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风流才子-第7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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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还有各种茶馆以及最顶级的青楼妓院。也是夏竦常去的地方。
但马行街在京城的东南角,而石府却在西北面。
不用夏竦吩咐,几个下人驾驶着夏竦的豪华马车来到了勾春院。
这是京城有名的青楼勾栏。
夏竦施施然地走下马车,老鸨老远迎了上来。笑着脸皮说道:“恭喜夏大人了。”
夏竦先是愕然,然后明白过来。石坚今天在朝堂上的事,虽然发生不久,可作为京城的最大青楼之一,消息灵通,勾春院的几个老鸨恐怕得听了。而石坚这一争,幕后的吕夷简不会有好果子吃了。以前是策略错误,朝廷顶多就是贬职而已。可现在谋害皇后,虽然这是前皇后,一旦石坚查得水落石出,吕夷简结果可想而知。
而自己这段时间相帮石坚近两年,与吕夷简多次角牛,吕夷简没有好下场,对自己来说,是一件好事了。
然而夏辣阴沉着脸,说道:“什么喜悲的。”
说着迈进了勾春院内。
老鸨没有想到自己马屁拍在马蹄子上。还在愣神,但最后还是想到,把这位祖宗服侍好吧。叫了夏竦平时最喜欢的碧烟与柳絮姑娘进去伺候夏竦。甚至柳絮还在服侍别人,也把她拉了起来。
夏竦刚走进雅间,两个小姑娘进来,大大方方的施了一个万福,绝没有象其他的粉头娇滴滴地扑上来,亲热得让人感到肉麻。只是两个小姑娘眼里露出了一份惊喜神情。淑良的姿态,大方的举止,再加上这份惊喜,却比那份妖媚巴结更让人心动。
如果石坚在这里,又要在心里面嘀咕,还不是一样,嘴上喊情哥,心里摸家伙。如果没有钱,试试看。
夏竦心情不好,挥了一下手,两个小姑娘明白,将门打开,勾栏院的龟奴将酒菜以及果子端上来,恭身退下。
柳絮吹箫,碧烟操琴,一边唱道:“太液冰销春水生,华林气暖暮烟横。忽闻甘澍中宵降,共庆丰年上瑞呈。拂地如丝笼北阙,映花疑雾霭南荣。原田脉起承甘润,自此嘉生永顺成。”
这是夏竦今年应制写的《奉和御制喜雨》。诗只是中上之资,可写得十分地雅气,更难得的还是一份应制诗。不能不说,其实夏竦还是很有文采的。
然而让两个小姑娘失望的是,若在以前,这位夏大人听了她们唱他写的诗词,一定高兴地打赏,可今天这位夏大人就象魂飞天外一样。
她们很快地发现了他在倾听什么。
两个小姑娘心不在焉地顺着他侧耳的方向听去。就听到隔壁传来几个青年的说话声。
一个还比较嫩幼的声音说道:“大哥,你喊我们到这种地方做什么?”
又一个声音说道:“不是我,是老二出的主意。”
接着一个声音说道:“老三,不错,是我。今天来我是与你们商议一件事。这位是绿荷姑娘。”
“二哥,你这是想做什么?”一个更童稚的声音说道。
“老三,你也看到今天父亲回家是什么表情了。父亲有什么想法,我们做晚辈的不好品论。未雨绸缪,我与大哥都有官职在身。因此,我意思是让你与老四先离开中原,在两湾大陆,我还有一点产业。这位绿荷姑娘虽然出身青楼,但品行高洁,我这份产业就交给她哥哥经营的。因此,你们马上回家去,收拾一些行李,让绿荷姑娘带你们离开京城。”
绿荷?这两个小姑娘知道,长相还算是上姿,可一脸到晚脸板得象死人一样,因此在勾春院并不受人欢迎。只是说话的这四个人是谁?
声音又传来,老大说道:“二弟,你是杞人忧天了吧?我父亲会有什么事?他毕竟在朝中有着巨大声望,京城多个家族与我家交往甚厚。以前石不移回京,父亲还不是没有事情,大不了贬官就是。”
“我知道了,二哥,你认为宫中之事……?”
“老四,不得胡说。”老二厉声道。
“老二,这不可能吧,有关系也与那个宫里的公公有关系,与父亲有什么关系?”
“二哥,我明白过来了。”
“老三,岂止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我怀疑有可能石不移这次离开京城,是不是有意就等我父亲进入这个圈套。”
“不会吧,难道那个石不移能掐会算不成?连他都不相信这一套,你这个想法怎么可能?”
“能掐会算,都未必。但他会一种办法,叫推理。推测这个可能。”
老二这话说完了,那隔壁房里突然一片寂静,似乎隐隐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
夏竦听到这里,忽然站了起来,走出门去。柳絮与碧烟跟着他走出去。见到夏竦推开隔壁的房间,笑嘻嘻地说道:“四位贤侄,所言甚是。特别是公弼贤侄,果然有见识啊。”
柳絮与碧烟看到四个青年,坐在隔壁的雅间,这四个青年从二十几岁到十几岁不等。其余三人都不认识,但有一个青年她们还是认了出来。正是吕夷简的二公子吕公弼。
吕夷简有四个儿子,一个个都是人中龙凤。那一次朝中大朝争,连石坚都用吕夷简的四个儿子威胁吕夷简不要祸国殃民。在这几个儿子当中,大公子吕公绰通敏有才,太子中允,但世人品论在吕夷简四子中其最差,特别是在吕夷简执政时,多涉干请,喜名好进者,往往如趋依附,时人比之窦申。
老二公弼沉稳俨然,时人誉其有父之风采缜密,但无其父之深沉狭窄。
但最让吕夷简骄傲的是老三吕公著,自幼好学,废寝忘食,吕夷简曾经品价过一句话:“他日必为公辅。”可这个三子性格全不象其父,清静泊然。因此连欧阳修也十分看好,在他向欧阳修请教学问时,欧阳修尽心而教。但欧阳修说过一句话:“吕家三公子非不是类父。遇事善决,其识虑深敏。只是不类其父之动操,与人交,至诚好德乐善。”
至于老四因为年幼,还看不出来。不过其人也类似其母,不俏其父。寡合好静。
老三吕公著站了起来,怒喝道:“夏大人,立为朝中中枢重臣,竟作隔墙耳贼乎?”
夏竦呵呵一乐,说:“本官只是无心听到几位谈论,感到精彩,过来庆贺一下。如果本官是隔墙耳贼,你父亲是什么贼?”
几个少年一时语塞。
夏竦还想继续出言相讥,忽然外面响声无数惊呼声,以及喊叫声。
怎么啦?夏竦奇怪地走了出去,连几个少年也好奇走到楼栏上。
他们看到大团大团的乌云在上空盘旋,似龙在腾跃起,在凤在飞舞,又似一个个奇形怪兽,变幻莫测。让人感到奇怪的是,这一朵朵云彩并不是真正的乌云,在边缘处闪着七色的霞光。然后这些云彩向西北方向聚去,并且越压越低。
这种异象不但使勾春院所有人感到奇怪,连京城的百姓都注意到这个变化。
哪里是什么地方?
夏竦极目远眺,虽然无数的楼台阁宇将视线阻隔,可夏竦心里估算了一下。最后惊讶地猜测到,这些乌云所聚的地方,中心地域正是石坚的府邸。
石坚又在搞什么东东?
难道又要渡化一个人?
可现在与他说话的是小皇上。难道他要将小皇上渡化?那个乐子可就大了。
夏竦想了想,立即下楼,对下人说道:“走,再回石府。”
说着上了马车,可越往西北走,街上的人越多,也因为天上堆起的乌云渐渐浓厚起来,就象黑夜一样。
居住在杨家湖一带的百姓可都不是普通的百姓,一个个不是权臣,就是豪门,要么就是大贾。也走到大街上,注视着天空,还有许多百姓驱逐着乌云,来到了这里。一边走一边看着天空,连夏竦的劳斯莱斯,也没有百姓顾忌而避让。
当夏竦来到石府门前,那一对大石狮,也就是瑞兽貔貅,张牙舞爪地立在大门两侧。因为皇上没有离开,中门大开,还有几十个御林军手拿着兵器,站在大门的旁边。
只是天上乌云翻滚,天色阴晴不定。可这不是普通的阴晴不定,时而象黑夜,甚至象末日来临,时而乌云间一线间隙露出,明媚的阳光射了下来,光线格外的刺人眼睛。
就连这些纪律森严的禁军,也张大嘴巴,看着空中,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情。
这才是开始!
轰!轰!轰!
数道闪电象小蛇一样落下来,然后是巨大的惊雷声。落在地面上,似乎要将地面上的建筑物破坏,带着卡卡声。
第679章 圣人
赵蓉也摇头石坚的胳膊,说道:“相公,相公。”
可无论她怎么呼唤,石坚还是置若罔闻,双眼呆滞。
看到石坚痴痴呆呆的样子,赵蓉担心地喊道:“请大夫。”
赵祯也担心,难道是因为自己不听他的进谏,石坚认为自己不成气,失望之下得了失心疯了?
他也焦急万分地喊道:“快,立即将宫里所有的御医喊来。”
然后再喊石坚:“石爱卿,石爱卿,你别要吓朕,好不好?”
他们不知道。
石坚本来性格温和,可进入朝堂中,不是那么回事。然后学习权谋,先将这些知识用在军事上,然后一步步地带到朝争当中,而且手段越来越激烈。这与他本心相违。这种矛盾冲突一直压制在他心中,原来因为每次都获得成功,石坚没有注意。可现在遇到了难题了。这种矛盾激化起来。
其次对皇权的藐视,但在这个年代不得不妥协。还有因为这时代,也就他一个人对科学领跑于近千年历史,为了普及科学,一切用科学来解释,其实有许多现象,科学也不能解释的,比如佛家的舍利子与坐化,他自己灵魂的穿越等等。
无知者无畏。如果不知道这么多东西,也就罢了,大不了象平常老百姓一样,用鬼神解释就是。
可偏偏两生,他才华都很过人,特别是记忆力,看了无数的书籍,懂得越多,就越苦恼。
以前申义彬与赵蓉也感觉到这样很不好,可哪一点不好,也不知道。
现在麻烦了,难道为了申张正义,将太后也要杀了?
因此脑袋里这些潜伏的矛盾一下子激发起来,就象电脑一样,当机了。因此才变得这样。
就在赵祯与赵蓉急得团团转,连赵堇与李慧她们也进了书房时,石坚突然开口了:“见群龙无首,吉,何解?”
自从龙作为皇帝的化身后,各个儒家有意地回避了这一爻的解释,或者用一种玄之又玄的说法,让人摸不着东南西北。当时石坚在地道里说过,商纣残暴,文王关在囚牢里,因此有可能是文王怀念以前宗主国统治弱的时代,宗主国势力弱,自然无权利关押文王,所以说群龙无首,吉。
石坚从《易经》发问,也是因为他在所有经义中对《易经》最有好感,有着很强的唯物主义观,对他的味口。
赵祯与赵蓉面面相觑,没有回答。难道天下有许多皇上是好事?
石坚又问道:“齐家立国何解?”
这是《大学》中第一段就讲的话,先格物、后知、意诚、正心、修身,然后齐家治国。
赵祯翻了一个白眼,那天你不是说过了吗,孔夫子这话说错了。大家虽然不乐意,但也无法反对,等于是默认了。
谁知石坚又问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何解?”
更是无语,在道教举行的大会上,石坚同样也说过这句话,而且很中肯,这里的刍狗是一种祭品,与畜牲无关。现在怎么又将这个问题翻出来?
“尔时世尊,食时,入舍卫大城乞食何解?”
总算这一句问得还有点象样子。不是石坚不明白这一句的意思,在《金刚经》中这一句算是好理解的。但很奇怪,作为佛教中的重要经义,而且也是如来佛与他最喜欢的弟子菩提老祖的对话,第一段就谈吃的,好象不成体统吧。
可石坚的话问得不对头,这几句话跨越了道儒佛三教。跨度太大了。
他们不知道,石坚此时一边回想着过去所学习到的各种知识,脑袋也在飞速地动转。
石坚说道:“我不相信迷信的,因为迷信给中国带来的巨大的灾难。而西方国家虽然现在比中国落后几百年,可因为对科学的尊重,而不把它作为一种工匠,结果后来居上,领先于中国,否则也会为受人家一直欺负数百年,都不敢还手。可科学代表一切吗?”
“如金字塔,还有玛雅人,现在就有了金字塔,可惜现在的玛雅人根本不象是掌握了很高超的科学似的,而且去晚了一百多年,阿兹特克人的入侵,玛雅人要么成了奴隶,要么躲藏在深山,所有的文明消失了。只剩下一群蛮人。不然还可以验证这个谜底。还有智利的复活节岛上的巨人如何解释?连现在的科学都没有办法解释,难道以前的人类就掌握了一种更领先的文明?”
“这是不可能的,再说比如中医的经脉学说,与针炙。更没有办法用科学解释。好吧,就用科学还没有到这种地步,可为什么前人掌握了这么高超的文明。”
石坚说这话时,自言自语,声音很低,而且说得极快,赵蓉赵祯他们听得不很清楚,更是听得莫明其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