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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种田不如种妖孽-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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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故……你变了……”

如故苦笑。

如果没有那些残忍血腥,或许她的小郎,还是那个疼她宠她,把她放在手心上的哥哥,而不是现在这个暴虐嗜血的殇王。

真怀念把她抱在怀里,握着她的手,教她写字的小郎。

真怀念捧着她摔痛的手,为她轻轻吹手的小郎。

如故眼底一阵发烫,泪意涌了上来,深吸了口气,把涌到眼里的泪咽了下去。

“萧越,如果有一天,你做了皇帝,而殇王不是为了私心,任意残杀,给他一条生路,好吗?”

萧越低头审视着她的眼,“他对你做了什么?”

如故长吸了口气,“没什么。”

萧越浓眉微蹙,他和殇王不到最后,都不知谁生谁死,“我答应你,如果他真如你所说,而最后是我赢的话,我不杀他。”

“谢谢。”如故微微一笑,“我要走了。”

“好,赎金的事,我会帮你想办法。”

“我的家事,就不劳太子费心了。”如故冲他挥了挥手,钱小开是她府上的人,也算是家事。

萧越恨得咬牙,看来得快些把她变成家人才行。

如故上车,云末正拿了本书安静地在看,如故抽去他手中书卷,“有没有办法,让北皇把吃掉的一千金吐出来?”

他这么精明的一个人,不会猜不到萧越要的一千金实际是北皇要的。

云末看着她有些好笑,“一亿多金的债都背,还在乎这一千金?”

“他落石下井,不仁不义,我凭什么让他快活?”

“萧越肯把钱还你,又何必这么麻烦?”

“冤有头,债有主,要拿回属于自己的钱,心里才会痛快。你也说了,我一亿多金都欠了,也不在意多这一千金,只是咽不下这口气。你一定有办法,是不?”

“办法确实有一个。”

“什么办法?”

“神算会。”

“神算会是干什么的?”

云末道:“传说,有人得了张秘术图,上面有一万道算数题,据说那些题全部解开,就能揭开一个巨大的秘密。于是那人每年会举办一次算数比赛,召集各国算数高手解题。参加神算会的,只要做出了题的,都有奖励,答对的题越多,得到的奖励就越好越多。答题最多的那个人,除了个人能得到好东西以外,他的国家也能得到一批上好的矿石。那些矿石提炼出来的金属,可以造出最好的武器,所以每年各国都会派人参加神算会。”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如故实在想不明白,这个神算会和找北皇要钱有什么关系。

“郡主是北朝和越国的代表,每年都要参加的,而且郡主每年都能拿第一。为北朝和越国挣了好些矿石。”

如故有些意外,极品女居然还有这个本事。

“神算会,还有一个月时间开始,算下来,宫里也该派人来给郡主下贴,请郡主提前准备。到时郡主只需说整日忧心债务,不能静心算数,今年的神算会怕是去不成了。虽然北皇不可能把一亿多金全给郡主填上,但吞掉一千金却得吐出来。”

“办法是好办法,可是……可以不参加吗?”如故小脸皱成了包子,打架她没怕过谁,但算数,她只限于买东西不会算错钱。

“两国的皇上都指着如故拿第一呢,不去,恐怕不行。”

如故囧了,一上赛场,立刻露马脚,等比完赛下来,她不是冒牌货,都要被人当冒牌货了。

冒充郡主,是死罪。

要想活命,就不能参加神算会。

可云末的意思,就算她不要北皇吐出那一千金,都得参加这个神算会。

如故眼珠子乱转,装病,装死,还是在神算会前再次跑路?

云末轻瞟了她一眼,又道:“另外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

“郡主的二叔私自带了两万人前往婉城,人是死了,但责任还在,靖王爷必受牵连,北皇要靠郡主在神算会夺冠,或许会大事化小,不会深究,但如果郡主不参加神算会,就不知会怎么给王爷定罪了。”

意思是不能装死装病跑路……

如故突然觉得鸭梨很大,拿云末的书盖了脸,该死的神算会。

云末从如故脸上拿回自己的书,“不过郡主也可以不理会靖王的生死。”

如故沉默,过了好一会儿,才轻声开口,“云末。”

当年如果不是父亲愚忠,怀有身孕的母亲怎么会被迫孤零零地离开?

老妪抱着她投奔靖王府,却被赶了出来,任她们自生自灭,如果不是小郎,恐怕她早就死在襁褥之中,虽然那时父亲不在府中,并且不知情,但他何尝就没有一点责任?

如果说,如故对父亲没有一点怨恨,那是违心之言。

“郡主想问什么?”

“你在我母亲身边,有多长时间?”

“虽然云末并不是时时陪在越皇身边,但陆陆续续算下来,也有四五年。”

“那你一定知道,我娘还爱不爱我爹?”

“帝王的心思,云末不敢揣摩,只知道这么多年,越皇一直不肯立皇夫。”

“那就是还爱着。”如果不爱,怎么会十几年仍然孤身一人?无论她对这个父亲有再多的怨恨,但如果父亲有什么三长两短,母亲一定会伤心欲绝。

有快马在车外停下,来人翻身下马,递进来一封信,“郡主,王爷出事了,老太太请郡主尽快回府商议对策。”

如故道:“你去回老太太,我这一个多月来备受惊吓,要回临安休息压惊,就不去王府了。”

老太太猜到如故未必肯回靖王府,下人听了这话,把老太太交待的另一番话说了出来,“老太太说,这事关系到王爷的性命,如今只有郡主拿神算会的事和皇上谈判,可以救王爷一命,请郡主务必要救王爷渡过这一劫。”

如故道:“我头痛得厉害,好像旧病又要发了,恐怕连神算会都去不了了,还怎么拿神算会说事?再说我人笨,脑子也不好使,在皇上面前万一说错了话,不但救不了父亲,还让父亲白白丢了性命。所以,这件事,我还是不插手的好,横竖老太太精明能干,总有别的办法救父亲的。”

“如果王爷有什么事,郡主……”

如故把他的话截断,“原来老太太是担心我啊,那就请老太太把心放宽,如果父亲有什么事,我干娘不会不管我的。”

下人怔了一下,郡主竟不管王爷的生死?还想再说,却见如故已经落下车帘,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只得回去复命。

如故嘴角浮起一丝冷笑,她这个外祖母还真是十年如一日,那极端自私的性子半点没有改变。

当年,听说她命硬,会克死最亲的一个男人,为了保护父亲,就给她招了个小夫君,把她丢出府,任她自生自灭。

而现在,为了救父亲,又让她去威胁皇上,威胁皇上,能有什么好下场?

私正带兵出征,还全军覆没,杀头都是轻的,弄不好诛连九族,这么大的罪名,即便是北皇看在神算会奖品的份上,咬牙答应,但过后岂能让她好过?

她这个外祖母为了保护儿子,根本不顾她的死活,何等自私,又何等无情?

云末把一个用干净白手巾包着的东西放到她手边,“把这个给北皇,可救王爷。另外,劫持郡主的人不是殇王。”

如故打开手帕,里面是一个野菜团子,如故不明白这个野菜团子意味着什么,更不明白他为什么说劫持她的人不是殇王,正要开口问话,车帘一抛,竟是萧越去而复返。

如故收起菜团子,问道:“有事?”

萧越伸手进车厢,抓住如故的手腕,把她拽了出来,“快,随我进宫。”

如故知道他是为父亲的事而来,轻道:“谢谢你。”翻身骑上萧越带来的马,快马加鞭地去了。

进了宫,一路上,不时听见宫人小声议论。

说什么靖王仗着当年北皇落难的时候,偷了一个野菜团子给北皇充饥之情,就目无王法,为所欲为,居然擅自让兄弟私自出兵助人攻打婉城,结果带去的一万北朝军队尽数折在了婉城。

如故的心突地一跳,握在手上的野菜团子也变成了一块烧红的烙铁。

如果当年,北皇落难时,父亲真的偷了野菜团子给北皇充饥,可见北皇当年有多落魄。

身为帝王,落难的事,绝对是污点,而当年对他施过恩的人,如果把这事烂在肚子,或许皇帝还会念上一点情义,但如果要拿出来当抬高自己身价的本,那么就会成为皇帝的肉中刺。

她拿了野菜团子去给北皇,不正是揭了北皇的旧疤,并提醒北皇,父亲对他有恩?

这做法,在这时候,分明是雪上加霜。

如故握着野菜团子的手冷汗涔涔,心里七上八下。

云末,你这是在害我,还是在帮我?

进了金殿,北皇正在为派出去大批人马,却没抓到一个地宫的人而大发雷霆。

捉拿殇王的事,因如故而起。

私自带兵前往婉城,害得二万人马有去无回的又是如故的二叔。

北皇就是把如故五马分尸也难消心头怒火,偏偏如故顶着个越皇义女的身份,再加上神算会还得靠她,他再是恨得咬牙,也不能动她,强压怒火,把一叠奏折摔在如故脚前,冷冷问道:“临安,你有什么话说?”

如故拾起奏折,扫了一眼,奏折大致意思是如故和殇王勾结,向殇王通风报信,才导致前去剿灭地宫贼寇的北朝大军无功而返。

刹时间,明白云末那句没头没脑的话的意思。

淡定道:“劫持小女的人,不是殇王。”

北皇愣了一下,“不是殇王?”

“确实不是殇王。”劫持她的人不是殇王,那么她勾结殇王的说法,也就不攻自破。

北皇身为一国之君,派那么多好手出去,却毫无收获,丢脸丢到了佬佬家。

劫如故的人不是殇王,那么也就不是地宫的人。

那么北皇派出去的人,抓不到一个地宫的人,那就理所当然。

如故一句不是殇王,保全了皇帝的脸面。

北皇松了口气,“不是殇王,那是什么人?”

“是流寇。”

如故这次随殇王走了一趟,知道到处是流寇,四处烧杀抢掠。

北皇的人马有精力去折腾地宫的人。

不如放些心思在流寇身上,也可以为边远的百姓做点好事。

流寇擒住如故,拿如故来换金银,说得过去。

北皇脸色又好了些,立刻吩咐人去清除附近流寇。

地宫的事可以就此揭过,但镇王兄弟的事,却也得有个结果。

“如果你是来为你爹说情的,就不必了,退下吧。”

如故看看左右,众大臣脸上神情各异。

有同情,也有幸灾乐祸。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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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 要人命的菜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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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如故身边的萧越,正要开口,如故拉了拉他的袖,阻止他开口,上前一步道:“小女子想请陛下看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北皇以为她会拿神算会说事,脸色又冷了三分。

如故把用白手帕包着的野菜团子双手奉上。

她一路走来,虽然听了许多关于野菜团子的事,表面上看,云末的做法绝对是把她逼上死路。

但如故仍选择了相信他。

把她和父亲的生死,压在了这颗野菜团子上。

内侍宫人上前接过,送到北皇的龙案上,小心地打开裹在外面的白帕子,露出里面新鲜的野菜团子。

刹时间,殿里死一样的静。

殿中众人震惊过后,神色各异。

无论是靖王的拥护方还是敌对方,看如故的眼神中都多了些嘲讽和蔑视。

他们都认为靖王的性命要被葬送在如故这个蠢女人手中。

拥护靖王的人,气得吐血,暗骂靖王养了这一个祸害。

而靖王的敌对方,却欢喜得仿佛已经看见了靖王人头落地的情境。

如故在众人的鄙视目光下,面不改色,只是安静等候。

萧越在看见那个野菜团子的一瞬间,一怔之后,恍然大悟,反而释然了,也低下头,掩去眼里的惊喜。

北皇怔怔地看着龙案上的野菜团子,一动不动。

就在众人认为靖王必死的时候。

北皇突然抬头起来,眼里噙了眼泪花,“我差点上奸人的当,误杀忠良。”

快步步下金殿,“备轿,去大牢。”

如故悬在嗓子眼上的心瞬间落下,在胸膛里怦怦乱跳。

她闭上眼,深吸了口气,父亲的命算是保住了。

突来的转变让殿中众大臣懵住,实在想不明白,本该是将靖王推上断头台的野菜团子,怎么就变成了靖王的护身符。

北皇带着如故,亲自到大牢中,把跪在地上的靖王扶了起。

直直地看了靖王好一会儿,握住他的肩膀。

他不知道,自己已经有多久没拍过这个肩膀,记忆中这个肩膀结实有力,而现在却瘦弱单薄了不知多少。

北皇突然间意识到,靖王也老了。

一阵心酸,“国忠,朕糊涂,差点误会了你。”

靖王的二弟叶国良,私自带兵出征,本是死罪,国良虽死,但犯下的事足以让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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