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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种田不如种妖孽-第2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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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故突然觉得,自己该回去看看这个平时极少亲近的爹。

屋里!

四儿站在窗边,道:“容瑾不放心如故一个人在外面,才让玉玄出去。明明是好心,偏偏要摆出个恶人样子,不让她承他的情。”

他话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什么,往屋里二人看去。

云末神情淡淡的,而容瑾也是面无表情,表面上看,没什么不同,但他却感觉一股杀气在那二人之间游荡,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忙道:“我出去打点水。”开了门一溜烟地出去。

虽然说容瑾的医术天下无双,都说没有容瑾治不好的病,医不好的伤,如故也相信,有容瑾在,云末的伤一定能治。

看着紧闭的房门,心里却七上八下。

连平时咋咋呼呼的玉玄也安静得一言不发,恐惧也和她一样的在担心。

一个时辰过去,木门‘嘎’地一声打开。

如故想装作没事一样,但人却站了起来,向门口方向快走两步,望着容瑾冷冰冰的脸,却开不了口问话。

到是玉玄急急问道:“云末小子怎么样了?会不会死?”

容瑾睨了一眼如故,默然离开,眸子比进屋的时候更冷了几分。

如故心里突突直跳,站在门口,反而不敢进屋了。

她怕进去看见的是一具没了气息的尸体。

玉玄从她身边掠过,急窜进屋,一边看向床上双止紧闭的云末,一边向正为云末盖被子的四儿问道:“他怎么样?”

四儿道:“容瑾给他下了迷药,让他沉睡,便于养伤。”

站在门外的如故松了口气,转身走向在溪边洗手的容瑾,一言不发,在他不远处的大石上屈腿坐下。

容瑾微转头向她看来,只见她望着远处浮云,神色间淡淡,收回视线,继续洗手上的血污,“为什么不进去看他?”

如故微怔了一下,他是在和她说话?

在她记忆中,他从来不会主动和她说话。

容瑾等了一会儿,不见她回答,抬头起来,却见她怔怔地看着他发呆,眉心微微一蹙,起身转身离开。

如故看着容瑾走开,慢慢地垂下了眼。

只要知道他不会再有生命危险,能活着,就够了。

至于她,还是不要靠他太近,只有站在遥望着他的地方,才能最快的成长。

如故起身,捉了几条鱼,就着溪水打理干净,回到猎户小院,见玉玄正架了火堆,烤着野兔。

容瑾不见人影,四儿说容瑾去了附近采药。

玉玄难道好脾气地主动接下如故手上的鱼,用树枝穿了,加了些作料,放到火上烤。

四儿递了刚烧好的水给如故,“你明天一早得动身回京。”

如故接过水碗,轻点了下头。

云末仍在昏睡,就算醒了,他那么重的伤一时半会儿也不能自由行动,还得留在这里再养一养。

可是京里为如故失踪的事,闹得沸沸扬扬。

云夕只是暂时被封住部分记忆。

考虑到如果如故失踪的事闹得太大,会引起云夕注意,万一刺激得他想起什么,那么他们就白累了这一场。

这才决定让如故尽快赶回京城,就说并不是被劫持,而是不耐烦和那些大家小姐一起,所以溜出去玩了几天。

如故和那些大户家的闺秀向来不合,加上她以前又一直是个任性妄为的性子,这样的解释也算勉强可以蒙混过去。

另外就是,绝不能让人发现如故到过这里,留下蛛丝马迹,所以联系了本该回到本家接受考核的玉玄前来接如故回去。

因为玉玄这时候该在本家考核,就算他在这里被人认出来,也可以推说是人家看走眼。

四儿说,云末的伤虽然极重,但有容瑾在,云末绝不会死在这里,如故可以放心离开。

如故虽然被人算计了一场,虽然憋了一肚子的气,但能就此摆脱云夕,这一路上吃的苦头,也不算白吃。

**

犁头村是出了名的高山皇帝远的偏僻小村。

按理,这种地方应该官不像官,土匪成群,百姓被欺负得苦不堪言。

但犁头村的百姓却过得比谁都滋润。

过往的来人总结,说是因为犁头村的民风好,团结。

一家有事,百家响应,要想欺负谁,真不容易。

如果换成以前,如故听说这样的地方,一定也会感叹一回,世上难得还有这样人心纯净的地方。

但如故刚刚从云夕的淫窝里出来。

对着这些风言风语,也就翻了个白眼。

犁头村是鬼殿的地盘,全民皆是鬼殿的人。

一个庞大的组织,必定有严格的等阶和制度。

帮里成员讲的全是帮规,一层服从一层,能不团结?

云末可以潜进分坛的秘密所在,把分坛给挑了,但他毕竟有伤在身,不可能把犁头村的所有村民杀光。

如故要回去帝京,必须从犁头村过。

分坛被挑,丝毫没影响犁头村的次序,大家还是该干嘛干嘛,如果不是事先知道犁头村的底子,如故实在不能把这地方和大贼窝联系在一起。

这天,犁头村小酒馆里一如既往的聚了一堆喝茶闲聊的。

因为过了饭市时间,已经没有什么人吃饭,来这里的,都是要碗茶闲坐吹牛的。

掌柜也就跟着闲着。

这掌柜以前也是个了不起的侠客,还曾参加了围剿魔君云溟。

但自从那次围剿魔君以后,就再不在外面闯荡,回了犁头村,开了这家酒馆,安安分分地过日子,再不参与江湖上的事。

他不参与江湖上的事,不表示他不八卦。

长年窝在村里的人,也就喜欢抓着他讲外头的人和事,一来打发时间,二来也算跟着见识了一回。

掌柜被人吹捧几句,也就有些轻飘飘的,吐沫横飞地讲当年围剿魔君的事。

“当年我们接到请帖,约好一起进山除魔。我们数千人进了山,一个魔没看见,只看见万年青下坐着一个正在看书的白衣男子。说起那事,就丢人。我们一大帮人,基本上都是大老爷们,个别女的都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角,哪个不是四五十岁的老娘们?我们这样一帮子人,看见那男人,竟一个个地痴了。那些老娘们瞧着他,还不要脸地做出一副羞达达的模样,真他娘的没把人寒碜死。”

有人哄笑,“掌柜,你们那帮子人该不会全是断袖帮吧。”

“滚你娘的断袖。”掌柜开口就骂。

“既然不是断袖,得长得多俊的男人,才能让你们看成这样啊?”

“那张脸说多俊也算上不,但硬是让人看着挪不开眼,想一直这么看着,反正就是邪门。”

“后来呢?”

“他看见我们这一大帮子的人,竟半点不惊慌,只淡淡地笑了一下。如果说刚才看那一眼,把我们这一半的人给迷住了,这一笑,就把另一半的人给迷住了。”

掌柜仿佛又看见那张脸,神色有些痴迷。

“喂,我说,你别光发怔,往下说呀。”

掌柜被人叫了两声,才回过神来,“他说:难得大家大老远的来,他云溟也不能让大家白走一趟,他给我们一柱香时间,如果在这一柱香时间里,有人碰到他的一片衣角,他的头就双手奉给我们。但如果过了一柱香时间,我们没有人碰到他一片衣服,他也就不客气了。然后,我们才反应过来,这个看着秀秀气气的年轻人竟然就是我们要围剿的魔君。”

“那你们杀了他没有?”

“杀?我们一片衣角都没碰到他。”掌柜眼里闪过一抹恐惧。

“那他是不是动手把你们去的人打杀了?”

“他确实动手了,只是我们根本没看清他是怎么动的手,我们几千人就没有一个人是完好的,而且我们全伤在自己的武器上。”

掌柜解开自己的外衣,露出里面镶在他胸口上的一个流星锤。

流星锤深陷在他胸腔里,和肉长在了一起。

有年长眼尖的,惊叫,“你当年不就是靠着这把流星锤打遍天下无敌手,自打你回来以后就没见过你再用那锤子,我们还以为你换兵器了,没想到这锤子竟镶在你身上。”

“当年我那一锤明明朝着云溟胸口砸过去的,但不知他怎么拔了一下,锤子竟飞回来砸在了我身上,救活我的那个大夫说,这锤子扎进我的心脏,如果把锤子取出来,我也活不成,所以只能让它留着了。”

四周哗然一片,“你可真是命大。”

掌柜眸子一暗,“那到不是,是他没下杀手,那天进山围剿他的人,没有一个伤的不重,但没有一个死了。”

“为什么会这样?”

“他说,他夫人刚怀上了孩子,他心情正好,要为孩子积德,那天不杀生。我胸口上扎了这个东西,也就变成了个废人。”

“怪不得你这些年不再练武。”

掌柜喝了一碗闷酒,不屑地呸了一声,“他再厉害,还不是毁在女人手上,他一定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老婆给他当心窝的一剑。”

说完又有些惋惜,“那样的好皮相,那样的气魄,那样的身手,可惜……真可惜……”

接着就开始有人骂女人,骂漂亮女人,“所以说,女人是祸水,越漂亮越是祸水。”

骂得最欢的那个人,突然看见门口迈进一个红衣少女,顿时把所有骂女人的话全咽了回去。

其他人发现他神色有异,跟着看来,这一看,闹哄哄的小酒馆变得鸦雀无声,连抽气声都没了。

红衣少女头上斜斜地梳着一个小巧的垂马髻,压着一朵昂贵的珠花,高桃个子,小腰一握,那张脸明艳得绝对是他们口中说的祸水中的祸水。

能得这样的一个祸水,就算是扎心窝的一剑,也是值得的。

美少女瞟了众人一眼,大大咧咧地走到一张空桌上坐下,开口就叫,“渴死了,掌柜的快打酒来。”

“说好出门不喝酒的。”有人好声好气地低劝。

美少女没好气地一眼瞪过去,“多事。”

那人没声了。

众人这才发现,她身后还跟着个长相清秀,也极俊美的少年。

只是那少年身段有些单薄,个头美少女还矮了大半个头,站在那明艳艳少女身后,也就不起眼了。

美少女见没人去拿酒,抬眼,看见掌柜胸脯上镶着的流星锤,奇怪地咦了一声,伸手就往掌柜胸口上摸,“这么精致的一个锤子不拿来打架,镶在身上好看么?”

掌柜的四十几岁,还算是壮年,少女一个姑娘家,伸手就往人家男人胸脯上摸,绝对不是正经家姑娘能做得出来的事。

那些人看姑娘的眼神立刻变得不同。

有平时就爱调戏姑娘的立刻凑趣,“他那排骨身板有什么好摸的,姑娘,要摸来摸我的。”他说着就解开衣襟,露出练得还算可以的两块胸肌。

美少女瞟了一眼,鄙视地哧了一声,就他那点肌肉,实在不够看,他脱出来比他强多了。

少年皱眉,把话岔开,“掌柜的,帮我们冲壶茶来,另外还有吃的没有,有的话,顺带弄点来。”

掌柜这才回过神来,忙把衣襟拉拢,转身去叫小二上茶上菜。

美少女见流星锤没得看了,也就安分地坐下,一手撑着额头,眼珠子跟着掌柜胸口转,百无聊赖地等吃的。

少年倒是斯斯文文,很有教养的样子。

他显然喝不惯这小酒馆里的粗涩苦茶,却没有表示出什么不满,只是喝茶时大口变小口,一点一点地抿来解渴。

美少女喝了一口,不喜欢,直接把杯子丢一边。

哪里都不缺好色之徒,何况这样国色天香,又不检点的美少女就更招人苍蝇。

自打美少女坐下,就有人一双贼眼一直在少女身上乱转。

美少女一转头,见那几个人直勾勾地看着她,顿时就有些不爽,狠狠地瞪了回去。

明明是恶狠狠的一眼,落在别人眼中,却是万种风情,说不出的嗔媚,直瞪得那些人浑身酥麻,哪里还坐得住。

有大胆的,当即起身上前,挨少女对面坐下,一双眼肆无忌惮地在她脸上转悠,“这杯子粗,别磨坏了美人白嫩嫩的小手,让哥哥来喂你喝。”

这声‘美人’落在少女耳中,已经特别刺耳,整句话就更不堪入耳。

美少女俏俊刷地一下垮了下来,看向那人的漂亮杏眼眯了起来。

然,她这一变脸,却又是另一翻风情,如果说那些人刚才看她看得酥了半边身子,现在整个身子都酥完了。

“这里的茶水饭菜实在太差,难以下咽,我家倒是有好茶好菜,小美人……”

‘美人’两字,刚刚出口,胸口上猛地一痛,竟是被美人一脚踹在桌子上,连桌子带他一起给踹飞了。

桌子飞了,坐在桌边的少年,淡定地端着茶喝了一口。

美人连桌子带人给踹翻了还不解气,跳起来往那人身上狠狠地踢了一脚,“嫌命长,敢调戏老子。”

她长得娇嫩,一脚下去却半点不含糊,那人顿时一口血喷了出来。

那些本想跟在后头调戏少女的人脸色发白,赶紧收了那些不干不净的心思,往后缩了缩。

美人踢了那人一脚,还不解恨,还要再打,那架式简直要把人往死里揍。

“尽惹事。”少年叹了口气,搁下茶杯,把少女一把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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