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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贵妾-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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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绾将衣衫小心翼翼的拿了下来,整齐地叠好,在雪白细滑的衣衫之上轻捻衣角,嘴角扬起一抹浅笑。

小昭在一旁观瞧着,她是看不出那衣衫有什么好的,既费心又费力,一不小心就会弄出褶皱来,可是每一次小姐都要细细的观瞧着,仿若那衣衫便是琅王本人,那空气里都弥漫着琅王的气息。

小昭轻轻探过头去轻声道:“小姐,时辰不早了。”

苏绾将那衣衫抱在怀中,美眸含笑道:“嗯,昭儿,你去伙房领晚膳,我将衣衫送过去就回!”

苏绾望着怀里的衣衫,时间也不早了,太阳就快落山了,她要趁太阳还未落山,他没有回营帐之前将衣衫送到他的房间。

虽然不能够与他朝夕相对,只要留在她的身旁,默默的看着他,知道他还平安无恙,对于自己来说都是一种幸福。

操场上操练的兵马还未散去,苏绾抱着衣衫缓缓的朝祈寒所在的营帐走去。而祈寒并没有回到营帐,他知道苏绾这个时辰会去,祈寒莫明的跟在苏绾的不远处,一想到母妃的惨死,灭族之恨,心中一直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杀母仇人的女儿。

苏绾此时还不知道危险正在临近,倏然间,右侧一支莫名飞来的箭直奔着苏绾的方向射过来,祈寒在身后见得分明,说时迟那时快,祈寒没有丝毫迟疑,几个跳跃便跃了过去。

一只手将她拦腰托住,飞身将她扑倒在地,箭支从鬓间掠过,苏绾手中的衣衫抛向空中,画出完美的弧度,苏绾茫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茫然的神色看着祈寒,被祈寒整个人压在了身下。

两个人四目相接,强健的身躯压在她的身上,俊脸紧靠,不过方寸之间,时间仿佛就定格在那一刻,美眸中看见的只有对方的影子。

祈寒最先反应过来,想要扶起躺在地上的苏绾,他并非有意轻薄,不巧的是他的一只手正覆上她胸前的丰盈,可是祈寒并没有感觉到柔软,松开手掌,一枚金灿灿的令牌,从苏绾的衣衫中滑脱出来。

令牌上面太子令三个大字赫然醒目,挑起那金色令牌拿在手中。那个弟弟竟然将象征着身份的令牌交与她,而且她竟然贴身保管着,祈寒的心中全无了怜惜之意,愤恨的咬着牙,心中翻涌着怒涛,周身弥漫着骇人的冷意。

苏绾忙不迭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见到祈寒愤恨的拿着祈煜送与他的令牌,那令牌她留在身上,是因为它可以调动太子亲卫,太子亲卫各个都是精兵良将,她希望他们能够留下来帮助祈寒。

“祈寒,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祈寒阴冷的眸子冷睨着苏绾,“解释什么?解释你不是朝三暮四,水性杨花。解释你留在军营之中,不是别有居心。处处佯装慈善收买人心。别以为你那小小的伎俩就能够瞒天过海,收回你那楚楚可怜的可恶嘴脸,原本还以为你和他们不一样,你们苏家果然没有一个好人。”

他误会了自己的用心,祈寒对苏家的成见太深,此时的情景和前世何其相似,都是那支冷箭,原本一切都好好的,怎么会变成如此这般摸样,眼中盈满泪光,拉住了祈寒的衣襟。

“祈寒,难道阿绾对你的心思,你当真的不明白吗?”

祈寒的 声音里也是透着十足的冰冷,将令牌撇至她身下,怒目冷视道:“本王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夜幕四合,天渐渐的暗了下来,众将士纷纷回营,苏瑾也在其中,刚刚的那一箭不是兵士脱靶,而是苏瑾射得,他只是想让祈寒看清楚自己的本心,不想弄巧成拙。

苏瑾从人群中冲了出来,忙不跌的伸出手扶起地上含泪哭泣的苏绾,扬起脖颈冲着祈寒道:“琅王,刚刚的那一箭,不证明了您对阿绾的心意。”

祈寒就知道那一支冷箭来的不寻常,苏家的人妄图干扰他的心绪,他是绝对不会让他们兄妹得逞的。

祈寒凛然而立,阴冷的眸子散发出的冷然气息仿佛幽冥使者一般,乍现出萧杀的气息,冷睨着苏瑾。

“明日一早,带着你的妹妹离开大周的军营,这是军令!否者杀无赦!”

第四十章 别样心思(今日两更)

祈寒误会了苏绾,下了军令明日一早,命苏瑾带着苏绾离开军营,违令者杀无赦!

苏绾整个人怔怔的站在原地,神情恍惚,不愿相信这是真的。原本一切都好好的,怎么会变成这样?

千里迢迢的来到玄武关,就这样被驱逐回去心有不甘,可是她深知祈寒是三军统帅,军令如山,军令一出就再也收不回去了,恍惚不知归路。

苏瑾伸出手捡起太子令牌,见妹妹失了神魂一般,心中愤恨祈寒的无情无义。上前扶住自己的妹妹,被苏绾伸出手推开,苏绾孤自一人前行,茫然不知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营帐。

营帐内, 小昭见小姐失魂落魄的回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小姐是给王爷送衣衫去了,莫不是王爷又虐待小姐了?

小昭上前扶住苏绾坐下,就听到营帐外传来声响,探寻的眸光望向门口,走进来之人竟然是大少爷,大少爷跟在小姐身后,想必知道小姐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少爷,小姐她到底是怎么了?难道琅王他就欺负小姐了?”

苏瑾深吸了一口气,看向失魂落魄的苏绾,“小昭,你先出去,我有话和小姐说。”

小昭心有不解,恭敬的走了出去,苏瑾见妹妹依然不理会他,伸出手扶住苏绾的香肩,“阿绾,明日就跟哥哥回宣州城,别再留在这里受他的虐待。”

苏绾抬起眼眸望向自己的哥哥,眼眸中一丝埋怨划过眼底,“原本都好好的,哥,你为什么要多此一举,为什么要放冷箭,如果不是你,祈寒他就不会误会阿绾,阿绾就不用离开了。”

苏瑾也是好意,那一箭他根本就射不到自己的妹妹,他的手上还是有准头的,他也试出了祈寒的本意,若不是太子令牌掉了出来,也不会弄巧成拙了。

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说什么也都于事无补,“阿绾,琅王心中还是有妹妹的,此时琅王正在打仗,不适合谈儿女私情,还是跟哥哥离开吧!”

苏绾闭上了眼眸,两行清泪花落眼角,声音哽咽道:“如今不走又能如何?军令如山,难道阿绾要看到哥哥违抗军令吗?”

祈寒气势汹汹的回到营帐之内,端坐在书案旁,一想到那枚太子令牌,心中就无限的怨恨,他知道苏绾的心里没有太子。

如若苏绾心中喜欢的人是太子,就不会执意的嫁给自己。一直都是他那个弟弟对苏绾余情未了,一见到他对苏绾好,心里就很不舒服。

他真正恨的是令牌背后的人,那个心如蛇蝎的女人,当年得知父皇有立贤之心,就狠心的诬陷,令母妃含冤而死。他恨世道的不公,他发誓终有一天,他会让所有伤害过他的人受到应有的报应。

管家荣安听说琅王下了军令,命苏都尉明日一早带琅王妃离开军营,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几日两个人似乎消停了许多,又闹得是哪一出?

安叔正巧遇到了伙头营的伙夫前来送晚膳,半路接了过来,提着食盒站在了门口,唤道:“王爷,荣安给您送晚膳来了。”

祈寒根本就不饿,不过荣安是他的老管家,一向最懂他的心思,“进来吧!”

荣安一身青黑色长衫,手里提着黑漆木的食盒,迈着大步走了进来。

“王爷,您劳累的一天,也该用晚膳了。”

祈寒轻抬眉眼,眸光清冷,“放那吧!本王不想吃。”

荣安将食盒放在右侧的案几旁。微微蹙眉,那布满沟壑的脸上,皱纹叠加的如层层梯田一般,看上去倒是有一丝可怖。

“王爷可是在为琅王妃之事而感到心烦。”

祈寒淡漠的眼神打量着荣安,声音中透着一丝冰冷,“你也觉得本王做的不对吗?”

荣安恭敬一礼道:“王爷没错,王妃也没错。”

祈寒闻言站起身来,从座位上走了出来,充满探究的神色在荣安的周身扫过,二十年来荣安是看着自己长大的,怎么会一直向着苏绾说话。

“荣安,本王不知,你为何会认为她没错。”

荣安看似阴郁的脸上,沟壑舒展开来,那幽深的眼眸中透着老辣,“老仆活了四十几年,看人是绝对不会错的,但凭心去看人,琅王妃对王爷一片痴心绝对不是虚假,她绝对是一个可以为王爷抛弃生死的女人。这样的人即便是有些心思,也只为了王爷而为之,应该谈不是上错。”

荣安的眼光是毒辣,看东西也透彻,即便苏绾情有可原,站在每个人的角度看问题,结论都有所不同。

抛开她是苏诚儒的女儿,她拆散自己的姝儿就是她最大的错,她的第一步就错了,所以步步错。可是自己对她竟然恨不起来,更离谱的是心中竟然对她升起了别样心思。

“荣安,即便没有今日之事,本王也不会留她在军营之中,如今兵荒马乱的,一个女孩子不适合待在军营这种地方。明日你也跟着她一起回去吧!回到了琅王府好生的照看她。”

荣安一直都知道,外表冰冷的祈寒心中不是那般无情,恭敬道:“是,老仆遵命!”

“荣安,你下去吧!”

荣安恭敬的离开了,祈寒走到床榻旁的柜子里,拿出了苏绾浆洗过的冰冰绡丝的白色内衫,他一直都没有换上,那上面还飘着淡淡的清香。

初雪般纤长的指腹覆上柔软的白衫,想起了她细细的捻着衣角那一副怡然神态,还记得刚刚趴在她的身上,心中一瞬间的悸动。离她如此的近,她眸中闪过的茫然神色。

苏瑾说的没有错,那一箭让自己清楚的知道了自己的心意,原来她已经不知不觉的闯进了自己的心里,或许很早以前她就存在,只不过被太多的东西阻隔了。

第四十一章 一曲离歌

夜冷寂,清冷如许的天际,疏疏淡淡的寥寥星辰。

静谧的夜,苏绾望着冷寂的烛火,看着烛泪滴落,直落在她的心间,冰冷的营帐,缭乱的思绪,让人无以成眠。

忆往昔,过去种种浮上心头,本以为一切从头来过,一切都不会是原来的摸样,但他终究不是那个儿时的祈寒哥哥。

但情,她终是就忘不掉, 也舍不得抹掉,即便是重新来过, 也不愿放弃,就算爱到粉身碎骨,伤痕累累也不愿放弃,死也不会放手。

未着绣履便跌跌撞撞的从榻上走了下来,来到案几旁,苏绾拿起笔来,蘸着点点墨砚,提笔在纸上书写,满腹苦楚无处诉,何以解忧愁,军营没有古琴可以弹唱,唯以笔寄愁肠。

《离歌》心所系,唯君已,谁晓君心薄水凉?千里迢,心相系,心悦君兮君知否?情深种,夜未央,辗转如煎其味何?终不悔,人憔悴,巫山隔云难相忘。

心有意,爱无伤,可堪回首付他朝!碧空长,路茫茫,问君何处执天涯?长歌兮! 将去矣!一曲离歌断人肠!归去兮!人去矣!一往情深心已殇!

泪水沿着眼角滑落滴落,打湿香腮滴落在纸页上,泪染墨迹,素手掩住心口,如冰棱生生刺入心腹,冰冷刺骨,痛到了极处。

情之一字最是动人心,爱的越深痛得越深,若是不爱就不会痛入心脾,肝肠寸断。

营帐外,星夜下,夜凉如水,天穹净阔,祈寒辗转无寐,心绪烦乱,徐步而行,走出营帐,夜风吹动,衣袂连着鬓发皆动,银衫翩翩,映着淡淡月华,那张俊脸更加的冷寂。

踏着月辉。信步来到苏绾的营帐附近,驻足而立。抬眸远望,烛影凄凄映着苏绾孤寂的身影,冷寂的心湖荡起斑驳涟漪。

明日她便要离开了,为何还不成眠?心中竟然升起莫名的忧伤,是在为她忧伤吗?

她和姝儿不同,军营不是她这等柔弱女子待的地方,驻足良久,敛起眸中那一抹怜惜,转身离去。

翌日,暮霭隐退,金辉映照茫茫大地,五更的号角唤醒了沉睡的人儿。

苏绾被军营中的号角惊醒,苏绾竟然趴在了书案旁睡着了,案几之上烛火早已熄灭,烛泪凝作一团。

苏绾站起身来,手腕麻木, 脖颈僵硬,再看那书案上昨夜书写的诗词,拿在手中。

略作思索,如今不管做什么都改变不了她离开的结局,她不能够让祈寒丢失颜面,他是三军统帅,军令如山。

苏绾将诗词整齐地叠了起来,将它装进了信笺之内,此物因他而作, 算做送给他饯别的礼物,不管他看或不看,就随他去吧!

小昭已经先他一步醒了过来,见到小姐趴在书案上睡着了,想必是一夜未睡,才没有叫醒他。

小昭一身粉衫手中端着一盆温水回来,见苏绾水润的一双清眸隐隐泛红,安慰道:“小姐您也不用难过,这里尽是男子,不能够每日沐浴很不方便,王爷又总是刁难小姐,离开军营也未必不是好事。”

苏绾幽幽一叹,不离开又如何,此等战火纷飞之时,儿女情长暂且放置一旁,心中唯有如此思索,方才能够让人心中感到快慰些许。

将手中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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