没错,是飘,感觉不到一点颠簸,怪不得李渊那么喜欢坐。

“云侯莫看抬肩舆简单,抬这东西不是有力气就可以的,平日里训练,肩舆上需要放满满一碗水,要求无论上坡还是下台阶,碗中的水都不许有一滴洒出来,才算是合格。”许敬宗的善解人意现在总算是领教了,察言观色的本事这位老兄可谓天下第一人。

驼城里的地面一看就是被夯实了的,平整如镜,见不到一棵杂草,中间用木材搭建出一座阁楼,离地三尺有余,整座阁楼都被锦缎包裹起来,看起来更像一个糖果盒,无颜六色的看得让人眼花。

许敬宗摸着胡茬子说:“当年石崇与王恺斗富,曾用锦缎挂于树上,绵延五十里,已被称为豪奢,此间主人给阁楼着衣,与树上挂锦有异曲同工之妙,我许敬宗今日有幸得见人间奢华,真是托了云侯的福,如此富贵乡,纵死也瞑目。”

老庄抚摸着肩舆上的宝石装饰,也是目眩神驰。唯有云烨,也只有云烨,看着这些烧包的装饰差点笑出来,这他娘的就是豪奢?把绸缎包在楼上就是大手笔?千万不能让后世的子孙知道,要是知道的话会被嘲笑致死,土鳖啊!土的不能再土的大土鳖啊,前面用奴隶送死来邀客,白驼送信,妙龄女子以胸暖足,驼城,肩舆都让云烨吃惊的话,这座用绸子包起来的土鳖楼一下子给了云烨极大的信心,主人就算有再大的谱,也不过是一只比较大的土鳖而已。

淡淡的嘲讽浮于脸上,看的大胡子管家暗暗吃惊,如此的富贵,这位侯爷也只是觉得一般,甚至有些看不起,也不知自己离开长安的十几年间,哪里有了什么样的变化。

云烨看见一个大木板子上躺着一位肮脏的少女,嘴里勒着一条皮索,身上只有一件麻袋一样的衣服,头被固定在一个木头夹子上,全身不停的乱抖,旁边还有两个粗壮的大汉,其中一个在女子的额头用墨汁画着线,另一个手里抓着一把凿子,不停的在少女头上比划,似乎要凿开少女的头颅。

“尊贵的客人,您远道而来,我家主人身体有病,无法出来迎接,为了弥补失礼之处,所以就想用我们一族最高的礼仪处女酒杯来欢迎您的到来。”

云烨的苦胆都要涌出来了,欧洲中世纪才有的东西,现在就开始出现了吗?传说中那些腐朽的老弱贵族,为了延长性命,不惜用处女的头盖骨作为自己饮酒的容器,据说这样可以延年益寿,最可怕的是,头盖骨是活生生的从人头上取下来的,头骨酒杯和西藏的人皮经卷,在后世早就臭名远扬了,作为人类的耻辱被永远的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云烨不停的呕吐,挣扎着对老庄说:“阻止他们。”在管家和许敬宗的惊奇的目光中,云烨翻下肩舆,向少女跑去,他实在是没有胆量造这样的孽。

老庄早就把两个大汉用刀背砍晕了,正在给少女解绳子,云烨赶紧帮忙解开少女嘴里的皮索,刚解开,头还被夹着呢,那少女就放声大哭,声音很熟悉,仔细一看,原来是那个牧羊女。

她被吓坏了,抱着云烨的胳膊不松手,浑身发抖,两排牙齿不停的撞击,发出咯咯的声音,寒冷的天气里,汗水湿透了身上的麻布片。云烨解下披风给她披上,从老庄手里抢过横刀,重重地劈在两个躺在地上的壮汉脖子上,鲜血飞溅,却没有一滴沾身,大胡子管家用自己的披风,挡下了喷涌的血迹。

“我杀了你们的人,你不生气吗?”云烨吐了口气问管家。

“尊贵的客人,看得出来您是第一次杀人,您有天使一样善良的胸怀,这是美德,不应该受到谴责,只应该受到赞美和传扬,我的主人吩咐过,在驼城您享有和他一样的权利。”说完躬身施礼,貌似谦卑。眼中露出的寒光早就出卖了他。

“告诉我你主人的名字,管家,从一开始就给我设下陷阱,一步步逼我往下跳,这就是你家的待客之道?”人都是居移气养移体,这些天的人上人的生活早就把他锻炼成了一个上位者,质问起他人也有了几分威势。

一个嘶哑的声音从阁楼里传了出来。

“云侯勿怪,某家的身份实在是见不得人,只是为了心中所惑,不得已而为之,如今云侯大驾光临,不如进楼一叙,与那些低贱的人一般见识作甚,若云侯心有不满尽可杀之。”

许敬宗见云烨满脸怒容,为自己的小命着想就大声回话:“适才云侯只是见不得虐杀,那女子又是云侯的故人,所以才有些失态,贤主人礼仪周到,让我等大有宾至如归之感,岂能再有冒犯。”

楼内不作声,似乎不愿意和许敬宗搭话,管家的腰躬得更低了,手掌作出请上楼的姿势,似乎在哀求。

云烨不是杜预,做不出要主人杀死仆役的举动,摇摇头迈步上楼,牧羊女紧紧跟上,却被管家拦住。云烨看看牧羊女对管家说:“带她去好好洗洗,给她弄一身暖和的衣服,再送上来。”

牧羊女眼中全是哀求,她不敢离开云烨,害怕云烨一走,那些人又要用凿子挖自己脑袋。

云烨温言劝慰半天,又让老庄陪她,她才一步三回头的跟着管家离去。

第27节 谋杀

云烨没有料到整座阁楼会如此的大,全部用胳膊粗的木棒搭建而成,上面再蒙上骆驼皮,四面的窗户上贴着不知是东西的皮,薄而透明,整间阁楼富丽堂皇,到处都有彩色的布幔,镶金嵌银的各种珍贵器具散落在地上,云烨拾起一把舞马衔杯壶,放在眼前仔细观察,壶身两侧各饰鎏金舞马,纹样系捶揲而成。骏马舞姿曼妙,鬃毛飘拂,绶带飞扬,舞马献寿场面,跃然眼前。

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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