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小衙内-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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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神一般的供奉膜拜。
说是商议,其实是让刚赈灾回来的卫大衙内了解当前的形势,以免不小心被那帮帝党揪住脚痛,毕竟,在那帮帝党眼里,卫大衙内已经属于非千刀万剐方能解恨的逆臣。
据内应传回的消息,帝党一派准备在明天的早朝上当着太后的面对卫大衙内发难,所谓的发难只是问责而已,那些帝党也有自知之明,扳不倒卫大衙内,也要恶心他一下。
有了这个情况,卫氏一系的文官武将自然也做了准备,卫大衙内看了一眼坐在下首的右军师祭酒巫悠,后者心神领会,点了点头,表示把事儿包下了。
散会后,卫大衙内回到自已的温柔窝,一众妻妾都聚在厅中搓麻将消遣时间,其实,她们根本无法打牌,只不过都是在等卫大衙内回来而已。
“相公回来了。”
一众妻妾把牌一推,欢呼起身,相公离家多日,要说不想那才是怪事,特别是听说他在造船工坊内被刺客行刺,明知他平安无事,但这心里仍充满了担忧。
“谁赢钱了?”
卫大衙内笑眯眯的询问,伸手相搂人,孔蓉玉颊一红,连忙退缩几步,相公的宠爱让她心里甜滋滋的充满了幸福感,只是当着这么多姐妹的面亲昵,实在有点羞人。
众女掩嘴低笑,孔蓉毕竟是名媒正娶的原配大妇,后院之主,心里纵是想争宠,也得先让着她。
大腹便便的钟离胜男和晴儿说了几句话,便由各自的贴身侍婢搀扶着回房歇息,所谓小别胜新婚,相公与别的姐妹肯定要温馨一般,她俩身子不方便,自然不能服侍相公了,再争宠,还没怀上身孕的几个姐妹就有意见了。
“相公,妾身困了,先回房休息了。”庄睫也很识趣的告退,她心里再是想得到相公的宠爱,但也得先让着孔蓉。
“别急啊,陪我打几圈麻将嘛。”卫大衙内笑眯眯的拉住她,“去蓉儿的房里打吧。”
孔蓉和庄睫的玉颊腾的飞红起来,孔蓉低着头默不作声,庄睫象征xing的挣扎了一下,又瞟了孔蓉一眼,半推半就的被卫大衙内强拉着。
打麻将是假,荒唐胡闹是真,之前也有过那么几回,只是,太羞人了,常被晴儿和钟离胜男当作笑话,唉,相公有时候真是太荒唐太那啥了,害得她们几天都不敢出门见人。
进了孔蓉的卧房,两女的贴身侍婢摆好麻将桌,端上点心茶水后,很识趣的退到外间。
妻妾三人坐下,搓起了麻将,很快,手气一向很好的卫大衙内率先自mo,孔蓉和庄睫羞羞答答的脱除外裳。
两女都是老实人,加之对麻将的兴趣不大,自然不是“发明”麻将的卫大衙内的对手,搓了几盘,身上除了贴身的小内内,再输一局的话,就得是身无片缕了,真真是羞死人了。
这些小内内也是相公“发明”的,就这么一丁点的布料,遮都遮不住,布料还是薄如蝉翼,几近透明的上等丝绸,穿与不穿,好象没有什么差别。不过,虽然羞死人,好在只是穿给自家的相公看,增添几分房中的情趣。
“哈哈,自mo!”
“相公……”
“嗯,愿赌服输,既然赌了就得有赌品,是不,嘿嘿。”
“相公……”
“还有最后一局,继续。”
“……”
“蓉儿放炮,胡了。”
“相公……不要……”
“谁让你放炮了,嘿嘿……”
满室皆春,两个候在外间等着服侍的丫头听得面红耳赤,两腿发软,凤眼水汪汪的充满了浓浓春潮与幽怨,她俩是自家小娘子陪嫁过来的贴身侍婢,也是所谓的通房丫环,可衙内太忙了,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才把她们收了房?
一大早,卫大衙内就被叫醒,丫环们服侍他更衣淋浴,吃完早饭就得出门上早朝面圣。
一十三位大娘小娘涌进来,卫大衙内和孔蓉、庄睫等女连忙请安。
看到丫环们手中捧的黑色盔甲,卫大衙内头大了,可怜兮兮道:“大娘,又不是上阵打仗,用不着穿这玩意吧?”
他理解大娘的心思,是担心他出什么意外,多了这身战甲,防护能力大增,安全上多了几分保障,只是,这铁玩意穿着虽然拉风,防护能力大增,但重达二十几斤,穿在身上可是很要命,就算上战场的武将也不可能时时都穿戴,只有真正上阵撕杀的时候才披挂,为的是节省体力的消耗。
“乘,听话,这么大个人了,别老是让大娘和姨娘们担心。”
由不得卫大衙内不从,在大娘苏月皎的监督下,一众丫头手忙脚乱的给卫大衙内穿上沉重厚实的战甲。
其实,衙内披上这身战甲,越发显得帅气迷人,别说是一众妻妾看得凤眸水汪汪的,就连一众丫环都是眼冒小星星,春心荡漾。
卫大衙内只能无奈苦笑,穿这玩意简直就是自我找虐啊,得想个办法才,不然以后出门得天天穿,没被刺客捅死也会活活累死呐。
脑中灵光一闪,他想到了后世士兵所穿的防弹背心。
第255章 毒士
第255章 毒士
卫氏父子在一群文臣武将的簇拥下进入皇宫,一路上碰到的那些帝党老臣,一个个都神色复杂的看着卫大衙内,不少老臣的眼睛里更是杀机隐现,如果目光能够杀死人,父子俩早被各种目光凌迟N百回。
卫大衙内虽然已有心理上的准备,不过,被那些帝党元老锐利如剑,暗含森冷杀机的目光盯着,仍不免生出极不舒服的感觉。
上朝后,卫大衙内把赈灾、建筑水云关、扩充红枫省水师的奏折递上,这些事情,他虽然派人回报朝廷,但仍有先斩后奏之嫌,不过,卫煌独断朝纲,帝党一派纵有百般怨言也无奈,只是嚷嚷几句,他们最关心的还是谣言的问题,这个谣言实在太诛心。
有礼部侍中杨昆出班责问卫大衙内,对闹得满城风雨的谣言作何解释?
卫大衙内看了一眼巫悠,眼皮一耷,一副无视凡尘俗世的老僧入定神态。
巫悠嘿嘿怪笑一声,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自已的身上,然后阴阳怪气说道:“外头谣传杨侍中身怀六甲,你们相信吗?”
这话,有够毒!
整个金銮殿内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寂静,随后轰的响起阵阵爆笑声,有的文臣武将笑到眼泪直飚,有的笑到肚子抽,只能扶着殿内的大石柱,有的捧腹蹲下,也有的用手拼命的捂住嘴巴,但全身的肌肉都在抽动。
当然了,笑的都是卫氏这一边的文臣武将,帝党一派一个个面露怒容,目光冷厉如刀,足以把巫悠凌迟数万遍。
“你……你……”礼部杨侍中手指巫悠,眉毛和灰须都根根竖起,发白无血的嘴唇颤抖不已,表情有点狰狞吓人。
“你什么你,你妹啊?”巫悠抢着说道:“都说了是谣言,你急个啥,难不成真有这回事?”
“你……你……”
“你你你—你妹的,半天憋不出一个屁来,老不以筋骨为能,你干脆辞官回家抱孙子算了,好死好活的还能糟蹋几年的米,祸害几个良家小娘子。”
这话更毒,杨侍中人虽风烛残年,但仍不服老,常呼朋唤友的在青楼大玩风雅,年初刚纳了一个年方一十五岁的漂亮小娘子为妾,至于他那杆老枪到底还管不管用则没人知道了。
“你……你……”
杨侍中已经六十几岁,说话原本就已经不大流利,恼羞成怒之下更是气得说不出话来,一口气喘不上来,两眼翻白,扑嗵一声栽倒在地。
殿内的所有文臣武将都给吓傻了,好半天才有人反应过来,嘶声呼喊,“快……快救人……”
一时间,整个金銮殿乱成一锅粥,有人摇晃杨侍中的身体,悲声呼喊,有人怒视巫悠,满是悲愤的眼睛里充满了森森杀机,也有人对着巫悠破口大骂,完全没有文人名士的风度,更有白发苍苍的老臣卷起大袖,要扑上来与巫悠拼命。
“放开老夫,老夫要跟这个无耻小人拼命!”
“李公息怒,现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
有大臣拼命的阻拦拉抱,李公已是迟幕之年,白发苍苍,走路都可能随时被大风吹倒,能与人家拼命嘛?
不过,还真有个别年青的文臣怒吼着冲上来,要跟巫悠拼命,混乱中,也不知道是谁伸了下腿,那位悲愤异常的年青文臣摔得头破血流,让人于心不忍。
等太医气喘吁吁的赶到,又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挤进来,直挺挺躺在地上的杨侍中早没了气儿。
除了卫氏一系的文臣武将,所有帝党大臣全都傻了眼,李侍中真走了?他就这么走了?
他是被巫悠这个无耻下流的小人给害死!
帝党的大臣们突然怒吼一声,挥舞老头,杀气腾腾的杀向巫悠,其悍勇与无畏,只怕连在战场上拼命撕杀的勇士也自叹不如。
“大家冷静冷静,同为一朝之臣,讲点情面啊,大家冷静……哎哟,赵公您手下留情啊……哎呀……打人啦……”
卫氏一系的武将忽啦一声,抢先冲上前,明着是劝架,却一人挟住一个文官,大拳头砰砰的把人揍得鼻血长流,两只眼眶发青肿发黑。
“哇,丁统领……你……你还真打啊……哎哟……痛死我了……”
早已暗中投靠过来,目前仍在帝党那边充当卧底的礼部侍郎审尚德被黑衣卫统领丁喜挟住,砰砰的揍了几拳,痛得他哭爹喊娘。
如此形势下,他自然不能无动于衷,怎么也得装一下,所以挑了知道内情的黑衣卫统领丁手出手,可是,他没想到丁喜连自已人都揍,名符其实的冷血阎王啊。
“演戏也要演得逼真是不?”丁喜挟着他的脖子,边揍人边低声说道:“审侍郎,不好意思,一拳一壶。”
“那你再多揍几十拳吧。”
尚天德虽然感觉脸颊火辣辣的疼痛,心里把丁喜的祖宗八代全问候了,不过听他这么一说,立时来了精神,甚至感觉这位恶名彰著的冷血阎王是个大好人。
卫大衙内对自已人一向都大方,所以,尚天德每个月也能分到一小坛衙内酒的配额,这厮不仅好色扒灰,而且还啫酒,品偿过衙内酒后,觉得这是人间绝无仅有的仙露,对别的酒自然视为白开水,丁喜一拳赔一壶正好挠中他的痒痒,这会巴不得丁喜揍他几百上千拳。
“审侍郎打人啦……”
丁喜把人往前一推,把审尚德推得一屁股摔倒在地上,口中却大声叫喊着,打个几百上千拳?开玩笑,那岂不是得赔几百上千壶衙内酒?
他虽得衙内信任,掌管衙内酒的秘制提醇,他也监守自盗,但从不敢多贪,顶多也就贪没那么一二坛,承诺补偿审侍郎的那几壶,还是从他的份额里扣除的。
庄严肃穆的金銮大殿内上演精彩呈的全武行,身为罪魁祸首的巫悠却抱臂站在一边看热闹,脸上邪恶的笑容让他显得越发的猥琐。
象田策、温子山等文官看着闹得乌七八糟的场面直叹气,不时瞄着一脸得意洋洋的巫悠,脸上的表情非常复杂。
这厮的嘴,实在太毒了,生生把杨侍中给骂死,毒蛇毒蝎也不过如此啊。
不过,也不得不承认,这厮虽卑鄙下流无耻,但却是杨侍郎等帝党一派的克星,也只有他才会用上这种下三滥的招数,以邪破正,让人无语。
巫悠咧着大嘴在看热闹,他知道田策、温子山等人皆出身世家大族,更是当世名士,心里肯定对他充满了鄙夷与不屑,但他心里一点都不在乎。
别人怎么看他无所谓,只要衙内爽就行,这个才是最重要的。
毒士,这名号好象也不错嘛,大爷我就当是恭维了。
第2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