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风流才子-第5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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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普通士兵心目肯定会这样想的。但还好,种世衡这些大军中本身就有许多来自赣江以西长江以北的士兵。
除了这一点,还有饶州是天理教第二个夺下的州,经营时间很长,许多百姓是主动参加叛乱的。因此一般认为都是认为种世衡军队遇到的麻烦最大。还有一个风险,就是如果万一石坚计划预算错误,他还会遇到李织最强大的叛军抵抗。
其次是石坚,他的难度不在池州,那一手迁移让百姓吓怕了。而且他的威名太大,没有人也主动来挑战他的威信。但他的麻烦是清扫池州后,接下来的信州。信州是叛党开出的第一枪,可以说是天理教的老巢所在。事实上,石坚也将在信州大肆抓捕。不是他想杀人,关健是因为许多百姓本质是仲简所逼的,可后来杀的人多了,自己就不想好了。这一点与那些坠落的商人是一个性质。因此信州的叛军,这一次犯下的错误最大,到现在许多人还在负隅顽抗,当时杨周二人在信州汇合后才进攻信州州城,可在这里牺牲最大,周美的军队丢下了七百多人,是其他地方的两部。杨文广的军队也丢下了近八百人,也是其他地方的一倍多。
但是石坚这一次是来清扫,而不是他们的一击而过。难度可想而知。
再看第三路,范仲淹的大军。歙州自古民风淳厚,还是后占领的,宣州都准备为吕夷简造生祠了,可以想像百姓应当十分地友好。
但是友好度,那是第一,所到之处,许多百姓都十分地欢迎。但如果想从他们嘴里掏出什么情报来,想也别想。这不是很矛盾。因这还躲藏在山林里的叛军都与这些是乡里乡亲,有的还沾着亲戚关系。他们也不想这些人被官兵抓住击毙。而且范仲淹这支大军因为吕夷简的做法,百姓认为好欺负,当然好人归好人,欺负归其负。本来好人就是最容易欺负的一个群体。
象石种的军队所到之处,问,回答不回答,敢不回答,敢包庇。一个州城的百姓都不见了,有的说送给吐蕃放羊去了,这一次吐蕃也帮助宋朝的,正好拿他们来回报。有的说卖给商人做奴隶了,现在南洋那些岛屿上没有奴隶。这一次造反给了朝廷带来了巨大损失,弥补这损失。
就是将他们全部卖完了,这损失也补不过来,但百姓不知道。于是恐慌,一恐慌就什么也说了。没有人配合,也没有人欢迎,可无论是剿匪还是进军都很顺利。特别一个个罪孽深重的叛党被抓出来之后,挂在城头上,一个个鸦雀无声。
但是范仲淹可没有这待遇,百姓不开口,他等于是睁眼瞎。还没有到达歙州境风,队伍就因为叛军的出击,死伤惨重,达到近三千人。最让石坚担心的事情出现了几次,就是抱着炸药包,往大营里冲,大多数被射死,但让一个人成功靠近,那一次自杀性的袭击,让近十名士兵死亡,十几个人受伤。
其实石坚听到后,喟然长叹,这些人的疯狂举动,将会加强朝廷对炸药的管理,其实不利于社会发展,许多地方都要有炸药的。但如果用一次申请一次,一是麻烦,二是让不法官吏敲诈。但象这种情况再三发生,朝廷不可不可能不去管理。
范仲淹同样也在叹息。
当时,石坚在和他说出十字三步行动时,第二步罚时,他默然无语,某种程度上也与吕夷简一样,认为有些惨忍。可是石坚说道:“商鞅变法时提过帝道,王道,霸道,其实何为帝道、王道、霸道?”
范仲淹不敢答话。其实从秦始皇喜法家之后,各个朝代对法律都开始慎重起来。但不能说。儒家尊先祖,认为三皇五帝什么都是好的,什么尧舜禹汤,那是好得不能再好了。连石坚词中的唐宗晋祖,秦皇汉武,当然秦始皇那个牛人在外,其余几个人都不敢说自己超过那些三皇五帝。
而法家尊后人,认为社会在发展,在进步,现代的一定比以前的好,因此不能顽固不化,要不断地改革。但一开始法家也不好,什么都要用法来解决。又走上了岐路,因此许多人在接纳的过程中又反对它。
别看各个朝代一再修改适合的法律,但不敢公开提,我在用法家。一提商鞅,罪人,五马分尸了。那就是罪人的下场。一提秦国,几十年没有了,这是残暴的下场。
可是石坚也在言论中提到了一些进化论,但词语同样隐晦,敢情石坚量量大腿,也觉得细了。不想抬这个杠。连现代的大儒都明知道秦朝之所以强大,商鞅占的功劳很大,大到接见他的秦孝公也没有他的份量重,但就是没有人敢为他辨这个公道。
其实后来商殃的命运,与其说他增加肉刑、大辟,有凿顶、抽肋、镬烹之刑。尤其是军功爵制度,造成秦国贵族多怨。还有惠文王赵驷(《大秦帝国》剧中误称其为嬴驷)的老师被他施割鼻之刑,于是惠文王即位将他裂杀。其实说到底,还是因为他军功爵制度,得罪了太多的贵族造成的。而与石坚最不赞成的凿顶等酷刑无关。其实史书也不得不记载变法日久,秦民大悦。秦国道不拾遗,山无盗贼。
但知道就是,别说他好话。
石坚看到范仲淹神色,笑笑,不但范仲淹,就是他自己也不敢提。他继续说道:“其实法家也好,儒家也罢,都是想百姓好,国家强大。其实无所谓什么道,王帝霸的,连自己也保不住,谈什么王道帝道?”
范仲淹一听,也是莞尔一笑。这倒也是。如果说石坚才掀风鼓浪,做了多少变革,明里明的,暗里暗的,但他总能把握着最佳的时机,要么就隐忍不发。用他的话来说,如果时机不成熟,那不叫革新,是叫添乱。他得罪的人比商鞅得罪的人还要多,但让人家心服口服。而不象商鞅那样硬做。估计着这个什么帝道王道也是忽悠秦孝王的。
“其实说到底,一个国家的治理,以教为主,以法为辅。不对百姓教化,明白仁义礼耻,一味施用酷法,难免有秦隋之乱。但让百姓学会仁义礼耻,必须得让他们饭吃饱,衣服穿暖。所以管仲说,仓禀足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一个百姓连家里的人都吃不上饭,衣服都没有的穿,怎么能安心守法?”
虽然石坚的话已经远离儒家的范畴,可范仲淹还是点头。就象隋末,不是老百姓想造反,逼上梁山了。当然,也没有逼上梁山这个词语。而且梁山那帮好汉估计多半是不法之徒,与逼字也无关系。倒是李自成黄巢之流逼得多一点。
“但是如果不以法来为辅,民慢怠法律,轻易犯罪,以强凌弱,以壮欺老幼,多出不法之徒。或者说句让朝中那些老先生们不中听的话,老百姓有几个人能听懂《论语》《孟子》,或者再让他们听一段《尚书》。不,听懂了还不行,还要让他们记下来,还要明白意思。”
范仲淹听罢大笑。如果这样,他们都可以考科考了。
“因此要辅以律法。但要注意分寸,别让酷刑迷惑了眼睛,还是以感化为主,让他们有一个好日子过,那么百姓也就安份下来。所以一个国家说到底,国安民富兵强,君贤臣明,有进取心,这就是王者之道。”
范仲淹点头,但是苦笑,这样的模式,那一个不想?首先古今有几个贤明的皇帝?还有汉唐兵强,但没有宋富,宋富但兵不强。再有,国安百姓就儒弱,没有战争磨啊,何来兵强?
石坚这才进入正题:“因此必须施以雷霆之势,压迫百姓畏惧,以后不敢服从。让叛党失去生存空间。然后以德感化。这样叛区才可定落下来。”
其实石坚将叛党清理完毕后,他也要回到朝中,叛区的事务准备交给范仲淹安排了。正好老太后也差不多了,到时候让范仲淹上台。一是为范仲淹着想,二是范仲淹识大体,也是为叛区百姓着想。
因此石坚着手了一个罚字。但吕夷简将他的计划打乱,百姓也不知道谁与谁,反正三路大军,这一路最老实,也最好欺负。因此反过来,清剿过程十分缓慢,伤亡很大。当然,老百姓也不想这样,但与他们亲人相比,你们朝廷士兵死了就死了,只要我的亲戚不死就行。
其实范仲淹还有苦说不出,如果弹劾吕夷简,他反过来还有可能咬住自己没有本事。
但就在他一愁莫展的时候,石坚也看到了他这种局面,可石坚也分不出兵力协助。于是找到了他现在的护卫,就是那个爱装逼的罗林,让他去联系一件事,一是展随风,二是罗林,他们都在叛军中任过职,特别是展随风,手掌过大权,在歙州经营时间长。看他们能不能提供一下帮助。
罗林找到他们,现在歙州兵慌马乱的,也不用以前那样偷偷摸摸。但是展随风提出条件,行,我可以帮助朝廷。但与帮助擎英是两回事,那是朋友。但帮助朝廷,我有条件,一是不计较以前我在叛军中做过的事情。不要到最后连我也要杀,我还不如早点想办法逃跑。二是对我的家族从轻罚落。不罚展随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但尽量从轻罚落。
罗林逐磨着,这条件不算太严,点头。然后找到王银,这哥们儿,罗林还记着他的好。然后一说。王银没有展随风那些条件,他说,行,我本来就不想帮助叛党。但你们朝廷帮我们做一件事,估计这事做成了,不但我一个人,许多在叛军中任职的人都会帮朝廷的忙。
罗林一听什么事儿,说,相信只要不过份,这一次许多人会主动帮他的忙,人家为了放过王朝他们,都将自己右臂斩断了。现在成了独臂。这份情可大了海去。
王银就说,原来叛军将他们的家人押到黄山里某处地方,利用他们来要胁这些好汉们继续反抗,不反抗还不行,否则立即将他们斩杀。罗林一听这事儿得办,一是朋友义气,二是如果不救出,这些好汉们还会反过来帮助叛党袭击官兵。
于是再次奔回,实际上石坚这时大军已经将池州清扫完毕,进入景德镇了。离歙州更近。听到罗林的话,石坚调集大量的探子在黄山搜索,以及周围的所有山区,可在黄山没有找到,却让探子在玉山里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然后再次侦查。果然这些人真被天理教关押到玉山里的一个偏僻的山谷里。其实许多人已经被折磨而死。还有一些重要的人物,直接处死了。
石坚派出一支骑兵对这个山谷发动了一次奇袭,将人质救出。不但有歙宣二州,还有信抚饶等州一些重要人物的家属扣押在这里。但剩下的不足一半。如果宋兵再往前推一点点,这些人就会被全部处死。
这一来许多人弃暗投明,这些人都是精英人士,不然天理教不可能用他们家人来胁迫他们加入天理教。
特别范仲淹有了当地这些熟悉的人加入后,才开始将平叛的进度增加。
就在此时,建州一场大战开始正式拉开序幕。
其实建州之战与邢州之战,还是有很大的区别,那就是暂时面临的风险更大。但也有一些优势,准备的时间更长,而且在端拱年间(宋太宗年号,988、989年)升为建宁军节度。本身就有许多士兵,但因为各地山区出现匪情,不得不将兵调出,后来为了不使李织警惕,并没有将这些军队调回。
李织也不是傻子,当然可惜了,她在军事上的天赋还是差了一点,也许用石坚的话来说战略上眼光有的,战术上的眼光不行。也就是说对时势的把握能力有余,但具体到细节的战斗上就不行了。如果行,那是妖怪。就是石坚也是慢慢磨出来的。而且还站在后人对这段历史所有分析的高度上,或者用《恶魔法则》里的一句话说,我是站在画外。跳出了这个画。还有他写《资治》(当然与原《资治》有很大的区别)。因为宋朝在军事上最薄弱,他在上面用的心血最大,写的过程当中,就是学习军事理论的一个过程,还有各种新式武器。最后才终于站在一个很高的高度,高到大多数人只能仰望。
但石坚没有大意。建州一切不动,否则李织就会立即改变。
这种不动,就造成一个结果,那就是建州力量非常非常的薄弱。
也不是一无是处,还有一个好处,因为是军节度,所以出产一些武器,其中最著名的就是火箭,与龙茶、石乳(武夷乌龙茶,不是液态石乳石,那玩意儿各位跑到那个溶洞里,看到了也千万不能喝,绝对不会强身健体,十有八九得进医院)作为建州三大贡品之一。
而且还有一个重大的区别,那就是石坚即使调来了禁军,也不敢与契丹大军火拼,因为战斗力太弱了。可现在腾出手来,各地的精锐部队赶来。只要建州拖上几天,别看围的军队比叛军还要少,但绝对可以将叛军全部歼灭。
当然知州胡宪忠也害怕,但他之所以配合,也是赌了。如果这一次赌赢了,他就立即立了大功,有可能升迁,得到朝廷的重用。不然,谁来注意这个偏远的一个小知州。
因此当叛军喊话时,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