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of的遥想-第2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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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SVEN就要扔出下一个锤子了,妈的,不管了,血魔按了狂暴的快捷键D,点了上去。
他忘记了自己打算点在谁身上,手好像颤抖了一下,也不知道最后是点在了谁的身上,甚至不知道有没有点上。他只记得自己放了狂暴,混乱中两个猛砍的家伙似乎有一个身上冒出了红光,那是狂暴的动画效果。是谁,他不记得了,后者那只是自己的错觉,谁都没给加上BUFF,那一刻,脑子真的太乱了,讲不清。
但PA和SVEN单挑的结果他看见了,连续三个红字,800+,SVEN被PA爆翻了在地上,传来了流浪的哀号。PA赢了,血魔只知道。己方的后期打赢了,血魔明白己方已经奠定了胜利了,他太兴奋了,兴奋得,他都忘记了去看PA身上有没有狂暴的BUFF,PA自己当然也不会去注意。
然后,就没人知道PA开撒旦的那一刻血魔到底做了什么。
最后比赛自然是近卫方取得了胜利。血魔想说他最后的时候思考了很多,犹豫了很多,可是没有人睬他。PA也更没当回事,她只说:“我当时撒旦一开,连续三个爆击,然后血就瞬间吸满了,流浪之后就躺了,哈哈,多牛B。”“他倒没锤你喏!”队友不解。“对哦,忘记吧,大概,或者CD还没好吧。”PA自言自语道。
只有血魔自己知道,他最后,思考了些什么,纠结了些什么,也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时候,他考虑得有多认真,多细致,多周到,虽然直道最后他也没得出结论,还有,更只有他知道,他思考得有多累。。。。。。
赛后血魔自然没有受到好评,“没有存在感的英雄,都不知道他干了些什么。”“也难怪,打得少嘛,经验不够丰富嘛!”血魔的队友这样议论他。
是啊,自己确实什么都没干呢,可是,为什么,觉得被这样说有些不甘,觉得,自己在那一刻,仿佛影响到了所有的事,虽然仅仅只发生在自己的脑海里。
算了,不说了吧,说了也没人会理解的,反正我的确什么都没干。
有时候,生活就是这样——你为TA所纠结所挣扎的,却是TA眼中的无关痛痒。而当你被来自自我的巨大的压力压迫得无法决断而错过决策时机时,别人便说,“看啊,也只是冷漠的人啊,到最后什么都没做呢。”
不是我不想做,不是我不原意做,我的无所作为,是因为我不敢做,是因为我不懂该做什么,不会做。我怕万一一不小心处理得不好,做错了什么,伤害到了你,所以,到头来,愚笨的我还是什么都没做。
你只看见了我的无动于衷,却不知道我心里的辗转反侧。
而这一切,也仅仅有血魔一个人知道吧,那,就自己知道吧。
(无责任转载,大概因为业务水平原因,游戏逻辑有瑕疵,但……好文!原作者DOTA吧友,IP为121。236。182。*,QQ为380312042,ID为太平河)
某人关于夏达的追忆
(首先,不知道夏达是谁的,自己百度。第二,不要被她那‘童颜雪肌’迷惑了,人家已经30岁了,而且人家不过是一只习惯性熬夜创作的漫画家而已。第三,女漫画家的漫画不一定是少女漫画,全龄全性别都适合看她的作品,鼓励大家买正版欣赏收藏。最后,这篇文既然分类在这里,那肯定不是我原创的了。
请看正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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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的故事(部分)
来到北京之前,除了我的家人之外,还曾经有过两个人劝我不要来,一个是姚非拉,另一个叫惊尘。他们的理由是一样的:“做漫画很苦的,你可能会受不了。”
姚非拉给我讲过很多他的经历,比如穷到没有钱吃饭,去买大米的时候一般人都要一买几十斤,而他只能假装挑剔地跟老板说:“我不知道这米好不好吃呀,先买一点点回去尝一下。”然后买上很少的一点点回来,小心翼翼地尽可能多吃几天。再比如在画连载的时候病倒了,却没有办法休息,于是每天自己一个人哭着在画那些搞笑的漫画,这后来竟然练就了他一种超人的本领——如果在身体不舒服的时候工作却很多,就不停地对自己说“我不能生病,绝对不能生病,绝对不能生病……”然后竟然就真的不会病倒。后来他用这种理论教导每一个他身边的人,不知道对其他人来说是否真的有效,不过在我身上似乎还真的灵验过~
惊尘是我认识了很多年的朋友,后来做了《漫动作》的最后一任主编。当时他还在北京做另一本漫画杂志,我去看他的时候,他们正住在一间没有窗子的阁楼里,据说老板不见了,拖欠了几个月的工资不知去向。他用来教育我的不只是他的现状,还包括他再之前住在地下室里做漫画网站时的痛苦遭遇……
可是我想了想,这些受过这么多苦的人现在却仍然在做漫画,那么说明这些苦我也能承受。事实证明,我想的没错~
来到北京之后第一个和我关系变得非常亲密的作者就是夏达,因为我们俩一开始住在一间房间里,后来虽然有了各自的房间,但却也一直住在一起,直到2004年才分开。所以如果说漫画人的生活,介绍她的生活我应该算是最有权威了~
我们住在回龙观的二拨子新村,一个名字很怪的地方。不是回龙观新开发的那些小区,而是为原来当地的农民回迁准备的一片居民区。房租很便宜,平均每个人大约只要200块钱。我们就是因为看中了这一点才在这里安顿下来。然而,我们没有考虑到的是,虽然房租便宜,但那里进城却非常之不方便。
我每天上下班如果坐公共汽车的话一共要花大约四个小时,而且晚上8点以后就没有车了。当时北卡的小编们经常加班,晚上十点以后才干完是常事。如果那个时间要回家就只能打车,一趟就要30块钱左右。如果索性不回家,夏天还好,春秋冬三季一到后半夜,办公室里就会变得非常冷,而且办公室没有沙发,我只能蜷缩在两张拼起的折叠椅上睡觉,这样根本谈不上恢复体力。这样一个月偶尔熬上一两天还可以,时间长了难免受不了。结果后来我的收入就变成一大半都花在了路费上。
与此同时,夏达的收入就更加紧张。刚来北京的时候她一个人住在地下室里,还在电影学院上班。地下室虽然苦了点,但是离上班的地方很近,但是搬到回龙观以后,每天在路上花费大量时间和体力让她根本没有精神画漫画,最后只好决定辞职。辞了职,收入就只能靠作品。当时她大概几个月才能发表一篇短篇,所以收入拮据不言而喻。
在二拨子的那段时间里,她完成了后来很多人很喜欢的那篇作品《雪落无声》。大概可以说,作品中那忧郁和无奈的情绪正是她当时状态的写照。考虑到她当时还处于短篇创作阶段,在多处露面可以更有利于作者的宣传,所以这篇稿子先是投给了漫友。当然,还有另一个原因是她已经快要吃不上饭了,而漫友的稿费听说可以比北卡发得快一些。
稿子投过去不久,负责的编辑就告诉她,可以在最近一期上刊出。我们都很高兴,同时她也已经开始了下一篇《路》的创作。然而一个月过去了,稿子没有登出来,又过了一个月,还是没有……她于是惴惴地去问,才得知当时负责她作品的编辑已经离开了漫友,在离开之前,并没有把她的稿子转给下一任的编辑。
当她终于找到了现任编辑时,得到的答复是稿子要重新审,审过了才知道能不能用。她听完之后只是淡淡地说“算了,还是不审了。”之后她问我,是不是她的稿子不好,我说怎么会呢,拿来,我给你登。
虽然只是一次无奈的巧合,导致的直接结果却是她的经济状况更加困难了。短篇作品在北卡是不可能预支稿费的,本来已经拖了两个月,就算当时就决定使用,那么杂志制作需要一个月,发表之后还要两个月之后才能领到稿费,这样前后加起来,结果就是她将近半年没有收入。
那段时间我们吃得很讲究。比如我,通常午饭是在楼下的小馆子里买一笼包子上来一边吃一边工作,只要三块钱。如果再拮据一点,就是一个鸡蛋煎饼,两块钱。虽然又便宜又有肉有蛋,但天天如此,吃到最后会忍不住有点想吐。可是夏达实在比我要厉害多了。她就自己躲在屋子里泡一碗比较便宜的方便面,然后一直吃。对,就是一碗面,中午起床泡上,吃几口,然后去画画,晚上累了再吃几口,然后去画画,半夜饿了再吃几口……凡正她的饭量小,有的时候这一碗面竟然可以持续吃上好几天。大家都知道,面条泡久了是会发胀的,口感……就不用说了。我们偶尔进她的屋子,在她的电脑旁看到一碗褐色的奇异的东西,问她是什么,她就会回答我们:“不要扔,那是我的方便面,我还要吃的。”
大家住在一起,当然很难看着别人挨饿不管。所以我们两个的钱有时候是会混在一起花的。但因为她的自尊心太强,如果饿了病了,就连我也不告诉,除非我主动去问才会知道她需要什么。而我自己也并不宽裕。最糟糕的,是当她的钱都花完,而我也还没发工资的时候,两个人就变得真的没有饭吃。交房租的日子到了,我们没有钱,只好向谷强借钱交房租。但是除了房租之外,我们不好意思再借吃饭的钱,于是就只好饿着。记得有一次她的口袋里已经一块钱都不剩了,而我还有一点点钱,我们两个当时躺在她屋子的床上,我说:“我用这点钱去买点东西,咱们两个吃。”她却摇摇头:“别去,我有经验,只要一直躺着不动,就可以不耗体力,还能撑几天。你现在如果出去买东西,体力一下子就耗完了。”
可是人可以不吃饭,猫却不能。咪咪是夏达刚到北京时买的小猫,因为当时在猫贩子手里瘦得厉害,她一个不忍心就花二十块钱买了下来。我们饿得不能动的时候,它当然也没有东西吃,它不懂得忍耐,只是在屋子里一声声地哀叫,最后听得人难过,于是我最后那几块钱,就拿去买了一根火腿肠,成了它几天的粮食。
那一次我们最后还是没撑到我发工资,而是闻讯赶来,带了一堆肉啊菜啊,给我们做了好几顿饭。朋友这种东西,有时候真的是能救命的。
如果买过夏达的《四月物语》,会在里面看到一篇没有对白的短篇,叫做《寂静的地图》,那是唯一没有在北卡上发表过的作品,是她当时专门应邀画给一本家乡的新杂志的。故事的结尾,女主角在陌生的城市里,站在路灯下,一个人哀哀地哭泣着,华灯初上。那一幕的灵感也来自她当时的亲身经历,因为她就曾经在北京的街上突然地哭起来,只不过不是因为逝去的初恋,而是……因为饿。
除了挨饿的情况之外,我们偶尔也会生病。然而因为大家都不是习惯被人照顾的人,所以往往即使有人生了病也不会告诉别人,只会自己偷偷地躲在屋子里苟延残喘,等到有一天活过来了,才把这些当作笑话去跟别人分享。
在二拨子的时候,我发过几次高烧,所以都会自备体温计。严重的时候不能去上班了,就自己买点药在屋里发汗。有一次烧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去厨房倒水吃药,结果因为头太晕,拿杯子的手伸错了地方把滚烫的热水直接浇在了自己手上。当时自己还在那里发愣,幸好赶上mint来厨房看到了,赶快把我拽到她屋里去清理伤口,贴创可贴。那伤口在烧退后不久也就自己愈合了,只是至今还能隐约看到留下的疤痕。
夏达刚来北京的时候大病过几次,不过后来反而再没怎么去过医院,又或许是因为她自己躲在屋里,生了病也没人知道,慢慢也就好了。不过后来她跟我们讲有一次头晕得最厉害的时候(因为没有去医院所以也不知道是不是生病),早上起床她从床上半个身子爬起来之后一阵晕眩,然后直接整个人跌到了地上去,因为那天只有她一个人在家,所以她就这样一直在地上躺到了傍晚,居然慢慢清醒过来,自己又爬起来了。所以说,人的生命力这个东西,还是很顽强的。
奇怪,怎么越说越想笑,感觉我们实在好像小强哦。
在这里想跟其他还想来北京的外地朋友说一下(如果还有的话),在收入有限的情况下,地下室和郊区的楼房之间尽量选择租郊区的楼房,但是郊区和市内的楼房之间还是尽量选择租市内的。虽然房租上可能会贵了将近十倍,但是生活环境对人的心情和工作状态的影响是巨大的。
在二拨子,我们的住处距离最近的超市大约要步行近半个小时,这并不算远,但是这条路上没有任何树木和建筑可以遮荫,只有无穷无尽的从附近工地刮来的黄沙尘土,在气温40多度的北京炎夏,那简直就是地狱。偶尔甚至还可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