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不如种妖孽-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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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却极少在府里,对临安也是冷冷淡淡,这两年更是几乎不回府,对临安完全不理不问,所以凤瑶也就忽视了云末这个。
而铁将军只管保护临安不被别人杀人,其他事一率不理。
她试过拉拢铁将军,铁将军完全不买账,好在他虽然不接受她的拉拢,但也不关心临安生死以外的任何事,所以不管她做什么,他都不理会,渐渐地她也就当铁将军透明了。
而料理临安日常生活的端妈妈则被她变成了心腹。
通过端妈妈,慢慢地把整个临安府都变成了自己的人,临安成了他手中傀儡,只等时机成熟,临安就是她除去凤真的利剑。
但这二十鞭打下去,把她这些年的经营全部打没了。
“临安,快叫他住手,这么打下去,会出人命的。”靖王妃这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天大的错误,忽略了最不该忽略的人。
如故面无表情道:“怎么管教我府里的下人,王妃就不要操心了。”这府里出的人命还少吗?这府里原本二百三十人,但现在除了投靠了凤瑶的三十几人,还有被云末暗中送走的四十几人,剩下的一百多人尽数死在这府里。
这还仅仅是府里人,至于府外,恶奴仗势欺人打死打伤的更不计其数,临安县的百姓个个视临安如蛇蝎鬼厉。
这些恶奴个个恶贯满盈,死不足惜。
她要在这里生存,就不会允许这些对她造成威胁的定时炸弹存在,要清就一次性清干净。
几鞭下去,刑场上就血流成河,个个像剥了皮的血葫芦,凄厉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二十鞭打完,一百七十三人,死一百五十八人,剩下十五人残……
之前就被打得重伤的端妈妈,也死在了这场鞭刑中。
刚才还端着架子,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的靖王妃已经吓得晕死过去。
而如故身边云末始终神色淡淡,那双漆黑的瞳眸静如止波,被鲜红的血映得无比娇艳,美得让人心醉。
一身白衣干净得纤尘不染,但这身温文如玉的外皮下,是嗜血的恶魔。
铁将军收了鞭子无声无息地退去,云末缓缓开口,“郡主还满意吗?”
“很好。”
“接下来,郡主想要做什么?”
“当然是招人,补齐府里的空缺。”
打死一百五十几人,不是小事,但既然云末和铁将军敢开这个杀戒,自然有持无恐,剩下的事,他去解决就好。
如故一院子的嬷嬷丫头,死了一大半,她身边得另外加强派丫头服侍,如故却只要了一个三顺。
刚转出蹴鞠场,就看见素锦一脸怒气地冲了过来,指着如故,开口骂道:“你这个有娘生没娘教的下作东西,以为太子给了个好脸色,就可以飞上枝头当凤凰了?我告诉你,山鸡就是山鸡,怎么上跳下窜,也变不成凤凰。”
素锦虽然是靖王妃的女儿,但一直不得父亲喜爱,在贵女中没什么地位,她花了好几月时间,才攀上舒雅公主,指望靠着舒雅这块踏板在贵人中占住一席之地。
等了那么久,终于等来舒雅让她陪同前往扬州,结果亲近舒雅的机会被临安毁了不说,还在太子面丢脸,传出去的话,谁还看得起她?
她越想越气,送了舒雅回宫,径直冲来临安府,找临安算账。
如故皱眉,临安府是菜市场吗?谁都想来就来。
“你来的正好。”
“什么?”
临安不敢还嘴,在素锦看来理所当然,可是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如故道:“你来了,正好把你娘接回来,我就不用找人送她了。”
“什么?”素锦更加迷惑,以前母亲来,临安不都是厚着脸皮亲自送母亲的吗?现在居然说不找人送?
突然觉得鞋子被打湿,湿湿腻腻,极不舒服,低头一看,只见不知哪里流来的血水漫过鞋底,一脸惊慌,“这是怎么回事?”
“你娘在蹴鞠场。”如故说完,转身走开,她反感素锦,但口水仗太没意思。
素锦迷惑地转过花树,看见蹴鞠场上吊着的一串串尸体,一声惨叫,也吓得昏死过去。
如故叹气,这么胆小,还玩宅斗?
小说中的宅斗女主女配,可是一个比一个胆大包天。
临安郡主鞭杀府中一百五十八人的很快传来。
临安百姓虽然想不明白临安抽什么疯,把自己的人尽数打杀,但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恶奴被打死,确实大快人心。
靠在小摊边把玩风车的小孤嘴角微勾,露出一抹似笑非笑,“那丫头真是临安?”
宫中,正在拭剑的萧越听完汇报,浓眉扬起,如故行事,比以前更辛辣果断,这很好。
如故住的地方叫玲珑轩,到了门口,突然有一只手伸来,把她一把拽了过去,退到身旁树后,紧接着身体被抵在了树杆上,动弹不得。
如故微惊,抬头看见云末那张略一看或许算不上太漂亮,但很耐看,越看越想看的脸。
只是他脸上温文柔和之态荡然无存,眸子里反而透了些森冷,如故不禁打了个冷战,问道:“你要做什么?”
他高她许多,向她俯低身,更近的审视着她的眼睛,浅浅而笑,他越是笑,如故反而越觉得身上发冷,心跳不由的加速。
四目相对,僵持了好一会儿,他眼角的笑意蓦然转浓,将身体向她胸前又贴紧些,“心跳很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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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 童子鸡
如故面无表情的向他直视着他,冷声道:“你对我不敬,可知道后果会怎么样?”
临安的存在关系到越皇的健康,即便是她被所有人轻贱,但除了素锦和舒雅那样的脑残,凡是有点脑子的都不敢动她。
云末听了她的话全不为所动,既不惧怕,也不慌乱,只是紧锁了她的眼,低了头向她慢慢俯近,面庞直到离她只有半寸之遥,能感到彼此的呼吸,垂眼看着她颈项上浮起一层小小的粟粒,才回转眸子,锁了她的眼,慢慢的道:“在害怕?”声音低哑磁软,极是好听,落入如故耳中,却是从头寒到了脚。
就在这时,听见身边围墙内传来丫头的声音,“好像是郡主到了,快去接着。”
如故张嘴就要叫人,突然腰上一紧,被他一拉一拽间向前扑倒,他下她上的跌进身下草丛,手腕一紧,也被他扣住。
他手法巧妙,并不弄痛她,却让她动弹不得。
她也是精通搏击之术的,对他的手法也不由的暗暗惊叹,再看他这时,与在之前的儒雅辩若两人,幽黑不见底的眸子闪着诱人的光华。
如故冷眼看着,或许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听丫头的脚步声已出了院门,忙要爬起身,他手臂缠来,捂了她的嘴,她张口要向他手掌上咬下。
突然听见被她压下身下的他,发出一个叫人浮想翩翩地低喘,“郡主,难道是在这里……”
丫头恰好到门口,一眼睨见草丛中的二人,听了那声音,即时一怔,满面通红的逃窜回去。
他在胡说些什么鬼话,如故的脑子‘嗡’的一下,浑身血液涌到了脸上,脸红得像注血的猪头。
低头,见自己跨坐在他腰间,在别人看来确实像是她在对他做什么不轨之事,而他纯粹一副被动受虐的小受模样。
如故看着,反而笑了出来,真想去他脸上摸上两把,虐他一虐。
俯低身趴在他胸脯上,撅了嘴轻吹他极好看的薄唇,眼睛斜斜睨着他的眼,媚意自成,“你到底要做什么?”
他眸子幽黑清亮,微微一笑,“郡主和以前不同了。”
如故笑看着他不出声,不是一个人,怎么可能相同?
有些事她越解释,反而露的马脚越多,倒不如随心所欲,该怎么就怎么。
“是不同了,还是根本就是换了个人?”云末含笑的眼带了一抹凛冽,一瞬不瞬的望着她的眼。
他怀疑她换了个人,她还怀疑他是魔鬼教官跟着她屁股后面穿越过来呢。
“你说呢?”如故笑意盈然,手指轻按上他的唇,绵绵的,嫩嫩的,手感真好。
“难道被我说中了。”他蓦然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俯下身,唇轻贴了她的耳鬓,气息如风送鹅毛一般拂上她的肌肤,丝丝痒痒,吹得她耳朵瞬间烫下耳根,他的声音越加的磁软诱人。
“别怕,不管你是不是变了个人,对我来说,都是一样。”
如故蔑笑。
如果真的一样,他何必出言试探?
“我就是临安,并没有换人。”
他神色越加的温柔,声音更加诱惑,“你对府里不熟悉,应该说是一无所知,而我却无所不知,所以只要你把心给我,完完全全地信服我,我可以帮你做很多事。”
在陌生的环境,一步错,就是万丈深渊,有人指引一下,就会柳暗花明。
如故明知这个人不可信,却情不自禁的心里一动。
信他,还是不信他?
她眼一眨不眨的将他看着。
他眉目分明,五官精致细腻,容貌秀美,与身俱有的秀雅,如同世间最温润柔美的暖玉,那双眼更是纯粹的黑,黑的不掺任何杂质,叫人看不透。然越看不透,就越想去看透,一路路看到深处,最终迷失的却是自己。
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四目相对,他耐心安静地等着。
如故视线下移,落在他橘色泛着柔光的唇上。
他的唇形端正薄削,唇纹细腻如同花瓣,这般看着,没来由的叫人喉咙发干。
薄唇轻动,“相信我。”
她重看向他的眼。
他眼眸真诚。
如故蓦然一笑,她不信他,她凭什么信他?
“你想要什么?金钱,还是地位?”如故眼里的讥诮变成了嘲弄,唇慢慢凑到他耳边,声音柔软媚—惑,“你想在我这里得到什么?”
云末默然,他想要的太多。
如故慢慢退开,眼里的嘲讽之意更浓,蓦然挣开他的束缚,抬起一只手缠了他脖子,一手顺他领口衣襟慢慢抚下,直至胸脯,留连恋不去,动作极是煽情,眼角带媚,笑口盈盈的道:“我就是临安,既然我对你这么重要,不如就此……”
他眼里没有如故预想的慌乱,反而带了些慵懒之态,勾唇淡笑,“郡主确定要在这里?”
“嗯,花前月下,确实适合做点什么。”如故指尖滑进他的衣襟缝,指甲轻刮上他的肌肤。
“比起一时之欢,不如我们做笔交易,让云末为你所用,条件是你以后得乖乖听我的话,不许乱来。”
如故‘哧’的撇头一笑,他以为看穿她不是原来临安,就可以掌控她?
他太自以为是了!
突然问道:“你是不是处的?”停了停,怕他不懂什么叫处,又补充了一句,“就是童子鸡。”
他唇角习惯性的笑意一僵,一直淡然从容的神情终于起了变化,沉静似水的眼眸闪过诧异。
如故在他惊怔中,满不在乎的把他从身上推了开去,起身俯视着他,“别紧张,你是不是处,我都不在意。”
转身走出树丛,听身后他低柔的声音传来,“你会答应的。”
如故回头一笑,那就看你的本事。
云末翻身站起,轻理衣衫,一拂身上落叶,又恢复了初时所见的淡然从容,心底低声笑叹,“如故,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任性无赖,一点没变。”施施然的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如故望着慢慢走远,逸雅的欣长背影,绷得紧紧的神经,顿时松了下来,长嘘了口气。
这个人比想象中更难应付。
☆、019 美人蛇一样的男人
小孤抱着手臂,歪着身子靠在身边树杆上,看着云末井井有条件地收拾残局。
这个少年少年老成,斯斯文文,看似柔弱,但他实际有多强大,小孤再清楚不过。
云末收拾好残局才转身过来,“看来今天,我不解答你心里迷惑,你是不会放过我。”
小孤笑笑,不否认,“你到底要我去萧越那里偷什么东西?”他本不喜欢过问云末的事,但这次的事情太过诡异。
云末勾唇微笑,长睫下掩着一抹狡意,“你除了一个夜壶,什么也没拿回来,再问这些,又有何用?”
云末和他做的这桩买卖,是要萧越屋里最值钱的宝贝。
但他进了萧越卧室,什么值钱,什么不值钱,自然心明,但他有个直觉,不管拿着哪样,都不是云末想要的东西,直到看见如故……
“你要的是临安?”
云末笑笑,算是默认,转身离去,今晚朔月,他还有重要的事要办。
小孤吹了声口哨,望向天空,今天的晚霞像噬血一样诡异,换成平时,一定会让人觉得压抑,但这时却让他心情极好。
容瑾,玉玄,钱小开都已经回府,看来他们等了这么久的游戏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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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故回到玲珑轩,丫头已经备好热水,丫头说是云末让她们提前备下的。
云末一边盯着打人,还能暗里吩咐丫头给她提前备洗澡水。
如故笑笑,这人可真是心思细腻,但他越是心思细腻,如故越觉得这个人可怕。
热腾腾的水浸泡着身体,却丝毫感觉不到温暖。
自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