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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种田不如种妖孽-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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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他是被我从天下掉下来砸晕的,你信吗?”砸晕太子绝对比偷东西的罪大,如果他能相信,就不会怕她向官家告密而杀人灭口,“我也知道,这听起来很荒谬,但确实有这么一回事。至于我是怎么从天上掉下来的,就不能告诉你了,每个人都有不能告诉别人的秘密,是不?比方说,你那么能偷,随便一样都够你奢侈地过几辈子,可你为什么还要住在这种破地方。”

小孤眉梢一扬,这丫头当真叫人无语得紧,她现在在他手上,居然还嚣张地和他谈条件。

不过,天上突然掉了一个光团下来,他是看见的,接着就听见太子府里乱成了一锅粥,也正因为这样,他才能人不知鬼不觉得进入太子卧室。

难道那个光团是她?

“你叫什么?”

“如故。”

小孤起身,伸了个懒腰,走向摆了饭菜的石桌,“开饭,饿了。”

老人‘啪’的一声打开伸了手去捞桌上菜肴的手,“洗手去。”

小孤‘哎哟’一声缩回手,跳着跑开了。

如故一愣,扭头看他高大的身影摇摇晃晃的走开,就这么把她搁下了?到底是放她走还是不放她走?好歹也吱一声。

老人走向门口,双手一合,闭了院门,顺手落了门栅。

如故幽幽怨怨的望了回天,原来是关门打狗啊。

老人走到如故身边停了停,对姑娘道:“双儿,带如故姑娘去洗个脸,换身干净衣裳出来吃饭。”

如故弄没了小孤的东西,姑娘看着她就来气,但不敢违逆了爷爷,只得朝她扁嘴道:“跟我来。”

如故身上男装又宽又大,一看就是偷来的,而且里面真空,不自在也不方便,不管双儿脸色有多臭,只当没看见地跟着她进屋。

双儿提了桶水进屋,在衣箱里翻出几件衣裳,没好气地摔给如故,转身走了。

如故不知小孤一家子留下她是好心,还是别有居心,不敢掉以轻心,快速洗了脸,挨到门边上,一边胡乱穿衣,一边把耳朵贴着门板,偷听门外谈话。

老人压低了的声音,有些为难地道:“你当初就不该接这个桩买卖,现在怎么向人交待?”老人朝双儿门口望了望,人算不如天算,谁也不会想到,小孤冒险进入太子府,弄回来的居然是个姑娘。

小孤也很头痛,现在别说太子府,只怕整个京城都在搜查,再回去拿东西,正是自投落网。

这些年来接下的买卖还不曾失过手,这次可砸了招牌了。

“反正他没说要的是什么东西,把那夜壶给他拉倒。”小孤伸长了腿坐在桌边,手中把玩着的筷子,往后指了指滚倒在地上的陶瓷夜壶。

如故听到这儿,差点笑出了声,这个小孤的性格实在有趣得紧。不知雇他们的人捧着那夜壶是什么表情,想必好看得很。

如故还想再往下听,木门刷的一下被拉开,双儿铁青着脸立在门口,“偷听得很过瘾,是吧?”

如故不以为然,心想,换你,也得偷听。

小孤朝这边望来,看见站在门里的如故,眼里闪过一抹诡异,她一张小脸白得象瓷似玉,五官精巧,清雅秀美,年龄虽小,却是从来不曾见过的绝色。

视线下移,在她身上转了一圈,哈哈一笑,道:“她竟把双儿这身土得掉渣,说什么不肯穿的花床单穿的很好看。”

☆、005 无处可去

如故这才注意到身上穿了件暗红底子赭色大花的粗布衣裳,晃眼一看,真像裹了床花床单,说的好听是复古怀旧,说难听点就是土包子一个。

嘴角下拉,就知道那丫头不会有好心,果然是拿自己看不上的破烂打发她。

“姑娘,过来吃饭吧。”老人和气地盛了碗饭递给如故,“太子出事,这方圆几百里的道路,定然要封锁清查,姑娘,你有什么打算吗?”

如故抬脸望向天边蒙在薄云后的太阳,阳光撒在她白如细瓷的面颊上,泛着淡光,迷茫的慢慢呼了口气。

她穿越过程出现了偏差,不知道这里到底是不是魔鬼教官所说的年代,如果不是,她还能不能回去?

如果不能回去,岂不是要在这个陌生的世界独自生存下去?

如果是的话,临安郡主还在不在,如果在的话,她就不能再去临安郡主府,那样的话,只有找个地方暂时安顿下来。

可是,她现在身无分文……

她竟无处可去……也无人可靠!

而能让她回去的三生石,更不知该从何去查。

如故心里乱麻麻的,突然间很想念魔鬼教官,那人虽然可恨,但在他身边,却从来没有这样渺茫无助过。

小孤顺手塞了双干净筷子到她手中,“天大的事,也等吃了饭再想。”

双儿板着脸哼了一声,“你可别赖在我们这里,尽快打算何去何从,我们家穷,可养不起你这么个大活人。”

“要留我做老妈子的人,不知是谁?再说,把那夜壶卖了,怎么也能养我大半年。”如故扒了口饭,不管何去何从,都得先填饱肚子。

双儿一口饭哽在了喉咙上,涨红了脸,半天才咽了下去,转头对小孤嚷道:“哥,赶快把这臭丫头弄走。”

小孤瞟了如故一眼,只顾吃饭,全当如故和双儿透明。

双儿唤了几声,不见回应,生着闷气也埋了头吃饭。

是夜,一个黑影无声地从后墙跃了出去,轻飘飘地落在院外的树林里。

树林里已经等着一个黑衣人,黑衣人向他恭敬行礼,“主人。”

小孤轻点了点头,“怎么样?”

“苏美人被人杀了。”

“没有线索?”

“属下去到的时候,刺客刚走,苏美人还有半口气没咽下,她指着一副画像说是刺杀太子的人。”

黑衣人打开一个画卷,画卷上画着一个清丽绝秀的少女,“属下拿了画像去打听过,说是临安郡主的画像。”

如故?

小孤眉梢微微扬起。

“主人什么时候去临安府?”

“快了。”小孤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笑意,看来,这个游戏会非常有趣。

****

第二天,双儿把一辆公鸡车丢在如故面前,鸡公车上堆着些乱七八糟的小杂货。

如故望着那公鸡车满头雾水,“这是……”

双儿对着她,仍没什么好脸色,“我们家不白养人,你没找到去处以前,这些东西归你卖。”

吃人嘴软,如故二话不说,推了鸡公车就走,到了门口,遇见正要出门的小孤,道:“谢谢你救了我。”虽然是她自己钻进小孤的袋子,但终究是小孤带了她出来。

小孤吊儿郎当地手肘压了她的肩膀,笑嘻嘻道:“谢我就不用了,不过记住下次别再坏我的好事。”

突然低头,凑上前,在她耳边,压低声音道:“下次把嗜好改一改,要带东西出来,挑好的带,别专挑男人用过的夜壶,那东西出手,人家一闻那味,价钱就大打折扣,得少不少银子。”

如故望着眼前这张神采飞扬的俊美面颊,哭笑不得,“你嫌那东西不好卖,干嘛还要拿?”

小孤不以为然的‘呃’了一声,“反正是拿,也不介意拿多一样,哪管那是什么东西,好歹能卖几个钱。如果事先知道宝贝会变成你,而你又有这嗜好,我说什么也不会要那玩意。”

他左一个嗜好,右一个嗜好把如故的脸都说青了,将唇一咬,眼角斜飞,突然换出一脸媚态,出其不意的抬手在他脸上摸了一把,他的肌肤居然甚光滑。

在他呆愕间,尖尖手指抚过他在阳光下泛着珠光的薄唇,“我对男人的嗜好远远大于那东西,要不要试试?不过试完了,你得娶我。”

“还是不试的好。”小孤脸一白,飞快跳开,跃出门槛,一溜烟的没人了。

双儿站在门口笑得花枝乱颤,“能把我哥吓成这样的,你还是第一人。”

如故若无其事地睨了她一眼,这不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吗?

双儿给如故的这一堆东西,大同小异的卖家足有七八家,如故在集市吆喝了半天,鸡公车的东西没卖出一样,如果不是靠着小孤的那些见不得光的勾当,他那一家子,靠着这些零零当当的东西,吃糊糊都成问题。

闲得无聊,靠在茶馆窗外,听茶馆里的人说太子萧越的事迹。

萧越两岁习文学武。

四岁,出谋挖渠去洪水。

五岁,参加强战事辩驳会,一道声东击西的战事策略辩得众身经百战的武将答不上来。

七岁,随父前往津州被北寇强袭,津州只得三千官兵,被北寇五万大军围死在津州城里,陷入死境。萧越献计拖延时间,所有军民于城中挖掘地道,设置机关。之后让全城的老人女幼全部躲入地道,制造军民造反,自相残杀,死伤无数的假象,放出风声,城中粮绝。

用空城诱北寇入城,城中仅三千官军带领百姓,利用机关地道,将北寇五万大军歼灭四万,活捉近万人,不降者杀之,没有半点心慈手软。

十一岁,萧越查知丞相联手保国将军谋反,以犒劳刚回京的保国将军为名,大摆宴席,宴请朝中文武大臣。

当着众臣之面毒杀丞相,不念其姐萧颖嫁于丞相之子的情份,即日将其满门抄斩,仅把萧颖接回宫中。

萧颖年方十六,心如死灰,剪了一头青丝,伴了清灯。

萧越对保国将军参于谋反一事,一字不提,大加封赏,封其母亲为魏夫人,以陪伴太后为名,将其母亲和他的两个儿子接于宫中长住。

明为封赏,实为扣压。

保国将军哪里还敢心存别样心思。

☆、006 太子萧越

同年萧越从军,说是向保国将军学习战事,其实是亲自挂帅,得以军心。

一步步夺了保国将军手中四十万大军的军权,将保国将军和扣在宫中的母亲儿子一起杀之。

随后,攻打魏国的盟国蜀国,截其粮草嫁祸给魏国,令蜀国和魏国反面,萧越乘机转兵强攻魏国,灭魏国。

接下来六年,北朝大军,横扫南北,占锦城,并荆国……将南朝领土生生扩大了三倍。

萧越才华出众,却对女色毫不上心,已经年满十九,却一直不肯娶妻,也没有子嗣,于是各种传言四起,说他好男色,近不了女人身。

北皇大怒,召萧越回京,强缴了他的军权,令他补一直延误的成人礼,承诺,只要他肯宠幸个美人,就还他军权放他回军中,结果成人礼那天,萧越遇刺,美人没能宠幸成功,萧越因此回不到军中,怒不可遏,放了话,不找到刺客,绝不罢休。

如故听到这里,心惊肉跳,这个萧越心狠手辣,有仇必报,比她想象中更加可怕,也不知苏美人有没有看清她的长相,看清楚了的话,真是后患无穷。

一辆马车向这边横冲直撞而来,到了人多的地方也不减速,街上行人慌忙避开让出道路。

一个卖野果子的孩子打翻了果子,把自己绊摔在地上,而马车已经到了面前,眼见那孩子就要被踩死在马蹄之下。

如故飞扑上前,抱住孩子,拾起地上一块小尖石片掷向马腿,石片划伤马腿,马受了惊,猛地停下,前蹄腾空,把车夫从车辕上抛了下来。

如故怀中孩子死里逃生,被吓得傻住。

车夫灰头灰脸地从地上爬起,一脸怒气地冲过来,扬起马鞭就要打人,“你们这些该死的贱民,连舒雅公主的车架也敢惊。”

如故抱着孩子闪开没头没脸抽下来的马鞭,一脚把车夫踹翻在地,把孩子放到路边,“回家去吧。”

“把那两个贱民给我拿下。”车帘猛地掀开,露出两张如花似玉的美人脸,其中一个板着脸,一脸的刁蛮凶相,另一相貌是难得一见的,但眼睛往上斜得太过厉害,显得尖酸。

一群打手气势汹汹地围了上来。

如故看向车里的两个美人,冷笑,最恨这种自持身份高贵,视他人性命如草荐的人。

她长这么大,最不怕的就是打架,不过陪这些奴才打,实在没趣,要打就打该打之人,这两个美人,今天她打定了。

车上两个美人看清如故长相,怔了。

长得尖酸的少女把如故从上看到下,惊讶叫道:“你穿成这鬼样子,又在搞什么鬼?”

刁蛮少女问道:“她是谁?”

尖酸少女道:“她就是我那个贱种妹妹临安。”

刁蛮少女重看向如故,一脸的不屑,“好个临安,连本宫的人都敢打,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知死字怎么写。”声音一落,她手中马鞭已经重重挥起,向如故脸上抽来。

如故抓住鞭尾,往回一带,舒雅公主没想到如故敢还手,被如故一拽,身体失去平衡,跌出马车,扑倒在地上,鼻子磕在地上,顿时出了血。

尖酸少女惊叫着跳下马车去扶起公主,怒瞪向如故,“你以前胡作非为,我母亲念你从小没母亲教养,百般包容,你现在居然放肆到连公主都敢打。如果,我再不代母亲好好地管教你,你真要无法无天了。来人,给我狠狠地打,打出好歹,我自会向母亲请罪。”

十几个护卫向如故包抄上来。

那架式哪里是管教,分明是想要她的命。

如故眉心微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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