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风流才子-第57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设法,在相公的声名再次抹黑一把,才让相公脱身。”
也就是你现在不是主动自污名声吗?我再借机泼一下臭屎盆子在你头上,把你名声彻底弄臭了,才可以让你走。而且不是她一人,恐怕她放出风声来,许多嫉恨石坚的大臣都愿意替她去做。明枪好躲,暗箭难防,到时候石坚再聪明,也只是一个人,保不准真让她扣上两三盆子臭哄哄的东西跑路。
因此现在逼得石坚必须离开朝堂,可刘娥都未必会让他离开。在这种情况下,正好借赵蓉在门口斥责吕夷简的事情,找一个借口离开。而且还不难,马上朝堂上就有许多跟风的大臣立即弹劾石坚此事。
这是赵蓉在城门口说那番话的第二个用意。
“还有改革税法,难就难在头难。如果没有猜错,这一次吕夷简为了贪图名声,而且相公也计划得差不多。只要相公一离开朝堂,他马上将相公的计划捡起来实行。可实际上,其中涉及到许多经济方面的问题,凭借着吕夷简,他还没有本事将这个度掌握好。因此将会引来一场风暴。而且百姓到时候再联想到我在城门外说的那番话,吕夷简这一辈子也翻不了身。”
石坚脸上有些犹豫不决。
赵蓉再次说道:“相公,别要贪图才华。如果有才华放在相公身上,对朝廷对百姓都是好事,如果放在丁谓身上,那就是坏事。其实之所以有今天,也是因为相公。当初太后是选择了对你妥协,可你也没有抓住机会。反而向她妥协,一步步再次助长了太后的权利之心。也因为相公贪图吕夷简的才华,将他调到京城,使太后有了臂膀。这才开始对相公动了心思。”
石坚很不赞成赵蓉这一说法。后世对吕夷简品价很高。在宋史里的品价是:夷简当国柄最久,虽数为言者所诋,帝眷倚不衰。然所斥士,旋复收用,亦不终废。其于天下事,屈伸舒卷,动有操术。后配食仁宗庙,为世名相。
其实这个人本事是有本事,但也不能称为名相,元史是因为王安石的变法失败,而吕夷简是守成派的代表,因此格外看重。特别是庆历新政,当时名臣倍出,可还是失败的原因。固然与范仲淹所臣太大,所操太急有关,也是因为守成派的强大有关系。如果他是名相,都不会让范仲淹为他来幅《百官图》。名相是这样干的?名相会为一己之怨废皇后?还让皇后死得不明不白。那是赵祯老实,好忽悠。不是说了,动有操术,这个操术很有考究的。
不过相对来说,他比丁谓要好一点,或者石坚投入他的门下,协助他做事,将一切功劳放在他头上,那么有可能还会相安无事。否则连皇后都敢把弄死,况且石坚。
想到这里,石坚叹息一声。
其实这声叹息也是一个决断。至于改革他都不会怕吕夷简误事。本来改革之初,困难重重,正好让他做得半拉子,自己来收拾就行了。不就是百姓有点损失吗?只要不出人命,以后加倍多挣一点钱为他们弥补回来。
赵蓉没有解释她为什么在城外那么做,但石坚已经明白了她的用意。可是去什么地方。两个人相视一眼,说道:“真定府!”
说罢哈哈一笑。
其实就是刘娥不弄这一出,石坚也要离开京城,只不过要稍微晚上几个月,等到南方平定下来,改革陆续施行,顺便等着南方将士返回,一道去河北。幽云十六州也要摆上桌面。
但现在去也可以。就是刘娥也想在她临死之前看到幽云十六州守回宋朝,特别赵家老祖坟还在涿州。但与契丹作战,非石坚不可。从战略上来说,石坚一旦去了真定府后,将兵力向前推进。契丹必然紧张,那么抽出兵力来防范,这样大后方就变得薄弱,给了那些部族“站起来”的机会。
还有一点,现在河东路以及河北西路与河北东路的转运按察使是富弼、庞籍与韩琦,都是石坚推举破格提拨上来的,因为三路百姓不到明年夏收,不会安定,这三个人也不会调回京城。在这几个月里,石坚呆在河北,不会有人与他为难。
同时石坚还可以做做文章,与契丹来一点小摩擦,这样再从南方调回来一些军队。这些军队中有着大量的石坚亲信。这样有了名声,有了军队在手中,石坚造反是不行,但自保还是可以的。
这样坐看着吕夷简把朝廷搞得乌七八糟的,刘娥就是想召回石坚,石坚也可以用北方战事兴起,不能脱身来做借口。到时候刘娥身体本来就不好,又羞又恼之下,也迅速地见阎罗王了。
这个老太太一死,那么石坚就可以大展身手。现在还得让,不让不行。
赵蓉又说道:“还有此事,相公,可以找出一个旗号。”
“什么旗号?”
“相公可以说契丹将你的妻子,借着来京的机会强行掳去。就是用这个借口,向他们进攻都可以。到时候契丹放人也舍不得,不放人也不行,我想,你的那位装疯卖傻的郡主一定会很头痛。”
第561章 对抗
虽然有些胡闹,但赵蓉的话不能没有道理。自从辽兴宗撤回去以后,再没有侵犯宋朝。但石坚想要自保,就必须挑起战事,这样才能有理由将兵将往河北路调动。这种情况,得找一个理由,这也算是一个无中生有的借口吧。
而且经赵蓉这么一折腾,事前将潜在的危险引爆,否则石坚就有可能变成那个温水里的青蛙,让刘娥带着一班人活活煮死。
石坚感谢地握住赵蓉的手说道:“我知道下面该怎么做了。”
赵蓉已经为他做得够多的,现在石坚既然知道了,就不会再让她为自己出头露面。他还没有无能到靠老婆来庇护的地步。
立即将玉素奴香与兴平公主喊来。
他的行事方法与赵蓉不同,看着这两个少女,无论是玉素奴香的秀丽,还是兴平公主的文静,也正是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但对于现在的女人来说,她们的年龄到了一个可怕的年龄。
两个少女忐忑不安,城外面发生的事情现在满京城的人都传开了。她们不知道这实际上还是刘娥对石坚的忌惮造成的原因,可事情的引爆点却从她们身上燃起的。
石坚说道:“你们不用担心,与你们无关。而且你们岁数也不小了,我也有一话儿要与你们谈谈。”
兴平公主与玉素奴香抬起头来,看着石坚。其实赵蓉所说的办法,也不算高明的办法,她想借刘娥之势,压迫石坚不能再这样拖下去。如果石坚自己同意,那才是真正的根本所在。
石坚说道:“放心,如果我要娶你们,这个天下我看谁敢阻拦我!”
赵蓉忽然伸过来柔软的手,在石坚的手上握了一下。石坚这种样子才是正确的,就象他一回京城的那一天,百官镇服。可后来不但石坚,连她自己也走入一个误区,那就是为了后世,石坚做一个表率出来,才出现石坚在朝中克制的情况。
其实这种做法是一种错误的做法。一味施于恩,君子固喜,可小人必然会轻慢可欺。一味惩于罚,天下骚动。这一点石坚无论是在西北,还是江南,都做得极为正确。但后来改变了方向,对交趾一些国家,只看到石坚惩罚,看不到一些点恩惠。但回到朝中,石坚行事越来越小心,虽然正因为他这样做了,天下安静,迅速地完成从骚动到盛世的转换。天下有无数次从大乱到大治的过程,可从来没有这么快过。
但有一点两个人都料错了。那就是人心。正因为石坚这种小心,特别是从江南回来后,让一些小人反而认为有了可乘之机。石坚用心是好的,可这是他的想法,别人不会这样想,更不会来感谢他。人心不同而!
就象知青下乡指导农民耕种,如果学过农业知识罢了,没有学过,连韭菜小麦也分不清,嗯,一亩田撒十斤种子收四百斤,那么撒一百斤种子岂不是收四千斤。或者让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大队干部做国家的总理,来主持全国的政务。
石坚这种做法看似聪明,其实与这一点差不多。
其实石坚完全当时可以借大胜之威,将所有碍事的大臣全部踢出朝廷。虽然风波会闹大一点,但以后一劳永逸。实际上,现在赵蓉也后悔了。因为当初劝石坚收敛的正是赵蓉。不过他们都认为老太太活不了多少天,谁知道拖拖拉拉,现在似乎身体骨儿变好了。
因此现在石坚必须得变强硬一点。他立下的功劳早已超过历史上任何一个大臣,何必为自己设下一个个框框。别看石坚前去河北,那是避灾。那是不主动招惹是非,更是想这天下的百姓有一个幸福的生活。否则以他现的威望智慧,还有满天下的文臣武将,有多少是等于出于他的门下。他就是想要造反,刘娥都无辄。刘娥也未必有吕雉的手腕,石坚也不是韩信那样只会打仗。
我做了那么多事,只是娶几个妻子,谁敢哼哼唧唧!
那是我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可我真想娶了,谁敢拦!
这才是那个在幽州霸气十足的石坚石不移!
石坚又说道:“玉素奴香,现在我就派人,向你家父王提亲。还有,兴平公主,我当时与耶律焘蓉说的那句话,现在还是奉送于你,公事归公事,私事归私事。你要考虑好,再向我说,或者选择回国,或者选择嫁给我。而且,你的岁数也不能拖下去了。再送你一句话,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不值得这么迷恋。而且随着我身边的女子增加,对你不公平。”
后面一句对大家不公平还没有说出,怕伤了这个小姑娘的心。
说完后,他立即安排如何下聘礼之事。还好,现在他与玉素奴香拖了那么多年,天下皆知,喀拉汗对于礼制也没有那么重视。石坚叫下人上街买了一些珍贵的礼物,然后命玉素奴香的护卫立即回喀拉汗禀报。
王曾从朝中回来,来到石府向石坚辞行。正好看到石坚在写聘书,这个字写得极其好看,可现在王曾没有心思看字,他叫道:“石大人,不可。”
石坚轻蔑地一笑:“人家父母都同意此事,为何不可?”
王曾叹道:“可石大人要三思而后行,况且你身为驸马,现在朝堂又要开始成了动乱之秋。”
“笑话,我娶公主,是人家父母同意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管其他人何事。”
王曾听了后脸上神情更加起了变化。别人不知道,难道他还不知道?赵堇是李宸妃与宋真宗的女儿,石坚指的其他人,那就是刘娥了。而且普通人可以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来解释,可一关系到皇权,岂能就用这个来安排婚姻?
石坚说这话未必表示他对皇权的藐视,可代表着他已经开始与刘娥决裂了。其实石坚本来就对皇权很藐视,只是因为赵祯与他的关系下不了手,二现在就是他自己不惜劳碌,不怕天下百姓死亡,篡位,可是想实现民主制还是不可能。所以才安心地做一个臣子。但这话连赵蓉都不敢说。
石坚看到他脸上雪白一片,笑了笑说道:“王大人,放心,我不会造反的,大不了我不做这个官就是。”
王曾也不会怕他造反,对于石坚的品性他是知道的,可就怕他这一点。石坚一撒手,别说幽云十六州收不回来,就是现在宋朝这乱蓬蓬的大江山,都未必治理得好。特别是海外,情况都有所不同,根本离不开石坚在一旁的指点。
王曾说道:“可是先帝对你关爱有加。”
“有加是不错,可我对不起先帝了?别说为了朝廷,我出生入死不算,老太太给奸人吓死了。现在连儿子都不知去向。而且这些年来,我可没有拿过国家俸禄。难道王大人要我还留在朝廷让某些人想办法将我害死。”
“何来此言?”
“功高震主,主又不相信,最后不死,还有什么下场!”
王曾听了默然,还真有这可能。
石坚又问道:“王大人来有什么事指教?”
王曾黯淡地说道:“我也要贬官了,去应天府做知府了。”
石坚抚掌大笑,说:“好啊,我正要向你通知,要你主动请求离开京城。”
“为什么?”
“天机不可泄露。王大人,记好我一句话。如果我还在朝廷任职,那么王大人请不要干涉朝政,到时候我会来收拾。如果我离开宋朝,王大人好自为之。最后等到皇上亲政,才有所举动。”
他指的是明年的改革。王曾也听了出来,可是他更加忧心忡忡,最后叹了一口气,离开了石府。没有办法,如果现在石坚不想办法,杀身之祸那是石坚言重了。想杀石坚,刘娥未必有这本事,但如果到时候真将石坚逼反了,那可不是李织了。论经济军事,石坚的手段远超过李织不止一筹。狗逼急了,还要跳墙,况且石坚做了这么多事后。
这时候石坚家门口聚集了许多百姓。在城门口发生的那一幕,许多百姓都看在眼里,十分担心。特别是那些商贾,他们更希望一个和平的环境。
当看到王曾脸上乌云密布地从石坚家中走出,然后一言不发地跨上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