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康茜-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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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所以田贵妃的死与司马延平是有很大关系的——被气得。虽然司马延平很是无辜,明明他只是医治太后,大大的良民一个,什么都没干。(这大夫也是蔫儿坏的,讨厌田贵妃就哄着太后跟田贵妃对着干)
司马延平就是个犟驴子,打着不走,拉着倒退,顺毛捋还得看心情。所以这群太医们是愁的不得了,司马延平的名字在医界算得上是家喻户晓了,那就是医界的泰山北斗,但悲哀的是咱们的皇帝大人不知道啊。所以指望皇帝体谅他们一番那是不可能的了。回家洗洗睡吧,明天接着想办法……
京郊有一片连绵的小山,其中有一片林子风景秀丽猎物肥美,无奈瘴气盘踞,一般人不敢往里面深入,当然这是难不倒司马延平的,在灰蒙蒙的瘴气中,隐约可见一座茅屋,屋檐下挂着两个大大的红灯笼,若是到了晚上,就像一座鬼屋,这一片的居民都被司马延平吓得搬走了,显得很是空旷。
玄烨横抱着姚茜就站在一处小山丘上,遥望着茅屋的方向。身后跪着一大片的太医,个个面红耳赤,一般是羞得,没那个本事请出鬼医,一般是吓得,怕丢了脑袋,跪的久了,脑袋都充血了。这是姚茜病发后的第三天。
即使有着汤药续命,姚茜的身子还是很快的消瘦下来。玄烨略通医术,知晓治疗的黄金时间也就在三天左右,否则日后就算是治好了,五脏六腑也被拖垮了,人参续命,却不可久食,否则会烧毁肠胃。
玄烨抱着姚茜就直接往瘴气里面走,被一位太医猛的五体投地抱住了大腿:“皇上,皇上千万不可往里面深入,这瘴气很是凶猛,臣等无法找出克制的解药,皇上岂可以身犯险?”哭的比死了亲爹娘还要凄凉。如果有漫画效应的话,大家可以看到玄烨一脑门子的黑线。
太夸张了,他只不过是手酸脚酸想要动动手脚,后面就一连串的五体投地抱大腿,令他寸步难行。
“呵呵,既然来了,为什么不到里面来坐坐呢?”自茅屋那方向传来一个无比沧桑的声音,像是用了几十年的古董轮盘被上了发条后不堪重负的咯吱声,令人听了好不舒服。那茅屋在瘴气之中,与玄烨一行人很有段距离,这声音却是响在耳边,令玄烨心内很是吃惊。
他紧了紧发酸的手臂道:“朕的太医们太过平庸无能,对先生的瘴气很是没有办法呢。”“皇帝大驾至此,已是我们有缘。老夫隐居多年,不愿见一概外人。就请皇上以俄国人进来吧。”
那声音一字一顿的说完,不带一丝的感情,话音刚落,就见前方的灰蒙蒙的瘴气如同有意识般向两边分散。,视觉上看起来好像一群蛊虫在不安分的蠕动,却又害怕什么不但聚在一起。玄烨等一群人瞠目结舌的看着这一幕,只觉得世界太过玄妙。
天色将暗,两只暗红色的大灯笼突然“噗”的一声猛的自燃起来,在森森的空气中,显得很是诡秘。太医院院首很是敬业的挡在玄烨面前,一副为国为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大义凌然表情:“皇上不可过去,这太过诡异了。老臣活了一把年纪也不曾听说过这种事情。”
“不要用你的无知来掩饰你的更无知。天道于此,姑娘与我有缘。若你们想要她魂飞魄散的话,大可以离开。”那个苍老的声音显然对院首不满了,连带的瘴气雾层也开始不安分的翻滚,似乎在叫嚣着想要把这个无礼的家伙吃掉吃掉,院首被这强烈的气势一压,差点尿了裤子,哆嗦着嘴唇抖着身子脚下发软。
玄烨一个初出茅庐的半大小子居于好奇心作祟,以及被激将法激到,拧着一口气在众人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带着段芳落走了过去。后面一群忠心耿耿的侍卫含泪相望:“皇上……”琼瑶的让人掉牙。
康熙镇定的龙爪一挥,“都别过来!”这别扭的孩子,要知道他身边的侍卫们全都是满洲著姓大族培养出来的精英,这些都是日后他文治武功上的顶梁柱,就算司马延平手段诡异,也不可能超越天道,崩坏这个世界的。
显然对于玄烨的孤身奋战司马延平很是满意,也不知是在得意这小皇帝的傻×,让他不许带人过来果然就不带人过来,还是在得意自己的面子够足,虽然这些让人惊讶的手段有很大的水分。
☆、司马延平
屋子里没有点灯,依稀看到一个人影坐在珠帘后面。玄烨依照着指示将姚茜放到外间的榻上。“你就是鬼医司马延平?”没看清楚,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如他的嗓音那般苍老。方才瘴气那一手给玄烨留下了高人的印象,在他想来这些诡异术法对于保养容颜来说肯定小菜一碟,因此他并不觉得鬼医真的有很大年纪,至少脸上也不会显出来。他却不知误打误撞的猜了个正着。
“皇帝陛下能够来我这鬼屋,实在是蓬荜生辉呀。只是老夫年事已高,越发的不想见外人了。段姑娘的病症,非一时可以治好。皇上就先回去吧。”司马延平如同木头人一样,就连说话身子都是一动不动的,若非地上的影子,根本就感觉不出这屋子里还有一个人。玄烨自然是不肯的,“朕怎么才能确定你就是鬼医而不是反清复明的人在装神弄鬼?段姑娘是朕的救命恩人,朕可不能将她陷于危险之地。”
长期的上位者生活令他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中都带着三分的傲气,看起来很是不可一世,若是平常的人见了定是心中不快的,难怪那些电视剧里皇帝微服私访的时候总是会得罪人,大概就是因为这种态度了。
“呵呵……”这笑声如同拿大锯子距木头的时候发出的刺耳兹兹声,刺得人耳朵疼。“这世上只有一个鬼医司马延平。没有人敢假冒鬼医的名头,因为敢于假冒鬼医司马延平的人,都死在了我的手中。”语气中带着不可一世的狂傲。睥睨天下,比皇帝的气势还要强大。
玄烨皱眉,他只有在生气的时候才会杀人,并且都是事出有因,却从来没有碰到过像眼前人这样用着如此平静的语气说着最血腥的事情,仿佛人命在他的眼中当真如蝼蚁一般。“先生倒是与传说中的不太一样啊。”坊间传闻的鬼医司马延平,唇红齿白美男子一个,性格温顺,有点傲娇。并且贪生怕死(这是玄烨自己总结的,皇帝嘛,一向喜欢用阴谋论看人),哪有眼前这人的气势?就连他自己也觉得怵得慌。
“那么,司马先生,朕想问一下,段姑娘究竟是得了什么病症?太医院所有的太医都诊不出来,莫非这世间真的有如此高超的害人之术?”
司马延平道:“离魂之症。段姑娘,非此世间之人,却又存活于此世。如精怪中的夺舍,又如无法踏上奈何桥的孤魂野鬼,生存在天道的夹缝之中。她的存活,虽然违背了天道,却又符合于天道。然而,凡人之身,却承受不起天道的惩罚。”
玄烨被他一番话绕的头大,心想说你这个神棍,掉头晃脑的,喜儿与朕相处了这么久,她是人是鬼朕还不清楚吗?“先生的话语太过深奥,朕不太明白。”
司马延平优雅的站起身,转过身来隔着珠帘与玄烨遥遥相对。他缓缓的伸出右臂,过分白皙的右手伸开五指,只见一道暗青色的光芒由他掌心发出,直直射向玄烨。玄烨大惊,还未反应过来之时,他身上的明黄色龙袍正中间的团龙突然如活过来一般飞出,巨大的龙身环绕在玄烨头顶上空,五爪狰狞的大张,琥珀色的龙目中带着不可一世的睥睨。
伴随着阵阵龙吟声,金龙全身发出耀眼的光芒,将玄烨整个的笼罩起来。那道青光在遇到金黄色的光芒时,就马上消失无踪。过得片刻,金龙长尾一甩,又钻进了龙袍图案里面。光芒瞬间消失,方才的一切如同一场幻觉。但是玄烨很清楚,那不是幻觉,是真实的。后背莫名的发凉,玄烨艰难的吞了一口唾沫。
司马延平放下手道:“如此你可明白?她的魂魄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她的出现,打破了这个世界的平衡。然而这个世界的天道却容忍了她的存在,否则在一开始夺舍的时候她早就灰飞烟灭了。天地不仁大道无情。既然她违背了时空的平衡天道,自然要受到惩罚。”
玄烨问:“可有治?”
司马延平:“放心,她不会死。虽然她犯了规,但这个世界的走向,终究要由她来守护。你走吧,虽然你有真龙护体,我也不是杀不了你。司马延平自隐居之日,便不再见外人。我终究是破了例。段姑娘的离魂之症并不难治,等她好起来,我自不会留她。”司马延平的声音显得更加的苍老,如同垂垂老矣快要死掉的老头,他挥一挥衣袖,玄烨只觉得眼前一片迷蒙,似是大雾袭来让他辨不清方向。
等到灰黑色的浓雾散去,他惊讶的发现,面前跪着一群的太医。他竟然到了外面?再回首,瘴气重新凝聚,但灰黑色更加的浓重,显然毒更厉害了,以往是吸入过多者被毒死,现在只怕沾上一滴也是大罗神仙都难救。在这个冷兵器的时代,他是真的拿司马延平没辙了。
鬼屋内,在感应到外围的人全都离开后,姚茜所躺的软榻周围突然亮起了十盏鬼火,没有灯笼灯罩什么的,只是一团团的火苗,散发着明蓝色的光芒。坟地里飘出来的鬼火是死人的骸骨腐化的磷自然,而这鬼屋里的十盏鬼火却是真真正正的鬼火,由鬼所执的火。
司马延平掀开珠帘,月光洒进来,打在他的侧脸上,显出那白玉般的面孔,柔和的线条,时刻在放电的桃花眼,一张樱桃小口。男生女相却又雌雄莫辩,过分精致的脸庞却不会被人误认为是女子。身上穿着藏青色宽大衣袖的汉服,一身打扮如同汉朝的王公贵族。
料子上的刺绣十分精致,恐怕在刺绣之乡江南也找不出哪个绣娘有如此高超的手艺。在银白色月光的陪衬下,那头随意披散的雪白长发显得很是刺眼。他没有冠发也没有像现在的清朝人编大辫子,当然也没有剃成阴阳头,
只是这样随意的披散,若是旁人那定会被认为是疯子,但换成司马延平,潘安什么的简直就是一种侮辱。唯有绝代风华可以形容。粉嫩的樱唇勾起一个媒人的角度,走到了姚茜的软榻旁边。就连那走路的姿势也是摇曳婀娜步步生莲,若是姚茜清醒的话定会大喊一声“妖孽”。
“我该说你怎么好呢?”声音如同空谷幽兰,高山流水,温柔的似乎能腻死人,实在是与方才的要死不活相差的十万八千里,若是让玄烨看到这张脸,定不敢相信他就是司马延平的。野史有说,司马延平与前朝崇祯帝疗养身体时,曾被崇祯帝问过,爱卿年序几何?当时司马延平的回答是“三十有五”
那时候的司马延平还是一头的乌黑长发,俊美的不似凡人,但凡每次进皇宫,都要收获一堆的媚眼芳心,就是那后宫的妃子们见了他也是要浑身发酥的。三十五岁,脸上没有一丝的岁月痕迹,我们可以理解为这位伟大的大夫很不一般,很会保养自己(崇祯帝的后宫妃子们对他的保养术很是眼馋)。
也有野史说崇祯帝不喜欢美人陈圆圆不好美色是因为珠玉在前(司马延平说是天下第一美人也当之无愧),鬼医好本事,把直男的崇祯帝都给掰弯了。但是现在距离那次的问话已有三十年左右,六十多岁的年纪,除了一头雪白的头发,岁月这把杀猪刀在鬼医的脸上完全失效,当年是惊艳,现在被人看到就要喊闹鬼了。也许这就是鬼医隐居的原因也说不定?
只见他举起双手,用两手的食指在虚无的空中划了两个线条很是扭曲的符,只是没有纸张。这两张符明显的曲条线路都不一样,他竟然是一心二用!待一气呵成后,食指一顿,两张符化作一条黄线直接冲进了姚茜的脑子里。卸下心神,司马延平吐了口气,左手一翻,珠帘后桌子上的茶杯便到了他手上,
喝了一杯茶水,司马延平看着姚茜安静的睡脸,突然伸出右手,爱恋般的轻轻摸了摸她的侧脸,然后纤细的手指一路向下,划过她细嫩的脖颈,一路来到腰间。食指和中指轻轻一动,腰带便滑了下去。
由于姚茜一直昏睡不醒,为了方便照顾,下面的人给她擦身后换上的是汉服的里衣。这腰带一解开,衣服也就遮不住了,立马罢工。露出里面的肚兜。司马延平的手指并没有停下来,他解开了她肚兜的带子,却没有掀开,只是松松垮垮的盖在上面。
然后左手一动,茶杯回到桌子上,离姚茜脑袋最近的那簇鬼火自动的飞到他手心里,没有炙热的温度,只有刺骨的寒冷。右手按在她的左胸口,手掌下柔软的触感让他愣了一下。回过神来,朱唇微启,鬼火飞到了他唇间,对着姚茜的小嘴儿便亲了下去。
灵活的舌头打开她紧咬的贝齿,左手抬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