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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种田不如种妖孽-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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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皇上答应我母亲,是因为这样可以给母亲一条生路。”

北皇看着面前的小姑娘,眼里闪过一抹意外。

所有人都认为,他这么做是想要那座城,是想要功,因为他确实是因为这场战略建立了威信,不久后父皇病重,传位给他。

没想到,这个小姑娘一下就点破了他当年真心的心思。

“那我爹为什么又会娶现在的王妃?”

“我回国后,派人前往越国打听,才知道她竟是越国的储女凤真。后来,两国休战结盟,越皇要求结亲,把自己的长女嫁给你爹,因为当时你爹几乎掌控整个北朝的兵权。”

“可是我爹不是已经娶了妻子?”

“越皇自然知道,但放话不惜自降长公主的身份,做个平妻。这样的要求,如果我们还不答应,结盟的诚心自然要被怀疑。”

“越国的长公主和我娘是亲姐妹,她嫁到靖王府,不可能认不出我娘。”

“所以你娘离开了靖王府,回了越国。”

“皇上当年答应越国结亲,难道就没有私心?”

“我确实有私心,我嫉妒你爹,虽然当年拆散你爹娘不是故意为之,但结果确实如此。临安,朕对你娘和你有愧,这些年才会对你一味纵容。”

如故望着面前这张表面看来,一脸正气的脸,嘴角浮上一丝讥诮。

“临安,你可以恨朕。”

“我不恨皇上。”如故起身,向北皇礼了一下,转身揭开车帘,离开,他不过是一个失意的可怜人。

他找她来说这些,不过是害怕她把在移宫见到的事告诉母亲,那么他和母亲之间残存的那点‘友谊’也将失去。

如故跳下车,发现萧越骑着马屹立在车前,显然听见了她和北皇的谈话。

萧越默看了她一会儿,向她伸手过来。

如故犹豫了一下,把手放进他厚实的手掌。

他手一握,往回一带,把她拽上马背,一夹马腹,骏马飞奔,离开队伍,直到无人处,才慢了下来,紧抿唇一言不发,任马匹自己慢慢前行。

他不说话,如故也一直沉默,四周静得像是时间都要停止。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低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那六年是怎么回事?”

父亲亏欠如故的不止是家散人离,还有她整个扭曲的人生。

如故眼底微热,在府里听说,她母亲是父亲从战场上带回来的孤女。

因为是孤女,所以没有强势娘家依靠,她百般讨好祖母,可是仍然被人看不起,府里上上下下,总在父亲不在的时候欺负她。

她为了不让父亲为难,一个人悄悄忍下所有的委屈,没有人知道她曾是被人捧在手掌心中的越国储女,可是她为了心爱的男人,放弃一切,只求默默地守在爱人身边。

可惜这样卑微的奢望,仍被人撕碎。

蔑笑了一下,皇祖母虽然愿意让长女自降身份,但凤瑶又怎么能甘心?

虽然母亲走了,但她的存在,分分钟在提醒她,她上头还有一个平民正妻。

凤瑶能容得下她,才叫奇怪。

“别家贵人都娶门当户对的女子为妻,而我爹却娶了个什么也不是的平民女子为妻,老太太自然觉得丢脸,而我这个平民之女生下的女儿,自然也是不讨喜的。这时有人说我命硬,会克死和我最亲的一个男人,一个婴孩子最近的男人,只能是她父亲,你认为我祖母会怎么样?”

萧越皱眉,“所以你被送走了?”

他在上一世认识如故的时候,她六岁……

“不错,不但送走了我,还找了一个男孩做我的丈夫,于是,我两个月大的时候就嫁了人。”

“荒谬。”萧越握着缰绳的手蓦地一紧,“然后呢?”

“然后,身无分文的他,背着我砍柴为生,把我养到六岁,直到他‘死’。”

萧越无力地闭上眼。

六岁的她没有记忆,却潜意识地为了那个人封锁了自己的心。

对方再强大都不可怕,可怕是他已经不在,你就算想争,都无从争起。

所以,那些年,不管他做什么,都走不进她的心。

“既然他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还要心心念念的回来?”

如故默然。

“他还活着?”萧越慢慢睁眼,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令她看向自己的眼。

如故推开他的手,转过头,垂眼看着脚边不断后退的石块路面。

“你在晋宁看见他了?”萧越记忆中的她,好强得即便是弄得自己浑身伤痕累累,也不会求人。

而在那失火的宅子门前,如故向他求救的时候,手明明抖得那么厉害,却把他拽得紧紧地,唯恐他不肯帮她。

能让她无措成这样的人,除了那个人,他想不出还会有谁。

“我看错了。”如故望向前方,她真的希望是自己看错了。

萧越深看了怀中人一眼,终究没再问下去,‘驾’地一声吆喝,放马急奔而去。

真恨不得能放声狂吼,发泄心头憋屈。

他宁肯要一个强大到能与天敌的对手,也不要这种飘渺如影子一样的对手。

回到队伍,如故跳下萧越的马背,不上自己的马车,而是奔向北皇的銮车。

萧越拽住她的手,浓眉微敛,“你又要做什么?”父皇看在她母亲的份上,可以纵容她,但这样的纵容,不是毫无止尽,父皇有他的底线。

“放心,我知道分寸。”如故抬头,仰看着面前英俊的男子。

如果没有小郎,她和他只相识于前世,或许他真的会是她今生的良人。

可惜,他晚了一步。

萧越放手,前世十几年的朝夕相处,他知道如故不是不知进退的人。

北皇看着车下倔强的小姑娘,对她的去而复返有些意外。

“让她上来。”

如故爬上銮车,开门见山地道:“皇上叫我来,说那么多,就是想让我把之前见到的那些烂在肚子里。”

北皇平静地看着她,他不能也不想杀她,又不想她母亲知道他做的那些事,才会告诉她这些。

她这年龄是最容易为情所动的年纪,她知道他所做一切均是为情,应该会站在他这边,那么那些话,自然不会乱说,又或许就算说了,也会为他辩解。

“皇上对小女有求,小女不得不答应,我固然会把这些话烂在肚子里,但仍觉得憋屈,不舒服。”

“那你想怎么样?”

“皇上要求了小女,那么皇上自然也得有所付出,让小女觉得为皇上做了事,也值得。”

“那你要什么?”

“我要先回北朝。”

“什么?”

“我说我不耐烦和太后一起这样慢慢腾腾的赶路,想要先走一步。”

“就是这个?”北皇怔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就这个。”如故慎重点头,“你答应了,我就什么也没看见,不管我母亲以后会不会知道某些事,但绝不会是从我口中传出去的。”

北皇诧异之后,哑然失笑。

如故扁嘴,“我也知道皇上会觉得我的条件好笑,可是没有皇上同意,我就得陪着太后慢腾腾地压马路。你不知道这一路有多闷,再说我如果朔月前赶不回临安府,我都不知会不会冷死在这路上。”

“不是有钱小开?”北皇了然,原来她怕的是这个。

“他一个顶什么用……”如故话说了口,才发现这话太让人想去别处,比方说她欲求不满,小开一个人满足不了她,赶紧把嘴闭住。

北皇想笑,但又要端着一国之君的架子,只得强忍了笑,“好,朕准你先行一步。”

“谢皇上。”如故雀跃地下车,立刻对上萧越黑沉沉的一张脸。

“和我同行,也这么不耐烦?”

如故撇嘴,“你敢说你耐烦这么慢腾腾的行军?”

萧越噎住,他确实是不耐烦的,只不过有如故同行,偶尔能看见她,这不耐烦也变得耐烦了。

如故小声嘀咕,“她是你皇奶奶,你再不耐烦,也得忍着,可我凭什么啊?”

萧越被她气得脸青,干脆带马走开,不再理她。

小开揭着车帘,看着飞奔而来的如故,手中算盘珠子拨得‘啪’地一声脆响,嘴角微微扬起。

成了!

他们可以尽快地赶回临安府了。

离了太后的护送队,如故和小开除了添补水和干粮以及在驿站更换马匹,昼夜不停,直奔回北朝。

到了临安府门口,二人双双滚下车,直扑进府中后院。

不合拍的两个人,难道的一次这么心意相通。

后院翠竹刚抽了嫩芽,随风轻扬,一派宁和景象。

幽幽嫩竹深处,隐约传来清悠琴声,小开嘘了口气,脚步慢了下来。

如故瞥了他一眼,仍是急奔向竹林深处。

止烨抱着手臂,斜靠在一株竹子上看着身边容瑾调试琴弦,玉玄手撑着下巴蹲在石凳上发呆,不知在想什么。

如故目光对上止烨看来的目光,嘴角不由地浮上一丝欣慰,他真的好了。

小开扫了眼院中众人,皱了皱眉,上前。

玉玄看见小开,跳了起来,“你们在路上可有见着云末?”

如故嘴角的笑瞬间凝住,脚下升起一股寒意——云末没有回来。

蓦地转身,向云末的院子飞奔而去。

止烨抬头,望着如故跑开的身影,眸子黯了下去。

风在如故耳边拂过,她觉得身上阵阵发冷,这冷不是平时那种身体上的冷,而是打心底浮上来的害怕引来的寒意。

云末的院门关着,里面静得没有一点人声。

如故猛地推开门,风卷起地上落叶,扑面而来。

她听人说过,云末不在府里的日子,他的院子是不允许任何人进入的。

他不过是临安府里的一个侍郎,哪来这么多规矩?

除非这里有不能被人知道的秘密。

如故不顾不理地推开小院里的每一扇房门,空落寂静过止烨的住处。

止烨的豹子窝,好在还有头豹子,他这里真的是什么也没有。

如故失望转身,突然想到什么,飞快转身,重新返回书房。

这间书房另有门与卧室相连,这样的结构再寻常不过。

如故却神使鬼差地在书架旁停下。

儿时在麻婆村的时候,他们很穷,没有这样做工精致的大书架,但那时,长清送来的书多得快有一座小山高,于是小郎自己砍了木头做成简陋的书架。

书架看似笨重,但只要懂得方法,只要轻轻一推,哪怕是六岁的孩子都可以把那笨重的书架连着上面的书轻轻推开。

他在书架后装了扇门,那扇门连着一个通道,可以通到后山。

他说:万一遇上贼人,她可以从这里出去,躲进后山。

如故仔细打量着这座高达天花板的书架,伸手向书架某处摸去,熟悉地轻轻一按,又换了个地方,拨弄几下,硕大的书架无声地向旁边滑开,露出一人宽的暗门。

如故往门外看了看,确认没有别人跟随,推开暗门,闪身进去,身后暗门随之关拢。

通过一条长长的石子窄道,竟是一处被峭壁围死的山谷。

外头开还没转暖,而这里却百花齐放,如同仙境,丛花中搭着几间精致的小屋,这里虽然不像临安府那样奢华,但无一不美好得远胜过临安府。

------题外话------

姑娘们不用担心别的男主,会有完美的爱恋和结局的。

☆、140 杀心

一个五六岁大小的小女孩坐在门槛上玩着才采来的花草,她一身雪白锦衣,只是一个侧影,已经漂亮得如同粉堆出来。

如故望着那小女孩,心里隐隐一动,云末在这里养了个小女孩?

这小女孩是他什么人,为什么要养在这样的一个地方。

这地方虽然极美,布置的也极舒服,但是终究一个人孤零零的。

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去和那小女孩说说话,突然听见极轻的脚步声从地道里传来,忙闪身一棵大树后头,隐去身形。

黑色修长的身影出现在窄道口,如故的心骤然收紧。

云末!

或许应该叫他殇王!

还是她在晋宁大宅里看见的那身装束,面具也没摘去,但露在面具外的半边脸颊白过白纸,嘴角仍有鲜血溢出。

他手中长枪杵在地上,支撑着身体,而另一只手捂着胸口,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站直身,把手中长枪插进身边泥地,解去身上黑披风,丢过一边,抬手随意地拭去嘴角血迹,装作无事一样,走向屋前的小女孩。

如故眼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他强撑着身影,仿佛觉得整个胸口都抽紧了,很想扑上去,扶住他,告诉他,有伤就治,不要这么撑着。

随着他的视线,看向门口的小姑娘,她像被粘在了原地,一动也不能动,甚至连呼吸都停止了,生怕他在这时候发现她的存在。

小女孩自己玩的太投入,他走到面前,也没发现,直到他蹲下身,手温柔地抚上她的头,“怜心。”声音温柔得如同麻婆村时时他唤她‘如故’的时候。

那时,他进了山,她就总是坐在门槛上等他回来。

他回来后,看着门槛上睡着的她,也会蹲下来,这样摸她的头,温柔的叫她。

不过他叫的是‘如故’,而不是‘怜心’。

如故心口又是一紧,这要多怜惜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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