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康茜-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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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琴师,其实姚茜更倾向于二胡和架子鼓,偶尔的会戴着笛子和萧,古筝却是很少用的,琵琶这个乐器只会令姚茜想起陈浩民版的封神榜里面的柳琵琶,大大滴反角色,因而兴致缺缺在现代的时候并没有学习。她也拉得一手马头琴,不过在这汉人聚集之地拉蒙古人的马头琴,那是老寿星吃砒霜——找死!
当年成吉思汗统一蒙古,他的后人更是灭了南宋,在统治期间秘密下令要杀尽天下张王刘李赵五姓汉人,比起多尔衮的扬州十日嘉定三屠其血腥度不相上下。虽然蒙古人退回了草原,但皇宫里两大巨头女人可都是蒙古的,现在的汉人还没有后来的奴化,提起满蒙那叫一个牙根痒痒。
今天的开场曲姚茜选择了李玉刚的《天池》,这首歌算是比较容易学而且歌词很贴近这个时代的,虽然她对后世的那些情歌那是信手拈来,但是总不能叫她穿着女人的衣服去调戏女人吧?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那些露骨的词是很难让人接受的,万一唱出来被当成妖怪烧了肿么办?
想想这中国的特色歌曲实在是局限性太广泛了,这不行那不行的,非要内涵,还要讲究平仄相对工整神马的,中国文化与国外文化的相比就好似让一个吃不饱的人去思考哲学一样,一头雾水一窍不通啊,难怪后世中国的音乐界被大肆抨击,本土的音乐因为时代的局限性渐渐隐退。就好像被西医挤掉的中医……
☆、雷不死人不偿命
丝竹乐器响起,看着下面静悄悄的一片,让姚茜有种自己在开音乐会的感觉。朱唇轻启,优美的歌词从喉中溢出。这首歌李玉刚是男女双音演唱,姚茜很喜欢他大提琴般悠扬磁性的嗓音,再加上本身学过仿音,这首歌唱下来是小菜一碟。
“如果不是丽质天生,你也不会一尘不染,如果不是千锤百炼你也没有不朽容颜。一转眼千万年,舞袖天地间。看日月星移转,不变的是桑田。”这一出令下面的客人们忍不住交头接耳。舞女们都在前面卖力的演出,只有薄纱后面隐隐约约的现出打着架子鼓的姚茜婀娜的身影。怎么就变成男人了?就是唱得再好听人家也不胡愿意捧男人的场啊?
姚茜不理会那下面的嗡嗡声响,“天池之水天上来,玉镜悬在彩云间。山色空蒙水潋滟,就把天池做瑶台。”……
“哎呀,流年姑娘还真是多才多艺啊,每晚的歌曲都是这样的经典之作,可惜了,落在这风尘之地。”顾客甲手里晃着一把骚包无限的折扇惋惜的连连摇头。姚茜嘴角抽抽,如果你不用那一双放着狼光的绿豆眼一直盯在我胸口恐怕会更有说服力。
你说我垫个胸我容易吗我,就怕弯腰的时候飞出片片胸垫,这年头,想在风尘之地混口饭吃,太平公主是坚决要不得滴……
风月无边倩儿的规矩,每晚一场一曲,只是今晚却要破例了。姚茜眉毛不受控制的直抽抽,无力扶额。眼前的大叔?
嗯,还算是有魅力吧,任知府一职,虽然不是管这片儿的,好歹算个大官儿。目露精光,唇上留有短须,鼻梁高挺,身材不胖,却也不是那常见的书生排骨型,比吴六一的长相要差了一分,不过在这贵族的貌美与长相平庸的平民阶级分明的旧社会里能长成这样已经算是基因突变了。
老鸨子,你那血盆大口干嘛要张得那么大露出满口的鲨鱼牙,你那王八绿豆眼睛为嘛眯成了一条细缝?大爷我今年才11岁,正经豆芽菜一枚,亲戚大姨妈还没来呢你就如此狠心璀璨国家幼苗?不怕把祖国的花朵都给扼杀了?(估计老鸨子那是真想把满蒙的花朵们都扼杀了的)
“这位……大人?请问召小女子有何事要吩咐?”姚茜极力表现一副扬州瘦马弱不经风的样子,实际上她是被灌了药真的浑身酸软无力,想动手那是不可能滴。摇摇欲坠,风中柔莲,我见犹怜。小小年纪便有如此的风情,真不知长大之后会成为怎样的祸水。
知府大人眸光隐晦难明,只轻言轻语的让她坐下。自己动手泡了杯上好的铁观音。清香的茶水在舌尖滚了几滚,滑落喉咙时好似泡在了清新的大自然里,浑身说不出来的舒畅。“再唱一曲吧,你的曲子很新颖。”
废话。老娘的曲子跟你们有着三百多年的代沟,除非在这世界上再出现老乡,否则这第一才女的帽子大爷我可就笑纳了。姚茜心中吐槽,面上一副乖乖女的样子,“是,但不知大人喜欢听哪一类的?”
“就唱一首关于江南的吧。本官要你自己的曲子,可别拿那些唱过的来糊弄。”“奴婢不敢!”唱就唱谁怕谁啊!姚茜悄悄的上台,垂下薄纱,大厅里的客人一愣,没听说过今天还有节目啊?知府大人也随后隐在了众人中间。
熟悉的有些怪异却很好听的乐器声想起,顿时就有几个失态的,“是流年姑娘,没想到她今天竟然破例了……”吵闹了一番后,那边台上姚茜已经开口。“小女子今晚为一人破例。多谢诸位客官捧场。接下来的曲子以江南为题,小女子不才,愿献上一首《断桥残雪》”
调整好节奏后,姚茜很快进入状态。回想着以前曾经听过无数次的许嵩般的这首歌,这丫的对于剽窃被人的作品没有一丝的脸红。切,大爷我都跑到三百多年前了,这年头根本就没有著作权神马滴好不?有种你也穿越一个来试试啊?
“寻不到花的折翼枯叶蝶,永远也看不见凋谢。江南夜色下的小桥屋檐,读不懂塞北的荒野。梅开世界因寂寞而缠绵,春归后又很快湮灭。独留我赏烟花飞满天,摇曳后就随风飘远。断桥是否下过雪,我望着湖面。水中寒月如雪,指尖轻点溶解。断桥是否下过雪,又想起你的脸。若是无缘再见,百堤柳帘垂泪好几遍。”……
说实话这江南的小曲虽然歌词华丽,但那曲调却不敢让人恭维,一群女人舍命的往上面吊嗓子,不怕震破喉咙,天生海豚音。偏偏这些自诩才子的男人就喜欢这个调调,你喊的声音越高人家越兴奋。姚茜对此暗自鄙视,就好像一则笑话里面说的过线是禽兽,不过线的是禽兽不如。
一群完毕,自然是掌声如雷,捧场的很多。知府大人坐在边边角角的座位上,微微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配上他儒雅俊朗的外表,也是很有魅力的。嘴唇张了张,姚茜咬了咬牙,起手示意琴师们奏乐。这一次她换了一首节奏感比较强的,林俊杰的《曹操》!
我雷不死你!“不是英雄,不读三国,若是英雄,怎么能不懂寂寞。独自走下长坂坡,月光太温柔,曹操不罗嗦,一心要拿荆州。用阴谋阳谋明说暗夺的摸。东汉末年分三国,烽火连天不休。儿女情长,被乱世左右,谁来煮酒。尔虞我诈是三国,分不清对与错,纷纷扰扰千百年以后,一切又从头。”……
这首歌不亚于一颗原子弹的额爆炸威力,姚茜趁乱翩然离去。其实她倒是没什么想法,但别人如何看待这首歌那就难说了。“哎呦喂,我的姑奶奶呦,你真是生怕我们风月无边不够出名啊?你想死也别拉上我们一家的姑娘当垫背呀,我们没亏待过你吧?”
老鸨子气得咬牙切齿,很想扑上去咬她几口。姚茜低低浅笑,“别人不了解妈妈,我流年还不了解吗?这江南,可从来都不是满人的地盘儿啊。若妈妈真的想要保住我一条小命,不过是小菜一碟儿,若我的歌真的能够唤起咱们汉人骨子里的血性,妈妈的生意倒也划算。”
姚茜无聊的摆弄着梳妆台上拉拉杂杂一大堆的化妆品,这儿抹一点儿那儿抹一点儿,就是不往脸上抹。开玩笑,这古代的胭脂水粉可都是含铅的,她脑子被驴踢了才会给自己上毒药,这也难怪古代的女人都不长寿,偶尔几个长寿的那也是鸡皮鹤发没法入眼的。
慈禧太后不可谓不长寿,但留下来的照片有谁不嫌弃的?比那还珠格格里面的容嬷嬷还要丑,又有谁会记得她是乌拉那拉氏的美女呢?想到这里姚茜又联想到乌拉那拉氏这一族,满清里面最先出名的就是乌拉那拉氏布喜娅玛拉,她的另一个名字大概很多人都清楚,东哥。努尔哈赤的绯闻对象,
可兴天下可亡天下的批命,叶赫一族有名的老处女。因为叶赫那拉一族的出尔反尔,努尔哈赤一怒之下灭了整个叶赫。而叶赫那拉一族同时也是皇太极的娘舅一族,其母全名为乌拉那拉氏孟古。
再接着是康熙王朝里面的偻赫,被鳌拜斩杀,同属乌拉那拉一族。然后是雍正的皇后乌拉那拉氏,接着是乾隆的继皇后乌拉那拉氏,那个在还珠格格里面被虐到死的悲催皇后。乌拉那拉一族尽出美女,祸国殃民的也不在少数。
姚茜偷笑,任凭老鸨子在她身后哇啦哇啦跳脚大叫,一概不入耳。老鸨子蹦跶了一会儿见没人理她,无限风骚的扭着水桶腰大象屁股出了房间。姚茜的一首曹操可是把她打得措手不及,然而姚茜方才的一番话更令她心动。
这骚娘们儿肯定是去找天地会的领导商量去了。姚茜恨铁不成钢的摇头叹息,这个傻缺娘们儿,也不怕朝廷的人跟着端了他们老窝。同时心中警醒,这女人如此傻逼还能平安无事到现在,只能说明江南的水太深了,扬州十日嘉定三屠只是让汉人的仇恨心深深的埋了起来,远没有后来的奴化。
究竟要多少的汉人官员,多大的官职,才能令天地会发展如此迅速,如此的肆无忌惮,如此的安全,姚茜不敢想象。玄烨啊,偶后悔了,你快点儿把偶接走吧,这地方再美,他妈的也不是我这苏麻拉姑身份能呆的地儿啊,好歹偶也尽心尽力照顾了你三四年了,千万别娶了媳妇忘了娘啊……这娃是真的把皇帝当儿子养了……)
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啊切,啊切……”玄烨鼻涕乱飞,孝庄大惊小怪的去叫太医。“喜儿,你到底在哪里……”玄烨很委屈,玄烨很无辜,玄烨很生气,你说你离家出走也不说个地址,天下之大让我去哪儿找你啊……
十里画舫,烟柳画桥,风帘翠幕,银月如钩清风送暖,暗帐相盈。一把泛着银光的匕首却不合时宜的插进了流年香闺的房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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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处都是和谐,这年头还让不让人写文啦?难道每次和谐都要用大大的口字让读者们自行YY吗?雍正的乌拉那拉皇后祖上是开国功臣费英东。乌拉那拉与叶赫那拉是两个姓氏,皇太极老妈以及东哥是叶赫那拉氏族,但乌拉那拉孝敬宪(雍正皇后)与还珠里被虐的很惨的那位悲催皇后与她们并不是一族。姚茜只喜欢看YY的小说,根本没有仔细的查过历史,对满洲人的姓氏头大如斗,不知不觉的把他们两个姓氏给连到一块儿去了。慈禧太后确实是出自叶赫那拉。野史说努尔哈赤灭掉叶赫那拉一族,被其诅咒,但凡叶赫那拉有一女子,必亡爱新觉罗家族。所以,慈禧老太婆背上骂名了。这算是预言成真吗?
☆、不安分的皇帝
中堂府,鳌拜书房。“查出什么了?”稳坐太师椅的鳌拜悠悠品茶。一双虎目晦暗难明。下方一家丁打扮的男子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低低的垂着头,恭敬回禀。
“太皇太后把的很严实,奴才花了两个月的时间才确定,苏麻拉姑的确不在皇宫,也不在京城。皇后身边的奴才小心打探苏麻拉姑的消息,被奴才知晓,苏麻拉姑是在皇上大婚之前离开的,并没有留下什么信息说要去哪儿。”
鳌拜一挥衣袖,“行了,继续打探,下去吧。”那人起身鞠了一躬弯着身子退出书房。鳌拜品完了一杯茶,明显的在怔怔出神,口中喃喃自语,“你是个聪明人,皇帝和孝庄最怕的就是三藩与我接洽。只怕,你的目的地就是云南吧,吴三桂可不是个老实的。”……(中堂大人您对小喜子也太有信心了吧?)
姚茜要是知道他的想法准得郁闷死,靠,不兴老子走衰运啊?中堂大人,中堂大老爷,你赶紧行行好把俺弄出去吧,这天天花枝招展勾引男人的日子实在是没法过啊,再不济,我免费上门勾引你还不成吗?好歹也是魅力大叔一枚……
走伤感复古风声名大噪一时无两的风月无边画舫的流年姑娘在一曲足以抄家灭祖的《曹操》的兴起后,突然销声匿迹。外人众说纷纭,更多的是猜测流年被朝廷额人秘密处决。想当年南唐后主李煜只因为七夕的一曲《虞美人》,便被宋太宗赵匡义以思念故国为由赐了鹤顶红鸩杀。更何况如今天下初定,这首《曹操》却赞美的是乱世枭雄呢?
在南京秦淮河一场风波渐渐落下序幕后,有人间天堂之称的杭州男人最为留恋的烟花柳巷中又出了个以词曲大胆新颖泼辣著称的芳落姑娘。她以模仿流年姑娘的乐器而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