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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衙内闯三国-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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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口中喊着过了,面上却是一副洋洋得意之态,不时向四周颔首致意,只差起身挥手高呼:后面的朋友你们好吗?我爱你们!

☆、第253章:皇室一家亲(3)

刘备有些楞然,料不到此人皮厚一至于此。暗暗盘算着,只怕今后此人,才是自己真个的强敌。

想到这儿,面上丝毫不露半分异色,只顺着刘璋话头道:“皇叔何必想着谦逊,事实如此,备岂是那种阿谀奉承的小人?”

刘璋面上欢喜之色更甚,连连拍着他肩膀道:“哪有哪有,你不是小人,绝不是小人,是大人,还是个很大很大的大人。嘿嘿,头大耳朵大,手大心也大,我懂的,懂的,哈哈,哈哈哈。”

刘备听他张口拿他耳朵大头大,手长说笑,眼中闪过一丝怒色,只是转瞬刚刚掩饰,却猛听他说自己心大,不由的暗暗大吃一惊。偷眼去看,却又见他似乎只是顺口而言,并非有意所指,心中一时惊疑不定。

“咳咳,皇叔这话,咳,呵呵,皇叔目光精准,备面相中些微不妥,皇叔一眼便可看出,当真不俗,当真不俗啊。”刘备拿不准刘璋话中意思,只得打着哈哈附和道。

“嗳,这可不是什么不妥,而是福相!大大的福相啊!”刘璋似乎喝的有些高了,不理会刘备的附和,却认真起来。

“你看你看哈,耳大有轮,天方地圆,这是百世难得的福相;手长过膝,手掌宽大,这是随时可及任何别人达不到的位置,这是实力!有福有实力,再加上胸怀远大,哎呀呀,玄德公,你日后的造化啊,啧啧,不可限量,不可限量啊。兴许,这前途,比我这劳什子皇叔还要远大着呢。”刘璋两眼笑眯眯的,嘴中蹦出的话,却让刘备越听越是心惊,听到最后,几乎都要吓得蹦了起来了。

“皇叔醉矣!这都哪里说起,哪里说起啊。”刘备额头冒出汗来,眼光四下里瞅瞅,但见多有人面现古怪之色,不由心中暗暗叫苦不迭。

“唉,其实皇叔有所不知,备其实也是汉室宗亲,只因昔日祖上坐酎金而失候,家业自此凋敝,至备这一代,不复兴矣。备本中山靖王之后,汉…”刘备双目中开始发红,似是极为不愿提及自己家世,张口沉重的说道。只是说到一半,却陡然被刘璋打断,不由顿时呆住。

“知道知道,汉景帝阁下玄孙,先祖雄,父刘弘,世仕州郡嘛对不对?若再推算推算,其实你也是皇叔的是不是?”刘璋曳斜着醉眼,脸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张口将他后面的话尽数说出,末了,更是抛出一个大炸弹来。

刘备霎那间但觉浑身冷汗冒出,险险没直接跳起来就要跑掉。总算他心里素质过关,强自深吸几口气,努力做出笑脸道:“皇…。皇叔…。叔……说笑…笑了,备…备岂敢妄称…称…。皇…皇叔…”

刘璋忽然敛起笑容,郑重的道:“这有啥不敢的?其实我倒是希望多些个皇叔皇伯的,如今朝局不稳,社稷动荡,我大汉天子暗昧不明,到处都是惦记我大汉天下的贼骨头,黄巾完了有乱匪,乱匪完了有董卓,董卓完了又来个袁术,唉,若多些宗室之亲,大家齐心合力,岂不对大汉有利许多?我看不如你直接往雒阳走一趟,找上天子,让他查查看,说不定真是皇叔呢?到时候,咱们找上一堆皇叔皇伯皇爷爷皇外祖皇姑皇婆的,大伙儿人多力量大,总能护得大汉社稷的。”

他真的假的,荤的素的,唠唠叨叨的一大堆,只把个刘备听的目瞪口呆,众人听的是瞠目结舌。

☆、第254章:变生肘腋(1)

第254章:变生肘腋

得月楼上,刘璋开始只当刘备是来拍马屁的,只是听到最后,忽然醒悟,刘备忽然凑过来,那是什么拍马屁,只不过是充当马前卒,想要借此提及结盟之事罢了。

既然搞明白对方目的,以刘衙内的本事,岂能由着对方牵着鼻子走,当即一通满嘴跑火车,只听的众人头上一片乌鸦乱飞,老半响没人敢接腔。

刘璋左右看看,不乐道:“怎么,难道我说的不对?难道你们认为现在天下一片太平?还是觉得所谓天子过的小日子很滋润?做人要有良心的嘛对不对?你们好歹也是汉臣的嘛,要有为国分忧的主观能动性嘛真是。”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回答。刘备苦笑道:“皇叔这…。。这都…。。都从何说起嘛,咳咳,皇叔忧心国事,备等身为汉臣,又怎敢有一刻懈怠?正如皇叔所言,备也算宗室之人,如今天子蒙尘,曹操名为汉相,实为汉贼,与董卓更无他致,备与公孙将军之所以征战河北,也正是因由为此啊。只是,备等势单力薄,空有救国之心,却少救国之力,听闻天子被禁于曹贼之手,欲前去相救,却苦于被袁绍阻挡,每每思之,肝肠寸断,为人臣者,主忧臣辱,宁不悲乎!”说着,不由掉下泪来,情真意切,众人尽皆黯然。

刘璋看的瞪眼,丫的,还真哭啊。尼玛的,都说大耳朵绝对演技派高手,说哭就哭,昔日天下三分有一,百分之八十是哭来的,我勒个去,原本不信,今个儿看来,还真有些个道道儿哈。

眼见他泪水涟涟,满面悲痛欲绝之色,刘璋眼珠儿一转,忽然间也是大放悲声,霎那间,哭声震天动地,山河变色。声嘶力竭之间,偶有岔音儿响起,便如鬼声啾啾,令人闻之悚然。

众人大惊失色,齐齐相劝道:“皇叔,皇叔休要悲戚,何事非要如此?且收悲声,但有何难处,何不说来听听?”

刘璋满面涕泗横流,狠狠拧了一把鼻涕,众人不由的一阵恶寒,却见他满面抑郁,犹如海棠承露,秋荷载雨,抽抽噎噎的泣道:“也…。也没啥,就是…。就是看玄德哭的痛快,好歹配合一下嘛。”

这是什么理由?众人一呆,只觉头顶电闪雷鸣,瞬间绝倒。

不待众人从惊雷中反应,刘璋又道:“……这也不怪我们,想想现在,就不算这个天子来路如何,好歹也是先帝骨血,但却被曹操把持,偏偏大伙儿都没能耐救的。再想想少帝,打从董卓老贼谋逆,□□他一个小小少年,我每次一想到一个十四五岁的孩子,孤零零的正不知在这世上哪个地方受苦,这心中便是忍不住的痛。就像现在这样,我吃着这肥鸡,就想啊,少帝啊,你在吃什么?可能吃的上鸡肉不?”

刘璋说着,伸手扒拉着菜盆,拎起一只鸡腿,狠狠的一口咬下,众人忍不住的同时咽下一口唾沫……

☆、第254章:变生肘腋(2)

刘璋嚼了两口,放下鸡腿又端起酒杯,一口饮下,继续抽噎道:“我就是打个比方,又比如这酒,我喝着喝着啊,就忍不住的想,我这儿喝的痛快了,可不知少帝在外面,他可能喝的是什么?便酒喝不上,水可喝的上不……”

他抽抽噎噎的说着,越说越惨,开始还说的有些谱儿,到了最后,却是将后世网上看来的什么孩子走丢了的,被人拐带了的,不幸染上不治之症的,因为家贫提前懂事操劳的,种种种种,凡是能感动人的,全数掺和到一起,都往少帝身上按去。

说到动情处,原本一个诉说□□佞臣,连接盟约的话题,竟尔变成了一场谈及少年儿童悲惨遭遇的催泪大会。只听得众人忍不住的鼻中发酸,各自深深的掬一把同情之泪。

得月楼上,一片悲风惨月,哭声隐隐。

刘备在哭,刘备哭的是,我不过只是想提个结盟的开头而已,用得着这么打压我吗?好歹我也是演艺圈的名宿嘛,你这么搞很欺负人的对不对,以后还让人混不混了啊?

蹋顿在哭,蹋顿哭的是,我靠来,俺不活了,这不过就来赴个宴嘛,干吗搞得这么惊心动魄的?俺原本在草原上快快乐乐的,这不过兴之所至来趟中原,咋就那么欺负外乡人尼?肉体上蹂躏完了,这还要从精神上摧残,木有人性啊,怎么外乡人木有□□的吗?

公孙瓒也在哭,只是公孙瓒哭的是,尼玛的,今个儿是老子的寿宴好不好?你们这么个哭法,老子是该死还是该活啊?

众人中,只有贾诩没哭,可是贾先生木然的脸颊上正在不停的抽搐着。高,真高!原来拒绝一个人,不用非得说不,还可以有这么据有杀伤力的办法,要学习啊,一定要学习,果然是活到老学到老……

得月楼上,众人心中满是悲戚,墙角处,众乐师伶人完全找不着曲调,茫然坐在原地苦思,寿宴之上,若遇悲忿之气,当以何种曲目以悦众乎?

“唉,那啥,咳咳,我想今天就到这儿吧,唉,一想起天子来,一想起少帝来,我就吃不下喝不下的,老哥啊,我改日再去看你哈,你们继续吧,我自个儿回去难过一会儿去,你不用理我的。”

众人默然无语中,刘衙内满是落寞的起身告辞,神情之间,愁云惨雾,让人观之伤心,见之落泪。

公孙瓒脸上呆然,木木的点点头,眼瞅着刘璋一路叹着气走下楼去,心中不知是个啥滋味。

众人眼见刘璋离席,也都觉得无味,什么咱们继续啊,继续在这儿哭吗?话说俺们又没死爹娘老子的,闪人先。

蹋顿第一个起身,心中隐然竟有种解脱之感。终于要走了吗?唉,中原汉人有句话,叫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果然大有道理啊。

他喃喃念叨着,若是会唱的话,想必这会儿要高歌一曲,《谁不说俺家乡好》也说不定了。

☆、第254章:变生肘腋(3)

耳中听着楼上陆续有人不断的告辞声,靴声橐橐,都是一片下楼之音。

待到下至一楼楼梯处,一片声的下楼声中,却忽听楼下传来一个声音:“那啥,掌柜的,给咱看看,上面有啥能打包的,咱们要打包回去,那可都是付过账的。”

掌柜的先是一愕,随即一连声的应着,蹋顿身子一震,忽觉脑子一阵眩晕,噗通哗啦之声不绝,已是一路跌了下去。

你大爷的,你不是吃不下喝不下吗?这还惦记着打包,我日!

蹋顿只觉自己脑子不够用了,今天一天的经历,完全颠覆了他原本的认知观。

耳中一片声的惊呼中,他总算有些清醒的在护卫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只是待要出口下令回去时,却听得混乱的呼声,似乎越来越大。

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受人待见了?不就是一个不留心踩空跌了下来吗?怎么大伙儿好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儿了一样,还在一个劲儿的乱,乱嚷嚷什么呢。

蹋顿面上不乐,心中却忽然有种被人认可的感动。咳咳了两声,想要表示下自己其实没事,但耳中却忽然传来数声大叫,待到听明白了后,猛然间面色大变,这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是自己自作多情了,而这混乱,是因为真的出了大事儿了。

“捉拿刺客!将军被刺了!”

这是蹋顿冲出店去前,终于搞明白混乱原因所听到的喊叫声。

外面整个大街上都是一片的混乱,无数的士卒在城中沿着巷道跑着,封锁着每一个可能的岔道和路口。房屋上,也陆陆续续的有弓弩手爬了上去。

“回去!所有人等,一律暂时不准离开!”蹋顿正要跟着去看看怎么回事,一骑马已是蓦然出现在面前。

蹋顿大怒,待要发话,却忽然感到一阵无边的冷气将自己整个围住,似乎身边的空气都凝固起来,呼吸艰难起来。

努力的抬头看去,正迎上马上人冰冷的一双眸子,脸颊欣长,金冠束发,一身金盔金甲中,手中却横着一杆黑沉沉的方天画戟。

嘶——

蹋顿浑身一个激灵,是吕布!

“温…。温侯,这…。这是…。是,是什么情况?”蹋顿连退了几步,好容易脱离了那骇人的气场,这才缓过气来问道。

吕布冷冷哼了一声,面色有些铁青,沉声道:“方才有人刺杀将军,所有人等,且暂勿离开,以免为刺客所趁。”

“那…那…。”蹋顿脑子这一刻忽然福至心灵,瞬间便想到了先一步离开的那位刘皇叔身上,便想开口去问。

吕布两眼微微一眯,深深的看他一眼,这才轻轻撇撇嘴,淡然道:“某也不知怎么回事,大王还是谨记自己身份,安心留在此处一会儿为好。想必不用多久,待到抓住刺客,一切自可水落石出的。”说罢,不再理会,留下站在店中发愣的蹋顿,策马往各个路口巡察去了。

身后,众幽州士卒挺动刀枪,将整个得月楼尽数封死,除了当先离开的刘璋一行外,端的是再无一人走脱。

吕布心中很愤怒,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挑衅。在他认为,这是不是挑衅别人,而是挑衅他这天下第一飞将。

在他面前,居然还敢有人对自己的主公出手,这简直就是当面打他的耳光。虽然,那人选择的时机真的是刁钻至极,正好在自己刚刚下到一二楼之间。

公孙瓒受伤不轻,胸前一片的血迹,一柄短剑正插在其上。待到医士来了,取下短剑,包扎好,人已经昏迷过去。

当时正是所有人心神不属之际,究竟是谁最后一个出来的,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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