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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金装玄黑-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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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倜怒了,捏紧了拳头挥了出去,直冲着一个迎面过来的男医生的鼻梁砸了过去。

肩膀被人拍住了向后一扭,那人的手劲很大,张倜也不是吃素的,本来向前的拳头立刻向后一撤,硬生生的停在了距离那人的额头处不到一寸的地方。

林峰正一脸好奇摇头晃脑的打着哈欠,把张倜的拳头握住,盯着一大堆呆在了原地的人,微微一笑,问了一句:“干嘛呢?”

一片……沉默……

过了半响,最开始的那个小护士先反应过来,指着张倜道:“这位患者高烧,肺部有些炎症,疑似甲流,需要隔离一下……”

“恩?”林峰眉毛一挑,清冽的目光在所有人的脸上扫了一圈:“甲流啊?这可真难办。”

张倜皱着眉坐在林峰诊室的椅子上,看着他满屋乱转,很疲惫的抬手揉着太阳穴。

“行啊你,倒霉催的,上个医院也能被人给当成重症患者。”林峰一面熟练地打碎了玻璃小药瓶,一面将里面的药水吸进了注射器,还不忘了回头调侃他:“我不是告诉你严重了来找我吗?现在是非常时期你不知道啊?”

“你好啰嗦。”张倜口干舌燥,不想和他废话。

“好了。”林峰走过来,面带微笑的靠在墙上,两条长腿交叠着,持着注射器微微一推,一道细细的晶莹的水珠在空气中划过完美的弧线。

“脱裤子。”他吹了吹针尖,对着张倜扬了扬下巴,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

张倜侧头扫了他一眼,目光从他身上的白大褂里开领的衬衫向下,落在他精瘦的腰上,很无语的冷哼了一声道:“扎胳膊上。”

“你确信?效果可是没有底下好啊。”见他已经无声的撸起了袖子,小林笑笑,拿出了酒精棉球。

他凑得不算近,身上有一股很清爽的肥皂味,混着酒精刺鼻的气味一下子冲进了张倜的脑袋。

这么一来,他头疼的更厉害了。

冰冷的液体被一点一点的推进静脉,没什么特殊的感觉,张倜甚至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拿假药来糊弄他的。

林峰掏出打火机,点燃了手里的烟吸了一口,一只手撑着办公桌对他说:“你最好睡一觉,醒了应该就差不多了,身体壮很快就会好起来。”

“我到底是不是甲流?你不怕传染?”

“切。”林峰很不屑的吐了个烟圈:“甲流个屁,得感冒的那么多,个个都是甲流?你也就听他们胡扯,一群庸医。”

“说的好像你不是一样。”张倜把脸扭过来,忍不住毒舌了一下。

“你不知道?”林峰吊儿郎当的叼着烟:“我本来就是这儿混吃混喝的。”

张倜无语,果然和神经病是无法沟通的。

“哎,看你今天这么郁闷,卖你个好情报吧,我这也是刚得到信儿,还没来得及和别人说呢。”林峰很淡定的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

“话说地税局那个什么常局长,对,就是那个老头,今天上午突发性脑淤血住院了,他手里那一摊子工作,可就不知道交给谁了……”

还没等他说完,只见张倜一把扯起扔在椅子背上的外套,推开门径直走了出去。

“真没礼貌。”林峰无奈的耸耸肩,向后一仰歪在被子上,把手里的烟抽完。

聂天磊的脑子刚刚清醒一点,就得到了这么个消息。

“唔,知道了。”他摸了摸下巴,深思了一下对张倜道:“老四,你回家歇着去吧,犯不上这么拼命。”

“老大,咱是不是该做一手准备了?地税的职权万一暂时由着那个苏文博管,第一个下手的估计就得是咱们这儿。”

“没事儿,他要是想大权独揽,不是还有两个副局在那儿卡着呢?这两个都比他资历深,哪那么容易被个新来的压在底下?”聂天磊笑了笑:“不过他肯定会来挑事儿的,癞蛤蟆不一定咬人,但是膈应人。”

“老大,另外我听老六说,最近公安似乎是真在搞什么打黑的,咱们上次被人在背后捅了阴刀了,这会儿好像整个S市的公安都意见也挺大的,买地的资金那里又出了点问题,这个节骨眼上实在是不太好处理。”

“这儿没你什么事儿,回家去好好歇一天,好了早点过来就行。”聂天磊拍拍他的肩:“没你在还真不行,老六那小子处理公司业务还行,就是脑筋太直。”

“行,老大,那我明天就回来。”张倜起身:“另外你也得注意点大嫂那边,苏文博要是真想动什么手脚,没准会去先骚扰她。”

“放心吧你,他要是真来了,咱就按照原来的计划。”

听到这话,本来已经走到门口的张倜猛的回头,“老大,那个很危险,你确定不先和大嫂知会一声?”

聂天磊低头,看不清楚脸上的表情,过了许久,他抬头很轻松的道:“男人的事儿用不着女人插手,不用和她说。”

再说,说不说的也没有什么用处,她要是心不在这儿,提了也是白提。

聂天磊把张倜送走了,把王印叫过来商量了一下先将借给别的公司债务清算一下,快到期的赶紧收回一部分,又特别交代他在这块地的账务上一定要坐到滴水不漏,忙活到晚上七点才往家里赶。

苏三照例还在客厅里看电视,见他回来了点头示意了一下,继续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

聂天磊狐疑的凑过去,把外套脱了挨着她坐下,好奇的问:“看什么呢?”

“新闻联播。”苏三面无表情的把手轻轻搭在肚子上,“要教宝宝说标准普通话。”

无聊,聂天磊汗了一下,呵呵的干笑了一声:“这个……那你慢慢看啊。”

他可不敢说什么多余的,苏三小脾气一上来那就是个姑奶奶,谁都惹不起。

但是真的是很无聊啊,聂天磊看着那个都觉得肝痛,这个节目日复一日的,主持人根本就是在做填空题,他闭着眼睛都能背出。

什么今天是XX年X月X日,农历XX。本次节目的主要内容有:XXXX、XXXX、XXXX。下面请听详细内容:

XXX在钓鱼台国宾馆亲切会见了XX,双方进行了亲切友好的会谈。XXX高度赞赏了XX;并对XX一贯坚持“一个中国”的原则表示感谢。

。XX省XX市XX县XX村XX干部带领全村加强学习“XXXX”的重要精神,切实为农民办好事,办实事。一年内共解决XX农民的实际问题,受到广大农民群众的一致好评,被誉为XXXXXXX……以此类推,都是可怕的格式化。

而且总结一下就会发现:会议没有不隆重的,闭幕没有不胜利的;讲话没有不重要的,鼓掌没有不热烈的;报告没有不精彩的,人心没有不振奋的。

这个节目一直如此妙曼,难得苏三还能看得下去,聂天磊硬着头皮听着那两个男女主持人铿锵有力的语调,终于忍不住蹭蹭她道:“老婆,我们吃饭吧,饿不饿?”

“还好。”苏三动都没动一下,唇边带出了一丝古怪的笑,只是淡定的道:“乖,听完那个片尾曲。”

我靠,聂天磊内心在哀嚎,其实你只是在折磨我,就因为我今天回家晚了一个小时对不对?

不过他没明着说,很悲壮的陪着苏三看完了新闻联播,天气预报,焦点访谈,在她打算换台继续看新红楼梦的时候,忍无可忍的夺下了遥控器的掌握权。

“三儿,吃饭吧。”他把她从沙发上强行扶起来带到餐桌旁,“我买的东西都快凉了。”

一顿饭吃的缄默无声,聂天磊不停的抬眼瞄着苏三,跟做了什么亏心事儿似的。

“三儿。”他喝了口汤,很含糊的说了一句:“要是有一天我什么都没有了,进监狱了,你可一定要把自己照顾好。”

苏三绷着脸不吭声,等到聂天磊已经不认为她能说话的时候,撩了他一眼淡淡的道:“我自己当然会管好我自己,不过你孩子我可没心情养活。聂天磊,这点破事你就想推卸责任,你可真是够爷们儿的啊?”

说完了她把勺子往桌子上面一甩,起身走进了卧室,从里面把门反锁了。

聂天磊愣了,她这是……生气了?

有什么好生气的吗?他发现自己很难理解女人的心思,这两句话没毛病吧?实话实说而已。

苏三缩在床上抱紧了被子,听着隔壁厨房传来的收拾碗筷的声音,忽然很想骂人。

那头猪,摆明了就是信不着她,说那种烂话什么意思?试探?

才不在乎那个混蛋的死活呢,要是真有那么一天,她就离开S市,一辈子都不回来。

可是……她摸了摸已经隆起的很明显的小腹,身体轻轻的颤了一下,闭上了眼睛。

据说□都发生在早晨

尽管男人和女人的思维是完全不相同的,第二天一早起床,苏三还是决定自动过滤掉了昨天晚上的不愉快,早起给某人做早饭。

把粥倒进锅里,然后接通了电源,苏三转身去了卫生间洗漱。

她正拿着牙刷很仔细的在嘴里捣鼓着,那边顺手忘了锁上的门被一把推开了。只见聂天磊穿了个大的四角内裤,上身光溜溜的,睡眼惺忪打着哈欠走了进来。走过她背后随手揽过了她的腰,在她脸上结结实实的亲了一口,也没顾上蹭了一嘴的白沫。

他嘟囔了一句:“老婆……”就又动作熟练的掀开马桶盖,大大方方的解开裤子放水。

苏三整个愣住了,呆呆的透过镜子看着那边反射过来的情景,那个人两腿间彪悍的半竖着的物体在这个早上显得很突兀。

还有他的身材挺不错的,腰很精瘦,上面整整齐齐的码着六块腹肌。

会不会……长针眼?

神经病,她甩了甩头,又不是没看过,至于的吗?

聂天磊解决完个人问题,提上裤子揉着脑袋准备回去补眠,一抬眼就看到苏三在那边神色古怪的叼着牙刷,忍不住问了一句:“怎么了?不舒服?”

“没……没……”苏三也不知道自己慌什么,像是偷窥被发现了似的,很恼怒的回头瞪他:“你不会敲门啊?这么没礼貌!”

我靠,老子这是在自己家里!聂天磊整个毛了,嘿嘿的乐了一下道:“是,是,下次敲。”

苏三把嘴里的泡沫都吐掉,仰着脖子漱了漱口,刚刚洗过的脸上清清爽爽的,侧面垂下来的几缕头发还挂着水珠,看的聂天磊浑身一震,忍不住过去搞偷袭。

她吓了一跳,漱口的水差点吐了他一身,急急的吐在洗脸池里,回身嗔怪道:“神经了!”

今天的她似乎特别有点不一样,全不似往日里冷冰冰的神态,脸上难得的染上了一层很淡的红晕,瞧得聂天磊心花怒放,整个人骨头都酥了半边,克制不住的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到盥洗台上,开始动手动脚。

苏三躲了躲,在他背上象征性的锤了两下,被他的手掌摸得很舒服,忍不住眯起了眼睛软软的靠在他肩膀上,没有吭声。

聂天磊感觉到了她的不抵抗政策,顿时振奋了,把手伸进她的内衣里,一下一下轻轻的揉捏着。

那种柔软的触感让他几乎失了理智,将她狠狠的揉进了怀里,全身绷得像是一块铁。

苏三浑身也莫名的燥热,聂天磊下巴上没刮的胡子茬蹭的皮肤一阵阵的痒,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了。

这可不行,什么时候这么饥渴了?她觉得这种感觉好奇怪,怎么会觉得眼前这个庞大的很壮的大活人看上去这么秀色可餐。

好像,确实是很久没有过了,要不今天就……

视线微微的划过马桶,她想起了刚才看到的那个情景,开始发烧。(文-人-书-屋-W-R-S-H-U)

但是另一件事迅速的划过了脑海,她猛地清醒了,从聂天磊怀了挣了出来。

“不行!”苏三使劲的推他,很坚定的做出了意思表示,“现在不行!”

“乖,三儿,你乖乖的,别掉下来。”聂天磊一手托住她,一手撑在洗脸台上,忍得快要爆掉了,想要把她控制住。

苏三急了,用了很大的力气推开他,吼了一句:“你别碰我!”

“又怎么了?”聂天磊感到额头一抽一抽的,刚刚挑起的情@欲被硬生生的压了下去,这感觉足够他暴走的了。

刚才她还好好的很配合,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变脸了,女人果然是很可怕的生物。

“三儿,别闹了,到底怎么了?我轻点好不好?恩?”他咬着牙,克制住冲过去把她就地正法的冲动,努力心平气和的对她做思想工作。

苏三动了动下唇,脸色有点白,过了好一会儿,居然有点委屈的说了这么一句让聂天磊吐血的话。

“你刚才方便完没洗手!”

聂天磊重重的吐了口粗气,告诫自己要淡定,然后冲到水池子旁边拧开水龙头,使劲搓了几把,扭头对她道:“这回行了吧?”

苏三低头扫了一眼,拧着眉毛小声道:“没打肥皂。”

“三儿。”聂天磊呵呵的笑了起来,把她的身体正了正,手腕也箍紧了扭到背后去,在她耳垂上吻了吻道:“做完了再一起洗一下,怎么样?”

“你干什么?”苏三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不安的拧动着。

聂天磊笑了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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