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不如种妖孽-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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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暗叫苦,这模样,只怕等不到他完事,就能被他拽过去柔躏。
又不露声色的往老虎的所在的位置挪挪,再挪挪,最后挪到老虎身边,两条雪白的腿可以藏在老虎的背后,不会再继续刺激里头正在发春的牲口。
等她把能藏的藏好,果然牲口把目光收了回去,又开始他的活塞运动。
如故皱眉,熬到这时候,都不见有人来救她,越加认识到,真遇上什么事,靠人不如靠己。
就算等她的各方救兵找到她,她可能都被人柔躏了不知多少回。
搜肠刮肚地想着对付牲口的办法。
以她现在这没鬼用的身子骨,用她最喜欢的武力肯定行不通。
斗智,云夕这人喜怒无常,又完全没有节操,又不按常规出牌,想和他周旋,又不被他吃掉,也比较困难。
算来算去,剩下的还是只有下毒。
但从他给她洗手来看,就知道这人眼神毒辣,一般的下毒手段绝对行不通。
如故把影子给她的卷轴重新仔细默了一遍。
发现如果她的炼药等级上一个层次,可以把她现在会的麻药提升一个等级。
真正做到无色无味,可以抹在任何地方,见风就干,完全看不出来,沾酒就化,但除了酒以化开以外,随便怎么洗也洗不掉。
照着她现在的修炼程度,要上一个等级,最少得一年半载。
按理这个办法不可行,但肉丸子说三生幽境里灵力充沛,修炼可以事倍功半。
如故存着侥幸心理,不再理会里头做得正欢的两个人,让自己的元魂进入三生幽境。
这样元魂进入三生幽境的修炼谷和朔月进入完全不同。
刚迈了进去,就有股强大的压迫感袭来,让她有些透不过气。
要费好大的力气,才能勉强支撑着没被那股强大的气浪冲出去。
她能看见的也只有脚边的一角地方。
影子很体贴得把她的金砂鼎放在她能看见的这一方角落上,旁边放着她目前可以修炼的丹药。
如故试着往前一步,气浪翻江倒海地袭来,顿时透不过气。
吓得忙缩了回去,不敢再贸然往前,老老实实地守着脚下这方角落,取了药材抛入炼丹炉。
影子一身白衣飘然若仙,远远看着专门炼丹的如故,嘴角浮上一抹浅淡笑意。
他身边肉丸子苦闷得直挠树皮。
影子睨了它一眼,“爪子不痛。”
“不痛。”心痛。
“正好,如故下一阶要炼的丹药,正好缺这味树皮,你多挠些。”
肉丸子立刻停手,“刚才不觉得痛,现在开始痛了。”
影子笑笑,转身离开修炼谷。
如故只炼了一味丹药,就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知道不能再强撑下去,依依不舍得离开三生幽境。
她以前炼这味丹药,少说也要二十几个时辰。
动手之前,只是想试试手,没指望能十几个时辰的太平时间。
结果一口气把丹药炼成了,有些意外。
睁开眼,意外地发现,云夕居然还没有完事,纱帘后的活塞运动还在继续,只是美人的声音已经从之前的*声音变成了微弱的痛苦声息。
如故惊叹牲口的持久力。
看向一旁的计时砂漏,从她进入三生幽境到现在只有一个时辰时间。
怔了一下,再看,愣是认了半天,才相信那砂漏没出问题。
在三生幽境里,原本需要二十几个时辰才炼得出的丹药,在三生幽境中只需要不到一个时辰。
也就是说,在三生幽境里修炼效率最少是在这外头修炼的二十几倍。
照这个进度来看,如果勤快些,炼到下一阶,也用不了太久。
这一发现让如故顿时来了精神。
如果不是被气浪冲的心头闷涨还没有恢复,恨不得立刻重回三生幽境再炼一味丹。
正在高兴,突然发现里头没了动静。
完事了?
如故睁只眼闭只眼地往里瞄。
见牲口正把自己的那玩意退出来,刹时间,如故被那不正常的尺寸惊得呆了。
下意识地往躺在地上的美人看去,那美人脸色灰白,睁着眼,一动不动,已经死去,腿间果然有一丝暗黑的血迹渗出,慢慢淌开。
胆战心惊又向那超常规的玩意看去,这才发现,那玩意依然亢奋,根本没有泄过的痕迹。
如故小脸一白,他还没完事?
忽地见他睨着她,勾了勾手指。
如故全身汗毛刷地一下竖了起来,正想摇头,打死不过去,如果他敢扑上来,她就用钗子扎他,扎不死他,就扎死自己。
突然身边老虎站起身,欢天喜地地窜了过去,趴在他面前。
如故打了个寒战,人兽?
她纠结的表情落在云夕眼里,云夕勾唇一笑,浑然不理身边死去的女人,手撑着头,斜靠上老虎,屈起一条腿,看着如故,另一只手毫不回避地握了自己那超常规的玩意,慢慢套动。
他看着如故那张绝秀的脸庞,雪晶纱下若隐若现的肌肤,美得让人光看看就无法自控的雪白美腿,满脑子都是她在他身体底下被柔躏的模样,怎么龌龊,怎么刺激就怎么来,俊美的面庞被狂涌而来的快意扭曲,呼吸越来越粗,越来越促,和他刚才在美人身上纵欲时完全不同。
一股粘稠的白色液体喷出,‘叭’地一下溅在如故脚边,如故这才回过神来,他自渎……
云夕闭着眼,略休息了一下,拉响小金铃,有人进来飞快地用被子裹了尸体出去,接着另有美人端着水进来为他清理。
做这些事的美人手法熟练,而且非常安静,安静得做完事,给他披上干净的袍子,就立刻退去。
云夕起身,慢慢走向如故。
如故皱眉,警惕地瞪着他,背在身后的手握紧那只钗子。
他在她面前蹲下,手指勾起她的下巴,“我叫你小如,可好?”
如故牙酸了一下。
他也不管她说好还是不好,接着道:“小如,别妄想用你的那根钗子扎我,或者自杀,不管哪样,你都不会成功,只会让你生不如死。我让你留着那钗子,是觉得你戴着那钗子挺好看。”
如故立刻把钗子插回头上,“先生误会,我很怕死的,绝对不会有那种想法,刚才只是无聊,所以拿下来玩玩。先生觉得好看,那我就天天戴着。”只要这钗子留在她手上,总能找到机会扎他一下。
“这倒不必。”他打量着她头上那支珠钗,钗头不过是最简单不过的一颗大东珠,却和她这张素雅的脸衬到了极点,“等我找到一支更配你的,就给你换掉。”
“好呀。”如故怕他看出这支钗子的秘密,在不走光的前提下,尽量把身子坐直,试图把他的注意力从钗子上引来。
她的小动作成功地引起他的注意,不过他这回没看她的脸,也没看她的身体,而是抓住她的一只小手。
如故背脊立刻升起一股寒意,眼睁睁地看着他理顺她的食指放入口中。
靠,这牲口该不会在为二次发春做准备吧?
指尖上蓦地一痛,如故本能地抽手回来,他竟没有阻拦,唇上沾着一抹鲜红的艳色,示意如故可以离开了。
如故捏着指尖伤口,郁闷没酒精可以消毒,也不知道这牲口的牙带不带毒。
等如故下车后,云夕才向怜心招了招手,怜心听话地走过去。
他把怜心抱在怀里,伸了个手指给她,任她咬破他的手指,吸食他的血。
看着怜心小脸慢慢泛红,拇指轻撩她的嘴角,“宝贝,够了。”
怜心虽然不舍,却不再吸食,只是贪婪地轻舔他指尖上还在渗出的血迹。
云夕阴霾的眸子微微一黯,虽然这样会损耗他一些真元,但这点真元,换他想要的,值得。
“叔叔和哥哥,怜心会更喜欢谁?”
“都喜欢。”怜心睁着无神的眼歪头向他看去,神色天真。
“那你姐姐会喜欢叔叔还是哥哥?”
怜心茫然。
云夕勾唇一笑,“我太心急了,你要再大些,才能懂。”
他推开身后屏风,露出里面冰玉棺,云夕手撑着头斜依在棺沿上,看着冰玉棺里仿佛在沉睡的鲛人王。
搂着怜心的手抚上她的滑嫩的小脸蛋,幽幽开口,“你已经走了太久,久得我都忘了自己多久没有热血沸腾过,但刚才……”
云夕想到刚才抛上云宵的快意,狭长的眼微微眯起。
七年前无意中发现奄奄一息的如故,那时的她,还那么小,却让他有种莫名的心动。
这种感觉,已经久远到快要忘记。
为了得到她,破例动用了魅媚之术,只要与她签下血盟,再用秘术让她还魂,她就会终身做他的奴。
眼见就要成功,却被人破坏。
他也因此被魅媚之术反噬,大伤元气,而即将到手的那头小灵兽也乘机逃跑。
七年前那场本该完胜的仗,因为他的那点心动,败得一塌糊涂。
那小姑娘和凤真长得有几分相似,于是他按着凤真的长相收集了大量的美人,但没有一个有见到那小姑娘时的心动感觉。
即便是后来看见临安,临安明明长得和那小姑娘像极,但他同样没有半点感觉,也正因为这样,他才会忽略临安。
他这次离开越国,是对如故存了杀心的,但在晋宁移宫,离奇地发现,那个他认为该死的少女竟再次撩起他寻找了七年的萌动。
那些日子,一直想不明白在晋宁所见的如故,明明和以前所见临安是同一个人,可是为什么完全不同的感觉。
直到看见怜心,同时发现她身体里藏着的那脉魂,才恍然大悟。
他那和他不合拍的侄儿,竟一直养着那小姑娘的一脉魂。
这么说,现在的如故很有可能就是当年的那个小姑娘。
虽然只是猜测,但得到她的强烈*却把他的心紧紧束住,于是再次冒险施展了魅媚之术。
本以为他那侄儿伤重,再无力阻止他。
这次,她将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不料杀出个会霜华涟的,生生地让他计划再次落空。
魅媚之术一旦失败,必然反噬,加上霜化涟的反击之力,让他元气再次受损,短时间内,再不能使用魅媚之术。
只得利用桃花节的机会,另外策划了这场绑架,最终如愿得到了她。
只是这次计划太过顺利,顺利得让他不安。
不过,不安又如何?
重要的是,他得到了她想要的。
欣喜地发现现在的如故,哪怕是随意一笑,一个小小的动作,都像鹅毛在他心坎上挠过,痒得他半边身子都酥麻了。
这种感觉,真的太久没有过。
如故美妙的身影在脑海里浮过,没能真正熄灭的邪火又在慢慢燃起。
他揽过怜心,唇贴上她的额头,“怜心有没有试过,得到一块自己最喜爱的糕点,明知道它十常美味,挠心挠肺地想一口吞了它,却又不舍得这么快吃掉?”
怜心摇头,她最喜欢的就是哥哥的血,每次看见哥哥的时候,总想能最快地吃上他的血。
云夕笑了,“傻孩子,那是你知道吃过了,下回还有。如果知道这块糕只有这一块,吃掉了,就没有第二块了,就不会舍得了。”
怜心歪着头看着他,眼里一片迷茫。
云夕笑叹了口气,“再忍耐一下,再过一阵,你缺失的那脉魂闻到你身上生人的气息,就会回来,等回来了,你就能长大,长大了就能懂得叔叔的话是什么意思。”
怜心听到‘长大’两个字,死气的眼睛慢慢地亮了,“怜心长大了,哥哥就会喜欢怜心,是吗?”
“对,他会喜欢你,会娶你做妻子,会让你快活。”云夕轻轻摩挲着她纤细的脖子,“不过,怜心可要一直乖乖地听叔叔的话。如果,你不听话,叔叔能让你得到一切,同样能让你失去一切。”
怜心立刻点头,“怜心会听话的。”
云夕满意地笑了,又在她面颊上爱怜似地亲了亲,“去玩吧。”
怜心欢悦地跑开,仍去玩那头老虎。
云夕重新回头,趴在棺沿上细看棺中鲛人王,修长的手指轻抚过他冰冷的脸庞,“别担心,无论她再美味,再怎么让我热血沸腾,再怎么舒服,都改变不了我对你的心。如果你能醒来,我一定会在你醒来前,处理掉她。”
他忽地一挥袖子,车中琉璃灯瞬间熄灭,车中即时陷入黑暗。
促重的呼吸声随之响起,等那些声音渐渐停止,车厢中重新陷入死一样的沉静,良久,响起幽幽的声音,“我……还能等到那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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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安府!
止烨叼着一根狗尾巴草,背靠着凉亭柱子,屈腿坐在长凳上,睨向一边看书的云末,“这棋是不是太险了些?”
云末两眼只看手中书卷,淡淡道:“难道,你有什么更好的棋?”
“你就一点不担心?”止烨看着云末淡然从容的神情,皱了眉头,“万一那丫头出点什么事,你就不会后悔……”
“他不会碰如故。”小开手托了腮,百无聊赖地拨着算盘珠子,“一个好的商人,得到一件有价值的东西,一定会把这件东西的价值发挥到最大,在这件东西的价值没有被利用尽之前,对这件东西,一定会小心又小心的呵护,哪会提前弄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