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不如种妖孽-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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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风晚
☆、001 不靠谱的穿越
初夏的暖风轻送花香,清澈见底的湖面上停着一艘小舟。
小舟上,萧越解衣宽袍,袒腹仰卧,一手拿着鱼杆垂在湖面上,一手提着酒壶。
美人正脱下纱衣,款款上船。
萧越半眯了眼,喝一口美酒,不看美人,只看天上浮云,心早飘去了呆了七年,光想想就热血澎湃的边疆。
父皇说只要他肯临幸美人,把初夜礼成了,就放他回边疆杀敌,不用再闷在宫里小鸡肚肠地与人勾心斗角。
呵……临幸个美人,换几年的自由,不亏!
突然天上一个光团直坠下来,砸向湖中小船,快得萧越只来得及推开正向他靠过来的美人,就被那团东西直接砸昏过去。
时空隧道的高速摩擦毁去了如故一身的衣服,如故赤身*地骑坐在半裸某男的身上有些发怵。
她是个孤儿,六岁被捡去孤儿院的时候,病得人事不知,病好以后,失去了进孤儿院以前的所有记忆,只记得自己叫如故。
病好后,被一个特别组织看中,说她的身体适合穿越,等穿越机研究成功,就可以送她回到古代,寻找一种叫三生石的东西,只要找到三生石,就可以还原历史,并且预知未来。
为了让如故能在陌生的古代生存,她六岁起就接受各种鬼搐式的魔鬼训练。
魔鬼教官一米八好几的完美身材,温文儒雅,脸上戴着永远不会取下的青獠鬼面,遮去半张脸,眼睛黑如墨玉,高鼻薄唇,不知他取下面具会不会丑得人鬼共同愤,起码遮了半张脸的他帅得跟个万人迷一样,任谁也看不出,这样一个暖如春阳,花见花开,人见人爱的美男子脑子里有那么多折磨人的变态想法。
如故每次被他折磨得苦不堪言的时候,就希望尽快找到三生石,看见他的未来,然后改变他的人生,鬼搐式地折磨他,让他后半辈子*得欲生欲死。
七年过去,如故觉得自己被魔鬼教官调教成了打不死的小强。
穿越机研究成功,如故坐上穿越机,读取到穿越机传递来的信息。
她的新身份是晋国靖王的女儿临安郡主,这位郡主鬼见鬼嫌,人见人恨。
按程序,她会在夜半三更的时候,穿越到这位恶郡主的床上,而恶郡主会凭空消失,人不知鬼不觉,一觉醒来,她就是临安郡主了。
可是……
如故望了望天,明晃晃的太阳晃得她眼花,时间不对。
再看身下衣衫不整,露了不少肉的年轻公子,地点也不对。
半边屁股压着的某玩意还硬着。
这是什么状况?
靠,这是把她穿到了哪里?
魔鬼教官把如故训练得像杂草一样适应任何环境。
她很快冷静,现在得尽快离开这里,避免她的突然出现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光着屁股肯定不能到处乱跑,如故想也不想地剥下年轻公子身上软袍,往身上一裹,系好腰带,动作一气呵成,潇洒麻利。
看向年轻公子歪在一边的脸,这张脸英气逼人,是难得的好相貌,伸了脚趾到他鼻下试了试,气息正常,只是一时昏厥,不会有事。
眼角余光,见男人的那玩意被她砸得以一种奇怪的角度歪在一边,红红肿肿,不知还能不能用。
如果她一屁股把人家坐成了太监,这孽就造得大喽。
如故嘴角抽了一下,不忍心再看,拉起他的裤腰,给他遮去那惨不忍睹的‘春光’。
转身才发现倒在船尾吓呆了的美人,美人也是衣衫不整……
如故怔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这二位在干嘛,尴尬地轻咳了一声,“你们继续。”
美人看着昏迷的太子,气得差点吐血,她只求得太子一次临幸,得个名份,从此衣食无忧,眼见快要成事,这丫头凭空掉下来,把太子给砸得不知死活,而太子又是和她一起时出的事,她只怕性命都难保,还怎么继续?
继续她的头啊。
她真恨不得把面前的丫头生吞活咽了,要活命,唯一的办法就是抓到那个罪魁祸首,嘶声叫喊,“有刺……”
‘客’字还没出口,如故反手一掌,把美人砍晕过去。
“听见什么声音没有?”
“是不是太子出事了?”
“去看看。”
太子?
如故看向男人裤裆,开始头痛,把太子坐成了太监,被人发现,恐怕得五马分尸。
急促的脚步声四八包抄地传来,从脚步声可以听得出来,足有上千人,这些人都是训练有素的武功高手。
如故不怕打架,但一个打数千人,那是搞笑,找虐。
看向左右,除了不远处的那座富丽堂皇的大屋,再没有别的退路。
如故把美人丢进旁边花丛,花丛茂密,不仔细搜查,很难发现花丛里还躺着个人。
然后提起昏迷不醒的太子,向大屋飞奔而去。
如果大屋后面另有出路,这个人可以丢下不理,如果没有出路,就拿他来当人质,送她出府。
大队的官兵向大屋方向急奔而来。
如故打开身边的一扇窗,把男子丢进屋,自己也跟着翻窗进去,刚关好窗户,官兵已经到了窗外,望着紧闭的门窗有些为难。
今晚太子初夜,下令不许任何人打扰,没他的允许,擅自进入他的寝宫者杀无赦。
刚才好些人都听见苏美人的叫喊,他们包抄过来,连一只苍蝇飞过,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到了湖边又不见异样,关键是太子武功高强,如果出事,不可能没有半点动静。
“在这儿守着,别放过任何可疑人物。”
“是。”
如故从窗户缝看出去,外面官兵层层叠叠,围得跟个铁桶一样,别说人,就是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要想出去,只有另找出路。
打量四周,紫檀家具,摆放着各式古董字画,处处透着奢华贵气,说明她穿越到了一个富裕国家,起码不用面临战乱饥荒,情况还不算太糟糕。
身上只有一件软软滑滑的袍子,里面真空,打起架来,踢腿翻滚还不被人什么都看了去?
这种吃亏的事,如故不干,见屏风上搭着一套男人的衣衫,也顾不上合不合身,拽下裤子往腿上套,腰带还没来得及系上,突然身边被封死的一扇窗户发出‘咯’地一声轻响。
如故暗骂了声该死,提着裤子缩身躲到身边帏幔后面,屏息静气,不发出一点声响。
窗户打开,跳进来一个人,一身黑衣,脸上蒙着块黑布,后脑勺上得乱抓了一个马尾辫。
黑衣人脚一着地,立刻抖开一个很大的麻袋,顺手捞了窗边花格架上的一个金镶玉的花瓶,塞进麻袋。
如故无语,居然是个偷儿,还是个胆大妄为的偷儿,敢到太子的寝室偷东西。
这个偷儿的到来,让如故很高兴,既然小偷能进来,那么她就能出去。
偷儿把窗帘上的翡翠玉扣取下来收进麻袋,提着袋子,欢天喜地的又去搬屋里其他东西。
他装了好几样东西,才发现被如故丢在屋角的太子,太子眼皮动了一下,似要转醒,偷儿想也不想地手掌一切,直接把太子再次砍昏过去,然后接着装东西。
如故差点笑喷了出来,同情了一下倒霉的太子。
再看那偷儿时,有些忍俊不禁,这偷儿不但胆大,还特别的贪心,里里外外的搜刮,所过之处,风卷残云,无不洗劫一空,就连门上镶着的金拉环都给挖了下来,大有不把这里能搬的东西搬完不肯罢休的架式。
这哪里是偷东西,简直是鬼子进村。
如故看着被撬掉门环的雕花门,惊觉,偷儿窜进窜出,搬东西撬门环,看似极大动静,却没发出半点声响,这偷儿的功夫真是高深莫测。
如故乘他转身搜刮外间古董的时候,探头出帏幔,往窗外看去,这一看吃了一惊。
窗外居然是悬崖绝壁,山壁间云雾缭绕,深不见底,除非有小说里的绝顶的轻功,否则不可能在这绝壁上攀上爬下。
再看在外间屁颠屁颠来回搬东西的偷儿,心里迷惑,这家伙是怎么爬上来的?
偷儿最后把如故来不及穿的那件外袍塞进麻袋,才心满意足地拍拍手。
如故彻底地无语了,这人还当真是贵贱不嫌啊。
寻思着要不要现身求他带自己离开,犹豫间,却见他飞快的从窗户上翻了出去。
如故懵了,他搜刮了这半天,难道没打算带走,只是为了摆在这儿气人?
向窗外看去,只见他手脚并用的在窗外悬崖上爬得甚顺溜,片刻间,就翻进最边上一扇窗,那扇窗离她这里,足有几百米远,如故郁闷,她没有偷儿的本事,不能吸在光滑的石壁上爬行,如果他进去的那扇窗是出路,对她而言,就是死路。
正犹豫,要不要拿太子当人质脱身,见那偷儿又从那边窗口翻了出来,腰上多了一个装得鼓鼓囊囊的布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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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 偷宝贝变偷美人
如故喷了,这人的胃口可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望着脚边一人高的大布袋,他既然还要回来,说明他要带走这些东西。
灵机一动,把麻袋里面东西尽数倒出,推到床下藏好,自己钻进布袋,眼角余光见脚边还漏了一样东西没能塞进床底。
偷儿已经到了窗外,把那东西一把捞了过来,抱在怀里,一股难闻的骚臭袭来。
她顾不上考虑臭味的来源,扯了太子那件花锦外袍顶在头上,刚做好这些,就从麻袋上的小破洞看见偷儿在窗口探出头。
偷儿这次没有立刻进屋,而是看向仍昏死的太子,不见任何异样,才喜滋滋的跳进屋,把大小麻袋的袋口绑在一起,一前一后的搭在肩膀上,又解下腰带,把背上的大麻袋牢牢地绑在腰上,如故被他勒得差点断了气。
“将军,苏美人被人打昏了,丢在草丛里。”
“不好,撞门。”
如故在麻袋中心跳如擂鼓,一动不敢动,免得被偷儿发现丢下。
偷儿于袖中飞出一物,拖着一条绳索直飞山崖对面山壁,‘叮’的一声轻响,实实的钉进石壁。
不慌不忙地站上窗台,把窗户关拢,手挽了手中绳索,往下一跳,身子如落石般向岸下直坠下去,又快又急。
如故整颗心都悬了起来,如果镶在石壁中的袖箭不够结实,或者他的手略略松上一松,二人就要坠下悬崖,摔个粉身碎骨。
如故手心冷汗涔涔,把怀中东西抱得更紧,那股骚臭味道熏得她头晕脑涨,只能把脸凑到破洞上透气。
见他背着好几十斤重的她,在山崖间跳跃,次次落足在不是突出的岩石上,就是斜长出的树杆上,没地方落脚,就利用袖箭寻找新的落脚点,只要行差一步,就性命不保,但他硬是没有一次失误,计算之精确,下手之利落,简直惊世骇俗。
平安着地,偷儿收了绳索,仰头看着头顶山崖得意地嘿嘿一笑,声音甚是清朗好听。
如故卡在嗓子眼上的心总算放回胸膛,深吸了口气,一直萦绕着她的那股尿骚味越加浓郁,熏得她直想吐。
这破麻袋是不是掉进过粪坑没洗啊?
如故捏着鼻子,忍……好歹得忍着出这山谷。
偷儿把两个布袋解下,小心地放到谷底的一辆平板马车上,翻出一套短打衣衫,就在马车前吹着小调,宽衣解带更换衣裳。
如故趴在车板上,只能看得他一个背影,个子蛮高,宽肩细腰,臂膀浑圆,翘—臀,长腿,很是养眼。
微微挑眉,这偷儿居然长了一副好身材。
偷儿跨坐上车辕,一声‘吆喝’,马车驶出林子,穿上一条僻静小路,行了一阵,才转上官道。
这时不走,还等何时?
哪知,这麻皮袋子看着破旧,却结实得任如故用尽了吃奶的力气,也没能撕破,只得暂时放弃,等到了地方再做打算。
来往行人渐多,可以看见前方有一座不小的城池。
有牛车迎面驶来,朝着偷儿打招呼,“小孤,气色不错,看来这趟卖买跑的不错。哟,这么大一包,都是些什么好东西?”
叫小孤的偷儿,扬眉朗笑,“不过是些小杂货,勉强混得上餐饭罢了。”
来人又道:“这年头能混饱了肚子就算得上本事了,我刚才回来的时候,看见你家老爷子已经做好了饭,在门口望你呢,快回去吧。”
“好咧,虎子哥,你也走好。”小孤爽声应了,催马前行。
如故砸舌,寻常人家十辈子都吃不完的宝贝到了他口中就成了不值钱的小杂货。
扬州水陆交通都十分发达,是陈国与各国交易的重要城市,经济繁荣,人多且杂。
小孤驾着马车进了城,不走大路,绕着城边,穿进一个小胡同,走到了底,朝开着的木栅门叫道:“爷爷,我回来了。”
一个六旬的黑瘦老人迎了上来,举着扫把从厨房冲出来,“你这个小兔崽子,跟你说了多少遍,离那地方远一点,你还敢去,看我不打死你。”
老人姓夏,单名浔,乐于助人,附近的人都尊他一声浔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