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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种田不如种妖孽-第228章

小说: 种田不如种妖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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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脸像个大南瓜,厚厚的两条香肠嘴根本合不拢,一说话就流口水。”

柳儿的脸越加的难看。

双儿不理不顾地道:“如果今晚包下你的是贾家大少,你说,你今晚的*该有多*。”

柳儿气得忍无可忍,起身,狠狠一巴掌向双儿脸上掴去。

双儿轻松抓住她的手腕。

柳儿眼里闪过一抹意外,接着怒道:“你敢还手,反了你了?”

双儿脸上的笑收了起来,冷冷道:“我以前不还手,任你欺负,不是我怕你,只是不想哥哥为难。从今天开始,我再不会受你欺负。”

柳儿用力抽手,却被双儿抓得牢牢地,根本抽不出来,急了,叫道:“眼睁睁地看着止烨,被临安那贱女人毁他一生幸福,你就能心安理得。”

“所有人都骂她,但我却觉得,她比你们这种自私自利的人好太多。如果哥哥愿意娶她为妻,我会为他们祝福。”

柳儿目瞪口呆,半晌才道:“疯了,你们都疯了。”

“疯的是你,别再想花样折腾哥哥,如果你再做出伤害哥哥的事,我绝不会饶你。”双儿狠狠地摔开她的手,转身离开。

柳儿被摔得一个踉跄坐倒在凳子上,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都要维护如故那贱人,而这样对她。

气极之下,扑到门口,叫道:“我不会这么算了,我一定不会这么算了,你们对我做的一切,我一定会加倍讨还回来,我会要你们后悔的。”

双儿冷笑了笑,头也不回地离开。

**

晚上驿站关门,雇不到车,如故也不急着回临安府。

又去‘花满楼’的包间要了两壶小酒,提着出了‘花满楼’,蓦地一只信鸽停在她手上,上面绑着一个小竹筒。

如故认得上面的标记,是上一世,她和萧越联系的专用标记。

想也没想地取出小竹筒里的信笺,上面是她熟悉的字体,说是字体,不如说是暗语,只有她和他才看得懂的暗语,“你有心事?”

在上一世时,萧越就养了些专门用来和她联系的鸽子。

那些鸽子可以凭着特殊的方法,不管她在哪儿,都能找到她。

如故微微一笑,取出小炭笔,把那张信笺翻过来,写道:“你怎么知道?”难道对方能透视?

把信笺放进小竹筒,放飞信鸽。

晃晃悠悠地逛到西子湖。

一个人依在湖心的亭子里,就着月色,喝着小酒,虽然看似惬意,这酒却越喝越觉得凄凉。

那只鸽子再次飞到她手中,“我与你心意相通,感觉到了,是被偷了钱还是被男人甩了?”

“难道一个人不开心,只能是这两样?”

“女人嘛,思想简单,要死要活的不就两样,男人和钱财。对你这种没心没肺的女人来说,不管是哪样,都值得庆贺。”

“为什么?”

“因为,你总算有了点人味。说吧,你想怎么庆祝?”

如故不屑地哧了一声,却是一笑,其实他说的不错,她此时心情烦闷,确实是为了男人,

随口开着玩笑,举着喝了一大口酒,“我在西子湖在与孤独干杯,要不要我喝下你那份?”

这次信鸽很快去而复返,“留下我那份。”

如故嘴边勾起一抹淡笑,手指轻抚过那张信笺,居然还会有一个人记挂着她。

可惜他前几天去了平乱,要不然邀他一起喝酒,倒也不错。

如故摇头一笑,揉了信笺,不再留言,放飞信鸽。

“和孤独干杯的感觉如何?”蓦地传来一个嘶哑性感的声音。

“很好。”泪却不自觉得滚落下来,受到委曲她没有哭,感受着孤独。

“你哭了。”

“没……”如故晃了晃头,真是喝多了,竟平白产生幻觉。

“我看到你哭了。”

“噢?”如故微微一愕。

一支手伸过来温柔地拂开她颈边的长发。

如故惊觉转过身,抬起头,看向那只手的主人。

刹时间愣住了。

“天佑!”如故望着那英俊得让人眩目的脸,酒壶从手上滑落。

萧越笑着接住酒壳,把如故的酒壶还她,在她对面坐下。

他一件雪青五彩绣金团花圆领便袍,配着条白色绸裤,腰间束着条雪青玉带,手中托着一坛子酒,英气逼人又不失沉稳。

他抱着酒坛在她的酒壶上一碰,“为告别孤独干杯。”

如故嘴角抽了一下。

“我来了,还会让你孤独吗?”他微微一笑,仰头就着坛口喝了一大口酒。

如故看着他,最终没能笑出来,也端起酒壶,慢慢喝下一大口。

又抬头看向天空明月,目光迷离。

接下来,他除了陪她喝酒,没再说一句话,如一只猫一样安静地坐在她对面看着她。

“你不是去了平敌,怎么来的?”过了好半天,如故才真正冷静下来。

“我知道你需要人陪,所以就回来了。”

如故摇摇头,当然不相信他的话,‘哧’了一声。

他笑了一下。

如故又抬眼看了看他,两世了,在她孤单的时候,不时陪在她身边的,仍然是他。

丢掉手中已经空了的酒壶,抓过他手边酒坛。

他将她的手和酒坛一起按住,“别喝了,再喝你真要醉了。”

“我就是想醉呢。”如故又去拿酒,酒坛被他压得动丝毫不,如故竖起了秀眉,“喂,你是来陪我喝酒的呢,还是来劝我喝酒的?”

“来陪你喝酒的。”

“那还不松手。”

“酒这东西适可而止。”

“可今天我一定要喝。”

“一个女孩子醉在外面很危险的。”

如故朝他勾了勾食指,“你过来。”

他凑上前。

她带着醉意的脸美得有些不真实。

她的身体往前靠了靠,脸向他凑了过来,他的心跳没来由地加快,他以为她要吻他。

如故在他鼻尖前停下了,嘴边噙着一抹嘲讽浅笑,“你觉得像我们这种被培养出来的‘机器’,还会怕什么危险?”

说完呵呵一笑靠回座椅,顺手从他手下拽过酒坛,喝了一大口。

他“嗤”地一声轻笑,“现在,我们不是机器。”

“是棋子。”

如故斜了他一眼,带着醉意的眼尽是妩媚。

一阵酒意上涌,难受得把身体紧靠在朱木栏杆上,闭上了眼,一阵反胃,忙竭力忍着。

他敛去脸上的笑,忙把她扶住,防着她重心不稳,掉到湖里。

如故推开他,带着闷热的空气让她的胃越加的不舒服。

萧越看着如故鼓起腮帮子,暗叫了声不好,肚子了一热,夹杂着难闻的味道的热气扑鼻而来。

如故扶着他的肩膀吐得一塌糊涂。

萧越虽然长年在战场上打滚,时常泥里土里的滚,但终究在皇家长大,不打仗时多少还是有些洁癖。

被人吐了一身,无疑是一种精神谋杀,但事到如今也只有认命的份。

屏着呼吸,不去看自己肚子上的污物,帮如故轻拍着背。

吐吧,吐吧……吐完了就舒服了。

如故吐到再也吐不出任何东西,才觉得微微好受些,转过身,天旋地转,分不清东南西北。

萧越扯着身上湿达达贴在的锦袍,“你要去哪里?”

“回家。”如故眼前一黑往地面扑去。

萧越把她接进怀中,拧紧了眉头。

他知道她的选择后,那些无需他前往的平定,也揽在身上,为的是能离她远些,让她不必看见他而为难。

但他避了,却看不见她快活。

这样的她,让他整颗心都在痛。

他把她打横抱起,唤来马匹,回了自己的太子府。

下人见他带了个女子回来,一身污浊,忙抢在前头备热水。

他把如故丢在地毯上,胡乱脱掉自己身上弄脏的锦袍,又去扯如故的脏衣服,说什么也不能让她带着这身脏东西睡到床上。

当如故只剩下贴身的胸衣褥裙,她雪白的肌肤,妙曼的曲线,让萧越喉头一哽,身体瞬间起了变化。

------题外话------

关于容瑾的身世,后面还会细说,姑娘们不用担心不明白,想多点容瑾的戏份吗?姑娘们贿赂我吧,月票月票,哈哈。

☆、152 越教育越没品

这些年多来,他没有一天不在想她,她无数次出现在他的梦里。

这时她就在他面前,让他还怎么忍得了。

别过脸骂了声,“见鬼。”

手慌脚乱地将她丢到床上,拉过丝被把她盖住,狼狈地逃进隔间浴室,一头栽进醒水池,用冰冷的水浸去体内的骚动。

寝室里传来一阵压抑着的低泣。

萧越胡乱抹了身上的水,抓了睡袍套在身上,返回寝室,哭声瞬间止住。

萧越望着床上倦缩成一小团的身身影,眉心慢慢蹙起,过了会儿,才缓步走到床边坐下,轻轻扳过如故,“你在哭吗?”

如故咬紧下唇,装睡。

“我知道你醒了,醒了就去洗洗吧,一身都臭死了。”

萧越站起身取了件干净的负缎袍丢在床上。

他和她是同类人,知道她不愿说的事,再怎么问也是没用。

最重要的是,他不想把她逼得太紧。

如故抓过锦袍,闪身躲进了隔壁浴房,脸上火辣辣的烫,刚才在醉倒前,虽然吐得稀里哗啦,但头脑是清楚的,知道自己是怎么弄了他一身的污物。

萧越靠坐在大床上,看着与浴房相隔的屏风,幽黑的眸子慢慢变窄。

他不能确定,等她酒醒了,她会不会愿意心平气和地和他谈一谈。

如故穿着他家居的缎袍,从浴房里出来。

萧越双目一亮,黑沉的眸子多了些异样的色彩。

她洗净的面庞,干净得如同出水芙蓉。

玲珑的身体罩在他宽大的缎袍里但随着她的走动,柔软的布料勾勒出她妙曼的身体曲线,更让人想入非非。

“能不能再借我一条裤子,我这样不方便在街上走。”

“都这么晚了,你还要回去?”

他依靠在被子上,看着揉着湿发的她,从腹下升起一股暖流,看向她的目光也变得灼热。

“嗯。”既然有萧越在,向他借匹马应该不成问题。

萧越欠身打开壁柜取出一条锦裤递给她,怀疑地打量着她的小腰,能否挂得住他的裤子,“过来。”

她略为迟疑,仍走到他身边伸手来接住裤子。

近距离看他,越加的迷人。

“也不跟我说声谢谢?”萧越突然缩回手。

如故站在床边欠着身来拿裤子,他这么一回缩,顿时失了重心,往床上栽倒。

唇划过了他的唇,慌乱的手却拉开了他的便袍,露出他硕壮的胸脯。

微妙的感觉一瞬间在二人唇边散发开来。

他的手指卷着她的秀发,划过她光滑的面颊,她的肌肤光滑柔嫩得如同婴儿,让他的指腹留连不肯离去。

她的耳根瞬间透红,还从来没有在清醒的时候,有男人这样碰过她。

他微微一笑,突然揽住她,将她拉向自己。

他的唇凑近她的唇,在她唇边停下,“留下?”声音低哑而暧昧。

她的心再也不受控制的横冲直撞,喉咙干涩起来,想拒绝,却没能说出一个字。

他深邃的眸子黯了下来,视线锁定她天然泛着珠光的诱人唇瓣,慢慢吻落。

她的身体瞬间崩紧,呼吸系统也完全失灵,心脏功能也完全颓废。

紧张到不知该怎么去回应他,只能静静的任他吮吻着她。

他的唇很有弹性,很柔软,柔软到让她迷恋,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唇瓣传向全身,身体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他可以感觉到她狂乱的心跳,这一发现让他的动作越加的轻柔起来,怕动作过大而吓到她。

吻轻柔而缠绵,如故崩紧的身体变得柔若无力,倒伏在他宽阔的胸脯上,随他的呼吸一同加重。

他的渴望也被煽到了顶点,搂着她的手臂渐渐收紧。

“我想喝水。”她紧张得快要窒息了,按住后背上正试图移到前面来的手。

他停了下来,在她耳边轻轻一吻,伸手去拉金铃。

如故忙抓他的手,“别叫人。”

他看着她绯红的脸,笑了,翻身下床,“等我。”

在她答应后,下床走向外间,“想喝什么?”

“茶。”

“很快就来。”

如故隔着珠帘,看着他拉开房门出去,脸越来越烫,飞快的系好腰带,翻窗逃了出去。

好在及时打住,没有擦枪走火,要不然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萧越。

窗外是后花院,太子府的花院不比她的临安府小。

而她又是第一次到萧越的府上,没一会儿功夫就完全迷路。

郁闷地苦笑。

一个管事打扮的人匆匆走来,向她行了一礼,“太子为郡主备了马车,郡主请跟奴才来。”

如故脸上像起了火,火辣辣的烫。

萧越回屋不见了她,自然会猜到她的去向。

他没有亲自来找她,而是安排了下人来送她,是不想勉强她,也不想她难堪。

如故窘迫的同时,感激萧越的体贴。

出了太子府,坐上马车,一只信鸽飞到她手上。

如故犹豫了一下,才从小竹筒中抽出信笺,白纸黑字,龙飞凤舞地写着一行字。

“你又欠我一夜,下次一起还,萧越。”

如故脸上越加烫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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