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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贾家纪事-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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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坐着,听到院门口又是一阵响动,洪祥遂往外头去看究竟。

不久他进来笑道。“寿山伯伯父和叔宝都来了。”

林代玉和贾保玉欣喜非常。贾保玉因笑道。“快请进来吧。”

那头寿山伯踏进屋子,凝神望了望,只见房里的东西虽多,却收拾的整整齐齐,里头贾保玉斜靠在床上,眉眼还像往常一般温和,见到他们父子嘴角略向上翘了几分,看上去极为惊喜的样子。

这样看着,陈叔宝人也已经走到了门口,经过陈谨洪祥两个人身边的时候,陈叔宝就看到在他们后头的贾静静,脸上比不得平时的红润,瞧起来苍白了几分。

他的眉头不自觉的拧了起来。

正在窗户下收拾针线的林代玉一见他们父子来了,笑说。“难为有心了。”寿山伯笑道。“昨晚听到消息,叔宝没吓的魂飞魄散,书也没心念了,立时逼着我要过来。”说着眼睛望了一望,又说道。“快要过年了,贤弟住这房委实不好,再说来年叔宝也要过来读书,如何住的。所以我这次来了,替贤弟一家买上一所干净的住处,岂不两相便宜。人手方面也不必担心,寿山伯府中恰好有人闲着也是闲着,正好过来帮贤弟府里收拾。”

林代玉转头向窗外望去,果然是黑压压的一片人。

贾保玉命洪祥替自己作揖道谢,已经摇手道。“倒不是我穷人气大,只是已经有了新居,不过正愁没人手,世兄这可是雪中送炭。”

这时洪祥搬了椅子请寿山伯坐下,陈谨也装模作样充了主人家倒了茶水与他。

寿山伯见他面生,不由奇道。“这位是?”

“叔宝的师弟。”贾保玉笑道。

吓得寿山伯连忙站了起来,道。“哥儿,只管叫其他人来罢了,下官怎么能受的起呢。”

陈谨只笑嘻嘻放下,只倚在林代玉的身边。

林代玉摸了摸他的头赞了一声。“谨哥儿越有当家的风范了。”

听的陈谨笑眯了眼。

寿山伯见了心中纳罕。

陈叔宝倒是习以为常,贾静静与他们父子见了礼后,就去厨房帮忙,陈叔宝便坐在她方才坐的椅子上,望着洪祥笑道。“这椅子上有披垫,坐了倒舒服。”

洪祥也不说话,只看着他笑,倒叫陈叔宝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讪讪的笑了笑。

因年快到,搬房子的也立时做了起来,此时寿山伯带来的人也派上了用场。

原来寿山伯府里的下人想着是个穷京官,又烧了屋子,只落的出力的份。

谁知,陈福代贾保玉一人给了一两银子,倒喜的他们越发卖力起来。

林代玉虽不操心搬家的事儿,但是想着一家大小的衣裳,也忙个脚不沾地。

这时候,陈叔宝的用处就出来了,一应屋里摆设都是他过去支应。

寿山伯瞧着儿子有模有样的指挥,心里大慰。“这才是师父有事弟子服其劳。”

洪祥并陈福看家里有没有添置的东西,计算起银子数目算的飞快,寿山伯稀罕。“老到的帐房也算不到祥哥儿那样的快。”

躺在床上的贾保玉笑道。“不止他快,叔宝,谨哥儿都快。别以为君子就不用吃喝拉撒,所以哪能不通世务。他们自幼跟在我的身边习师,除了四书五经并文章,还有画画,算术,并习武。。。。。。只是可恨我学的不多;要不然他们能更有出息些。”

“这已经是了不得了。”寿山伯眼瞅着儿子收起小儿之脸,威重令行,心中大喜。“虽一心想他考个科举,如今看来,哪怕考不中,我也不必担心寿山伯府会败在他的手里。”

贾保玉只笑,却不搭话,陈叔宝是寿山伯府的长子嫡孙,如果只有这些才能,寿山伯还不在暗地里把他骂死。

再说另一头,皇后借着皇帝名头赐给贾家的府第东西大多齐备,陈叔宝和洪祥不过略加打点便可住人。

且比原来的院子可不一样。是二进院落的宅子,后头还带一着一个小花园。且房子还很新,立刻可以住人。

日后贾保玉伤好后,要去衙门,距离都不远。

收拾了一天,俱己停妥,人人都累,别人或可偷闲躲静,唯有林代玉脱不得,在各房打点点铺盖并摆设。

正院中,北房南向是正房,房屋的开间进深都较大,台基较高,是贾家夫妻住的房子,倒还好。

只是三位男孩儿的屋子,一溜都在东厢房,西厢房是女儿的房间,都得收拾起来。

陈谨也不忙着回去,看着自己的屋子在中间盘算着要这个,要哪个。

林代玉笑着都记下了。又哄他道。“再在几案上放上一个石头盆景儿,旁边放只鱼缸养鱼,谨哥儿写累了字,瞧瞧鱼,眼睛就不会呆掉。”

喜得陈谨猴上了林代玉的脖子,没头没脑的亲了她一脸口水。

陈叔宝倒好,心里想着津里府里哪些东西可以搬过来就是了。

林代玉笑道。“师母替你的床前放架水墨的屏风,省得你有时睡晚了,被阳光射到。挂的帐子也不要白绫做的,索性要那种有蝈蝈儿,蚂蚱的帐子,好看又生动,省得你一天到晚像个小老头儿似的老成。”

陈叔宝红着脸,点了点头。

洪祥大大咧咧惯了,这个也嫌麻烦那也嫌多了东西,只要床够大便是了。

林代玉摇头道。“使不得,虽然省事,倘或来个学堂的同学或以后的朋友,看着不像话,叔宝和谨哥儿的房间收拾的都不错,你也不能太离了格儿。过了年,等我腾出手来,叫人给你做个多宝架,或放书,或放琴,或安置笔砚。只是刀和剑无眼,你不能带进来,不过外宅的耳房给你置了一间练功房,不若摆上琴也可以给你充充文雅。”

洪祥听了高兴,又不好像陈谨那样充小孩儿样,只说一声。“我听娘的。”就飞跑了出去在院子外头开心的撒野。

贾静静的房间不用她操心。因她小人家说了,要自己作主收拾房间。

林代玉忍不住啧啧几声,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们听听,妹妹等不及自己作主了,以后妹妹自己作主的日子还在后头呢。”

说完笑着扬长而去。

留下贾静静在原地正欲说话时,洪祥跑了过去推了陈叔宝出来。“横竖妹妹有空,你也帮叔宝兄弟看看。”便把叔宝往前一推。

恨得贾静静拿大眼儿剜了洪祥一眼,自顾自去了。

陈叔宝只是笑,又不说话。

陈谨向着贾静静的背影道。“贾姐姐,叔宝哥哥犯了我以前的病,不会说话了。”

听得贾静静红了脸,在廊上走的越来越快了。

见她见了鬼似的走人,陈叔宝没好气地白了陈谨一眼,有些沮丧。

少时,寿山伯在正厅和坐着轮椅子的贾保玉商量。“我这里留下几个人手下来。贤弟也好方便行事。”

贾保玉听如此,便笑道。“不必了。已经叨扰世兄许多,眼看着要过年,世兄府里也少人手。对了,前些日子内子和女儿进宫的时候,瞧见了陈大姑娘,可了不的,已经做了女官,还有人伺候着呢。叔宝攒下的零花钱,她拿到后又哭又笑的,差点惹了人怀疑。幸好大姑娘机灵,把事情岔了过去。”

寿山伯听了这话,心里暗暗的欢喜。越发要留下人来。

第一百章

贾保玉不好再推辞,便答应留两人下来,只是不要卖身契,只当是借用。

寿山伯喜他稳重又多才,正值他受了伤,恐林代玉一人照顾不周,便笑道。“我看贤弟身边只有弟妹在,倒累了她,不如我买两个绝色的丫头过来服伺你,也不负了你玉面探花的名头,又正好妻贤妾美一家亲。”

贾保玉听到“妻贤妾美”这四个字,心里无声的笑了起来,“罢了,罢了。我倒不像世兄那般有艳福。”

顿了顿又道,“我还管着叔宝洪祥谨哥儿的功课,也是不能分心。”

寿山伯听了这话,又惊喜又遗憾。“难为你把叔宝当成儿子一样疼爱。”

“正是世兄一番美意,你怎么推了呢。”

寿山伯望去,只见林代玉掀帘托着点心进来。“要不然别人以为我是个醋罐子,容不下人呢。”

贾保玉张了张口,又咽着笑合拢了嘴。“哪里是,如今我这样子,正好和你做一对烧糊的面卷儿,混混日子罢了。”

林代玉心里不愤,也无心招呼,只借着有事,进了东暖阁。

这时跟在她后头进来的贾静静亲自给寿山伯倒了茶。“伯伯,大晚上的还是少喝些茶。听我父样说,喝多了睡不着。”她柔声细气地劝道。

在贾静静后头的陈叔宝听她说的越平静,头皮就越发的紧,就是不知道哪里不对。

寿山伯喜道。“好乖巧的侄女,会劝人了。日后又是一位贤妇。”

说着望了一眼儿子,又瞧瞧她,倒觉像一对玉人儿,一时眼神中的意味,大有不同。

贾保玉看着他的神色,不由长叹了一声。“贤妇倒不必了,我只求她能活的平安喜乐。哪怕世人骂她是泼妇,我也不怕。说起来,谁不想自己儿女快活的。虽说有规矩在,那也是当着外人的面数落的,心里头到底是向着她。世兄也不是外人,膝下也是有儿有女的,这儿女之事,当真是前世的债,一面严了是怕他们不成才,一面怕过松了被外头的人笑话。心底又怕到底委屈了他们。”

寿山伯听了前半句大为剌耳,可是听到后半段,想起自己在宫里的女儿,难得有了慈爱之心。

一旁的贾静静不言不语,盯住了脚尖,只是抬头见杯子空了,就推一下陈叔宝,陈叔宝提着壶替他们只给倒上半杯,等杯子空了,贾静静笑着劝道。“父亲,伯父存着一片心从大老远的赶来,再歇不好,倒是我们家的不是了!”

贾保玉眼底带了笑意,嘴里却假装生气。“小管家婆呢,亏父亲这么疼你。这会子就说上我了。”

寿山伯轻轻咳嗽了一声。“该散了,省得这两个小的瞧了可厌。”

“伯伯先等等。”贾静静进了东暖阁,拿了林代玉打点出来的两件披风出来。“夜冷到底风起了,正好披上。”说完都放在陈叔宝的手里。

陈叔宝拿了大件,帮自己父亲系上,自己披了件小的。

贾保玉笑道。“小的那件就是预备给了叔宝,洪祥并谨哥儿也都有一件。”说着又嘱咐陈叔宝。“跟你父亲说一声儿,我们小家小户的,没什么忌讳,最重要是身子要紧。”

寿山伯知道他们家素来如此,不是什么庭院深深的规矩作派。所以应了贾保玉的话。“我都知道的。侄女能亲自拿来,我欢喜都来不及呢。”

外头的陈福听到他们父子出来的脚步声,忙掀了帘子,刚一掀,迎面而来的雪花打着转儿飞到人脸上。两只手炉就塞进他们父子的手中。“烧得热热的。老爷少爷的床铺也拿汤婆子烫好了,一应火龙都是备好的。”

寿山伯听的满意,替儿子紧了紧披风后,一块走了。

正厅里,清幽幽的桔花香还随着熏气腾炉而出,围坐的一家三口都坐着,难的今儿也学一回儿当官家里的派头,做回甩手不理的闲人。另一头,洪祥早领着陈谨睡下,连厅也不曾进。

这会子林代玉的脸色不太好,卖力地剥着桔子皮,沾了满手的汁。

“寿山伯一整个就是个封建男人。”贾保玉喝一口汤药,“哪能知道您脑子里的现代化思想。我看,您这样生着气,他还未必就明白。这好比是你卖力的弹琴,他还是做他自己的牛。”

“你才朝牛弹琴呢。”林代玉听的敲了一下贾保玉的手,但是心里却宽了起来。

斜着眼儿看他们的贾静静才松了一口气。

贾保玉笑了起来。“你小人家看什么看,我只是也托你娘的福,尝一回她酿的醋,只是委实太酸了些,令人牙疼。伤口也酸的疼。”

“呸!”林代玉啐了他一口,“男人都是一个样,狗嘴里吐不出好牙。”

“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罢。”贾静静惯性的纠正。

“听听女儿都说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娘,你设套给我钻呢。”贾静静大急,又连忙走去贾保玉的旁边给他揉另半边完好的肩。“父亲,你可千万别误会。”

“五(误)会,我还陆会呢。”

惹得林代玉白了他一眼。

贾保玉拍手笑道。“罢了,罢了,我是惹不起你们两个女人的。”

林代玉自推着他去了东暖阁,替他换了干净中衣后,又出去把女儿送回房间。

贾保玉本来伤了半边肩膀,今天又陪着寿山伯,坐着倒不觉,只是躺下后才觉的半边身边都闹疼,一时睡下,梦中作痛,从睡梦中痛醒过来。

秉着灯回来的林代玉听了这声,心里不安稳。刚到床前,见贾保玉脸色发白,忙道。“我叫人瞧瞧。”

贾保玉拉着她的道。“不打紧。给我一颗止痛药吃着就完事了。再说夜深人静的,又有客人在,闹醒了他们也不好。”

林代玉听了有理,向案上拿了药,悄悄给他服下,贾保玉吃完后也累,转眼间也睡了下去。

只是林代玉一晚上提心吊胆的,都不曾睡好,因怕他发烧,直到天快亮时,才打了个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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