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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贵妾-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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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绾还是第一次听到穆佩玲说出这样的话来,“嫂子,其实我哥他人真的很好,感情都是埋在心中不善于表达出来,我相信哥哥也很爱嫂子。虽然亲情无可替代,最终陪哥哥度过一生的人却是嫂子。”

看到苏绾神色郑重,她不过是一时感慨而已,笑道: “你哥,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木头。”

房间外传来敲门声,凌傲天一直带着人守在门外保护两女的安全,“王妃,时间不早了,王爷命人来通知启程去军营。”

苏绾手中拿着锦绣喜帕蒙在了穆佩玲的头上,走出房间,上了马车前往军营,迎亲的队伍一路之上均有重兵护送着,生怕生出变故。

祈寒是故意激怒黑衣人,如此大规模的杀了那么多属下,如今身份已经暴露,定会不惜代价的硬闯婚礼,揭穿假新娘之事。就可以一举将卫皇后派来的人一并清剿干净。

军营内,军旗猎猎生风,高台子下整齐的队伍,威风凛冽战列两旁。

高台之上,琅王祈寒端坐在上首,今日有琅王亲自来为申屠俊证婚,苏绾就坐在身侧,寸步不离。

吉时已到,祈寒从座位上站起身来,走到高台中央,看着高台下整齐列队的士兵。

“今日是申屠将军大喜的日子,本王宣布禁止对官兵婚姻自由的限制,老兵也可以携带家属前来沂州。”

此言一出犹如惊雷响在人群,旋即人群中传来一片欢呼之声。

隐没在人群中,一双阴冷瞳眸,看向琅王祈寒,原来琅王想要借机推出通婚令,竟然想用这种办法来笼络人心。

听到人群中的欢呼声,祈寒依然不敢掉以轻心,黑衣人随时都会出现。

祈寒示意众人安静,“吉时已到!新人拜堂!”

号角齐鸣响彻军营,申屠俊一身刺目的大红喜服, 衬着俊挺的身型,缓缓走上高台,任随也没有注意到那喜服的衣摆,染着斑驳猩红。

穆佩玲在喜娘的搀扶下,走向高台,头上罩着大红的喜帕,站到申屠俊的身侧。

喜娘站在一侧,高喊道:“吉时已到,新人拜天地!一拜天地!”

两人纷纷躬身,双手置与前,躬身向上苍礼拜。

如今祈寒只剩下三层内力,苏瑾站在身侧保护着,虽然知晓此时是在做戏,恨不得将穆佩玲直接从高台之上拉下来。

“新娘是假的。”一玄色身影飞身跃至高台之上,腰间一柄长剑,瞬间将身前衣衫撕开,那人身上绑有炸药。

全场瞬间竖起警戒,祈寒嘴角微扬,并无异色,“你是何人?本王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前来搅局?”

“那新娘分明是假冒的,我不过是见琅王如此的愚蒙自己的子民,看不过去而已。”

站在申屠俊身旁的穆佩玲,伸出手揭开了头上的喜帕,露出清丽容颜。

军营中有大部分都是参加过攻打蛮夷的那场战役,因此军营之内很多人都认得小昭。

“那个人在撒谎,将军夫人是真的!”

人群中传来愤恨的怒骂声,“杀了他!杀了他!”

祈寒嘴角扬起一丝轻蔑,“阁下还有何话可说?”

黑衣人没有想到新娘竟然是真的,欲拉响身上的炸药包。隐匿在人群中的凌傲天,手执长剑瞬间出手,将那人身上的炸药砍断,药粉散落一地。

计划落空,黑衣人瞬间拔出手中长剑,两人交起手来,那夜凌傲天与黑衣人交手, 那人剑法凌厉快如疾风。

今日与自己交手之人,身型打扮与那黑衣人一般无二,招数却是完全变了样子,此人绝非那个黑衣人。

瞬间预示到不祥,有人在偷梁换柱必有阴谋,还来不及通知祈寒小心。

军营内瞬间响起轰隆的爆炸声,高台轰然倒塌,烟尘遍布,一切都在转瞬间发生。

高抬倒塌的一瞬间,祈寒护着苏绾飞身跃到某处,脚步放落地,一柄凌厉的剑奔着苏绾便刺了过来。

祈寒忙不迭的将苏绾推开,上身倒仰躲过刺过来的剑,那冰冷的剑锋从鼻便掠过,一切不过在瞬息之间,那剑快的让人心悸。

谁知那人的目的并不是祈寒,瞬间抓住倒在一旁的苏绾,长剑别在苏绾的颈间。

“琅王,若想要琅王妃的命,就不要轻举妄动。”声音飘忽却透着骇然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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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玉石俱焚(今日两更)

顷刻间,四周窜出十几名身着玄色衣衫男子围了上来,将那黑衣人护在当中,那黑衣人蒙着面,眸中的阴寒沁人骨髓的冰凉。

锋锐的刀锋紧贴着苏绾皮肉,此时哪怕薄唇微微翕动,喉间发出一直颤动,哪怕说出一个字儿,皮肉都会贴着刀刃划过,抵在脖颈上的冰冷让苏绾不敢动弹半分。

爆炸的一瞬间申屠俊护住了身旁的穆佩玲,毕竟二人离得最近,穆佩玲身边有申屠俊,苏瑾心中安心许多。

周遭烟尘弥漫遮住光线,睁不开眼,苏瑾飞身跳出烟尘,来到祈寒前身旁保护,却已是晚了。

见妹妹苏绾已经被人劫持,剑就抵在苏绾的颈间,苏瑾心间陡然升起无尽的怒意。

低吼道:“你们这些杂碎,快放了阿绾!”

苏瑾怒目相视欲冲过去,被祈寒伸出手拦住。“苏瑾!你冷静一点!”

教他如何冷静,被劫持的人是他的亲妹妹。

祈寒见到那透着锋芒的剑锋抵在苏绾玉颈之上,心弦紧绷到了极处,生怕会伤到苏绾,剑眉的斜挑双眉锐利如刀。

警告道:“你已经被包围了,本王劝你还是不要做无谓的挣扎。”

闻言,黑衣人冷笑一声,“看来琅王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狭长冷眸陡然闪过寒芒,手中刀锋微微轻动,苏绾眸中骇然,冰冷的刀锋划过皮肉,割裂的痛楚传来,刺鼻的腥咸窜入鼻中,汩汩的嫣红沿着刀锋,汇成血珠儿滴落。

黑衣人眉目间毫无情绪的冰冷,没有一点怜惜之意,“若想要琅王妃的命,就不要轻举妄动。”

见到嫣红沿着剑锋滴落,侵染衣襟,触目惊心。苏绾痛的直皱眉,忍着痛不让自己泪珠儿滚落,那样只会让祈寒更加为难。

滴滴流淌的殷洪,直低落在祈寒的心间,锥心锐痛袭来,瞬间听到心间碎裂的声响,心中恨不得将眼前的黑衣人碎尸万段,却是不敢再向前一步,生怕那刀锋割断脆弱的咽喉。

见此情形,众人激愤,一时间军营之中响起震天的喊声:“杀了他!杀了他!”

听到众人呐喊,黑衣人虚晃一刀,似乎那的刀锋又嵌进皮肉几分,祈寒心中猛然刺痛,黑衣人的每一个动作都让他心惊胆颤,生怕众人的言辞激怒了他,苏绾会性命不保,冲着众人喝道:“闭嘴!不要轻举妄动!”

转眸看向黑衣人,双眸充斥着无尽的怒焰喝道:“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如果你想要逃走,用本王的性命岂不是更胜算。””

那黑衣人见周遭围满了兵卫,一个个怒眸相视,只要他一松手,手起刀落间,便会成为一滩肉泥,琅王妃就是他最大的屏障。

他的手上还是有几分准头,如今只是割破经脉在流血,不过要是再拖延下去,就很难说。

“你们都向后退,如果不按照我说的去做,刀剑无眼,琅王妃顷刻间便会人头落地,玉石俱焚。”

苏绾心中骇茫,不敢乱动分毫,喉间的痛楚难忍,四肢冷意渐起,黑衣人是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刀锋贴着皮肉离咽喉有多近,只消刀锋微微一抖,便会割破咽喉轻易的了结性命。

苏绾的脖颈还在流血,胸前已经大片血渍,脸色苍白如蜡,祈寒心中痛之极,在这样下去阿绾会因为流血而死去。

声音怨怒的低吼道:“你先忙她止住血,如果阿绾死了,我就让你们一起陪葬!”

黑衣人冷哼道:“你们都给我退得远点,等我出了军营,便帮她止血,不然就等着她血流干而死。”

“你们这群混蛋!”苏瑾恨得银牙都要咬碎了,就是不敢乱动,他和祈寒一样,生怕会玉石俱焚,搭上苏绾的性命。

祈寒声音低沉,命令道:“传本王令!众军都向后退!”

祈寒如今为了一个女人而受制于人,岂不颜面尽失,有人喊道:“琅王!这些歹人不能放他们走!否则后患无穷。”

祈寒竟是有些怒了,苏绾流的是血,如此僵持下去,苏绾真的会死,他宁可面对无穷的后患,也不愿意见苏绾流血而死。

声音低吼道:“传本王命令撤退!违令者斩!”

随着祈寒命令,众人纷纷向后退,黑衣人也小心的向后退着。

果真不如姑姑所料,琅王妃便是琅王的软肋,只要琅王妃还在自己的手中,就足可以要挟到他。

良久,众人皆退到了军营外,双方之间不过百丈开外,由于失血过多,此时苏绾的神智已经开始涣散,黑衣人命身旁的人吹响了口哨,早就有马匹等在那里。

黑衣人终于收回手中长剑,抱着渐渐昏迷的苏绾飞身跃上马车,与此同时,手下之人纷纷丢下烟雾弹。

见黑衣人收剑,祈寒等人几乎是同时出手,个箭步便飞了过去,霎时被烟雾拦住了去路,黑衣人借着烟雾,带着苏绾离开。

见苏绾被黑衣人带走, 没有了踪影,心中担心苏绾的安危,她身子原本就虚弱,流了那么多血,会不会有性命危险?

驱寒的情绪已经濒临狂暴的边缘,“快命人去搜寻,弄几条狩猎犬,就算把整个沂州城都翻过来,也要将人找到。”

祈寒亲自带着人去寻,此时凌傲天在地上只留下一封浅黄色,看上去是早已写好的信笺,凌傲天将信笺捡起来。

见祈寒欲走,“琅王,黑衣人留下的信笺。”

祈寒也管不了许多,顾不得看那信笺之上的内容,“找人要紧!带着人去追!”

祈寒带着人四处搜寻,收了许久均未找不到人,祈寒心中懊恼愤恨。

“阿绾究竟被带到了那里?”

方才拆开黑衣人留下的信笺,上面提及两个条件,一是要求祈寒解散十万大军,二是命祈寒交出手八百万两来赎苏绾。”

祈寒手中拿着信笺,愤恨的都有些颤抖,原来他们早就打上了阿绾的主意。

这又是卫皇后的手笔,知道沂州人口稀薄,无兵可征,那十万大军一直都是她的心腹大患,交出赎银之后,祈寒就真的被困在沂州坐吃山空,有名无实的落魄王爷。

第一百九十五章 卫无痕

一辆马车飞奔在通往望贤山的山路之上,山路崎岖,密林丛生,车轮滚滚一路颠簸,苏绾躺在马车内,脸色苍白如雪,胸前的衣襟均被血染透,变成深褐色,紧贴着肌肤粘在身上。

马车内只有两人,黑衣人伸出手扯下了罩在脸上的黑色面巾,露出一冷漠的脸庞,五官并不精致,线条稍显刚硬,嘴角总是挂着一抹狞笑,浑身透着阴寒气息。

他便是卫皇后的亲侄子卫无痕,他父亲便是当朝的国舅。

苏绾的穴道已经被封住,伤口已经不再流血,卫无痕伸出手探进她的衣领向下撕开,脖颈血迹斑斑,寸许长的伤口周围红肿,血渍已经干涸,只要稍稍碰触,便会有隐隐血珠儿溢出。

卫无痕眉眼见到苏绾脖颈之上带着物件,伸出手挑起苏绾脖颈上的那根染了血的红线,上面缀着翠色的护身符,上面染着干涸的血渍。

伸出手将苏绾脖颈上的护身玉符直接扯了下来,拿在手中,狭长俊眸半眯着。

“琅王,当你见到染着爱人血渍的玉符,会不会气得发疯,很快的答应姑姑提出的条件。”

冷眸一凛,冲着马车外喊道:“停车!”

马车停了下来,卫无痕蒙上了面罩,推开车门,一跃下了马车,将染血的玉符递给属下,吩咐道:“想办法将这枚玉符送到琅王手中。”

“是!”那人接过玉符离开。

未无痕眸光四顾,身处密林深处,暂时应该是的安全,想起苏绾的那身血衣,眉宇轻颦冲着身侧的下属道:“玥儿,帮她包扎伤口,再换一身衣衫。”

旋即从怀中掏出褐色药瓶,丢了过去。

玥儿接过卫无痕丢过来的药瓶,“是!主人!”

卫无痕冰冷的眸光看着玥儿上了马车为苏绾包扎伤口,冷冽的眸光看着林立的密林。

他没有想到计划会突然生出变故,原本只想把琅王妃抓住,寄存在望贤山上然后再同琅王谈条件。

如今事情闹得如此动静,琅王的人在大肆的搜寻,沂州城内闹的满城风雨,鸡犬不安。

瞳孔猛然微缩,乍现寒芒,这连绵不绝的望贤山,蜿蜒数十里,林中蚊虫毒蛇出没,树木繁森,不小心便会迷路,若非知道路径,想要在山中找到行踪也不是那般容易之事。

望贤山,山洞外,手执长剑的黑衣人,守在山洞门口,山洞内十几个衣衫破烂的男子,蜷卧在阴暗潮湿的山洞内。

“老大,这些人也不让咱们出去,拿着金子也没有地儿去享受。”

“那怎么办?打又打不过。”

“不是看女人吗?连鬼影子都没看到?”

为首的男子粗糙的大手直接拍了过去,“还敢提女人的事,你想找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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