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不如种妖孽-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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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有人急急上楼来的脚步声,忙打开门,站到对面屋外,做出一副忧心重重的样子。
来人果然是父亲靖王,不过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萧越没有一起来。
如果有萧越作证,父亲就算想偏帮私瞒也是不行的。
现在只有父亲带着一从家丁前来,素锦觉得有些遗憾。
不过在靖王面前,她没有机会问丫头为什么不见萧越。
靖王到了门口,睨了眼素锦,眉心一蹙,没有立刻让人撞开房门。
如故知道父亲是在想办法把这事给遮掩过去,害怕夜长梦多,忙递了个眼神给父亲身后的一个家丁。
那家丁是被她重金买通的。
那家丁得了指示,不等靖王开口,抢先一脚踹开房门。
靖王怒不可遏,还没来得及发作,素锦的丫头惊讶低叫,“这不是政国公刚才穿着的衣裳?”
床前斜搭着一件蓝色的锦袍,锦袍上压着一条同色的绣金腰带。
靖王皱眉,瞥了素锦一眼。
素锦装出气愤又委屈的样子,然后冲着里面愤怒道:“临安,你一边向皇上为我求了婚事,却一边勾搭我未来的丈夫。你不要脸也就算了,做什么欺我到这一步?”
如果在这时候,如故和萧宸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那是欺君。
靖王知道素锦是凤瑶和叶国梁私通所生,对她的那点父女之情也随之淡了。
再没有半点犹豫地答应北皇,把素锦嫁给萧宸。
如故如果毁掉向北皇讨要的婚事,会落下个蔑视君王之罪。
就算北皇顾忌越皇,不会判她死罪,但活罪却是难免。
如故平时怎么胡闹,影响的只是她个人的名誉,但这件事,打的是北皇的脸,损害的是北皇的颜面。
靖王气得脸色发青,这件事分明是素锦自救的办法,要怪只能怪如故太过乱来,脑子里七拐八转,寻思着怎么把这事暂时压一压。
这件事抖出来,虽然受罚的是如故,但连带着整个靖王府都会没脸,他也会成为朝中的笑柄。
所以,不管从哪方便来说,靖王都会不顾一切地把这事给强压下去。
素锦布下这局棋的时候,就已经想到靖王的反应,不等靖王开口,先跪了下去,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锦儿平时虽然不懂得怎么讨父亲欢心,但锦儿终究是父亲的亲生骨肉,里头那位虽然是我的嫡亲妹妹,但仍求父亲还锦儿一个公道。”
虽然她一口一个亲生骨肉,让靖王听着十分刺耳,但二弟已死,二弟在这世上的所以有恩怨也就此了解,二弟和凤瑶之间的丑闻,如果揭开,就算众人骂的是地下的二弟,但最终颜面无存的,还是他。
在外面前面,他不能否认素锦的身世,而且有了素锦的这句话,他再偏帮如故,那么就会落下个不公的骂名。
如故报复,把素锦嫁给萧宸,他无话可说,但如故在把素锦嫁给萧宸的同时,和萧宸私通,确实不该。
就算他想偏帮,也有些拉不下脸。
如果如故真做出这种败德的事,让她吃些苦头也好。
怒气腾腾地向屋里看去,但只是一眼,他眼中滔天的怒气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转而变成讶然,再接下来却是一脸的尴尬。
素锦见如故神色有异,忍不住也回头往屋里看去。
这一看,身体瞬间冷了半边,怔怔地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屋里床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撩开。
如故侧躺在床里,而半依在她外侧的年轻男子,正披衣下床。
媚色妖娆的眉眼,艳色的唇,一顾一盼竟是绝色风华,哪里是那整天假装正经的萧宸。
而是艳名从越国一直传到北皇来的明王。
也正是如故现在的准夫君。
越国皇家在男女之事上,本就开放。
如故和明王虽然没有大婚,但名分已经定下,偷偷滚一滚床单,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靖王看了眼僵在地上的素锦,说不出的嫌恶。
身后下人吓得眼观鼻,鼻观心,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明王虽然风流之名在外,但不表示他在风流时喜欢被人围观。
风流之态还没退去,眼底却浮上一抹冷意。
他淡定地转身,拉起被子把如故盖得严严实实,才起身披了外衣,打横抱起如故走出客房,淡看向靖王。
论关系,靖王是无颜的老丈人,但老丈人管不了女儿和丈夫闺房里的事。
论身份,靖王和明王都是王爷,没谁比谁大。
靖王在政治上打滚多年,也算是猴精一个,但这样的局面却从来没有处理过,也有些郁闷,只得含糊道:“有些误会。”
明王斜瞥了跪在地上的素锦一眼,嘴角抽出一丝冷意,把如故往靖王怀里一送,“郡主中了情盅,现在已经没什么事了。既然王爷来了,就麻烦王爷带她回去。”
靖王看着怀中女儿,脸上果然有些不正常的红,怔了一下,若有所悟,向无颜道了谢。
按理这事,应该到此为止。
但素锦明明看见萧宸进屋,却突然变成了无颜,哪里肯相信,指着无颜尖声叫道:“他一定是萧宸假扮的。”
萧宸是国字脸,而无颜是瓜子脸,两张完全不同类型的脸。
靖王脸色变了好几次,终于冷声喝道:“住口。”
素锦吓得一屁股坐倒在地上,脸色煞白地瞪着站立在面前的无颜,就算萧宸可以易容,扮成明王的样子,但明王的风华,却不是随便一个人可以做得出来的。
整个人呆了,不明白她布下的局,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靖王狠狠地瞪了素锦一眼,抱着如故快步离开。
虽然明王说如故没什么事了,但他哪里能因为明王的一句话,就放下心,抱着如故快步离开,吩咐下人先快马加鞭地回府,通知太医先到如故房中等着。
片刻间,靖王带来的人走得一个不剩,只留下软坐在地上的素锦和她带来的两个丫头。
无颜淡瞟了那两个丫头一眼,示意她退开。
那两个丫头已经知道无颜的身份,见自己家小姐怔在地上,一动不动,不敢违逆明王,悄然退去。
无颜在素锦面前蹲下,眼里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怒气,笑盈盈地看着素锦。
素锦恨得咬牙,“你是想看我的笑话?”
“还有笑话可以看?”无颜扇子柄挑起她的下巴。
素锦陷害如故不成功,她嫁萧宸就是铁板钉钉,心里一片冰冷,“你不是想看笑话,为什么不走?”
“我可以帮你。”无颜收回扇子,慢慢抖开来扇了两扇。
“你能帮我什么?”
“斗如故啊。”
素锦敢肯定,萧宸是进了如故的那间房的,如果不是无颜坏事,她今天的这一仗绝对赢了,冷笑,“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如故和我有夫妻之名,你用萧宸来陷害她,让我的脸往哪儿搁?我什么事都能忍,但这种打脸的事不能忍。不过除了这点,在别的方便和她斗斗,本王还是很有兴趣的。”
“为什么?”
“本王好歹也是越国数一数二的人物,你想在越国立足,居然不知道我最大的爱好是什么?”
不管哪个年代,能夺取皇位的人,都不可能仅靠着满脑袋的奢望就能坐上那个位置的。
要想斗垮别的皇子皇女,就得有百般手段,可以拉拢的大臣拉拢,不能拉拢的除掉,这是必修课。
无论是拉拢还是除掉,都得对这个大臣十分了解,喜好更是拉拢人心的重点突破口。
素锦有坐上那皇位的野心,又怎么可能不对越国朝中大臣做过深入了解?
她被无颜一问,立刻反应过来。
无颜最大的乐趣就是和云末斗。
而云末一直护着如故,那么无颜要斗云末,也就会从如故下手。
云末已经宠了如故七年,无颜以‘宠’来竟争,在时间上就占了下风,所以他剑走偏风,扶持一个可以和如故相斗的人来斗云末,也是条好路。
素锦想通了来龙去脉,眼睛一亮,但接着又泄气道:“可惜我就要嫁萧宸了,等我嫁了萧宸,在她面前就更没了地位,还怎么斗?”
无颜眼角微微扬起,“只要局布得好,就算是再弱的棋子,也会成杀手锏。”
“你想要我做什么?”素锦虽然不相信无颜,但仍报一丝希望。
“我需要你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无颜起身顺带拉起坐在地上的素锦。
素锦向无颜拂了一拂,快步离开。
无颜望着素锦的背影,妖娆的眸子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
漫步下楼,进了花满楼后院的一间厢房。
柴房里的守着几个黑衣劲装男子,向他行了个礼,悄然退开。
无颜走到墙角,嫌恶地瞥了眼睡得像死猪一样的萧宸,轻道:“好好送三皇子回府。”
黑衣人立刻手脚麻利地把萧宸装进一口用来装戏班道具的大箱子,抬了出去。
无颜望着被抬出门的红漆箱子,折扇在指间转了一圈,从袖子里掏出一张人皮面具,抖开来,打燃火折子,把那张人皮面具烧去。
他歪着笑,看着人皮面具烧得渣都不剩,才玩味的笑了一下,“出来吧。”
屏风后走出一个全身裹在黑衣里的男子,男子手中擒着一个女子,女子全身裹在黑纱里,隔着薄薄的面纱,隐隐能看见她美丽的脸庞。
男子把女子往地上一丢。
那女子手臂上划着两条血口子,上面涂着蜂蜜,密密麻麻的蚂蚁在伤口上爬来爬去。
女子的脸颊不住扭曲,但穴道被封,完全不能动弹,只能活生生地承受着那钻心的痒。
无颜微歪了头,居高临下地瞥着女子,神情邪媚懒散,“如故真中了情盅?”
女子望着面前妩媚至极的眉眼,眼里满满的恐惧,哆哆嗦嗦地道:“临安郡主体质异常,情盅对她根本没有效果。”
无颜细长的眼角微微一挑,果然如此……
“素锦可知道如故没有中盅?”
“奴怕素锦郡主知道盅术失败,杀奴灭口,所以骗她说,临安郡主已经中盅,并且告诉她,临安郡主身上的盅虫只有奴能驱动,盅毒也只有奴能解,只等拿了银子立刻远走高飞。”
无颜手中折扇轻敲手掌,轻哼了一声。
女子吓得一哆嗦,忙道:“奴不该欺骗素锦郡主,不该贪那些银子。”
“你确实接了不该接的买卖,动了不该动的人。可是本王觉得你骗素锦,骗得很好。”
女子怔了一下,看见无颜不像在说反话,改口道:“只要王爷放过奴,奴立刻走的远远的,素锦郡主永远也不会知道真相。”
“很好。”无颜嘴角慢慢扯出一个笑来,“可是,本王向来多疑,只相信死人,你说怎么办?”
女子呆了一下,面如死灰。
无颜笑着转身,慢慢走向门口,听见身后传来一声骨骼碎响,眼里的笑深了几分,越加的妩媚动人。
他身后,黑衣男子的手离开女子的脖子,女子瞪大着眼,身体慢慢软倒下去,再没了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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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府!
如故半靠着团花锦被,手指轻敲被面,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信函,上面只写着几个字,“凤儿,你欠我一个人情。”
三顺在珠帘外轻咳了一声。
如故折起手中信函,“进来。”
三顺直走到榻边才停下,“郡主,她来了。”
如故眉梢微扬,“带她进来。”
三顺出去,领了一个头发花白的妇人进来,妇人一身洗得很干净的布衣,相貌平平,没有丝毫特别之处。
妇人走到榻前,向如故行了礼。
如故仔细地把她打量了一翻,示意三顺退下,才缓缓开口,“你就巫女惮?”
“妇人还是巫女的时候,确实叫惮。”
“既然你已经隐退,为什么会来找我?”
“不瞒郡主,并且不是妇人要见郡主,而是奉师傅之命,前来见郡主。让妇人代她给郡主传一句话。”
“你师傅?”
“是。”
“什么话?”
“她让妇人问郡主,想不想知道三生镯的出处。”
如故怔了一下,镯子是从拍卖会上拍来的,只听说是长清送去的拍卖会,但这镯子到底是怎么来的却没有人说过。
即便是影子也没告诉过她,这镯子的出处。
“说来听听。”
“师傅没有告诉妇人。”
“你师傅她人在哪里?”
“师傅在太虚修炼,不闻世事已久,只留了一脉意识在这人世。如果郡主肯见她,妇人可以做一场法式,请出她的那脉意识。”
“我凭什么相信你?”
这世上有各种古怪的秘术,如故哪能随便把自己的身体交给别人。
妇人二话没说,向如故行了个礼,转身外走。
“你这是什么意思?”如故有些意外。
妇人停住,转过身,“妇人没有可以让郡主相信的凭证。”
如故看着她的眼,忽地笑了,“做场法式,要多长时间?”
妇人道:“半天时间。”
“好。”如故爽快答应,叫来一二三四,让她们守在门外,这半天时间里,不许任何人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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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 曼珠沙华
按照妇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