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of的遥想-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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衅鹆薒eona的下巴，然后拂了拂她蓝色的发丝，那美丽的脸上不管怎么掩藏，细看之下，还是能够发现些许少女的气息啊：“现在，正如那位传教士大叔的要求，我也希望你面对自己的人生，不管你下一刻将继续当一个个性十足的军人还是决定成为八杰集的一员甚至讨厌我这样对你絮叨而将那把跟随你多年的匕首直接穿进我的胸膛，我都无妨，也无憾——但请你一定答应我，不要勉强自己，不要再给自己包裹一层冰了，那终究是易碎的，人生始终要你自己去拿主意呀！”
说完，我朝着Leona温暖一笑，竟然没有什么多余的思索，径直转身向麦卓走去：“麦卓姐，对不起，我始终是人类……就算你受伤了，如果你要我的命，我也没有逃的实力，也没有逃的打算。”
麦卓没有说什么，伸手按在我的肩头，凄然一笑，配上那一身风尘的淡淡疲惫，让人心痛。
“合冰，我该后悔当初认为你不值得我出手。”高尼茨的声音从侧面传来，“只可惜，你虽然和其他人不同，但人类能够知道的历史始终不是真相。最后，你还是不能免俗。”
“无所谓了……从来所谓的烈士的行为都有逻辑短路的一面。既然我走上这个擂台，我就已经和死神定了个约会。”我坦然，“其他的我做不了什么，但我保证，假如我不小心还活着，我会为了你们八杰集的理想而努力，虽然我选择的方式不和你们一样……事实上，我本来不打算插手的，但为了能让美好的东西得以保存……那是世界上最美的呀！”
“不用再说这个。”看到Leona的眼神不再是迷茫，高尼茨大笑，“就算这样，也不代表分出了胜负！”
与此同时，Leona重新拔出匕首的声音格外清楚地传开。然后，只见她戒备着一步步走向高尼茨，那匕首上还滴着血！
腕电·；真空波！虽然比起刚才，这风的威力有所减弱，但也迫使Leona跳开。而就在她躲避的瞬间，高尼茨动了——真八稚女·；蛟！
涡旋发器！还在空中的Leona的胸前出现了淡淡的球体，被高尼茨正面撞上！涡旋发器那样的攻击应该不比腕电·；磨灭轻松，但高尼茨强忍着，对着Leona就是一阵撕抓。Leona挥舞着匕首飞快地格档着，但那速度实在是太快，我仅仅看到两人周围出现了血雾，却不知道究竟属于谁，不知道Leona究竟挡住了几爪。
突然，麦卓把我往旁边一扔，飞身冲向了Leona，腾空的我的脸上似乎沾着了一滴液体，配合着麦卓侧脸上眼角处的闪过的一丝光芒，我猜测着——是眼泪？
然而，麦卓还是没能加入战斗——仿佛突然出现的八神庵从后面抓住了她的手臂，死死把她拉了回来，并一拳击向她的面门！哦不，没有打到，八神庵的拳堪堪停在麦卓的鼻尖上，却足够让麦卓呆立。
当我落地时，Leona与高尼茨已经分开了，两人身上全是鲜血，其中Leona被击退了好几米，正半蹲半匍匐地单膝跪在地上，捂着胸口；而高尼茨的左半身的蓝色衣服已经剩下不多了，浸渍着血的伤口到成了主要部分。
“还要继续吗？”八神庵放开已经失神的麦卓，走到高尼茨的面前，抬起开始燃烧的左手——居然是赤焰！“我讨厌这颜色，你得快些选择。”
“不用了……”高尼茨和他对视良久，忽然淡然地笑起来，“想不到我竟败在你和那丫头的手中，真的是一种讽刺……不过，不要认为你们三神器就赢了，我不过是一个开始而已……你和那丫头最终还是要回归自己的宿命，封印也总有一天会解开的。”
“那不是你来控制。”八神庵的赤焰已经熄灭，看样子他真的不喜欢那东西，“你也该回故乡了。”
“呵呵，一股和煦的风吹来了。”高尼茨没有理会他，有些惬意地说。
“怎么？打算逃吗？”八神庵一愣。
“不……我仅仅是……即将被召唤……到……”高尼茨摇摇头，嘴角流出一小泉血液，缓缓地伸出了右手。
天堂？我看着远处正快速减弱的龙卷风，心里想着这个词语。游戏中的高尼茨就是这样在一阵风中烟消云散，难道有些事情还是难以改变？虽然三神器是赢得了胜利，可高尼茨还是摆脱不了命运……我的初衷是让所有人活下来呀……但是，这有几乎是我造成的……争斗真的就是这么剪不断，理还乱么？
“天堂。”高尼茨终于还是这么说了，而那一丝和煦的清风真的也吹了起来。
永别了，高尼茨……对不起，我什么也做不了，哦不，我算是杀你的帮凶……
突然，高尼茨眼中不再是看淡一切的味道，而显现出一抹精光，那伸出的手也闪电般地向上一握，竟抓住了一个身影！
第八十三章 别了，高尼茨
那人是……吉斯！
一时间我不知道吉斯是怎么跑出来的，但他那伸手探向高尼茨的胸口却够不到的样子多半是打算偷袭！心思一转，我的余光中便瞥见了分别被拉尔夫和克拉克缠住的Mr。Big和克劳撒。
“既然你这么想要，我就给你！”高尼茨狂怒地高叫起来——黑暗哭泣！
仅仅一秒钟，吉斯……已经是一个血肉模糊的人……而高尼茨早已丢弃了他，化为一道穿梭于众人之间的残影，快得连八神庵也来不及反应。
当他最终停下来时，竟是抓住我的脖子！其实我是没看见他是怎么停的，仅仅是突然感到自己离地了，紧接着就是高尼茨那迅速从狰狞化为安详的脸，然后……
……
连绵至天际的芳草地，稀疏的几棵生机勃勃的小树，远处的山脉是郁郁葱葱的森林，天色正是傍晚……
这里是……是什么地方？我很是茫然。
“合冰，这环境还不错吧？”这是高尼茨的声音，他正在我的身后，“其实这些东西都是虚幻，但是为了不让你感到恐惧，我便让它出现，其实……我很喜欢这样的景色。”
有些吃惊地转过身，只见高尼茨正温和地笑着，那古朴的蓝色长袍如此洁净，完全没有刚才打斗的痕迹。
“这里……哦不，这是怎么回事？我在哪里？”我还是问了出来。
“我们是在用意识交流。”高尼茨爽朗地说，“不过，这一切是因为我强大到可以创造一切。”
“不可能吧？”我不信，要是真那样，高尼茨还会输么？
仿佛知道我在想什么，高尼茨点头：“是的，我被三神器，还有那丫头打败了。但是，此刻的我却能够创造一切……只不过，这一切仅仅是虚幻罢了。”
“虚幻？”我有些不能跟上他的意思。
“在这一刻，我的能力超过了我的主人。但是，主人可以影响现实的世界，我只能在这个自己构造的世界里摆弄；不过，对于你来说，我的强大是史无前例的。”高尼茨的话的内容应该是豪迈的，样子却分外凄凉。
“史无前例？”
“是的，自古以来，八杰集中还没有谁选择放弃轮回。”高尼茨伸出手掌，带起一股小小的旋风，几枚枯叶在其间盘旋，“在这之后，世界上还是会有暴风，却再没有高尼茨……不过，比起我们将谈论的事情，我们剩下的时间算是无限长。”
“谈论？谈论什么？”我不明白。
“呵呵，慢慢地你自然就会知道。”高尼茨托着那些叶子慢慢飘飞，“这毕竟是我的回光返照，总得好好品味一下……首先，你也知道，我的主人在他的空间里能够解读别人的思想，而我现在同样也有这个能力，”没有理会我惊异的表情，他继续说着，似乎很有兴趣，“你知道我在你的思维里读到了什么吗？”
“作为一个属‘穿越’的人，我的经历在这个世界的人眼中肯定是很精彩的，你也不能免俗。”我无奈地说，“但是，那又怎么样？”
“属‘穿’的？”高尼茨大笑，“自以为是也是人的原罪呀……算了，不管怎么说，我得感谢你，你给我所带来的让我觉得我的放弃物有所值。”
“什么意思？”不得不说，自己的思维被别人了解比赤裸更别扭。
“哈哈……从什么地方说起呢？”高尼茨笑得有些岔气，“好吧，就先说那个什么NESTS组织。想不到草薙家的小子会这么凄惨……也算是报应吧！不过，真的是悲哀，我族和三神器之间两败俱伤后竟然让那样的家伙竖子成名，什么草薙京军团？什么人类的神？可悲！”
“你放心，既然我出现了，我就不会让你这样的前辈在下面看笑话。”
“那么，面对打算利用我族力量的那些家伙呢？”高尼茨继续追问。
“这些问题就不用纠缠了吧？”我摇头，“反正你知道我的想法，知道我的本性，我的行为也就那种类型，将来的作为仅仅是在一些细节上有偏差而已。”
“嗯……也好，我们就来谈谈具体的事情。”高尼茨点头，“我要你完成我族的理想，这也是你自己的理想。”
“我？我算什么？比起你们，我不过是只蚂蚁。”我有些发笑，但更多的是笑自己的无能。
“现在的你不行不代表将来的你不行，”高尼茨又窥测了我的想法，“当然，我是不会让你突然来个什么飞跃的，也不会让你继承风的力量，事实上，那是不可能的，除非你成为八杰集的一员。而且，我族的理想……那些所谓三神器！”
看着高尼茨含恨的样子，我有点儿忐忑，担心自己的所作所为也许根本就是一个错误：“三神器……历史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历史的真相？真相被歪曲了千年便成了谎言。为了让人类支持自己，那么多年来，三神器们把历史的贞操糟蹋的了多少？什么三神器？归根结底不过是大自然的杰作之一罢了……而现在的三神器呢？只能让他们的先祖蒙羞！你记住，事情往往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其他的……你问我的主人吧！如果到时候你有足够的能力的话。”说话间，他目送远方那最后的晚霞褪去，又转身注视新生的圆月。
“我尽力就是了。”我虽然答应，心里却很是没有底。
“另外，我要求你照顾好Leona那丫头，一辈子。”高尼茨的话让我大吃一惊：“什么！”
“你刚才的演讲不是很精彩吗？你不是对她很有好感吗？那一刻你不是在心里为她定格了吗？”高尼茨此刻完全没有一个牧师的自觉，“难道Leona不是一个值得去爱的女孩子？而且……”他暧mei地一笑，“我比你更清楚地知道，你这样的男人万中无一，是女人最好的归宿，虽然……在经历伤痛之前，女人一般是不明白的，但这也更是Leona需要你去爱惜的原因。”
“为什么？凭什么？”我的话很简单，很坚决，“我已经和King在一起了！”
“那个有些像男人的法国美女？”高尼茨摇摇头，“她对你的感情倒是很真挚，你现在对她的感情也算真挚的了。但是，你们感情的开端有作弊的嫌疑，就算没有你，她也不是没有未来。而且，既然你打算改变将要发生的事情……其实你已经改变，那么，你就得为之付出！而且……”他有些黯然地说，“正如你演讲时所说，一个人要有自己的生活，所以，在完成宿命的理想时，让自己有一个幸福的过程也是应该的……知道我为什么要放弃轮回吗？其实……我，也倦了……忠诚是一种美德，但长久地轮回失意，即使是八杰集也不容易煎熬……”他突然坚定地看着我，“我已经让Leona那丫头够凄惨了，你需要替我补偿，你得爱上她！”
“你想干什么？”我不安起来，因为他自信的笑容。
“你也知道，我很早的时候封印了Leona的一些记忆。”高尼茨又在窥测我的思维，“不，你放心，我不会仅仅是封印你的记忆那么简单。其实封印本身就是为了再一次打开，从某种意义上说，那不过是一种保存的手段——这样的技术含量是不够我将做的事情的。别忘了，在这里，我无所不能！”似乎很是享受惊吓我的乐趣，他竟然将天色立刻变成了子夜，还吹起了扑面的长风，“会让你忘记的仅仅是我们现在的一部分交流，另外，我会在你心灵的深处做一点儿稍微的修改，对了，我还得给你制造一些似是而非的印象，好让你在探寻武道的路上有些直通车……”
看来他是真的打算那么干了……我很是无力，却只有接受：“随便你！我认了，就当是间接谋杀你的报应，”说着，我躺在草地上，那一些幽香真是令人心沁……哦不，这是Leona的气息！
“你……”我猛地爬起来，瞪着他，最后还是放弃，“趁现在还有时间，问个问题行不？”
高尼茨早已知道我的想法：“八稚女这样的招式如果想运用自如而不丧失自我，如果不是我族之人，则必须要正常释放疯狂之血——这样的事情难度太高了。其实这和所谓的三神技一样需要血液的摧动……对了，多告诉你一点：三神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