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有喜,邪魅庶女有俩娃-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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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鹰见住了。东方连城将月倾城往怀里揽紧了一分,“你要活着,活着我们一起照顾我们的孩子!”
“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月倾城轻轻地咳了一声,睁眸再看一眼他的脸,想最后把他的样子记在心里。
人要死的时候,总是会褪去所有锋芒。
什么时候起,这么的舍不得离开他了?
“一定有。”东方连城捧着月倾城的脸,眼里的冷光似锋芒一般倾泄而出,“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死!”
“生死由天。”月倾城的眼帘渐渐地垂下。
东方连城却捧起她的脸,使劲地摇晃不许她睡去。
那脸上的慌意,这辈子大约只出现过这一次,跟随而来的洛星辰清晰地看在眼里,他的心也跟着痛了一下。
不知这个女人如果真的死去,东方连城会怎样。
洛星辰不敢再往想,只是将上官鹰拧得更紧了一些。
“我不稀罕你为我挡飞镖!从来稀罕!如果你死了,我会再娶!娶很多女人!你太傻,太傻!”东方连城的脸上没有表情,只有冰凉,凉到紫眸深处,两道原本是极其犀利的眸光此时就像拔了刺似的再也没有锐利。
月倾城轻轻一笑,什么时候起东方连城也学会像小孩子一样会斗气了,明明不想她死,还说气话。
这般能把她气活吗?
“有人照顾你,很好。”吃力地咽了咽喉咙,月倾城只觉得声音只有她自己听得到。
“夫妻一场,情一场……我为你挡……就算是我上辈子欠了你的,这辈子还——你。你还是——你,你是东方家的——世子,你亦是天下人的——东方连城,你还是宝宝们——的爹!”
这一回,她握住了他的手,摸到他掌心的厚茧子,似是安了心,缓缓地闭上了眸子。
“我不——许你死!”
这一声嘶吼几乎是惊天动地。
混乱的皇宫里,到处都是血杀。12。
曾经有人看到东方连城抱着一个女人疯狂地杀出一条血路,冲出了皇宫。
这一场反燕政*变,十分激烈。
最终东方氏夺取了胜利,一举夺下燕宫。
上官鹰、纳兰太后、王皇后以及众妃嫔皆数被软*禁,从此大燕王朝走向了灭亡的道路。
月倾城是在反燕政*变之战的第七天醒来的。
她一直以为,这一睡,醒来就是过鬼门关,走奈何桥。睁眸那刻,首先看到龙宝和凤宝的可爱小脸蛋。
熟悉的屋内摆设,熟悉的红连和梨花。15460330
原来她还活着,窗外已是秋雨绵绵。
“娘亲,你终于醒啦。”龙宝和凤宝同时地叫出声来,几乎是兴高采烈地欢呼起来。
直到红连和梨花的提示,他们才按捺了情绪。
“妹妹,我们快去告诉爹爹啦!”
龙宝首先反应过来,拉着凤宝几乎是一溜烟地跑开了。
月倾城想问,自己是怎么活过来的。只是嗓子好干,干得一个字也问不出。
红连会意,赶紧取了水来给月倾城喝下。
梨花自然亦是明白月倾城要问什么,赶紧答道:“小姐莫急,是华神医拼尽全力救活小姐的。还有皇上、皇后还有太后都被世子控制了,很快,大燕可能变天了。”
“待小姐好些了,再慢慢说来。”红连看着月倾城煞白的脸色,心里愈是心疼了。
饮了茶水之后,月倾城觉得喉咙好多了,没有多问,只是下意识地瞄了一眼门口,那天她昏迷之时说过的话,她都记得。
对他难道——
很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108章交心
身影如此的熟悉,只是不再是曾经的玄色,一袭素色长袍衬得他的五官愈发精致,长眉入鬓的深远,紫眸斑斓的独特,高蜓的鼻梁下红唇薄薄,就像刚落的海棠花一般。殢殩獍
还是曾经熟悉的脸庞。
只是有那么一丝不一样。影如棠有斑。
还是曾经坚廷的步伐,只是身形里隐隐藏着一丝倦意。
昏迷了七日,他,经历了什么?
月倾城第一次看到东方连城不是一身玄黑,素雅的颜色衬得他极好,还是冰冷无双的表情,但映在她心里却有一丝淡淡温暖。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明显他眼里有浓浓的惊喜,不过很快被幽深淹没。急促的脚步在踏入门扉的那时渐缓下来,一步一步都敲在月倾城的心膜上。
红连和梨花很识趣地退出了房间。
屋内只剩下他和她。
薄薄的唇嚅动了许久,一字未言,只是轻拂素袖,已到床沿上坐下。“身子才好些,好好歇着。”
终于开口了,第一句话听来这么的温柔,仿佛他变成了另一个人,没有冷酷,没有那桀骜不驯的孤冷。
如此,当真是一位丈夫心疼自己的妻子。大手握上小手,一阵温存,四目相对,满眼疼惜。
月倾城一度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只是不是梦,暗暗掐自己的胳膊,痛,很痛。所以眼前的东方连城是真实的。
“我——没——事——”
干哑的嗓子里挤出三个字眼来,十分的吃力,牵动着下腹一阵阵的锥钻心。伤势很重,她心里很清楚。
再加之在含凉殿的时候,东方连城对她下了毒,无疑就是雪上加霜。如此能活着,已经是万幸,万幸中的万幸。
由于疼痛,月倾城下意识地蹙了眉,漂亮的鹅子几乎要皱成了面团。
东方连城的眼眸一沉,大手愈发握紧月倾城的手,然后弯臂一捞,将娇弱的女子拉进自己怀里。
接着一股紫色的玄气从他的掌心腾腾冒出传入她的身体里,月倾城才觉疼痛减了几分,窝在他怀里微微闭上了眸。
身体仍是虚弱的半分力量都没有,但是却很安心。
这个男人的怀叫她有了别样的暖意。
“我说过不许你死的。”东方连城的头微微一垂,俯在她的颈上轻轻啄了一下。
月倾城睁了眸来,潭底虽是一片累意,但丝毫不失往昔的光华,明亮而清澈,看着他轮廓分明的脸颊,觉得像刻痕一样烙在心里,伸手想抚他的脸,却是一点力气都没有。
只能唇弧一弯,淡淡一笑。
这一笑,何止倾城。病态花娇,更美十分。
东方连城自然都瞧在了眼里,薄唇微微一抿,唇角一扬,亦回应了一个笑容,不再是属于他的冷漠的笑,而是阳光、灿烂,温柔可人。
天下无双的面孔配上天下无双的笑容,足足让人记得一辈子了。恰时,他似已瞧出月倾城的心思了,抓起她的小手贴上他的脸颊,控制着她的指尖,抚过每寸轮廓。
“好好记在心里,一刻都不能忘。”听着像是命令,却又动人心弦。
月倾城轻轻眨了眨长长的眼睫,落在眼潭里一片回影,此时的她亦像一潭柔水,不似从前。
二人对视一番,眼里流动着异样。彼此沉默,一个想说却没有说,一个想说却不能说。
月倾城窝在东方连城的怀里没有一丝的挣扎,虽然身体虚弱,但是她心里跟明镜一般。
一场宫廷政变,似是给他与她带来了一场光明,暴露了掩藏在彼此心中的那抹被控制的情愫。
“在我怀里睡会,等你醒了,一切都好了。”
东方连城轻轻抚去月倾城额边的余发,抱着她的弯臂愈发用紧了力气。
淡淡的龙涎香在月倾城的鼻边漫延,很快她便进入了梦乡。
“连城,宫中还有多事情等着你处理,此时怕——”又是一阵脚步声传来,洛星辰提着古剑在门外停下,看着屋里相依相偎的男女,本不想打扰,只是事情紧迫,不得不打断他们。
东方连城迟疑了一下,紫眸微沉,大手轻轻抚过那张白希的脸颊,她睡着的样子很甜,就像刚出生的婴孩一般。
“这个女人——”
他喃喃地说了一句,低头在她额际上一吻,然后轻轻将她放回到床榻上,拉好了被子方才起身离去。15460418
踏出门扉时,又回头看一眼,唇弧拉得愈深,似笑非笑。
“你们好好照顾她!”
临走时,东方连城吩咐了候在苑子里的红连和梨花,紫眸扫过,眼神真挚,这种嘱吒没有一丝的虚假,真真切切。
这一切都被洛星辰看在眼里,欣喜的同时,一股忧色又浮上眉头,末了,还是提上剑追上东方连城的步子出了兰苑。
月倾城再次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上午了,正如东方连城所说睡一觉,一切都好了。
这一回就像长睡刚醒,除了头有些发晕以外,一切都恢复正常。铜镜前,她看着憔悴的自己,忍不住摇头一笑。
曾经一度以为自己是打不倒的,没想到这一回差点再次被阎罗王收了去。许是上天注定,命不该绝。
“娘亲,再扑点红红,一定要打扮得美美滴,把爹爹身边的女人都比下去。”娘亲醒来,两娃自是最高兴的,一上午都没去私塾上课,陪在月倾城身边“忙”这“忙”那。
这不,红连刚给月倾城梳理好妆容,凤宝就爬上了凳子将一盒脂胭牢牢地握在了手里。
“妹妹,娘亲不用扑红红就可以很美的,这个不用的啦!”龙宝一把夺过了凤宝手里的脂胭盒重新扔到了梳妆台上。
凤宝这回却不服气了,鼓了鼓腮,说道:“马上,我们的爹爹就要做皇帝了,三叔说做了皇帝都会有三宫六院滴。还有那个什么蔓,她一定要嫁给爹爹滴,到时候娘亲就会有很多敌人啦!”
“妹妹——”龙宝有些生气了,恨恨地用手指点了点凤宝的额头,“叫你不许说滴。”
“我说得本来就是滴嘛!我偷听爹爹跟爷爷说话啦,爷爷说那个什么糖糖(北堂)是功臣啦,所以功臣一定要安抚啦!”凤宝一手插着小腰,一手挥着小拳头恨恨地要跟龙宝开战,还一脸委屈模样。
“叫你不许说滴,不许说!娘亲的伤病才好喱。”一向疼爱的妹妹的龙宝这回跟吃了炸*药似的,气急败坏地一掌推倒了凤宝在地。
凤宝大约是第一次受到龙宝这样的对待,一屁股坐在地上,愣了一愣,哇得一声大哭了起来。
说起来,两娃一向友爱,从来都是一条心。今天是第一回吵架。
就连旁边的红连和梨花都吓了一跳,连忙将他们分开,赶紧哄劝,只是怎么哄,一个哭,一个瞪眼,就是不依不饶,直到月倾城发了话,“宝宝们再这样闹下去,娘亲的伤口可又要痛了。”
说着,故意地抚了抚腹部,肉痛地挤了挤眉。
这招果然有效,龙宝撇了撇,很是心疼捉了月倾城的手,小男子汉的说道:“娘亲,是龙儿不对,龙儿跟妹妹道歉。”
看看哭得甚是委屈的妹妹,龙宝方才反应过来刚才下手重了,搔搔后脑勺,“妹妹,对不起啦!”
没想到凤宝却很吃这一套,哭声嘎然而止,看看月倾城,又看看龙宝,小嘴厥厥,说道:“哥哥,我知道你是为娘亲好,是我太多嘴喱!我也不对啦!”
“是我不对,我不该推妹妹。”龙宝摇头,很是心疼地握起凤宝的小手。
“不,不,是我不对。”凤宝争着道歉起来,“娘亲伤才好,你都交待我不许乱说滴,我还是忍不住说了,是我不对。”
转眼功夫,两只娃互相鞠躬致歉,很是有意思。
月倾城都瞧在眼里,心头一阵安慰。
其实童言虽无忌,但童年言是最真的。凤宝说得对,这一回北堂长亭立了大功,所以东方家誓必要给出嘉奖,以安卿心。
北堂长亭并非贪财好色之徒,他最疼爱妹妹北堂蔓,所以会不要任何嘉奖,只求东方连城将北堂蔓收入“后宫”。
这本也是先前月倾城答应过北堂长亭的,至少如果东方连城答应下来,她是不可以食言反悔的。
摇头,不再去想。
愈想会叫自己陷进死胡同里。12。
一个男人成就大业就会有牺牲,这是必然的。月倾城心里很明白,但也是诸多无奈。
当初答应北堂长亭的条件,她是真不后悔吗?真的不难过吗?
一遍一遍地问自己,其实内心深处被她锁得太紧,她不愿打开去看,一旦打开怕一发不可收拾。
任何人都是有心的,就算她是曾经的女强人,这副华丽的皮囊下也会有一颗脆弱的心。
只是这份脆弱被她锁得很牢很牢。
话分两头。
东方天珏的书房里。
今日,这个家里的男人来得十分齐全。
长长的书案前,东方天珏正襟危坐,脸色严肃,不苟言笑的神情与坐在侧位的东方连城几乎是异曲同工。
东方亦鑫还是一贯的平静,清秀的眉目总是透着一份淡雅恬静。
尾座上的东方亦杰似是酒刚醒,睡眼朦胧,哈欠不断,吊儿郎当的模样并没有因为东方天珏这位严父在,他就有所收敛。
东方天珏懒懒地看他一眼,不过是一声冷哼,对三子似乎不再抱什么希望,一副任其发展的态度。
“明日,上官鹰的禅位诏书就写好了,连城你要做好准备。”沉冷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对二子连城,他是惯有的严厉,“还有今日我已向上官鹰请辞昭王位,由你继位。明你就以新一代昭王身份接受上官鹰的禅让。”
“嗯。”东方连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